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莧好像跑的很吃力。
許意簫還在喘氣,眼前不由得一黑,他就這么直勾勾的倒了下去。
然后發生了什么事他就不記得了。
許意簫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當天深夜,自己躺在醫務室的床位上,旁邊趴著一個人,那人睡得很熟,許意簫看了一會,就想看會手機。
誰知許意簫這一動,趴在許意簫旁邊的人醒過來了。
兩人就這么對視上了。
江筱莧遲疑的開口:“你……你醒了。”
許意簫“嗯”了一聲,隨即又問:“我怎么了?”
江筱莧:“聽醫務室的醫生說你應該是早上沒吃飯導致的低血糖而暈倒,體育老師一轉頭看到你倒在地上還嚇了一跳呢。”
許意簫此刻腦子很亂:“你怎么在這?”
江筱莧略顯尷尬的沒說話。
許意簫也感受到自己剛剛問的問題有多弱智了。
許久后,許意簫才緩緩開口:“謝謝。”
江筱莧略微愣了一愣,隨口道:“沒事。”
“你不回家?”
江筱莧:“我還不想回去。”
許意簫:“那我要回去了。”說著許意簫就要起身。
江筱莧就這么看著許意簫走出去又走回來:“一起?”
江筱莧:“好。”
就這樣,原本空無一人的小街道上多了兩個人,他們一路無話。
許意簫把江筱莧送到她家門口,然后許意簫才回了家。
他洗完澡,此刻腦子里亂的要命。
許意簫懊惱地揉了揉自己的頭發。
江筱莧回房間時,家里沒有人,凌慕蕊應該已經睡著了,江筱莧躡手躡腳地關上房門,她坐在書桌前,想了想老張今天對她說的話。
許意簫暈倒后,江筱莧趕緊下了跑道趕往現場,目送著許意簫被送進醫務室,然后她就去找了老張。
老張知道這孩子啤脾氣犟,一直拗不過她,就把那些關于許意簫的所有事情全捅了出來,事后告訴江筱莧別跟許意簫說。
老張此刻感覺他為人師表,帶頭犯錯。
不過這些事情說清楚也好,不用鬧得太僵。
江筱莧之所以第一時間去找老張,是因為從她得知是許意簫提議換座位的時候她就知道在這之間肯定有什么誤會,所以她在換座位后的幾天都在默默觀察。
知道許意簫暈倒,她才肯定了她的想法。
這也是為什么老張說沒有,她就一直求老張必須得說出來的原因。
想到這江筱莧不禁笑了笑。
即使許意簫拉黑了她,她也不生氣,她開心得很。
就這么開心到了第二天早上。
江筱莧一進班就往某個地方看,可不是,那里有一個從來不會讓人失望的趴著的腦袋。
江筱莧笑了笑回到了她的座位。
許意簫進班的時候不是很想參與鄧瀚文他們的聊天,所以就干脆趴在桌子上玩手機。
鄧瀚文:“簫哥,你身體怎么樣?”
許意簫一臉狐疑地看著他:“你有病?”
鄧瀚文:“哎呀,這不是運動會三千米沒人上嘛……對吧簫哥?”
是個人都能聽出來鄧瀚文的瘋狂暗示。
許意簫撓了撓頭:“不報。”
“簫哥!你怎么……”
鄧瀚文在接受到許意簫的眼神警告時立馬閉了嘴。
許意簫嘴一軟:“隨便吧。”
鄧瀚文眼前一亮,就在三千米后面填上了“許意簫”三個字。
“4x400接力還有誰要報?”鄧瀚文大聲吆喝,“男女都差兩個人。”
江筱莧走過來:“鄧瀚文,我報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