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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硯底春深

沈硯舟第一次見到蘇晚檸,是在深秋的古籍修復室。

窗外的銀杏葉落得滿地金黃,她正蹲在木架前翻找卷宗,淺灰色的毛衣沾了點細碎的木屑,側臉埋在光里,睫毛像停著只安靜的蝶。他抱著剛收來的舊拓本推門進來時,她猛地回頭,發尾掃過書架上的青瓷瓶,瓶身輕輕晃了晃,卻沒倒。

“抱歉,”他放輕腳步,“打擾你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裙擺,指尖還捏著半片脫落的書脊:“沒事,我在找萬歷年間的《茶經注》,據說夾著張老茶票。”聲音像浸了溫茶,帶著點漫不經心的軟。

沈硯舟的目光落在她沾著漿糊的指尖上。那雙手不算纖細,指腹有薄繭,卻靈活得很,剛才翻書時,指甲蓋蹭過泛黃的紙頁,像在撫摸一段沉睡的時光。

后來他總找借口去修復室。有時是送新收的舊墨,有時是問某部典籍的存放處,更多時候只是站在角落,看她坐在窗前,用竹鑷子一點點挑開蟲蛀的書頁。陽光斜斜切進來,在她發梢鍍上金邊,空氣中飄著糨糊和舊紙的淡香。

“沈先生好像很閑。”一次她抬眼時撞見他的目光,忽然笑了,眼角彎成月牙,“您的古董店不忙嗎?”

他指尖摩挲著口袋里的玉佩,那是前幾日收來的清代和田玉,雕著只振翅的蝶。“店里有伙計盯著,”他說得坦然,“看你修書,比看賬本有意思。”

她的耳尖悄悄紅了,低下頭繼續手上的活計,鑷子卻差點夾空。

冬至那天,修復室的暖氣壞了。蘇晚檸呵著白氣給古籍刷漿糊,指尖凍得發紅。沈硯舟推門進來時,懷里抱著個銅手爐,還拎著袋剛出爐的糖炒栗子。

“趁熱吃。”他把栗子放在桌上,手爐塞進她手里。爐身溫熱,隔著毛線衣熨帖著掌心,暖意順著血脈一點點漫到心里。

她剝了顆栗子遞給他,殼上的絨毛沾了點在指尖:“謝啦,沈先生。”

他沒接,反而從口袋里摸出那只玉蝶玉佩,放在她攤開的掌心。玉佩帶著他的體溫,冰涼又溫潤。“看你總碰那些舊東西,戴個玉,護著點。”

窗外飄起了雪,細小的雪花粘在玻璃上,很快化成水珠。她捏著玉佩,忽然想起第一次見他時,他身后的銀杏葉,也是這樣輕輕落在時光里,悄無聲息,卻在心里生了根。

“沈硯舟,”她忽然抬頭,聲音比平時亮了些,“下次別叫我蘇小姐了。”

他愣了愣,看見她眼里的光,像落了雪的月亮。

“叫我晚檸。”

他笑了,伸手替她拂去肩上的一片雪花,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脖頸,像有電流竄過。“好,晚檸。”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修復室里的舊書、銅爐和糖炒栗子的香,還有他說“晚檸”時低沉的聲線,都成了這個冬天最暖的注腳。后來蘇晚檸總說,她修過那么多古籍,卻最喜歡沈硯舟給的這段,不用漿糊,不用鑷子,只消一個眼神,就把兩顆心,牢牢粘在了一起。

開春后,古籍修復室搬進了新址,帶一個爬滿木香花的小院子。沈硯舟來得更勤了,有時會搬把藤椅坐在院里,看蘇晚檸在窗邊裁紙、調漿糊,偶爾遞過一杯晾好的茶——他摸清了她的習慣,綠茶要溫涼,紅茶得趁熱,花茶里從不加蜜。

一日午后,蘇晚檸修復完一本民國時期的詩集,發現扉頁夾著張褪色的信箋,字跡娟秀,寫著“春日宴,綠酒一杯歌一遍”。她正看得出神,沈硯舟忽然從身后遞來個錦盒,里面是支玉簪,簪頭雕著半開的木香花。

“前幾日收的老物件,匠人設了暗扣,能拆成兩截。”他拿起簪子,輕輕綰住她耳后的碎發,“你看,花芯里還藏著個字。”

她對著鏡子瞧,果然見花芯處刻著個極小的“檸”字,心頭一暖,轉身時撞進他懷里。他的襯衫帶著淡淡的松木香,像曬過太陽的舊書,讓人安心。

“沈硯舟,”她抬頭,鼻尖蹭過他的下頜,“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悶在她發間:“從見你第一面,看你蹲在書架前,像只偷藏月光的小獸開始。”

夏天來得猝不及防。蘇晚檸要去江南參加古籍研討會,臨走前把修復室的鑰匙塞給沈硯舟:“記得幫我澆水,尤其是院角那盆蘭草,怕曬。”

他送她去車站,臨上車時,忽然從包里拿出個巴掌大的木匣子,里面是疊得整齊的信紙。“每天寫一張,等你回來我再看。”他耳尖微紅,“要是……要是想我了,就往店里打個電話。”

蘇晚檸在江南待了半月。每日睡前寫日記,從雨打芭蕉的清晨,寫到夜市燈籠亮起來的黃昏,字里行間總忍不住提一句:“今日看到家古董店,牌匾上的字和沈硯舟的很像”“茶館里的茶太淡,不如他泡的合口”。

回程那天,她剛出車站就看見沈硯舟。他穿著白襯衫,站在梧桐樹下,手里拎著個保溫桶,見她來,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

“給你帶的,”他打開桶蓋,是她愛吃的蓮子羹,“怕涼了,一路用棉絮裹著。”

她接過桶,指尖觸到他發燙的手,才發現他大概等了很久。兩人并肩往回走,影子被夕陽拉得很長,她忽然想起信里沒寫完的話,輕聲說:“其實每天都想給你打電話,但又怕你在忙。”

他停下腳步,轉身望著她,眼里的認真幾乎要漫出來:“我永遠不忙,至少對你。”

秋末時,沈硯舟的古董店添了個新展柜,里面沒放瓷器玉器,只擺著本線裝的空白冊子,封面上寫著“硯邊月”三個字。旁邊壓著支玉簪,半開的木香花簪頭,和一疊泛黃的信紙。

蘇晚檸問他這是什么,他笑著把冊子翻開,第一頁是他寫的字:“民國二十三年,收得舊信一封,言春日宴。今遇晚檸,方知人間至味,是與君共赴歲歲年年。”

她低頭,看見自己的影子落在紙上,和他的字疊在一起,像兩株纏繞的藤蔓,在時光里慢慢生長,枝椏間,永遠懸著一輪溫柔的月。

冬日第一場雪落時,蘇晚檸在修復室發現了一本特殊的舊書。書皮早已朽壞,里面卻夾著幾張泛黃的樂譜,鋼筆字寫得清雋,末尾標著日期——恰好是五十年前的今天。

“像是位先生寫給心上人的。”她指尖拂過樂譜上的音符,“你看這里,反復標注了‘晚來雪,宜圍爐’,大概是想和她在雪天彈琴吧。”

沈硯舟湊過來,目光落在樂譜空白處的小畫:幾筆勾勒的爐火,旁邊坐著兩個依偎的人影。“或許我們可以替他們完成。”他忽然說,轉身從店里取來一架舊鋼琴,是他前幾日收來的老物件,琴鍵泛著溫潤的光。

他不懂樂理,卻跟著她哼的調子慢慢摸索。雪粒子敲打著玻璃窗,爐火在壁爐里噼啪作響,她站在他身后,指尖搭在他手背上,教他按動琴鍵。音符磕磕絆絆,像初學走路的孩童,卻奇異地溫暖。

“跑調了。”她笑著糾正,氣息拂過他的頸窩。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琴鍵發出一串混亂的音,卻讓兩人都笑了起來。爐火映著彼此的臉,她忽然覺得,那些未完成的遺憾,或許正是為了讓后來者,更懂得珍惜眼前的圓滿。

轉年開春,蘇晚檸收到了一份特殊的委托——修復一批從老宅里找到的家書,跨越了整整三十年。寫信的是位母親,字里行間全是對遠方兒子的惦念:“你寄來的桂花糕,阿妹分了半塊,說要等你回來一起吃”“院后的桃樹開花了,你說要帶媳婦回來賞花的,可別忘了”。

她修復到最后一封時,忽然紅了眼眶。信很短,只有一句:“知你安好,母便放心了。”墨跡暈染,像是落過淚。

沈硯舟進來時,見她對著信紙發呆,默默泡了杯花茶放在手邊。“怎么了?”

“你說,”她聲音發啞,“我們會不會也有這么一天,隔著千山萬水,只能靠筆墨說話?”

他坐在她身邊,拿過那封信仔細看了看,忽然起身從里間抱來一個木盒。里面是疊得整齊的信封,收信人處全寫著“沈硯舟親啟”,寄信人是她的名字,郵戳卻是未來的日期——從下個月,到明年,甚至有五年后的。

“我請人做了個時光信箱。”他指尖劃過信封上的字,“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就每天拆一封,像你在身邊一樣。”

她愣住了,忽然笑出聲,眼淚卻跟著掉下來。原來他早已把她的顧慮,都釀成了溫柔的預案。

那年秋天,他們在木香花開滿院墻的院子里辦了場小宴。沒有繁雜的儀式,只請了三五好友。沈硯舟穿著合身的長衫,蘇晚檸的旗袍上繡著細碎的硯臺紋樣,是他親手設計的。

席間,有人翻起那本《硯邊月》,問起“硯邊月”三個字的由來。沈硯舟望向蘇晚檸,她正低頭給茶杯添水,月光落在她發梢,像鍍了層銀。

“第一次見她,”他聲音溫和,“她蹲在書架前,窗外的月光剛好落在硯臺邊,而她就站在那片光里。”

蘇晚檸抬眼,撞進他盛滿笑意的目光里。忽然明白,所謂圓滿,從來不是轟轟烈烈的誓言,而是像此刻這樣——月光在,硯臺在,你在,歲歲年年,都在。

后來那本《硯邊月》漸漸寫滿了。有他們在江南茶館撿的茶票,有初雪天彈琴時斷的琴弦,有她修復古籍時不小心蹭上的墨痕,還有沈硯舟寫的短句:“今日修書,見‘相思’二字,忽然想你。”

時光像條緩緩流淌的河,他們坐在岸邊,看朝朝暮暮的煙火,也看彼此鬢角慢慢染上的霜色。但只要目光交匯時,仍能看見初見時的光——在古籍修復室的晨光里,在民國樂譜的音符里,在時光信箱的信封上,在每一個“硯邊有月,身邊有你”的尋常日子里。

又過了十年,修復室的木香花爬得更高了,蘇晚檸給新收的徒弟演示“飛塵染墨”時,總想起當年寫給沈硯舟的那些信。徒弟是個眉眼清亮的小姑娘,捧著殘頁問:“蘇老師,您和沈先生當年,也是用這法子傳情話嗎?”

她笑著沒答,轉身看見沈硯舟站在院門口,手里拎著個食盒。這些年他的古董店添了個“老物件修復體驗區”,常有年輕人來學辨玉、拓印,他卻總在傍晚準時過來,像當年送栗子那樣,手里總帶著點熱乎氣的東西。

“剛收的民國銅壺,煮了新茶。”他把食盒放在修復臺上,目光落在那本快被翻爛的《硯邊月》上。冊頁最新添了一頁——是去年孫女用蠟筆畫的全家福,歪歪扭扭的四個人影,頭頂都飄著個月亮。

入秋時,沈硯舟翻出那架老鋼琴,琴鍵的漆掉了些,卻還能彈出完整的調子。蘇晚檸的手指不如從前靈活,他就握著她的手,像初雪那天一樣慢慢彈。窗外的銀杏葉又落了滿地,和初見時一模一樣。

“還記得這曲子嗎?”他問。

“五十年前那位先生的遺憾,”她靠在他肩上,聽著磕絆的音符,“被我們彈成一輩子了。”

那年冬天,修復室收到一封來自海外的信,信封上的字跡蒼老,說想委托修復祖父留下的一本日記,里面夾著半張樂譜。蘇晚檸拆開時,忽然愣住——日記里的鋼筆字,和五十年前那本舊書里的樂譜,筆跡如出一轍。

“他說,當年沒能和心上人一起彈琴,成了畢生憾事。”沈硯舟讀著日記末尾的話,忽然抬頭看她,“咱們該怎么告訴老先生?”

蘇晚檸拿起那半張樂譜,和家里收藏的另一半拼在一起,剛好是完整的《晚雪謠》。她在拼合處,用朱砂輕輕點了個小圓點,像枚印章。

“就說,”她抬頭時,看見月光正落在硯臺邊,和許多年前一樣,“有人替他們,把日子過成了圓滿的樣子。”

深夜關店時,沈硯舟牽著蘇晚檸的手走過老巷。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像兩株纏繞了半生的藤。他忽然停下,從口袋里摸出個小布包,里面是枚磨得溫潤的玉蝶佩——當年給她的那只,前些年被孫女摔出個小缺口,他找老匠人補了,缺口處恰好嵌了點碎鉆,像蝶翅上落了星子。

“補好了,”他把玉佩重新戴回她頸間,“跟咱們一樣,有點小磕絆,卻更結實了。”

她摸著玉佩,忽然想起初見時他身后的銀杏葉,想起冬至的銅手爐,想起時光信箱里那些寫給未來的信。原來最好的修復從不是復原,而是讓每一道痕跡,都成為時光的勛章。

月光穿過巷口的老槐樹,落在他們交握的手上。遠處傳來晚歸人的笑聲,近處是彼此的心跳,像那架老鋼琴彈出的調子,不完美,卻溫暖了歲歲年年。

修復室的木香花又開了三季,蘇晚檸的老花鏡度數添了些,卻仍愛在午后陽光里翻那本《硯邊月》。最新的一頁壓著片干枯的木香花瓣,是孫女摘了夾進去的,旁邊歪歪扭扭寫著:“爺爺奶奶的秘密花園”。

沈硯舟的古董店來了位特殊客人,是當年那位海外老先生的孫子,捧著修復好的日記紅著眼眶:“祖父臨終前說,若能找到另一半樂譜,就知道她當年沒怪他。”蘇晚檸把拼合完整的《晚雪謠》拓本遞過去,拓本邊緣用小楷題了行字:“歲月有痕,圓滿無缺”。

那天傍晚,沈硯舟在修復室后院栽了棵新的木香花苗。蘇晚檸蹲在旁邊看他培土,忽然指著花叢深處笑:“你看,當年那只玉蝶佩的碎鉆,掉在這里發芽了。”泥土里確實藏著點細碎的光,是孫女玩鬧時弄丟的,如今竟被青苔裹著,像顆埋在時光里的星。

入冬后第一場雪來得早,老鋼琴又被抬到窗邊。孫女踩著板凳夠琴鍵,蘇晚檸扶著她的小手,沈硯舟在旁翻樂譜,三人彈得不成調,卻笑得比爐火還暖。雪落在木香花枝上,簌簌有聲,像五十年前那場雪在輕輕應和。

深夜,蘇晚檸在《硯邊月》最后一頁寫下:“所謂永恒,不過是你遞茶時的溫度,我補字時的力度,和月光落在硯臺邊,歲歲如常的弧度。”筆剛放下,沈硯舟就湊過來,在旁邊畫了個小小的月亮,月亮里藏著兩個依偎的人影,像極了當年樂譜上那幾筆小畫。

月光漫過修復臺,落在交疊的手背上。舊墨香混著木香花的氣息,在空氣里慢慢釀著,像他們走過的歲月——沒有驚天動地,卻在每一道刻痕里,都藏著溫柔的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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