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找上門
- 帶崽離婚后,京圈大佬跪著哭紅眼
- 載沅
- 2012字
- 2025-07-20 08:32:48
兼職結束,姜時沅朝著停車場走去。
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夜晚的氣溫低至零下幾度,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沒有立即上車,倚靠著車身,從手提袋里拿出一支細細的女式煙。
火苗躥動,煙霧繚繞,模糊了她那雙漂亮得過分媚人的眼睛。
“沅沅~”
姜時沅順著聲音望去,看到黑暗中逐漸清晰的輪廓,細眉輕皺。
不消片刻,陳觀棋走過來。
下一秒,奪走她指尖的煙,抬手送到自己唇邊,動作絲滑又自然。
野肆十足的面容在煙霧下格外俊朗。
他桀驁一笑:“女生都喜歡這種淡淡的清甜口感?”
姜時沅皺眉,語氣不算好,“你的妞那么多,你問她們更好。”
說完,推開他,“我要回家了,你起開。”
也不知怎地,安安剛才突然在電話里哭鬧不停,她得趕緊回家哄娃。
忽然,一盒潤喉糖在她眼前晃了晃,“少抽煙,煙味不適合你。”
姜時沅眼神微微凝滯,真巧,是她過去唱完歌最常吃的一款,不客氣的接過。
糖剛吞下,陳觀棋突然說:“暫時來我這駐唱吧,每小時一千。”
姜時沅愣住:“真的?”
陳觀棋:“當然真,就當是扶持下你這個豪門棄婦,誰讓小爺我心地善良。”
姜時沅:“……”
陳觀棋玩味勾了下唇:“不過我可說好,每周至少來兩晚,時間你自己排。”
不得不承認,這條件實在誘人。
她本就打算一邊兼職,一邊去面試正職,如今天大的餡餅放在面前,很難不心動。
但一想到那些露骨的晚禮服,心底始終有點抗拒。
陳觀棋連嘖兩聲:“知道你保守啦,以后衣服你自己挑,行了沒?”
姜時沅也不嬌情,爽快應承下來。
剛應完,陳觀棋徑直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上,“走,我們去酒店。”
酒店?
姜時沅下意識捂住胸口,喉嚨發緊:“我…我很保守的!”
陳觀棋噗嗤一笑:“有個妞在半島等我,我是讓你送我過去。”
他探出頭,漂亮瑰麗的薄唇彎了彎:“你以為我會碰你?沅沅,你好愛聯想~”
姜時沅小臉刷地飛起一片潮紅。
美人就是美人,惱羞成怒的樣子也顯得嬌俏,陳觀棋嘴角止不住上揚。
姜時沅氣鼓鼓上車。
罷了,就當送只泰迪去配種。
車后。
凌景曜踩著油門,保持一定時速尾隨。
清雋的臉被月光映的冷寒,他薄唇微抿,下頜緊繃,額頭青筋暴起,像是在極力克制著情緒。
果真是一個不自愛的女人,剛提離婚就在外面勾三搭四。
勾的還是陳觀棋這種浪蕩公子哥,還真是臭味相投。
—
四十分鐘過去。
紛飛的雪花洋洋灑灑,深夜的街道白茫茫一片。
姜時沅抬手擋雪,邁著急促的步伐跑向住宅樓。
幾分鐘前,安安又在電話里崩潰大哭,她心急如焚,反復思索著孩子最近怎么這么情緒化。
難道是在培訓中心被霸凌了?
正苦惱著,男人如蟄伏的野獸般從陰影里撲來,一把將她拽入車內。
姜時沅后背撞到車座上,寒意順著脊椎竄上來。
“挺有種啊。”凌景曜語氣極盡嘲諷:“背著我穿成那樣去賣唱,你不要臉面了?”
他深瞳晃出一道陰狠的光,白玉般的面容陰測測。
姜時沅硬生生被氣笑,往常視她如草芥,一看到她穿得露點就立即跑來斥責!
他怎么好意思?
“我不覺得我穿成這樣有什么問題!我們要離婚了,就算我穿比基尼唱,也與你無關!”
凌景曜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她終于本性暴露,看來這幾年裝賢妻良母真是委屈她了。
驀然想起從前看到的一幕,扣在她腰肢上的手掌不斷收緊,力道似要將骨頭碾碎。
姜時沅痛得眼淚溢出來,“你發什么瘋,你放開我,很痛!”
凌景曜眉眼驟冷,聲線陰鷲了幾分,“痛你還敢亂跑?”
話音落地,一手掌住她的后腦勺,將她固定在自己懷里,偏頭吻下去。
姜時沅掙了又掙,越掙越是被禁錮在懷里,腦袋暈暈乎乎。
車內燈光昏暗,微黃的光影朦朧曖昧,像極了某種不受控的情緒蠢蠢欲動。
在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姜時沅用力狠狠一咬。
唇瓣分離,凌景曜嘴角溢出血絲。
姜時沅瑟縮到車側,身子顫栗。
凌景曜捻過猩紅的血絲,迫人的氣勢跟著壓下來。
“你現在變得這么狂野,是跟陳觀棋學的?他上過多少女人你知道嗎,你也不嫌臟!”
他的聲音裹挾著怒氣,眸底漆黑如淵,隱匿著難以言喻的憤怒。
莫名令人生出一種心驚膽戰的恐懼。
車內空氣瞬間低沉凝結。
姜時沅被吼得打了個寒顫,眸底起了一層霧氣。
她沒有自作多情到認為凌景曜是在爭風吃醋,無非是覺得她跟陳觀棋那種孟浪公子哥走太近,令他形象折損罷了。
但,陳觀棋再孟浪又怎樣?
人家又沒結婚,愛怎么玩就怎么玩,與他何干?
他一個連父親都不愿意演好的男人,有什么立場責備,哪來的義正嚴辭?
思及此,姜時沅克制不住嘲意:“難不成你看到我去他那唱歌,吃醋了?”
猶如聽見可笑到驚世駭俗的話,凌景曜勾唇冷笑,聲音沉到谷底:
“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你,更不會為你爭風吃醋,你少在這癡心妄想。”
“你作為我的妻子,安安她媽,你穿成那樣登臺賣唱,置我,置集團臉面何在?”
這些譏諷就像燎原的火苗,頃刻點燃姜時沅心中的怒火。
眼眶登時泛紅,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那你又置我,置安安的臉面何在!”
“你愛許芙,你寵她,我無話可說,可你為什么連安安的感受也不顧!難道她就這么討你厭?”
她無所謂自己,這些年早就看透凌景曜不會愛上她,可安安呢?
那不是他的親骨肉么,為什么涼薄到連一點愛都不愿施舍?
對他來說,接受她生下的孩子就這么快困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