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是我愿不愿意,是要你想
- 獸世:惡毒雌性是萬人迷
- 天舞云殤
- 2091字
- 2025-08-01 12:50:17
洛依闌回到府中沒多久,就聽聞有客前來的消息。
她走到大堂,大堂里一個雄性被捆綁放跪在中間的地上,旁邊另外站著幾個雄性和一個雌性,低頭雙眼直窩火,抬頭幾分窩囊氣。
她走進門,花蝶笙率先看到她,恢復了幾分生氣:“你怎么在這?你也被抓進來了嗎?”
洛依闌勾唇一笑,眾獸目眩神迷,有家室的連忙狠命的晃晃腦袋回神:“聽說你們偷了我府上的水上仙?”
押著花蝶笙過來賠罪的幾個獸人怯怯行禮:“見過二殿下!”
洛依闌轉眸看花蝶笙還不太確信的樣子,還左看右看周邊來確定,覺得好笑又有一絲忐忑。
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真實身份之后會有什么反應?
花蝶笙呆滯在那里,嘴巴忘了怎么閉合。
花蝶笙的母親花司空湊上前去,兩眼憂郁,道:“二殿下,小兒他生父纏綿病榻多年,最近大夫說快不行了,需要水上仙入藥。”
“但此物是貢品,陛下近年來悉數賞給了您,因此只有二殿下您的府中有。小兒因此冒死進府偷盜……”
花司空語氣逐漸悲傷。
“今日臣特帶小兒和剩下的水上仙前來賠罪。還請殿下從輕懲貸,臣愿以身代責!”
幾個獸夫紛紛站出來:“妻主,怎么能讓您來呢!讓我們來代償吧!”
洛依闌悠悠啟唇,聲音溫啞慵懶磁性:“令子確實有錯。”
眾獸的心提了起來。
“錯在需要什么不直接向我要,而是上門來偷。”
花蝶笙眨眨眼,眼睛逐漸亮晶晶。
花司空欣然一禮道:“多謝殿下。”
洛依闌目光掠過花蝶笙的身上:“把花公子放了吧。”
“是。”
幾個雄性七手八腳把花蝶笙解開,花蝶笙起身伸展了下微酸的四肢,好似回家一般,面色自如。
花司空道:“此花貴重,臣不敢過于貪心,剩余的還與殿下,這些也作為回禮贈予殿下。”
花司空說著獻上一枚儲物戒指。
洛依闌收下戒指,看一眼花蝶笙,道:“剩下的花,就送給令子吧。”
花蝶笙轉頭看過來,微微勾唇,又扭回了頭。
花司空一邊感嘆二殿下真是個大好人,一邊收下了花準備帶著逆子回家。
花蝶笙從地上拾起一朵花,舉在頰邊,看向洛依闌道:“聽說您今日要舉辦一場安撫大會,帶著臣子一起去,怎么樣?”
被偷家還不自知的花司空覺得哪里一涼,疑惑的看著自家小崽子。
怎么回事?她家兒子怎么那么熱情?安撫大會有什么好跟著去的?
洛依闌慵懶的抬眸看著他,微笑:“我帶獸夫去,你也跟著去嗎?”
一雌多夫天經地義的獸世,花蝶笙當即道:“為什么不跟著去?是你的獸夫和花家有什么仇怨嗎?我可以當做與我無關的。”
花司空睜大了眼睛,她的兒子一般這樣說的時候就表示……殿下比花家更重要,因此他可以舍棄花家的仇怨和她的獸夫相安無事!
什么時候開始的?這臭小子……也長大了啊。
不過要不是據她所知,她們的仇家沒有和洛依闌攀扯關系的,她還真的要氣暈當場了。
花司空道:“既然殿下有事,臣就不多擾了,先行告退。小兒還請殿下多多照拂。”
花司空帶著獸夫們匆匆退下,溜的很急,就像上完朝急著回去補早餐,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趕。
洛依闌轉眸看著被撇下的花蝶笙,大眼瞪小眼。
洛依闌:……
花蝶笙:……
洛依闌無奈一笑:“走吧。”
一抹白衣墨領的身影翩然出現,眉目清淡倒映她絕色容顏柔和弧度時冷意也退散幾分。
“妻主,這是去何處?”
“去安撫雄性,你今日無事了嗎?”
白清寒頷首:“沒事了。臣侍陪妻主去吧。”
“走吧。”洛依闌抬起腳步,走了一會兒轉身發現花蝶笙站在原地,微微蹙眉。
“怎么了?”
花蝶笙撇了撇嘴,口不應心道:“我可不是在想殿下的側夫都這么好看,我贅進來能排到哪去。”
洛依闌:“……”
白清寒瞥了幾眼這只獸,有點眼熟,好像在花司空家見過。
倒是只有點意思的獸。
安撫大會是午時進行,樓夙正好在木蘭處。
于是洛依闌去找了赤帝城一起前去安撫大會。
雌性出門在外,還是多帶幾個獸夫的好,有什么事的時候不免磕著碰著,換著外男…哦不外雄就尷尬了。
什么?用雌性?雌性嬌氣稀少,就算雇傭的起,也是用處有限。
很多雌性只是沒成年家境貧寒,不能成婚靠雄性養,暫時做些活計。
至于木蘭,葉漣漪之類的,是因為天資優秀,不能浪費所以走出家門為國獻身。
洛依闌:“赤帝城,你愛我嗎?”
赤帝城:“您抽什么風?”
花蝶笙:“愛。”
赤帝城瞪他一眼,問他了嗎?深井冰。
洛依闌尷尬一會,當作花蝶笙替赤帝城的回答,很快便調整過來狀態。
她看著赤帝城繼續道:“愛我你就替我去死吧。我今天看到幾只獸愿意替妻主去死,現在渾身酸溜溜的。”
赤帝城:“那您先找點死去。看看臣侍替不替您就完了。”
洛依闌揉了揉赤帝城的腦袋,用給小貓按摩的手法:“那確實‘完’了。”
赤帝城炸毛了,卻沒有動作:“我不是貓魔獸!!”
洛依闌瞇眼撓了撓他的下巴:“好乖好乖。”
赤帝城氣的頭頂升煙,很快卻瞇了瞇狐貍眼,一張臉妖嬈而媚惑。
嗯……居然還挺舒服?
赤帝城腦袋微低,蹭了蹭她的掌心,嫵媚又有幾分可愛。
一道玄色身影站在前方,擋住了幾人的去路。
洛依闌抬眸看去,夜塵訣躬身行禮,久久不起:“妻主,請允準臣侍跟著您一起外出。”
洛依闌微蹙眉看著他,輕笑道:“作為我的獸夫跟隨出行嗎?”
夜塵訣頓了頓,想起這一段關系的名存實無,澀然道:“妻主若愿意名義上這樣的話,可以。”
她寵幸再多夫侍又如何,公子也好大家奴仆也罷,她說的對,他是個蟲子,不過是個泥里滾爬的鄉野村夫。
“不是我愿不愿意,是要你想。”洛依闌一字一句盯著夜塵訣道。
“我們走吧,遲了眾獸該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