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讓許芙搬走
- 帶崽離婚后,京圈大佬跪著哭紅眼
- 載沅
- 2120字
- 2025-07-27 08:08:26
許芙撲通拽住他胳膊,哽咽道:
“你讓我搬走,是覺得我傷害安安?我們認(rèn)識二十年,你還不了解我么?我不可能這么做!”
凌景曜望向她,眼底噙著說不出的冷意,“安安長大了,我要多為她考慮。”
看似考慮,實(shí)則是想和她撇清關(guān)系,許芙頃刻慌了心神。
眼見他手已經(jīng)搭在門把上,許芙溢出眼淚,撕心裂肺的抽泣起來。
“我真的沒有欺負(fù)安安,我要是撒謊,我…我就再瘸一條腿!”
“曜哥哥,別趕我走,你…你不是最疼我的哥哥嗎?”
“我母親走了,我在這個世界上沒親人了,難道連你也要拋棄我?”
哭訴到最后,她無力的跪坐在地板上,凌景曜仍舊沒有妥協(xié),遞了張手帕后果斷離開。
門一關(guān),許芙眼角的淚水瞬間止住,攥著手帕的指骨用力到泛白。
紅著眼撥通了個電話,“給我辦件事。”
…
黑色轎車內(nèi),凌景曜望著餐廳里的一幕,掌心的煙盒不自覺揉皺成團(tuán)。
他看到陳觀棋將切好的牛排端過去,姜時沅禮貌推開,她挺安分守己的。
但陳觀棋轉(zhuǎn)而夾起一塊,喂到安安嘴里,安安毫不猶豫吃下,還朝他甜美一笑。
挺可笑的,倘若不是秀雅也在那,他還以為那是一家三口。
捻滅煙頭,撥通電話,漂亮的薄唇冷笑著。
待到膩的那天,他會選擇利落離婚的。
但在那之前,他決不允許有人碰他的妻女。
…
深夜,寒風(fēng)凜冽,街道凄凄冷冷,年久失修的燈泡忽閃忽亮。
走出餐廳,凌秀雅握住姜時沅的手,莫名篤定:
“嫂子你信我,我哥只是不懂表達(dá)感情,他心里是有你的。”
姜時沅很輕的笑出聲:“你這是哪來的錯覺?”
凌秀雅想說這不是錯覺,然而還沒張嘴就被推著上了車。
看著前方轎車消失的背影,凌秀雅深深嘆氣,其實(shí)她真的是那么篤定的。
畢竟在她印象里,那個哥哥雖說冷傲,但更多的是倔犟。
當(dāng)初逼他娶姜時沅,以他的性格要是真不愿意,就算有人拿槍抵到腦門也不可能妥協(xié)。
況且凌老太說是鬧絕食,也就鬧了一會兒,第二天凌景曜就把彩禮打到姜家的賬戶上。
爽快的令人瞠目結(jié)舌。
要不是后來許芙被弄得意外殘疾,她想,她哥跟姜時沅會有另一個走向。
—
天還沒亮,凌老太就打電話過來,說這幾天郁悶到吃不下飯,要見著安安才有胃口。
緊接著,發(fā)了幾張臉色蒼白的照片過來。
總不能真讓老人家餓暈,姜時沅將安安送過去以后,寒暄幾句匆匆離開。
就像那位律師所言一般,她從城南跑到城北,從市區(qū)繞到郊區(qū),沒有一家律所愿意待見。
挺狠的,但那個男人向來對她鐵石心腸,早已習(xí)慣到麻木。
除了京市,也就港區(qū)的最好,但港區(qū)…
正苦惱著,手機(jī)彈出一條信息。
姜時沅點(diǎn)開一看,驚得車子險些撞到欄桿。
匆匆趕到餐廳,門口已經(jīng)被貼上白色封條。
沒多久,陳觀棋也趕來了。
看到封條,硬生生被氣笑,毫不避諱的咒罵了句龜孫。
姜時沅扭過頭,與他的視線交匯到一塊,眼眶兀的泛紅。
“對不起,是我連累你。”
聽得出,她很愧疚。
陳觀棋混不吝一笑:“又不是你的錯,沒必要道歉。”
姜時沅愣住,她以為他會沖自己臭罵幾句。
“真沒關(guān)系,”陳觀棋輕描淡寫:“這家店也只是投來玩玩,關(guān)掉也好,我最近也要忙電影拍攝。”
姜時沅低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
她知道,不是的。
聽經(jīng)理說,陳觀棋計劃把這里打造成高級會所,將來宴請貴客,一年前開始規(guī)劃,投入大量心血和時間。
現(xiàn)在卻因自己的關(guān)系,出師未捷身先死。
沉默數(shù)秒,姜時沅快步走到轎車前,她不能讓對方受這種氣,也沒這個臉。
她要去找凌景曜理論,這做法太卑劣了。
還沒推開車門,手腕忽然被握住,整個人被拽著往另一輛車帶。
陳觀棋神色慵懶:“比起去找他,還不如跟我去見個老熟人。”
姜時沅還沒緩過神,人已經(jīng)被塞到車上。
兩人絲毫沒發(fā)現(xiàn)馬路對面的黑色轎車?yán)铮腥嗽谀檬謾C(jī)瘋狂拍攝。
……
車子平緩行駛,街道開始變得擁擠,店鋪櫥窗玻璃蒙著厚厚的灰塵,街景看起來很陳舊,像一張泛黃的老照片。
陳觀棋將車子停在老茶館門口,熄了火,將餅盒拎下車,盒子里裝著老字號的桂花酥,那人就喜歡這一口。
步入老茶館,經(jīng)理便起身朝他們走來,嘴角掛著淺笑:“陳少爺,姜小姐,里面請。”
姜時沅亦步亦趨跟在陳觀棋身旁,四周張望。
古色古香的輕紗隔斷映入眼簾,高挑的木梁托起檀木雕花天花板,四處散發(fā)出淡淡的茶香。
很快走到二樓包間,陳觀棋回頭,高深莫測般:“待會別紅了眼。”
姜時沅有點(diǎn)懵,這時,包廂門被推開。
里頭站著一位優(yōu)雅的女人。
當(dāng)她轉(zhuǎn)過身,于空中對視的一秒,姜時沅的眼圈不受控紅了又紅。
蘇梅,國內(nèi)外有名的導(dǎo)演。
當(dāng)年姜時沅特意飛到英國毛遂自薦,拜她為師。
蘇梅見到她的誠意,破例特招,結(jié)果她卻挺著肚子灰溜溜回國…
陳觀棋抬手,慵懶一揮:“小姨,久等了!”
小姨?
姜時沅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怔怔望向他。
陳觀棋望回她:“知道我當(dāng)年為啥氣你了沒?我小姨好意為你特招,連宿舍都替你安排好,你居然臨門一腳,跑回家生娃。”
姜時沅頓時恍然大悟,喉嚨發(fā)緊:“對…對不起。”
話才落,陳觀棋俊臉湊近,“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么,說,你要怎么補(bǔ)償我?”
他靠得極近,超過一般的社交距離,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好看的令人心跳加速。
姜時沅喉嚨微滾,臉頰飛起一片不自然的紅暈,局促往后挪。
她一挪,陳觀棋就跟著往前走,眼底笑意濃烈。
這個女人真的很美,特別是那雙嫵媚動人的眼睛,像小狐貍一樣勾人。
獨(dú)有的清香氣息勾得人心癢癢。
蘇梅上前拉住姜時沅手腕,“來,你坐我身邊,觀棋從小就愛逗女孩子,你別往心里去。”
姜時沅笑著點(diǎn)頭,不知怎地,似乎從對方眼里看到微妙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