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見面就咒江老爺子死
- 拒做年代炮灰后:愛情事業雙豐收
- 擺爛滴小趴菜
- 2060字
- 2025-07-31 22:50:58
秦如月心里咯噔一聲。
對上了!
江硯淮的爺爺,正是在返回京城的路途中突發心臟病,還有腦梗死亡。
隱隱猜測,死亡時間是在前兩天。
上輩子,她回城一路雖順風順水,最后卻死于親情的手上,才知道從一開始創業,就被家人設計,落得個死無全尸的下場。
最后,她靈魂飄蕩,親眼目睹江硯淮出于好心,將她的尸骨收集,埋到了風水寶地。
不知為何,她的靈魂跟著江硯淮跟了一輩子,對方終身未娶,一心只想將江家,推到最高點。
江硯淮確實做到了。
江家起初被打壓,內里虧空,雖有百年世家的稱號,卻只是徒有虛名。
好在經過江硯淮的鐵血手腕,將江家起死回生,甚至成了幾大世家之首,流傳千年。
秦如月心之動容。
江硯淮終身未娶,是不是…是不是因為她?
其實,秦如月心里也有一個秘密。
她上輩子,就已經對江硯淮一見鐘情,只是礙于顏面,一直沒有說出口。
又因為回城錯開的時間,所以她將對江硯淮的愛,一直埋藏于心底,再見面時已經天人兩隔。
老天爺給了她重生的機會,可能也是不希望,她和江硯淮再錯過對方。
秦如月心里有了打算,想爭口氣,在江硯淮最低谷的時期,陪在對方的身邊。
見秦如月想事想得出神,沐春陽心底愈發不悅,不由得開口道。
“秦同志,你打聽這個做什么?
這江知青可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是有回城資格,也說不定是用什么骯臟手段,換來的。”
一想到江硯淮那個啞巴有回城的資格,沐春陽就覺得心里堵得慌。
憑什么?
憑什么江硯淮有回城資格?
沐春陽和江硯淮打交道比較少,但打心底看不起這個人。
江硯淮性格出奇的怪,向來獨來獨往,帶著一個體弱多病的老頭子,找村委會申請了一間房子,搬了出去。
而且,江家是因為犯了大錯誤,所以被放到了鳥不拉屎的貧困山區。
按理說,江硯淮的身份要比知青低很多,就算是要回城,也只能是排到后面。
憑什么江硯淮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越過他們知青的身份,奪得村長特批的回城特權。
現在又見秦如月這么關心江硯淮,沐春陽更恨。
如月怎么能看上這么個怪人?
聽沐春陽吐槽江硯淮,秦如月尷尬的笑了聲,將青絲撩到耳后,解釋道。
“什么怪不怪人的,都是知青,有難就互幫互助。
雖然江同志平時存在感較低,話又少了些,但平時也沒少幫我們的忙,足以見得是個心腸好的。
再怎么樣,你也不應該在背地里說江知青的壞話!”
秦如月對沐春陽沒什么好感。
雖然長得清秀,但人品卻不怎么樣,男子主義較大,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她也暗示過沐春陽,對他沒有半點意思。
這一輩子她和江硯淮是要做夫妻的,更不會允許別人當著她的面說她未來丈夫的壞話。
見秦如月這么維護江硯淮,沐春陽氣不打一處來,煩躁的撓了撓頭,又泄氣似的將雙手撇開,咬牙道。
“秦知青,你不要被江知青的那張臉給騙了。”
肯定是江硯淮不知廉恥,就那張臉就勾引如月。
江硯淮雖然沉默寡言,但一張臉卻長得格外有性張力。
村里有多少女人,想要嫁給江硯淮。
只是礙于身份的緣故,一直不敢宣之于口…
沐春陽就怕秦如月也看上了江硯淮。
秦如月現在急著想去鎮上看看,沒時間應付沐春陽,隨意應付了兩句。
“我知道了,沐知青,我還有些事兒,就先走了。”
這個時間段已經沒了拖拉機,秦如月一咬牙,用自己為數不多的存款,雇了一輛牛車去鎮上。
正在家里與母親暢聊未來計劃的蘇可可,忽然覺得后背脊一涼,眼皮子也一直跳,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
長安鎮上人民醫院。
秦如月斥巨資買了一些水果,向醫院的護士打聽到了江老爺子的病房。
剛轉身離開柜臺,就碰見了拎著紅色熱水壺的江硯淮。
對上男人那雙毫無波瀾,恍如寒潭般的黑眸,秦如月的心瞬間提了起來,人也前所未有的緊張。
收緊提著水果的袋子,咽了口唾沫,在路上組織的千言萬語,到唇邊卻欲言又止。
江硯淮對秦如月沒什么印象,與對方擦肩而過,將剩下的醫藥費給補齊,轉身上了樓。
爺爺還有幾天就出院了,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見江硯淮對自己愛搭不理,秦如月心一橫,一咬牙追了上去,壓下心底的焦躁與不安,揚起一抹和善的笑。
“江同志,我聽說江老爺子住院了。
我知道親人的離世對你打擊很大,節哀。”
江硯淮腳步一頓,側目目不轉睛的盯著秦如月。
后者咽了口唾沫,被對方看得渾身有些不自在。
難不成她說錯話了?
正當秦如月想解釋時,江硯淮開口道。
“你是誰?嘴可以放得干凈一點嗎,我爺爺身體好著呢,沒必要咒家里的人。”
唰——
秦如月只覺得渾身鮮血逆流,身體渾然一僵,前所未有的尷尬感撲面而來。
現在恨不得用腳趾甲摳個3室1廳,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說錯話了!
江硯淮可以不要愛情,但很看重親情。
重生與對方的第一面,就詛咒對方的爺爺死,鬧大烏龍了。
秦如月局促不安的兩只手交握,磕磕巴巴的開口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江硯淮向來不和不熟的人廢話,特別是這種不禮貌的,沒有再接話,提著熱水壺就往樓上走。
生怕自己的形象在男人心里敗壞,秦如月火急火燎的追了上去,跟只小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
江硯淮嘴角抿成一條直線,眉頭緊鎖。
“你很吵,可以安靜一點嗎?不用跟我道歉,也不用跟我解釋,我沒有放在心上,別再跟著我了。”
江硯淮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位同志他并不熟悉。
為什么一上來這么自來熟,讓人反感。
被男人這么一懟,秦如月頓時說不出話,好半晌都組織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