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要死啊,怎么就那么巧這個時候說這件事被正主聽到了,丟臉丟到姥姥家了,現(xiàn)在糖果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跑。
男人像是知道糖果心里在想什么一樣,他揪住糖果的衣服,慢悠悠道:“你要是跑了,你小姐妹怎么辦?”
糖果這才想起來時西還在那邊,她不能就這么走了,把時西一個人丟在這里的。
因為時西剛才已經(jīng)喝了大半杯酒,而時西酒量非常差,酒品也差,一但醉了就會瘋狂鬧事的那種,她有幸體驗過一次。
所以就算是拉著時西喝酒,她從來都不敢讓時西多喝,除非自己不喝,看著她喝。
她苦大仇深的慢騰騰的走了過去,調(diào)酒師調(diào)好的酒都沒拿。
男人好笑的看著她的背影,順手將那杯威士忌也端走了。
時西見糖果回來,臉色卻不太好,她擔(dān)心的問道:“怎么了?”
糖果往旁邊的卡座瞟了一眼,卡座的高度看不到人,她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沒跟著自己過來,應(yīng)該是回卡座上了。
她有氣無力道:“沒事,今天不太想喝了,我們回去吧。”
時西是陪她出來的,她要回去,時西自然也要跟著一起的。
“好。”
兩人結(jié)了賬出了清吧,剛出門口,一記悶棍就敲在了糖果的腦袋上。
糖果頭腦受到重?fù)簦庾R就渙散了,身體軟軟的倒在門邊上。
“糖果!”時西心里一緊來不及扶糖果,迎面又是一棍子,她迅速一個彎腰躲開了。
對方似乎沒想到她能躲開,一時站在原地沒動。
時西緊繃著身體,看著持棍的人,一副小混混的模樣,周圍也沒什么人,還沒等她說什么,小混混就跑了。
她下意識的拔腿就要追,但是想到糖果還在地上,她停住了腳步,連忙去看門邊的糖果。
“糖果!”糖果昏迷不醒,她不敢動她,怕萬一不小心碰到什么地方更嚴(yán)重怎么辦,她趕緊打了電話叫了救護(hù)車,然后報了警。
這時京云舟和霍啟也出來了,看到糖果躺在地上,霍啟臉色都白了,“她怎么了?”
說著就要去碰糖果,被時西一巴掌打開了,她冷聲道:“她頭部受到了重?fù)簦荒軇樱 ?
“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
時西聽到熟悉的聲音,抬頭望去,是京云舟,她簡單的說了一下經(jīng)過。
京云舟和霍啟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不解,如果是沖著他們來的應(yīng)該不會蠢到這個地步,在大庭廣眾之下傷人。
可是這兩個姑娘是得罪了什么人,下這么重的手。
京云舟朝著時西說的那個人逃跑的方向看了一眼,沉吟了一會兒,“你在這里和她等救護(hù)車,我過去看看。”
霍啟點點頭,時西卻開口了,“有監(jiān)控,他跑不了。”
言外之意就是不用追了,京云舟看著時西的頭頂,語氣平靜,“沒事,我去看看。”
時西聽不出來京云舟的意思,但是霍啟聽得出來,這個人不管是沖著誰來的,京云舟和他都不會輕易放過的。
時西有些費(fèi)解,她都跟他說了有監(jiān)控,怎么還要去看看,那人手里有棍子,不怕受傷嗎?
很快救護(hù)車就來了,時西跟著上了救護(hù)車,霍啟壓要跟著去,時西攔住他,“你不去幫你朋友,跟著干什么?”
霍啟一臉懵,糖果是他未婚妻他不跟著去,去幫京云舟干什么,再說了,京云舟那一身的功夫需要他幫?
“時小姐,我為什么不能跟著?”
時西這時腦袋有點轉(zhuǎn)不過來,剛才京云舟和他說話的口吻,兩人應(yīng)該是朋友,但是對于她和糖果來說,這個男人是個陌生人而已。
她還要說什么,救護(hù)車上的護(hù)士已經(jīng)在催了,她趕忙上了車,救護(hù)車的門砰的就給拉關(guān)上了,霍啟站在原地還有點緩不過來,什么情況,為什么他就是不能跟著去?
京云舟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霍啟呆站著,他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人跑了,走吧,先去醫(yī)院。”
兩人開了車去醫(yī)院,上車的時候,是京云舟開的車,霍啟看到他手背青了一塊,他視線又往京云舟的袖口上看去,原本在襯衫袖子上的袖口也不見了。
“你袖扣呢?”
京云舟將車啟動,瞟了一眼自己的袖口,像是想起什么,他眼神暗了一瞬,然若無其事的說道:“你現(xiàn)在不去關(guān)心你的未婚妻,來關(guān)心我的袖口去哪里了,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霍啟知道他沒打算說,也就移開了視線,他和京云舟算的上是朋友,但是又和真正的朋友差那么一點距離。
兩人幾乎是和救護(hù)車一起到的醫(yī)院,糖果傷在頭上,在車上的時候已經(jīng)簡單急救過了,現(xiàn)在就是去做檢查,看看有沒有傷到大腦根本。
三個人守在門口,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剛才看到霍啟的時候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人還是跟著來了,她也不知道他們跟來干什么,說起來京云舟和她認(rèn)識也才不久,朋友都算不上,就算是為了元晨,也應(yīng)該不會來的,畢竟元晨不喜歡自己,眾所周知。
不過時西的性子一向不愛多說話,這兩人要待著就待著吧,她無所謂。
很快糖果就被推了出來,帶頭的醫(yī)生摘下口罩,“萬幸沒有傷到里面,只是輕微腦震蕩,住院休息觀察幾天,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時西猛的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精神也舒緩了下來,“謝謝醫(yī)生。”
護(hù)士將糖果送到了病房,時西也跟著護(hù)士走了進(jìn)去,護(hù)士跟時西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就離開了。
她回頭看著還站在外面的兩個大男人有點頭疼,怎么還在這兒?
霍啟站在門口看了半天也不見時西出來,直接就走了進(jìn)去,時西一看有男人進(jìn)來了,終于忍不住說道:“你進(jìn)來干什么?
霍啟直接懶的搭理時西,他不明白他來看自己的未婚妻,時西怎么那么多話?
時西見男人沒有理她,反而直接走到糖果的病床邊,她臉色也一下就變了。
“請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叫保安了!”
見霍啟紋絲不動,只是盯著糖果看,時西只覺得恐怖,這個男人早在酒吧就盯上了糖果,還和糖果說了幾句話,但是糖果似乎都沒理他,現(xiàn)在好了,一路跟到這里,她都懷疑打傷糖果的那個人是不是這個男人安排的?
時西也不和他對廢話,直接按了護(hù)士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