第1章 遇見你真好
- 晚星入懷
- 縱情思海
- 10763字
- 2025-07-15 20:16:57
第一章雨巷里的遇見
蘇晚第一次遇見沈硯之,是在梅雨季的杭州。
她抱著懷里的素描本沖進巷口茶館時,雨絲正斜斜地織著,把青石板路潤得發亮。風卷著雨珠撲在玻璃上,她抬手抹了把額角的濕發,卻沒留神撞到了轉身的男人。
“抱歉!”兩人異口同聲。
蘇晚的素描本“啪”地掉在地上,最上面那張畫著巷口老槐樹的速寫散了出來,被風卷著貼到男人的皮鞋邊。她慌忙去撿,指尖卻先一步觸到一片溫熱——男人正彎腰,指腹輕輕按著畫紙邊緣,防止它被雨水打濕。
“畫得很好。”他的聲音像被雨水濾過,清潤低沉。
蘇晚抬頭時,正對上他的眼睛。那是雙很深的眸子,像雨后初霽的夜空,映著茶館檐角垂下的燈籠光暈,溫和得讓人心頭一跳。他穿著件淺灰色風衣,領口微敞,露出里面干凈的白襯衫,渾身帶著種清冽的書卷氣。
“謝謝。”她紅著臉接過畫紙,匆匆塞進本子里,“剛才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沒關系。”他笑了笑,眼角彎起淺淺的弧度,“外面雨大,進來避避吧。”
那天下午,他們在臨窗的位置坐了很久。蘇晚知道了他叫沈硯之,是附近古籍書店的店主,來茶館取預定的老茶。而沈硯之也知道了,這個抱著素描本的姑娘是美術系的研究生,專門來杭州畫老巷弄。
雨停時,沈硯之看著她畫本里未完的槐樹,忽然說:“明天這個時間,我帶本講老槐樹傳說的書來?”
蘇晚握著畫筆的手頓了頓,抬頭望見他眼里的期待,輕輕點了點頭。
第二章書頁間的心動
接下來的日子,成了蘇晚最明媚的時光。
她每天畫完畫,就準時去茶館等沈硯之。他總會帶來不同的書,有時是泛黃的詩詞集,有時是記載著街巷掌故的舊志。他讀詩時聲音很輕,蘇晚就趴在桌上,一邊假裝改畫,一邊偷偷聽著,筆尖不自覺地在畫紙角落勾勒他的側臉。
沈硯之似乎總知道她需要什么。她畫到巷尾的舊藥鋪,他就帶來民國時期的藥鋪賬本,指著泛黃的字跡講“甘草要曬三遭才夠甘”;她對著斑駁的磚雕發愁,他便拿出拓片教程,耐心教她如何捕捉紋路的深淺。
七夕那天,蘇晚畫完最后一張巷弄圖,抱著畫本站在書店門口。沈硯之正在給門上的燈籠換紅綢,見她來,笑著遞過一支蓮蓬:“剛從巷口老太太那買的,新鮮。”
蓮子剝在掌心,清甜的滋味漫開來。蘇晚看著他認真系紅綢的樣子,忽然鼓起勇氣:“沈先生,我的畫……想送你一幅。”
她選的是初見那天的雨巷,畫里茶館的燈籠亮著,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雨里,手里按著一張畫紙。沈硯之接過畫時,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兩人都像被燙到似的縮回手。
“我很喜歡。”他低頭看著畫,聲音里帶著笑意,“其實,我也有東西想送你。”
他從書架上取下一個藍布包,里面是本線裝的畫冊,每一頁都貼著他手抄的詩句,旁邊配著小小的鋼筆素描——有她趴在桌上畫畫的側影,有她踮腳看老磚雕的背影,還有她笑起來時,眼里像盛著星光的模樣。
“畫得不好。”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但想把你在這里的樣子,都記下來。”
蘇晚的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她抬頭時,正看見沈硯之眼里的光,比巷口的燈籠還要亮。
第三章晚星落滿懷
秋天來時,蘇晚要回學校了。
她收拾行李那天,沈硯之來幫她搬畫框。樓道里,他忽然說:“我查了你們學校的古籍修復專業,有個合作項目……”
蘇晚愣住了,看著他有些緊張的樣子,忽然笑出聲:“沈先生,你是想說,你也想賴在我身邊嗎?”
沈硯之的耳尖紅了,卻認真地點頭:“是。不想只在茶館等你,不想只在書頁里找話題。想每天都能看見你,想……”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蘇晚踮起腳尖抱住了。她把臉埋在他的風衣里,聞到淡淡的墨香混著桂花香,像這個秋天最溫柔的味道。
“我也想。”她悶悶地說。
后來,蘇晚的畫展上,有幅畫總被人駐足。畫里是梅雨季的雨巷,茶館燈籠的光暈里,一個男人彎腰撿畫紙,女孩抬頭望他,眼里落滿了細碎的星光。畫的角落題著一行小字:
“原來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命中注定。”
而畫展結束時,沈硯之牽著蘇晚的手走出展廳,天邊正綴著疏朗的晚星。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你看,連星星都知道,該落在誰的懷里。”
蘇晚抬頭,撞進他含笑的眼眸,那里盛著整片星空,而她,正穩穩地落在那片溫柔里。
第四章墨香與顏料的共生
蘇晚回校后的第一個周末,沈硯之就出現在了美術學院的梧桐道上。
他提著個藤編籃站在畫室外,籃子里裝著剛烤的桂花糕,還有兩本用牛皮紙包好的書。蘇晚正在清洗調色盤,聽見同學說“外面有位穿風衣的先生找你”,手里的刮刀“當啷”一聲掉在搪瓷盤里。
跑到走廊時,正看見沈硯之仰頭看墻上的學生作品展,陽光透過梧桐葉落在他肩頭,把淺灰風衣染成了暖金色。他指尖輕輕點著一幅油畫,側臉的線條在光影里格外柔和,蘇晚忽然覺得,他比墻上任何一幅畫都要動人。
“你怎么來了?”她跑過去,鼻尖還沾著點湖藍顏料。
沈硯之轉頭時笑了,伸手替她擦掉顏料:“合作項目的申請批下來了,以后每周三來你們系資料室整理古籍。”他晃了晃手里的籃子,“順便給你帶點‘開工禮’。”
那天下午的畫室,彌漫著桂花糕的甜香和松節油的氣息。沈硯之坐在角落的舊沙發上翻古籍,蘇晚就在畫架前涂涂抹抹。陽光斜斜地淌進來,把兩人的影子投在墻上,時而交疊,時而分開,像一首無聲的詩。
有次蘇晚調不出滿意的暮色,對著畫布發愁。沈硯之走過來,拿起她的畫筆蘸了點赭石,又混了絲群青:“你看,老畫冊里說‘暮山如黛,雜以金輝’,大概是這樣?”
筆尖落在畫布上的瞬間,蘇晚忽然明白了,原來心動不止是初見時的驚鴻一瞥,更是有人愿意把你的世界,當成他的研究課題。
第五章冬夜里的暖光
第一場雪落時,蘇晚的畢業展進入沖刺階段。她熬了三個通宵畫一幅《巷尾燈》,畫里是杭州老巷的冬夜,一盞燈籠懸在屋檐下,光暈里飄著細雪,雪地上有兩行并排的腳印。
沈硯之每天都會來畫室陪她。他帶來的保溫桶里,有時是姜茶,有時是熱湯,總能在她凍得指尖發僵時,遞來恰到好處的溫暖。他從不催她,只是坐在旁邊整理那些泛黃的線裝書,偶爾抬頭看她一眼,眼里的溫柔能融化窗外的冰雪。
展前最后一晚,蘇晚對著畫里的燈籠發呆。沈硯之忽然說:“知道嗎?你畫的那盞燈,原型是民國時一位先生為等晚歸的妻子掛的,掛了整整四十年。”
蘇晚轉頭看他,他正翻著一本民國筆記,指尖劃過一行娟秀的小字:“雪夜歸人,燈必為候。”
“后來呢?”她輕聲問。
“后來先生先走了,老太太還是每天點燈,說怕他回來時看不清路。”沈硯之合上書,看向窗外飄落的雪,“其實真正的溫暖,從不是燈本身,是點燈的人心里的惦記。”
那天晚上,沈硯之送她回宿舍。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蘇晚忽然停下腳步,看著他被雪染白的發梢:“沈硯之,你是不是……也在為我點燈?”
他愣了愣,隨即笑起來,眼里的光比路燈還要亮。他伸手把她的圍巾系緊,指尖擦過她的臉頰,帶著點微涼的溫度:“是。以后每個雪夜,都為你點著。”
雪落在兩人肩頭,悄無聲息,卻像在為這個冬天,蓋上了最溫柔的印章。
第六章長卷里的余生
畢業展那天,《巷尾燈》前站滿了人。蘇晚站在人群外,看著畫里的雪夜燈籠,忽然覺得眼眶發熱。這時有人輕輕牽住她的手,是沈硯之。
“他們都說,這幅畫里有故事。”他低聲說。
“是有故事。”蘇晚轉頭看他,眼里閃著光,“故事的開頭在杭州雨巷,中間在畫室的晨光里,結尾……還沒寫完。”
沈硯之笑著從口袋里拿出個小小的錦盒,里面是枚用老玉雕刻的槐花吊墜:“那我們接著寫?比如,從古籍書店的老板娘開始?”
周圍響起低低的笑聲和掌聲,蘇晚看著他眼里的認真,用力點了點頭。
后來很多年,蘇晚成了畫老巷的畫家,沈硯之的古籍書店里,多了個掛滿她畫作的小展廳。每個梅雨季,他們還會回杭州的老巷,坐在當年的茶館里,看雨絲織成簾,看青石板潤得發亮。
有次蘇晚整理舊畫,翻出初見時那張槐樹速寫。沈硯之湊過來看,忽然說:“其實那天我不是去取茶的。”
“嗯?”
“我在巷口看你畫了很久,沒敢上前,只好找個借口進茶館等你。”他撓撓頭,像個不好意思的少年,“那本槐樹傳說,是臨時在書店里找的。”
蘇晚愣住,隨即笑倒在他懷里。原來所有的“恰巧”,都是有人在背后偷偷鋪墊了很久的心意。
窗外的晚星亮起來,落在他們交握的手上,像極了初見時,他眼里盛著的那片溫柔星空。而這一次,那片星空,終于完完整整地,落入了她的懷中。
第七章舊巷里的新家
結婚那年,他們真的回到了杭州。
沈硯之把古籍書店搬到了當初遇見蘇晚的那條巷弄,隔壁的空置老房被改造成了畫室,中間打通一扇月亮門,墨香與松節油的氣息終于有了正式交匯的地方。
搬家那天,沈硯之踩著木梯糊窗紙,蘇晚就坐在滿地的書堆里畫他的背影。陽光穿過未糊好的窗欞,在他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像幅流動的木版畫。
“你說,我們要不要在院里種棵槐樹?”蘇晚忽然喊他。
沈硯之回頭時,手里還捏著半張米白色窗紙:“好啊,等春天就種。”他低頭看她畫紙上的梯子,“畫里能不能加只貓?昨天巷口老太太說,有只三花貓總在書店門口打轉。”
后來那棵槐樹真的在院里扎了根,三花貓也成了書店的常駐客,總蜷在沈硯之翻書的膝頭打盹。蘇晚畫累了,就搬把藤椅坐在槐樹下,看沈硯之在柜臺后給古籍除塵,看陽光透過樹葉落在他發間,恍惚間像回到初遇那天,他彎腰撿畫紙的模樣。
有次臺風天,書店的舊窗欞被吹得咯咯響。沈硯之披著雨衣去加固,蘇晚就舉著臺燈在門口等他。風卷著雨絲撲在臉上,她忽然想起他說過的“雪夜歸人,燈必為候”,原來有些承諾,真的會在日復一日的時光里,長成生活的模樣。
第八章時光里的落款
槐樹長到齊檐高時,蘇晚舉辦了第二次畫展,主題叫《巷里時光》。
展廳最中央掛著幅長卷,從初遇的雨巷畫到書店的月亮門,從院里的新槐畫到蜷在書上的貓,每一筆都浸著歲月的溫度。長卷末尾,是兩個并排的身影站在槐樹下,背后是亮著燈的窗,落款是一行小字:“與君同守,歲歲年年。”
畫展結束后,他們沿著老巷散步。三花貓跟在腳邊,尾巴掃過青石板路。沈硯之忽然停在當年的茶館門口,檐角的燈籠換了新的,光暈卻還是老樣子。
“還記得嗎?你第一次在這里畫的槐樹。”他轉頭看她,眼里的笑意和多年前一樣溫和。
蘇晚點頭,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頸間的槐花吊墜——那是他當年送的,如今被摩挲得溫潤發亮。
“其實那天我帶的書里,夾著張紙條。”沈硯之忽然說,“寫著‘不知姑娘下周是否有空,愿同游西湖?’,但沒敢給你。”
蘇晚笑出聲:“那你虧大了,我當時在畫本里寫了‘他的眼睛像星星’,本來想撕給你看的。”
晚風穿過巷弄,吹得槐樹葉沙沙響。三花貓忽然躥上墻頭,對著天邊的晚星“喵”了一聲。沈硯之牽起蘇晚的手,掌心的溫度熨帖而安穩。
“你看,”他望著星空輕聲說,“當年沒說出口的話,時光都替我們記著呢。”
蘇晚抬頭,望見他眼里的光,望見檐下燈籠映在他眸中的暖,忽然明白,最好的愛情從不是轟轟烈烈的告白,而是有人把初遇時的心動,釀成了細水長流的歲月,在時光的長卷上,一筆一劃,落下屬于兩個人的、溫柔的落款。
第九章槐樹下的新故事
春末的一個清晨,蘇晚被院里的窸窣聲吵醒。
她披衣推窗,正看見沈硯之蹲在槐樹下,手里捏著把小鏟子,小心翼翼地給新冒頭的幼苗培土。三花貓蹲在他腳邊,尾巴尖輕點著地面,像在幫忙看守領地。
“這是什么?”她揉著眼睛問。
沈硯之回頭時,鬢角沾了片槐樹葉:“上次去蘇州,給你帶的紫藤花苗。等爬滿院墻,夏天就能在花架下畫畫了。”
蘇晚忽然想起前陣子隨口提過一句“看畫冊里的紫藤花廊很美”,沒想到他記在了心上。她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他,臉頰貼在他溫熱的背上,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沈先生,你怎么總把我的話當圣旨啊?”
“因為蘇小姐的心愿,比古籍里的珍本還重要。”他轉過身,順手把她頰邊的碎發別到耳后,“對了,剛才巷口小學的老師來借書,說想帶孩子們來聽老巷故事,你要不要來當插畫師?”
于是每個周末,書店的后院就成了小小的課堂。沈硯之坐在槐樹下講古籍里的街巷掌故,蘇晚就在畫板上畫故事里的場景——戴著方巾的藥鋪掌柜,挑著擔子的糖畫藝人,還有提著燈籠在巷口等待的姑娘。
孩子們圍著畫板嘰嘰喳喳,三花貓被揉得呼嚕作響。有個扎羊角辮的小姑娘指著畫里的燈籠問:“沈老師,蘇老師,你們就是故事里等對方的人嗎?”
沈硯之笑著看蘇晚,眼里的溫柔漫出來:“是啊,我們等了很久,終于等到了彼此。”
第十章晚星依舊
又是一個梅雨季,蘇晚坐在窗邊畫雨巷。
筆尖剛落下第一筆,就聽見院門口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沈硯之披著濕漉漉的風衣走進來,手里捧著個油紙包:“巷口張阿婆蒸了新的定勝糕,給你帶了兩塊。”
他把糕點放在畫案上,轉身去拿干毛巾,蘇晚忽然盯著他的鬢角愣住了——不知何時,那里已經悄悄爬上了幾根銀絲,像落了點早來的雪。
“怎么了?”沈硯之察覺到她的目光,伸手摸了摸鬢角,“是不是老了?”
蘇晚搖搖頭,走過去踮起腳,在他鬢邊輕輕吻了一下:“是時光太偏心,把好東西都留在你身上了。”
沈硯之笑起來,眼角的紋路里盛著歲月的暖光。他拿起蘇晚的畫紙,上面的雨巷和初見時一模一樣,只是畫里的兩個人影,變成了相攜而行的模樣。
“畫得真好。”他的聲音比當年沉了些,卻依舊清潤,“就像我們,一點都沒變。”
雨還在下,敲打著院中的紫藤花架,濺起細碎的水花。沈硯之翻開一本泛黃的詩集,在蘇晚畫累時,輕輕讀起當年念過的句子。
暮色漫進窗欞時,蘇晚忽然說:“你看,今晚的星星肯定很亮。”
沈硯之抬頭望向窗外,雨絲漸漸停了,墨藍色的夜空里,晚星正一顆接一顆地亮起來,像被人精心綴上的碎鉆。
他握緊蘇晚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的溫度一如初見那天。
“是啊,”他輕聲說,“就像我們第一次遇見時,落在彼此眼里的那樣。”
院中的槐樹沙沙作響,紫藤花在夜色里散發著淡香。時光在巷弄里慢慢流淌,而那些關于等待與心動的故事,還在晚星的注視下,繼續寫著溫柔的落款。
第十一章槐樹下的約定
女兒沈念晚第一次蹣跚著撲向槐樹時,蘇晚正坐在花架下翻舊畫冊。
小姑娘穿著鵝黃色的小襖,像顆滾動的暖陽,抓住槐樹葉的瞬間咯咯直笑。沈硯之從書店里出來,手里還捏著本給古籍做的防潮夾,見狀忙放下東西跑過去,張開雙臂在旁邊護著,生怕她摔著。
“你看她,跟你小時候一樣喜歡這棵樹。”蘇晚笑著朝他招手。
沈硯之抱起女兒,讓她夠到更高處的葉子:“隨你,連喜歡的東西都一樣。”他低頭時,發間的銀絲又多了些,可看向蘇晚的眼神,仍和當年在茶館初見時一樣,亮得像盛著星光。
念晚三歲那年,吵著要聽爸爸媽媽的故事。蘇晚就搬張小板凳坐在槐樹下,沈硯之抱著女兒坐在旁邊,三花貓蜷在腳邊打盹,陽光透過樹葉在他們身上織出金網。
“很久很久以前,有個畫巷子的姑娘,和一個守書店的先生……”蘇晚的聲音輕輕的,沈硯之偶爾補充幾句細節——比如初見時她耳尖的紅暈,比如她偷偷畫他側臉時被發現的窘迫。
念晚聽得眼睛發亮,小手揪著沈硯之的衣角:“那后來呢?他們一直在一起嗎?”
“一直在一起。”沈硯之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又看向蘇晚,目光纏纏綿綿,“還要在一起很久很久。”
那天晚上,念晚抱著沈硯之送的迷你燈籠睡著后,蘇晚翻出當年那本線裝畫冊。沈硯之湊過來,看著里面他畫的那些小素描,忽然說:“明天我把閣樓的舊相機找出來吧,給你畫的這些巷子拍點照片,等念晚長大了,讓她看看爸爸媽媽生活的地方。”
蘇晚靠在他肩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墨香:“好啊,再拍張我們和槐樹的合影,就像畫里那樣。”
第十二章星光代代
念晚上小學的第一天,是沈硯之送她去的。
蘇晚站在院門口望著他們的背影——沈硯之牽著小小的念晚,兩人的步伐慢慢悠悠,像一幅移動的水墨畫。走到巷口時,念晚忽然回頭朝她揮手,小手里舉著蘇晚給她畫的卡通燈籠書簽,陽光照在她笑臉上,像極了年少時的自己。
那天下午,蘇晚在畫室整理舊作,翻到那幅《巷尾燈》。畫里的雪夜燈籠依舊亮著,只是如今再看,忽然明白那光暈里藏著的,不只是兩個人的等待,還有往后漫長歲月里,相互依偎的溫暖。
傍晚沈硯之接念晚回來時,小姑娘手里捧著幅畫,獻寶似的遞給蘇晚:“媽媽你看,我畫的咱們家!”
畫紙上,歪歪扭扭的院子里有棵大樹,樹下站著兩個牽手的人,旁邊蹲著只貓,天上畫滿了星星。念晚指著最大的那顆星:“老師說,最亮的星星會守護喜歡的人,這顆是爸爸,那顆是媽媽!”
沈硯之從背后輕輕環住蘇晚的腰,下巴抵在她發頂:“你看,連星星都在幫我們記著故事。”
梅雨季又至,蘇晚和沈硯之坐在茶館臨窗的位置,和初遇那天一模一樣。
雨絲斜斜地織著,青石板路潤得發亮。沈硯之翻開本新到的古籍,蘇晚就在旁邊畫巷口的新變化——老藥鋪改成了文創店,卻還保留著當年的木招牌;糖畫藝人的擔子換成了小推車,依舊圍著一群孩子。
“你看,”沈硯之指著書頁上的一句詩,“‘歲月如流,初心不改’,說的就是我們吧。”
蘇晚抬頭,正對上他的眼睛。那里面依舊盛著溫柔的光,像雨后的夜空,像檐下的燈籠,像初見時讓她心頭一跳的模樣。
雨停時,念晚背著書包跑進來,手里舉著朵剛摘的槐花:“爸爸媽媽,老師說這是幸福的花!”
沈硯之接過槐花,別在蘇晚的發間。晚風吹過巷弄,帶來槐花香,也帶來遠處孩子們的笑聲。
蘇晚望著窗外亮起的晚星,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在畫展結束時說的那句話——“你看,連星星都知道,該落在誰的懷里。”
而此刻,她靠在他肩頭,看女兒在巷口追著三花貓跑,看星光落在他們緊握的手上,忽然懂得:最好的愛情,從不是瞬間的璀璨,而是讓那片落入懷中的星空,在漫長歲月里,溫柔地照亮一代又一代的時光。
巷里的槐樹還在生長,書店的燈籠依舊明亮,而屬于他們的故事,就像這晚星,永遠在時光里,閃著溫柔的光。
第十三章老物件里的時光
念晚上了中學,開始跟著蘇晚學畫畫,常窩在畫室的舊藤椅上涂涂寫寫。
有天她翻到沈硯之那本線裝畫冊,指著里面蘇晚的側影素描笑:“爸,你當年畫得也太含蓄了,媽媽的辮子都歪了。”
沈硯之正在給古籍套防塵袋,聞言抬頭笑:“那時候不敢畫太仔細,怕被你媽媽發現我偷偷看她。”
蘇晚端著洗好的草莓走進來,聽見這話伸手敲了敲他的額頭:“誰沒發現啊?你翻書的聲音都變了調。”
畫冊被念晚攤在畫案上,陽光落在泛黃的紙頁上,把那些細碎的筆觸照得清晰。忽然有枚小小的書簽從頁間滑落,是片壓平的槐樹葉,邊緣已經有些發脆,背面用鉛筆寫著日期——正是他們初遇的那天。
“這是……”念晚撿起樹葉,眼里滿是好奇。
“第一次在茶館外撿到的,”沈硯之的聲音輕下來,“當時就想,這棵樹要是能作證就好了。”
蘇晚忽然想起什么,轉身從畫柜最底層翻出個木盒。里面除了初見時的速寫,還有張褪色的茶館賬單,上面記著“雨前龍井兩盞”,旁邊有行小字是沈硯之的筆跡:“今日遇她,雨亦溫柔。”
“原來你們藏了這么多小秘密。”念晚托著腮,忽然拿起畫筆,“我要把這些都畫下來,叫《爸媽的暗戀筆記》。”
那天的畫室格外熱鬧,沈硯之翻出當年的老相機,給樹葉書簽和舊賬單拍照;蘇晚在畫紙上勾勒茶館的窗欞;念晚則在旁邊畫三個小人兒,頭頂都飄著顆星星。
夕陽斜斜照進來,把三人的影子投在墻上,像幅被時光浸潤過的全家福。
第十四章燈籠下的傳承
念晚十八歲生日那天,沈硯之把書店的鑰匙交給了她。
“以后這扇門,就多個人幫我們守著了。”他站在柜臺后,看著女兒接過那串磨得發亮的銅鑰匙,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自己第一次打開書店門時的心情——那時還不知道,這條巷弄里會藏著一生的牽掛。
蘇晚在院里的槐樹下掛了串新燈籠,紅綢在晚風里輕輕晃。念晚抱著吉他坐在石階上,彈起沈硯之教她的舊調子,歌聲混著槐花香飄遠,引得巷口的老鄰居探頭笑:“沈家的姑娘,跟她媽媽一樣會給巷子添彩呢。”
深夜里,念晚忽然敲開父母的房門,手里拿著本新畫的冊子:“爸媽,你們看這個。”
冊子第一頁是初遇的雨巷,最后一頁是她接過鑰匙的模樣,中間夾著片新鮮的槐樹葉,背面寫著:“原來溫柔是會遺傳的。”
沈硯之翻開最后一頁,見畫里的自己和蘇晚站在燈籠下,鬢角的銀絲被畫得像撒了層月光,忽然握住蘇晚的手:“你看,我們都成故事里的人了。”
蘇晚望著畫里交握的兩只手,指尖觸到他掌心熟悉的溫度,忽然想起初遇那天,他彎腰撿畫紙時,指尖傳來的那陣溫熱。原來有些觸感,會在時光里釀成永恒。
第十五章晚星入懷,歲歲年年
又是一個梅雨季,蘇晚和沈硯之坐在茶館臨窗的位置,像很多年前那樣。
窗外的槐樹已經長得比屋檐還高,念晚正帶著幾個學弟學妹在巷口寫生,笑聲順著雨絲飄進來。沈硯之翻著本新收的民國畫冊,蘇晚就趴在桌上,畫他此刻的模樣——眼角的紋路深了些,卻依舊藏著溫柔,鬢角的銀絲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
“你說,這雨是不是還跟當年一樣?”蘇晚筆尖頓了頓。
沈硯之抬頭望向窗外,雨絲斜斜織著,青石板路潤得發亮,和初見那天重疊在一起。他忽然笑了:“你看,連雨都記得我們的樣子。”
結賬時,老板笑著說:“沈先生蘇小姐,你們可是我這茶館的活招牌,從青絲坐到了白發。”
走出茶館時,雨剛好停了。沈硯之撐開那把用了多年的黑布傘,不是為了擋雨,而是習慣性地舉在蘇晚頭頂。晚星慢慢亮起來,落在傘面上,像撒了把碎鉆。
“還記得嗎?你說過晚星知道該落在誰的懷里。”蘇晚忽然停下腳步。
沈硯之低頭看她,眼里的星光漫出來,和初見時一模一樣:“記得。”他伸手把她攬進懷里,聲音輕得像雨落,“而我的懷里,永遠為你留著位置。”
巷口的燈籠亮了,映著兩人相攜的背影。念晚舉著畫板跑過來,笑著把畫遞過去——上面是并肩走在雨巷的老人,頭頂有晚星,懷里有彼此,畫的角落寫著:
“原來最好的時光,就是和你一起,把日子過成初見的模樣。”
風吹過槐樹葉,沙沙作響,像在應和著什么。而那片曾落在他們眼里的晚星,此刻正穩穩地,落在了三代人的懷里,溫柔了歲歲年年。
第十六章巷弄里的冬陽
沈硯之的書店迎來三十周年那天,巷弄里飄起了入冬的第一場雪。
念晚在門口掛了串紅燈籠,把“沈記古籍”的木牌擦得锃亮。蘇晚坐在畫室的暖爐邊,翻著當年沈硯之送的那本線裝畫冊,指尖劃過他畫的槐樹葉,忽然聽見院門口傳來熟悉的招呼聲——是當年常來聽故事的孩子們,如今都帶著自家小孩回來了。
“沈老師,蘇老師,我們帶了新烤的雪媚娘!”扎羊角辮的姑娘早已嫁人生子,懷里的小家伙正睜著圓眼睛看槐樹。
沈硯之笑著接過點心盒,眼角的紋路在冬陽里格外柔和:“快進來暖和暖和,我泡了當年的老茶。”
蘇晚看著滿屋子的歡聲笑語,忽然發現時光很奇妙——它讓青絲變成白發,卻讓那些溫暖的瞬間,像泡在茶里的桂花,越久越香。
傍晚雪停時,念晚扶著沈硯之站在槐樹下,蘇晚舉著相機要拍照。鏡頭里,沈硯之正替蘇晚拂去肩頭的落雪,兩人的目光在半空相遇,像落了場無聲的雪,溫柔得讓人心頭發燙。
“爸,媽,你們當年是不是也在這棵樹下拍過照?”念晚忽然問。
沈硯之回頭時笑了:“拍過,在你這么大的時候。”他望向蘇晚,“那時候你媽媽總說,槐樹的影子像幅畫。”
蘇晚按下快門,把這一幕定格在膠片里。她知道,有些畫面會隨著時光褪色,但落在心底的溫度,永遠不會涼。
第十七章晚星的約定
沈硯之的眼睛漸漸花了,不再能給古籍描補蟲蛀的字跡,卻依然每天坐在書店柜臺后,聽蘇晚讀詩。
蘇晚的畫里,開始頻繁出現夕陽和暖爐,色調比從前柔和了許多。有次她畫完沈硯之在燈下聽書的側影,忽然說:“你看,我們的故事快畫到結尾了。”
沈硯之伸手摸摸畫紙,指尖觸到顏料的紋路:“結尾該畫什么?”
“畫晚星吧,”蘇晚靠在他肩上,“畫兩顆星星靠得很近,像我們這樣。”
那年秋天,槐樹的葉子落了滿地。沈硯之在一個有晚星的夜晚,握著蘇晚的手睡著了,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像只是聽著故事入了迷。
葬禮那天,巷弄里的燈籠都換成了白綢。念晚在父親的書桌上,發現本沒寫完的筆記,最后一頁寫著:“與蘇晚相遇的每一天,都是生命里最好的日子。若有來生,還在雨巷等她。”
蘇晚把筆記放在胸口,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在畫冊里畫的那些小素描。原來有些心意,真的會寫滿一生。
第十八章星光不負
又過了很多年,蘇晚也漸漸老了,常坐在藤椅上看槐樹葉落。
念晚接手了書店和畫室,每天都會給母親泡杯溫茶,講巷里的新鮮事。有天她翻到母親的畫稿,最后一頁是片壓平的槐樹葉,背面寫著:“沈硯之,我來找你了。”
那天晚上,巷弄里的晚星格外亮。念晚守在母親床邊,聽她輕聲念著一首詩,是當年沈硯之常讀的那首:“晚星明滅,不如你眸中光;歲月流轉,不及你鬢邊霜。”
蘇晚合眼時,嘴角帶著笑意,像終于追上了那場等了很久的雨。
后來,念晚在整理父母的遺物時,發現兩個疊在一起的木盒。一個裝著初遇的速寫和樹葉書簽,另一個裝著兩本筆記,最后一頁的字跡幾乎重合——
“愿與君,共赴晚星。”
巷里的槐樹還在年復一年地生長,書店的燈籠依舊在每個夜晚亮起。有游客問念晚:“這巷弄里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念晚總會指著天邊的晚星笑:“有啊,有兩顆星星,等了一輩子,終于靠在了一起。”
晚風穿過巷弄,帶來槐花香,也帶來時光的低語。原來最好的愛情,從不是一時的心動,而是用一生的時光,證明那句“晚星入懷”的約定,從來都算數。
而那些落在時光里的星光,終將不負每一場等待。
第十九章槐樹下的信箋
念晚退休那年,把書店改成了“巷弄記憶館”,專門陳列父母留下的舊物。
開館那天,她在整理沈硯之的古籍時,從一本線裝《詩經》里掉出個牛皮紙信封,上面寫著“致晚星”。信封很舊,邊緣已經磨損,像是被摩挲過無數次。
拆開時,里面掉出三張信紙,字跡清雋,是沈硯之年輕時的筆鋒:
“第一封寫于初遇后第三日,想告訴你,茶館的雨停了,但我總想起你抬頭時的樣子,像雨珠落在荷葉上,輕輕巧巧就闖進了心里。”
“第二封寫于你畢業展那天,看著你站在《巷尾燈》前,忽然怕這光太亮,照得我藏不住的心意無所遁形。可又想讓全世界知道,我有多慶幸,能站在你身邊。”
“第三封寫于念晚出生那天,病房窗外的晚星格外亮。原來幸福是會生長的,從兩個人的心動,長成三個人的暖光。晚星啊,謝謝你讓我的人生,有了最溫柔的落款。”
念晚捧著信紙坐在槐樹下,忽然想起小時候,父親總在燈下寫信,寫完卻從不寄出,只仔細收進古籍里。原來有些愛意,不需要說出口,就已經在時光里長成了參天大樹。
第二十章永不落幕的星光
很多年后,有個學美術的年輕人來到巷弄,在記憶館里看了整整一天。
他指著墻上那幅《晚星入懷》的長卷,問白發蒼蒼的念晚:“奶奶,這畫里的故事是真的嗎?”
念晚笑著指向窗外的槐樹:“你看那棵樹,從樹苗長到遮天蔽日,就像他們的故事,從雨巷里的一眼,長到了一輩子的時光里。”
年輕人拿起畫筆,在畫本上勾勒巷口的燈籠,忽然發現燈籠下的石板路上,有兩個淺淺的凹痕,像常年站著兩個人,把青石板都磨出了溫柔的形狀。
“聽說沈先生和蘇小姐,每天傍晚都會在這里散步?”他抬頭時,眼里閃著光。
“是啊,”念晚望著天邊亮起的晚星,“他們說,晚星是時光的信使,能把想念帶到任何地方。”
那天傍晚,年輕人畫完最后一筆,轉身時看見一對老夫妻相攜走過雨巷,老爺爺正替老奶奶撐著傘,傘沿的角度,和畫里沈硯之的姿勢一模一樣。
風吹過槐樹葉,沙沙作響,像在重復那句說了一輩子的話:
“你看,連星星都知道,該落在誰的懷里。”
而巷弄里的燈籠,依舊在每個夜晚亮起,照著青石板上的腳印,照著槐樹下的影子,也照著那些關于等待與相守的故事——它們從未落幕,就像那片永遠亮在時光里的晚星,溫柔了一代又一代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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