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嫁妝
- 嫡女會讀心?改嫁皇叔渣男悔斷腸
- 喵喵法師
- 2011字
- 2025-07-13 21:34:27
段嬤嬤自然看見了此番眉眼官司,只做不見,笑意盈盈的看向面前的姜朝槿。
“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二嬸娘看我如今已經及笄,打算將母親的嫁妝歸還于我,讓我學著自己打理,讓嬤嬤見笑了。”
“待皇后知曉此事,定會為姜小姐高興的。素日聽聞二夫人待大小姐極好,如今一見,二夫人果真通透。”段嬤嬤含笑開口。
剛失了管家權的崔氏聽完這話,本就難看的臉色更加青白,卻也只能咬牙認下。
客氣的將段嬤嬤等人送走,沒等陶氏發難,姜朝槿則先開了口。
“一會兒就麻煩二嬸兒,派人將母親的嫁妝送到棲梧院,想必二嬸兒也不缺人手,若是不夠,我便將去宮里求皇后娘娘接我兩個。”
說罷也不顧眾人的反應,直接帶著賞賜離開。
走到院門時還不忘高聲提醒,“堂妹怎么還不去祠堂,莫不是覺得祖母錯了。”
這句話讓本就緊繃的氣氛更為凝重,兩位姨娘和姜朝柔見狀,連忙告退離開,只剩下陶氏和崔氏母女三人。
“還杵在這里做什么,白嬤嬤,帶二小姐去祠堂,不跪到子時不準出來。”
轉頭看向崔氏,“自己將對牌送回來,不然別怪我不留情面。”
陶氏怒容滿面,袖子一甩,進了內室。
想著失去的管家權,跪祠堂的女兒,看著面前擺著的,裝著大嫂嫁妝的庫房鑰匙,崔氏只覺得身心俱疲。
當年大嫂嫁入鎮國公府,雖為商戶女,卻是十里紅妝,珍貴的寶石器物不計其數,。
婚后沒多久,大嫂便跟著大哥去了北地,
回想起大嫂的嫁妝,器物寶石不計其數,這些年她見鎮國公帶著兩個兒子駐扎北地,府里只有一個不通庶務的草包嫡女,她挪用了不少,若是都還回去也是舍不得的。
只是今日也不知怎么,姜朝槿好像開竅了一般,不由得有些頭疼,只得先讓丫鬟們將一些貴重的東西放了回去,才安排身邊的大丫鬟,將庫房的鑰匙給姜朝槿送去。
紅玉見春杏手里只拿了幾把鑰匙,頗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
“春杏姐姐,不知我們夫人嫁妝里的鋪子地契都在何處?”
“二夫人說大小姐如今傷了腿,需要好好修養的,夫人先繼續幫著操持著,待大小姐痊愈后便將東西送來。”春杏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回答。
“回去告訴你家夫人,我兄長不日歸京,鋪子一事便不勞二嬸兒費心了。待兄長歸來,自然是有人幫襯,希望兄長歸京前,我能看到全部的嫁妝,不然府上丟了東西,定是要報官尋找的不是么?”
聽著內室傳來的話,春杏只覺得渾身冰涼,只能諾諾稱是,便匆匆趕了回去。
得知姜朝槿的回話,崔氏實在是沒忍住,氣的摔了一套茶具。
待到晚間,姜忠勇下值回來,就看見崔氏的丫鬟在門口等他。
“派人找我過來,可是有要事?”
“你的好侄女,我竟不知何時開竅了,今兒仗著皇后娘娘身前的嬤嬤在,向我索要她娘的嫁妝。”
崔氏面色難看。
聽到這話,姜忠勇的臉色也不好看。“你給了?”
“只給了存放她娘嫁妝的大庫房鑰匙,她卻還不滿足,用皇后娘娘威脅我呢。”
“這些年為了給你疏通關系,挪用了不少。她手上握著嫁妝單子,還說她兩個兄長即將回京,那兩個雖不通庶務,但若是她提了,怕也是不好糊弄的。”
聽到這些,姜忠勇眉頭緊皺,思考半晌開口。
“物件都想辦法還回去,將那些鋪子的帳做好,那些事情還不能暴露,只是以后沒了鋪子的遮掩,怕是難了。”
“若是還了,我們手里的錢怕是不夠的。”
“你先整理著,待過幾日,我便去尋母親。母親一向疼我,自然會幫我。”
“只是惟曄和惟晏兩個,怎么會這時突然回京?”姜忠勇有些詫異。
“聽說是圣上為了安撫姜朝槿,這才下的旨。”
“即便如此,行事也要小心些。”
翌日一早,姜朝槿正用著早膳,姜朝棠便沖了進來。
“姜朝槿,你竟敢算計我?”
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姜朝棠,姜朝棠不由得皺了皺眉。
“我何時算計你了?”
看著姜朝槿似笑非笑的模樣,姜朝棠只覺得被人迎面潑了一盆冷水,上頭的熱血驟然冷卻下來。
“還不快扶二小姐坐下,昨日跪了許久,今日怕是腿疼。”
“用不著你假好心,我如今這個樣子,你滿意了?”姜朝棠揮開緋胭伸出的手,咬牙切齒的問。
“自然是滿意的,只是不知,堂妹說的白玉簪可是這個?”
姜朝棠看著姜朝槿手里的簪子,起身便搶。
“果然是你藏起來了,我定要告訴祖母。”
眼看姜朝棠的手就要碰到白玉簪,姜朝槿手一松,簪子落地,摔得粉碎。
“證據呢?”
輕飄飄的聲音傳入了愣住的姜朝棠耳中。
【整本書里,榮王只送過一回禮物,就是這白玉簪,還忽悠你是他親手做的,你竟然舍得摔了。】
回想上輩子,陸元崢為了讓她同意李心瑤入府,確實在春日宴當天,送了一只白玉簪給她。
來送簪子的丫鬟說,簪子乃榮王親手雕刻而成,她自是欣喜萬分,后來更是經常在陸元崢出京辦差時,日日帶著那根簪子,仿佛他陪在自己身邊一般。
既然她姜朝槿有此機緣重來一次,就算是一本書又如何,她必不會重蹈覆轍。
”不過一把不值錢的簪子罷了,姐姐可不止這一只。二嬸兒嫁妝單薄,妹妹若是喜歡,姐姐送你幾只便是,又何須上手搶呢。”
“紅玉,去把首飾盒拿來,讓二小姐選兩只。”
姜朝槿一副打發乞兒的態度,氣的姜朝棠胸口不斷起伏,從牙根里擠出一句話。
“不必了,姐姐還是自己留著戴吧。”
【不過是一個親媽早死的蠢貨,連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也就只能仗著那點明面上的嫁妝耀武揚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