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火車的鳴笛聲驚擾了周圍的小動物,它飛快的駛過這一片景色優美的區域,火車兩旁生長著各種各樣的植物,這些植物都飛快的在窗外一閃而過。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坐在窗戶旁看著外面的景色,他的手里拿著一封邀請函不斷的摩挲著,也許他看起來有些興奮,就像是得到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
一個青年人走到他身旁對他說:“教授,您現在應該好好休息一下,您在收到這封邀請函后就一直很興奮,已經有好幾天沒有休息好了,我認為您現在應該好好休息,不然到了那個莊園后您哪里來的精力去研究那些讓您一直都在意的東西呢?”聽起來青年人像是教授的助手。
教授這才收好那封邀請函:“對的,對的,我想你說的是對的,我知道我應該聽你的話,可是那是從我的老師就流傳下來的地方了;不,不對,也許會更久,那里有著獨特的民俗習慣,他們的信仰,他們的文化這一切都讓我難以入睡。”看著助手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教授連忙補充道:“或許這個時候我需要兩顆安眠藥來讓我停下我腦子里那些想法,麻煩你給我準備一下吧!”
助手的表情舒緩開來,他從隨身攜帶的包里取出藥盒,拿出兩顆藥片來,但是他想了想又放了一顆回藥盒,他將藥片遞給教授后,又倒起水來:“教授,我認為您長期依賴這東西也并不是一件好事,這對您的身體一樣會造成傷害的,也許我們可以考慮去一個能讓您完全放下所有思緒的地方給您放個假。”
教授聽著助手的話吞下手里的藥片,拿起那杯水仰頭一口喝下,他放下杯子后用手拍拍助手的肩膀:“或許你說得對,在這一次探明后或許我應該照你說的辦,我的伙計!”教授看著自己的助手似乎還想說什么連忙補充道,“我想我確實該去床上躺一會兒了,別忘了到地方后一定要叫醒我。”說完教授就躺回自己的床鋪上,像是為了避免睡過頭,教授并沒有關上門。
助手默默收好教授用過的水杯,可能是剛剛的對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有兩個人走到了助手身旁:“嘿,這位先生,聽你們剛剛的對話似乎提到了什么莊園的邀請函,難不成是那個傳聞里的莊園?”這兩人一個手里捧著相機,另一個脖子上戴著一個三角形的吊墜。
助手看著兩人眼里流露出戒備:“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更何況我并不認識你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們我們的行程,現在,請離開吧!”
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拿著照相機的人似乎還想說什么,戴著吊墜的人伸手拉住了自己的伙伴對著助手道歉:“抱歉抱歉,我們無意打擾到你們,我們現在就離開。”說完兩人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助手也回到房間放下了自己的包準備休息一下,只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在窗子的另一面還有一個坐在那里,他聽著幾人的對話笑了笑掏出自己的邀請函看了一眼,上面寫著“夢想莊園”四個燙金大字。
房間里坐在臥鋪床上拿著照相機的人質問著自己的伙伴:“為什么不讓我繼續問?這可是那個傳說中的莊園,我們或許也能通過這一次進入那個莊園,我一定能拍到更多美麗的照片,到時候我就賺翻了。”
而那個戴著吊墜的人卻不慌不忙:“別著急我的伙伴,我們只要看他們在哪里下車不就行了嗎?到時候我們悄悄跟在后面不也能達到這個目的嗎?”
聽到這話,拿著相機的人也冷靜了下來,他點了點頭認同了這個想法沒有再多說什么。
…………
火車到站,教授拖著一個箱子慌忙下了車,助手無奈也只好拎著大包小包的跟在教授后面,兩個人也跟著下了車跟在教授和助手的后面。有一個人卻不慌不忙的一手拖著自己的箱子,一手拿著一個本子也下了火車,火車就這樣開走了,總共也就他們五個人下了車。
這是一個小鎮,小鎮不大一共也沒有多少戶人家,但小鎮卻神奇的擁有著一個火車站,一個旅館,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維系下來的。教授和助手率先到達旅館進行登記,旅館不算大一共也就兩層,第一層的大廳還放著幾張桌子,有幾個人正在這里用餐,或許這家旅館同時也作為一個飯店一個酒館?這就不奇怪這家旅館為什么能持續營業了。
此時兩個人也推門而入,助手注意到跟來的兩人皺了皺眉,悄悄對教授說明了這兩人的情況。教授聽完也沒有生氣,只是對助手說:“算了,可能這真的只是一個巧合呢~”
那個戴著吊墜的人聽到教授說的話快步走上來:“不好意思,教授,我和我的同伴確實是跟在您后面才到這里來的,對此給您和您的助手造成的困擾我表示非常抱歉。我正在到處旅行,而他是一個攝影師,我們是在旅行的路上遇到的,他想拍出更震撼的照片,而我想見識更美麗的景色就相約一起旅行了。我們在火車上聽到您提起那個傳聞中的莊園就厚著臉皮跟著您一起下車了,我們也非常想見識一下這個傳聞中的莊園。”攝影師在這時也走了上來一起和旅者向著教授道歉。
教授擺擺手沒怎么介意:“沒事沒事,反正大家的目標都是那個莊園不如一起去看看,人多了也熱鬧些。”
就在這時旅館的門又打開了,那個同樣在這個小鎮下車的人走了進來:“確實,我同意教授的觀點,我也和你們一起行動吧。”他邊說邊掏出自己的邀請函來在幾人面前晃了晃,“反正我們都有邀請函,結伴而行也未嘗不可,我是個畫家,這一次就是想來采風的,聽說這個莊園能讓人有源源不斷的靈感就來了。”
邀請函卻引起了大廳里幾個用餐的人的注意,他們也走了過來看著面前的邀請函,拍了拍大腿:“我們總算是等到你們幾位了,我們也是接受了這次邀請前來的人,一周前就來到這里見到莊園主了,可莊園主先是說他沒有發出過邀請,等我們自報身份后他又說人還沒齊等人齊了這次邀請才算是正式展開,先讓我們住在這個旅館里等著了,先介紹一下,我是個獵人,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收到邀請,明明我住的地方還挺遠的,名氣也不該傳到這里來才對;這邊這個看著斯文又白凈的中年人是個音樂家,那邊那個頭發亂糟糟的是個作家,他們倆都是聽說莊園能給人創作的靈感才來的,而我是看到邀請函上說莊園里有了不得的獵物就來了。”
教授他們幾個人都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被邀請前來的人,也開始介紹起各自的身份來,反正都是要一起去莊園的人,大家也就聊開了,約好明天一早就去找莊園主。等他們都回了房間,旅店老板這才自言自語著:“這一次的儀式要開啟了嗎?可那小子不是說以后都不會開啟儀式嗎?”
第二天,教授一群人走出旅館向著莊園出發,一路上助手總覺得很奇怪,助手快步上前向教授問道:“教授,我總覺得哪里不對,一路上我們遇上的人看我們的眼神都很不對勁,他們的眼神里不像是對外鄉人的好奇,反而更像是在看什么別的東西一樣。”教授點點頭示意自己記了下來。
獵人卻大大咧咧的說:“這事我也問過鎮里的人,他們說小鎮其實不太愛和外人接觸,這么些年的小鎮都是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上一次有陌生人出現在小鎮還是在十年前,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教授聽了獵人的話后倒是有些想法:“極度排外的小鎮嗎?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持續了多久,如果時間長的話恐怕整個小鎮都算近親了吧?難怪小鎮人口看著這么少。”
獵人撓撓頭說:“聽鎮里人說,這么極度排外也沒那么久,好像也就是十年前發生了什么事之后才變成現在這樣的,這個小鎮的人口好像一直都不高,這個火車站都是以前鎮里有人在修鐵路時投資才修起來的,但具體十年前發生了什么沒有人告訴我。”
聽到這話教授松了口氣:“還好,不算是特別古老封閉的地方,鎮里的人也很有遠見。”
一旁的作家聽著周圍人的對話倒是邊走邊寫著東西,動作也越來越快,表情也變得張揚了起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靈感此時不斷地涌出,心里感嘆著自己這次來對了,光是看著現狀自己都要寫瘋了。
等一行人來到莊園的時候,畫家和攝影師大失所望,這也算不上是個莊園,他們面前只有著一棟小樓,院子里長滿了各種雜草,雜草中依稀還能看見一些景觀植物,但已經很久沒人打理了一樣幾乎都被雜草遮擋住了,獵人和作家看到他們失望的表情也就笑了笑,就像是他們之前也有過類似的行為一樣。
還沒等畫家和攝影師抱怨出口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怎么?看到這副樣子似乎是讓你們對那個所謂的夢想莊園失望了?”來人年紀不大看著也就三十歲左右,他看著還有些健壯,但走過來時能明顯看到左腿有些跛足。來人繼續開口:“很抱歉讓你們這么失望,但這里還算不上是所謂的夢想莊園,想看到你們口中的夢想莊園就跟我走吧~”說完就大步往前走去,他只是順便看了看攝影師和旅者兩人卻沒有多說什么。
教授他們看著獵人露出詢問的神色,獵人一馬當先:“走吧,莊園主都這么說了,我們跟著走就是唄。”他大踏步跟上莊園主的身影,作家和音樂家也趕忙跟上,教授一行人看著幾人都走了,也都跟了上去。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莊園主帶著他們來到一個山洞前,山洞被厚重的鐵門鎖著,眾人頓感意外,很顯然獵人他們也不知道這個地方,獵人嘟囔著:“怪了,這一周我明明把鎮子周圍都走遍了,也沒見過這么個地方呀~”
聽著獵人的話,莊園主也沒有多解釋什么,他用鑰匙打開了鐵門上的鎖,推開厚重的鐵門,然后站在鐵門旁邊:“歡迎你們來到夢想莊園的入口,等你們進去后就能知道它為什么叫夢想莊園了。”鐵門后面是漆黑一片的山洞,陣陣清風從洞里吹來,就像是一張在呼吸的巨口一樣。
眾人看著面前漆黑的山洞面面相覷,大家都有些猶豫,只有獵人走上前問道:“莊園里確實有著了不得的獵物對吧?”
聽到獵人的話莊園主似乎有些意外獵人究竟是從誰那里知道的一樣,他點了點頭:“確實,里面的‘獵物’都很不得了,具體能抓住什么就要看你自己了。”
聽到莊園主的話,獵人率先走進那漆黑的山洞:“那就沒問題了,反正我來就是為了這個。”獵人看著大大咧咧,但他走入山洞前卻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他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做好了防御架勢輕手輕腳走進了山洞;作家也跟了進去,嘴里還念叨著:“反正有新的素材了,已經不虧了,再多些新的素材又能怎樣呢?”
教授和助手兩人倒是沒有多想什么就跟了進去。畫家和音樂家似乎是在衡量什么之后也跟著進去了,他們和作家不同,至今還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剩下的旅者和攝像師兩人走到莊園主面前,旅者問道:“我們沒有邀請函也能進去嗎?”
莊園主看著兩人:“沒關系,都一樣,來了就是客人。”然后做出邀請他倆進入的動作沒有再多言語。
攝影師拉著旅者走進山洞,嘴里還嘟囔著:“什么嘛?這也不像是獵人說的那么排外嘛,這莊園主看著還是挺好說話的。”只有旅者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等攝影師和旅者走了一段時間,漆黑的山洞里亮起了光,,瞇著眼睛適應了一會兒才發現這是另一個洞口,從洞口走出去發現外面陽光明媚,遍地奇花異草,異香撲鼻,綺麗的蝴蝶就像精靈一樣在花叢中飛舞,一座巨大的莊園就坐落在這仿佛世外桃源一樣的山谷里。教授此時正瘋了一樣東奔西跑著,嘴里還在喊著:“這不可能,不可能,這樣的環境這么會出現在這樣的山里?我們此時應該在大山腹里才對,怎么會出現這樣的山谷呢?”助理此時正拼命拉住教授不想讓教授受傷。
畫家此時也拼命拿自己的筆在隨身攜帶的本子上畫著東西,他畫著畫著才反應過來一樣跑到攝影師面前:“快,快把這個畫面拍下來,你一定也很想把這里拍下來吧?我可以給你錢,給你一大筆錢…”
攝影師聽著畫家的話,這才反應過來一樣拍下了面前的場景只是他的嘴也大大張開,驚訝到合不攏嘴,他使勁搖搖頭頭才把自己的嘴合上。
“歡迎你們來到真正的夢想莊園!”莊園主再次來到他們面前,只是這個時候的他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莊園主整個人看著就像是年輕了好幾歲,跛足也沒有了,他開口說道:“我有個建議,你們為什么不在這個時候留下一張合影呢?在這如此值得紀念的時刻~”
所有人都看向了攝影師,攝影師表情糾結,看出他想法的旅者開口對他說:“我來拍照吧~我看你也很想在這里留下自己的痕跡。”
攝影師驚喜的看著旅者:“真的嗎?”他慌忙把自己的相機交給旅者,就像是晚一秒旅者就會后悔自己的決定一樣。旅者接過這個相機,他哭笑不得的舉起相機讓大家都聚在一起,大家站成了兩排,教授站在前排中間旁邊是助手和畫家,作家站在畫家邊上,獵人和莊園主站在后排兩邊,把攝影師和音樂家都夾在了中間。旅者嘴里喊著一二三茄子拍下來這張照片,只是在他拍照的時候似乎是皺了皺眉,仔細一想,在旅者走進山洞后似乎就一直是這樣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一樣。
莊園主帶著大家走進這個巨大的莊園給大家安排房間好讓他們休息,等安排房間的時候,那異樣的感覺讓旅者眉頭皺得更緊了。教授的房間里有一個書柜,柜子上放著眾多書籍,從封皮上看這些書似乎是記載了小鎮和莊園一直以來的習俗狀況以及每一次來訪莊園那些人的記錄,而在最近的一條記錄里,教授居然看見了自己老師的名字。助手的房間似乎是和教授的房間相連,似乎是為了照顧好教授的起居一樣。獵人的房間最為夸張,里面居然有好些珍稀動物的皮毛以及記載著似乎是在莊園才有的某種生物的行動路線。就連畫家音樂家和作家的房間也都擺滿了他們對應職業的相關事物,攝影師的房間里甚至有一個暗房,可以讓攝影師盡快洗出照片來。這一切似乎都安排得剛剛好,一點不差,明明攝影師沒有邀請函,但確實預料到了他的到來給他安排好了一樣。
旅者只是靜靜待在自己的房間里沒有說話,他看著房間的環境和布局,感受著床鋪的柔軟,一切都那么的真實一切都那么令人懷念,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
很快大家都輕裝從自己房間出來,放下了自己的行李,大家都想去山谷里好好轉轉,看看山谷里是不是還有別的神奇地點沒被大家注意到,莊園主也沒有阻攔眾人,他只是告訴大家莊園會隨時備好他們所需的食物,無論任何時候回來都能進食,只是讓大家一定不要浪費食物,雖然這并非什么強制的規定。
攝影師轉眼就跑沒影兒了,他就像解放了天性一樣;畫家和作家也跟上了攝影師的腳步,他們似乎想讓攝影師幫他們記錄一下這些神奇的地方;獵人也離開了莊園,他對照著那未知生物的路線開始滿山谷的尋找似乎是想抓住這神秘的生物;音樂家閑庭信步,慢慢走在莊園里,感受著山谷里各種聲音的回響,他的腦海里響起動人的音樂,他拿起五線譜記下來之不易的靈感;教授和助手回了房間,比起外面的風景,教授對那些書本更感興趣;只剩下旅者他坐在沙發上,既沒有出門也沒有去山谷里。
莊園主坐在旅者對面:“你看著不像是個旅者,真正的旅者可按捺不住心情在這小小的沙發上坐著。”
旅者搖搖頭:“我也正在好奇著,只是表現的地方不太一樣罷了,這座莊園本身就很神奇不是嗎?它可以充分滿足我現在的好奇心,比如莊園里明明沒有其他人,但植物卻修剪得十分精美,你也保證說莊園隨時都有足夠的食物,明明這些都是需要其他人手才能辦到的;再比如剛剛安排的房間,每一個房間都安排得恰到好處,就像是量身定做一樣,看明明我看莊園的房間并不算太多,也只比我們來的人多那么幾個而已。”
莊園主笑了笑并沒有在意:“說不定是有小精靈呢?就像童話里那樣,當然也有可能是兔子,但絕對不能是老鼠,那東西可并不能算是美好。”
旅者笑了笑:“是啊,就像童話里一樣,一樣的完美,我想我確實是時候出去轉一轉了。”說完旅者就起身走向門外,在旅者身后的莊園主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連一絲角度都沒有變過。
…………
晚上,大家都回到了莊園,所有人都興奮地互相交流著所見所聞,作家拿著筆在一旁記錄著大家的對話,他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了。獵人也興奮的搓著手指,他很久沒有遇到如此有挑戰性的獵物了,他一定要想辦法活捉這神秘的生物。
旅者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只是在一旁靜靜地坐著,就像是在看電影一樣,等大家興奮勁兒都過了旅者才走到攝影師身邊讓他帶著自己一起去洗今天拍攝的各種照片,攝影師聽著旅者的話也直接就拉著旅者跑到暗室里去了。
其他人哈哈大笑也就各自回房間去休息了,做好準備等明天再去山谷里探索,大廳里又一次只剩下了莊園主,他帶著那依舊沒有變化的笑容看著人們回房間,他的腳下也沒有任何動作,直到周圍都安靜了下來:“是的,看來,光我一個確實有所紕漏,明天吧,該有所改變了。”
深夜,熟睡的眾人都被巨大的聲響驚醒,除了隔音效果極好的音樂家就連在暗室里的攝影師都被這動靜驚醒,攝影師本來在洗照片,所有照片都洗好一一掛了起來就等照片晾干了,攝影師實在熬不住困意居然就在暗室里躺著睡著了,現在被驚醒攝影師下意識看了眼自己晾著的照片,他愣在了原地。
眾人紛紛下樓跑到聲響傳來的大門,那聲響居然是有什么東西在撞大門所發出來的,那東西邊撞邊發出巨大的獸吼。如此巨大的響動足以說明門后的東西是有多么巨大,眾人都不敢上前,就連獵人都是小心翼翼地避免發出聲響驚擾到門后的怪物。
莊園主依然一臉笑容仿佛毫不在意一樣:“放心,她進不來的,大家在莊園里都很安全。”
確實如同莊園主所說,沒一會兒那怪物就像是離開了一樣,門口再也沒有了任何響動,大家卻依舊警惕了許久,直到確實很久沒有動靜了才放下心來。
可就在大家都放下心來的時候攝影師突然沖了出來,他雙眼通紅,捧著自己拍的照片:“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一定不是我拍的,一定有人換了我的照片。”他整個人晃晃悠悠一個沒穩住從樓梯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