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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是我親自挑的老婆!!

大西洋深處,一座私人島嶼如同被世界遺忘的翡翠。

然而此刻,翡翠被籠罩在鉛灰色的暴風雨之下。

狂風卷起滔天巨浪,瘋狂拍打著嶙峋的黑色礁石,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豆大的雨點密集地砸在巨大的落地窗上,水流蜿蜒而下,將窗外的海天攪成一片混沌的灰暗。

島心,一棟線條冷硬、通體由玻璃和深灰色巖石構成的現代主義別墅,如同蟄伏的巨獸。

室內燈火通明,卻驅不散那股深入骨髓的冰冷和…無形的囚籠感。

顧熙雅蜷縮在客廳一張巨大的、鋪著昂貴雪白羊毛毯的沙發一角。

她身上還穿著三天前準備飛往紐約時那套香奈兒套裝,只是此刻早已皺巴巴,沾著不知名的污垢。

精心打理的卷發凌亂地貼在蒼白的臉頰上,曾經明亮嬌縱的眼睛此刻空洞地望著窗外肆虐的風暴,里面盛滿了驚惶、憤怒,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深入骨髓的恐懼。

三天了。

從她在機場VIP休息室被那個顧朗的手下帶了回來,到現在顧朗還是不肯松口放過自己。

腳步聲,沉穩、優雅,踩在光可鑒人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由遠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顧熙雅緊繃的神經上。

她身體猛地一顫,下意識地抱緊膝蓋,將自己縮得更小,試圖躲進沙發的陰影里。

顧朗的身影出現在客廳入口。

他穿著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絲絨家居服,襯得他膚色冷白,面容俊美得近乎妖異。

他手里端著一杯紅酒,姿態閑適,仿佛只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只有那雙狹長深邃的眼眸,在掃過沙發上那個瑟瑟發抖的身影時,掠過一絲冰冷而饜足的暗芒,如同猛獸欣賞著爪下無力逃脫的獵物。

“還沒想通?”

顧朗的聲音低沉悅耳,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固執。

他走到沙發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如同看著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藏。

顧熙雅猛地抬起頭,眼中爆發出被顧朗管制的壓抑和怒火:

“顧朗!你管我!快點開門!我要去找秦逸哥哥!”

“秦逸哥哥?”

顧朗輕輕晃動著杯中的紅酒,殷紅的液體在杯壁上掛出粘稠的痕跡,像血:

“叫得真親熱。”

他唇角勾起一抹毫無溫度的弧度,俯下身,冰冷的指尖捏住顧熙雅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可惜,你的阿逸,現在正滿世界找一個叫‘蕭月’的女人,哦,或者說…一個‘借尸還魂’的幽靈?”

顧熙雅瞳孔驟縮!蕭月?!那個在葬禮上“氣活”、在片場爆了謝江頭的女人?秦逸哥哥…去找她了?

機場VIP室里看到的那一幕——秦逸哥哥俯身,近乎虔誠地吻上蕭玥(蕭月)側臉的畫面——再次刺痛了她的心!原來那不是錯覺!原來秦逸哥哥真的…

“不…不可能!”

她下意識地反駁,聲音卻帶著顫抖:

“秦逸哥哥只是…”

“只是什么?”

顧朗打斷她,指尖用力,捏得她下巴生疼,眼神銳利如刀,直刺她心底最隱秘的恐懼,

“只是關心?只是青梅竹馬的情誼?熙雅,別自欺欺人了。”

他湊得更近,滾燙的呼吸噴在她冰冷的臉上,帶著紅酒醇香的氣息,卻讓她如墜冰窟。

“他看那個女人的眼神,和男人看心愛的女人”

顧朗的聲音陡然壓低,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親昵和獨占欲:

“…一模一樣。”

“你胡說!”

顧熙雅被這直白的、扭曲的形容氣得渾身發抖,猛地揮開他的手,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秦逸哥哥才不像你這個瘋子!你這個…這個什么都管的混蛋!”

積壓了三天的恐懼和憤怒在這一刻爆發,她口不擇言。

“瘋子?”

顧朗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其荒謬的笑話,低低地笑了起來。

笑聲在空曠奢華的客廳里回蕩,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瘋狂。

他直起身,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所有的偽裝的溫和消失殆盡。

“顧熙雅,”

他聲音淬著冰:

“你是不是忘了,你姓顧,是誰給你的?”

他猛地將手中的紅酒杯狠狠砸向旁邊墻壁上懸掛的一幅巨大油畫!

“嘩啦——!”

刺耳的碎裂聲!猩紅的酒液如同鮮血般潑濺在潔白的墻壁和昂貴的手工地毯上!畫框應聲碎裂,畫布被撕裂出一道猙獰的口子!

顧熙雅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那幅畫…是她十八歲生日時,秦逸送給她的禮物!

畫上是她最愛的普羅旺斯薰衣草田!是她為數不多珍藏的、帶著“秦逸哥哥”印記的美好!

“我的妹妹?”

顧朗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帶著山雨欲來的壓迫感,俊美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陰鷙和暴戾:

“你不過是我父親從孤兒院帶回來的一個養女!給你顧姓,給你錦衣玉食,知道為什么你不在顧家戶口簿上嗎?”

他猛地抓住顧熙雅纖細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將她從沙發上粗暴地拽起來!

“因為你是我親自選的老婆!!”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低吼,眼中翻涌著毀滅般的嫉妒和占有欲。

顧熙雅被他拽得踉蹌,手腕劇痛,對上他那雙如同深淵般要將她吞噬的眼睛,巨大的恐懼終于徹底淹沒了她:

“放開我!顧朗!你這個瘋子!我恨你!”

她哭喊著,徒勞地掙扎。

“恨?”

顧朗將她狠狠摁在冰冷光滑的落地窗上!窗外是狂暴的風雨,窗內是他燃燒的怒火。

雨水在玻璃上瘋狂流淌,模糊了兩人爭執的身影:

“很好。”

他低下頭,滾燙的唇幾乎貼著她的耳廓,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種令人絕望的宣判:

“那就恨吧。用你的恨意,把那個姓秦的從你心里每一寸角落,都給我燒干凈!”

他用力扯開纏繞顧熙雅的針織圍巾!白皙脆弱的脖頸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啊——!你要干什么!”顧熙雅驚恐萬分。

顧朗沒有回答。他只是強勢的摁著她的脖子。

他低下頭,滾燙的唇帶著懲罰和占有的意味,狠狠落到她的臉頰上,那不是一個吻,更像是一種烙刑!

帶著啃噬的力道,留下一個清晰而刺目的、帶著血痕的印記!

劇痛和巨大的恐懼讓顧熙雅渾身僵硬,連哭喊都卡在了喉嚨里。

她像一尊破碎的玩偶,被釘在冰冷的玻璃上,承受著面前魔鬼的肆虐。

就在這時,顧朗的動作頓住了。他抬起頭,目光掃過她絕望空洞的眼睛,落在那被撕裂的、沾染著紅酒的薰衣草田油畫上。

一絲極其冷酷、十分陰狠的念頭閃過他的眼底。

他猛地松開鉗制顧熙雅的手,任由她脫力地滑倒在地毯上。

顧熙雅蜷縮著,捂著臉頰火辣辣的傷口,瑟瑟發抖,像一只受驚過度的小獸。

顧朗卻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絲絨家居服的上衣紐扣。

精壯的胸膛暴露出來,肌理分明,卻帶著幾道陳舊的、一看就知兇險的疤痕。而在靠近心臟的位置,皮膚光滑,沒有ws(行為藝術)?

他走到那面潑滿了紅酒、一片狼藉的墻壁前,背對著顧熙雅,聲音恢復了之前的優雅,卻更令人膽寒:

“一幅畫而已,臟了就扔了。”

他抬起手,手指漫不經心的捻了捻語氣帶著悵然若失又好像夾雜著些許興奮:

“既然你這么喜歡印記…”

他微微側過頭,俊美的側臉在昏暗的光線下如同雕塑,唇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笑意:

“…那就把我的名字,刻在這里。”

“用你的眼睛,看著它烙上去。”

“這才配得上…我的未婚妻。”

他拍了拍手。

一個穿著黑色勁裝,太陽穴紋著暗紅楓葉的男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客廳入口,手中提著一個閃爍著冰冷金屬光澤的…便攜式ws(行為藝術)器械箱。

顧熙雅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冰冷的器械,又看向顧朗心臟位置那片光滑的皮膚,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

他要當著她的面,在她面前,將代表他絕對所有權和掌控的印記——那枚赤紅的楓葉——永久地烙印在他心臟上方的皮膚!

用這種強勢的方式,宣告她是他的親手選的老婆!讓她永遠記住,是誰把她從孤兒院接到顧家的!

“不…不要…顧朗…我錯了…求求你…”

顧熙雅崩潰地哭求,爬過去想抓住他的褲腳。

顧朗只是冷漠地俯視著她,眼神里沒有絲毫溫度,只有一種掌控一切的、令人絕望的平靜。

“這島沒有船…”

他緩緩開口,聲音穿透風雨和她的哭求,清晰地砸在她的靈魂上,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終極的審判:

“…除非你從我肋骨造一艘。”

(行為藝術ws)機啟動,發出低沉而持續的嗡鳴。

那聲音,如同死神的低語,在風雨飄搖的孤島別墅中,宣告著一段強勢又侵略性的關系正式開幕,也預示著秦逸追妻之路,將是一場踏著刀鋒與烈焰的血色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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