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還錢
- 年代惡女,勾勾手禁欲大佬全都上
- 梨梨九
- 2187字
- 2025-07-16 12:00:00
霍常山一站起來,身上那又短又小的小花褂、青褲子就引起眾人哄堂大笑。
霍常山惱羞成怒:“江箏,你把我衣服拿哪里去了,趕緊給我拿回來!”
為了見云知青,他今天穿著最好的衣服,一個補丁都沒有,也值些錢的,要是沒了,他沒有錢和布票再買一身。
“霍常山你別轉(zhuǎn)移話題,那些東西是我給我未婚夫的,既然你不承認(rèn)是我未婚夫就趕緊還錢!”江箏才不理他說什么,只要自己的。
霍常山怎么可能還?他也還不上。
再說,他根本不想要,是她硬給的,既然給了,哪有往回要的?!
正不知該如何回答時,江安霞突然驚呼:“妹妹,你這是怎么了?你怎么披著男人的衣服?”
霍常山定睛一看,果然,江箏捂著件男人的衣服,他頓時抖擻精神。
“江箏,你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還有臉來質(zhì)問我?這不是我不要你,是你行為不檢點,我們霍家可不要你這樣的女人!”
江箏微微瞇眼:“我怎么了?我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哭天搶地起來:“老天爺啊,各位父老鄉(xiāng)親,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我被他們這對狗男女逼得沒了活路只能跳河自殺,命都去了半條,他們竟然不知悔改,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造謠誹謗毀我清白,我、我真是活不下去,嗚嗚嗚……”
“大家都知道,我娘走得早,走之前定下我跟霍常山的親事,這么多年來,我為了他掏心掏肺,結(jié)果他就是個陳世美啊,娘,你睜開眼看看啊,你親閨女要被人欺負(fù)死了啊!嗚嗚嗚……”
江箏哭得肝腸寸斷,馬杏花在一旁忍不住跟著抹眼淚。
她還記得早先去世的前弟妹呢,性子軟和又踏實能干,是個極好的女人。
不像現(xiàn)在這個……
馬杏花擦擦眼淚,狠狠瞪了李鳳一眼。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女人在打什么主意,就是看著霍常山家里有京城的親戚,就想讓自己閨女搶了小花兒的親事。
馬杏花跳腳:“三福,你死了還是傻了?還能喘氣不?你就看著你親閨女被人這么欺負(fù)?!這可真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啊,你是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了?!”
江三福摸摸鼻子走出來嘆氣:“大嫂,這件事……已經(jīng)這樣了……總不好讓安霞吃虧……”
“安霞安霞,安霞是你什么人啊,真以為加了個江字就是你江三福的閨女了?她可跟你沒半毛錢關(guān)系!小花兒才是你親閨女,你是不是傻啊?!”馬杏花罵道。
李鳳立刻捂臉哭起來:“大嫂,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可我家安霞沒得罪你,她從跟我嫁過來,一直老實本分、勤懇能干,就算對你也一直很尊敬,也喊了你多少年的大伯娘了,你怎么能說出這種傷心人的話?”
她哭得眼睛都紅了,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大嫂,自從我嫁給三福,我和安霞一直寵著小花,但凡有口吃的,我們也都會讓給她,你看看她現(xiàn)在長得,再看看我那可憐的安霞……嗚嗚……”
“我們對小花兒掏心掏肺的好,不求你們記我們一點好,可人總要講良心啊,你這么說,讓我家安霞可怎么活呀。”
“再說,我家安霞早就姓江了,她在這個家里一直任勞任怨,更是把三福當(dāng)親爹一樣伺候,她比小花兒更孝順,難道還不行嗎?你是要把我家安霞逼死才行嗎?”
李鳳越說哭得越傷心,江安霞在一旁也嗚嗚地哭,江三福面露不忍,想說什么,被馬杏花這個大嫂瞪著,又不好說。
其他村民也都心軟不已,連聲說李鳳這個后媽做的已經(jīng)不錯了,瞧把江箏丫頭養(yǎng)得那么白胖,十里八鄉(xiāng)都找不出一個這么胖的,馬杏花這個當(dāng)大嫂的說話也太不公道了。
江箏嘴角抽了抽。
吵架時候最怕話題被扯開,忘了本意可不好。
瞧瞧,霍常山那家伙正逮著機會偷溜呢。
江箏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擋在霍常山面前:“霍常山,我們之間的事還沒了結(jié)呢,你想去哪兒?!”
眼瞅著自由就在眼前卻被江箏堵住,霍常山臉色鐵青:“我跟你什么事都沒有,自始至終都是你纏著我,我早就受夠你了!江箏,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樣,比大隊里的豬還肥,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那就還錢!”江箏伸手,“精神損失費、青春補償費、這些年欠我的錢,加起來一共還我八十塊就行!”
八十塊?
正在哭的李鳳都顧不上哭了。
江安霞更是沖過來擋在霍常山面前:“妹妹,你有什么沖我來,別逼常山哥,常山哥沒欠你什么,一切都是我的錯。”
話音剛落,江箏揚手,“啪”給她一巴掌。
江安霞被打得趔趄了下,不敢置信地看著江箏:小賤人竟敢打她?!
“江箏,你瘋了?你怎么能隨便動手打人?”霍常山眼疾手快地扶住江安霞。
江安霞順勢倒在他懷里哭。
“隨便?”江箏搖頭,“我從來不隨便動手打人,我打的就是你們這一對渣男賤女!”
江箏咬牙說完,抬手,“啪”一聲,又賞了霍常山一巴掌。
她打得很用力,霍常山的臉上瞬間浮起五指山。
霍常山都被打懵了:“你、你敢打我?!”
“我不僅敢打你,我還敢去告你們搞破鞋。”江箏冷著臉道,“讓你們掛牌子游街!讓你們牢底坐穿!”
霍常山一個激靈,臉色慘白。
江安霞哭卿卿:“常山哥,這怎么辦啊?江箏她瘋了!”
霍常山臉色漆黑:“你別血口噴人,我們沒搞破鞋,我跟安霞是青梅竹馬、真心相愛。”
江箏嗤了聲:那你們領(lǐng)證辦酒席了嗎?沒有就是搞破鞋耍流氓!
“我們……只是一時糊涂……”
“那你們領(lǐng)證辦酒席了嗎?沒有就是搞破鞋耍流氓!”
“我們只是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其實我們早就談對象了。”
“那你們領(lǐng)證辦酒席了嗎?沒有就是搞破鞋耍流氓!”
不管霍常山和江安霞怎么辯解,江箏只有同樣的一句話等著他們。
霍常山氣得發(fā)抖:“江箏,你有完沒完?你聽不懂嗎?我早就不要你了,我愛的人是安霞,我們、我們明天就去領(lǐng)結(jié)婚證辦婚禮!根本沒有你說的什么搞破鞋耍流氓!”
“哦?”江箏笑了,笑完裝模作樣的抹眼淚,“所以,你承認(rèn)你這么多年是在欺騙我的感情了?你欺騙我感情沒關(guān)系,可你不該騙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