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重逢陳觀棋
- 帶崽離婚后,京圈大佬跪著哭紅眼
- 載沅
- 2119字
- 2025-07-18 07:53:39
能找到一份如此高薪的兼職過度,姜時沅甚是感激,連忙點頭答應。
離開寵物店前,方敏兒硬是塞了個大紅包到她手提袋,是說給安安出院的慰問金。
看著沉甸甸的紅包,姜時沅眼眶澀然。
不少老同學嘲笑方敏兒是自甘墮落的野妓,但只有姜時沅知道她這一路有多艱辛。
若不是嗓子被毀,她早已光芒萬丈。
看著姐妹伶仃的背影,方敏兒鼻腔發酸。
咬了咬牙,撥通了斷線半年的電話:“武英,你還要我嗎?”
武英,方敏兒的前金主,是個濫情荒唐的公子哥。
聽筒那頭的武英耐心尋味:“那得看你玩不玩的起。”
方敏兒咬唇:“只要你還要我,我都陪你玩。”
武英:“行,今晚來半島找我。”
—
周五,姜時沅化了個淡淡的妝,前往指定餐廳。
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有些塞車,抵達餐廳時遲到一分鐘。
一位男士身著妥帖的黑色西裝,利落修長地勾勒出寬肩長腿,正姿態矜貴地站在餐廳門口。
看樣子是餐廳老板,姜時沅一邊小跑,一邊道歉:“老板不好意思,我……”
抬眸看清眼前人時,腳步驟停,話戛然而止。
怎么會是他?
那個她最討厭的家伙,陳觀棋!
陳觀棋是陳家的老幺,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兼新生代導演。
身材高挑硬朗,五官妖孽絕倫,左眼下方長了一顆淚痣,渾身透著野性難馴的氣息。
典型的肉食系,據說同一個女人不睡超過三次,而且專挑處女下手,江湖人稱處女收割器。
姜時沅尤為討厭陳觀棋!
這位爺當年和她一起被某導演收為徒弟,聽到她因懷孕退學回國,深夜跑來宿舍撒酒瘋。
尤其是她生完安安,獨自在月子中心本就難受,這家伙'不辭勞苦'回國譏諷。
取笑她接借肚上位也留不住男人的心,罵她是個為愛放棄前途的大傻缺。
——“看你孩子將來也是沒人疼,要不我勉為其難當你孩子干爹吧!”
這話從進月子中心聽到回御景灣,這股鍥而不舍的'謾罵'差點令她產后抑郁。
如今回頭一看,姜時沅難免自嘲,她可不就是大傻缺么?
陳觀棋修長白皙的兩指間夾了根煙,置于薄唇吸了一口,桃花眸于煙霧下朦朧。
“怎么會是你?凌景曜落魄到要你出來養家糊口?不至于吧。”
姜時沅擺正態度:“不是,我自己要來的。”
陳觀棋如墨的眼眸微抬,緊盯她精致的臉,忽而冷冷嗤笑:“你來駐唱,你家主子同意么?”
姜時沅唇角扯了兩下。
她只是嫁給凌景曜,又不是跑去當奴隸,怎么還得他批準。
“我沒告訴他。”
陳觀棋碾滅煙頭,轉身,“你走吧,這是我剛入股的餐廳,我可不想被你搞涼。”
漫不經心提了嘴:“沅沅,你怎么敢瞞著他跑出來駐唱。”
沅沅是方敏兒才會喚的昵稱,這人倒是挺自來熟。
姜時沅帶著明顯的不服:“我為什么不敢,我都快跟他離婚了,做什么是我的自由。”
陳觀棋腳步猛地一頓,肩膀似微微晃動,轉過身,直勾勾盯著她。
那雙妖冶的桃花眸仿佛要將她的皮肉看穿,藏著猜不透的晦澀。
“你,終于肯和凌景曜離婚?”
“對,我要離婚了,所以我可以進去唱歌了沒?”
也不是非要在這,可剛才的話猶如一把怒火,點燃姜時沅潛藏在內心深處多年的不滿。
大概是嫌棄她玷污許芙的領域,凌景曜莫名討厭她唱歌,哪怕聽見半句都會瞬間黑臉。
懷著安安時,姜時沅在家閑的難受,便趁著對方出差,布置起歌房。
誰料凌景曜出差回來,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嚇得她險些流產。
陳觀棋薄唇銜起一抹搖曳的笑。
太陽打西邊升起了。
領著她到更衣室,看似隨意的挑選了條晚禮服。
姜時沅拎起晚禮服一看,臉蛋泛起淡淡的紅暈。
這是一條深紅色V領露肩絲絨長裙,性感妖嬈,大學兼職時倒是沒少穿,可現在都當媽了…
陳觀棋淡嗤:“怎么,婚后變得這么保守?今晚穿這條裙子,我一小時給你三千。”
姜時沅朝他微微一笑,心里問候了一遍他全身上下。
問候歸問候,手機還是很誠實打開收款碼,“行,但你得先付錢。”
三千一小時,傻子才不唱。
陳觀棋奪過她手機,將他的微信從黑名單里放出來,轉了九千過去。
趁著她在摩挲裙子,不動聲色的翻了下她的微信,看到某人不再是置頂時,渾不吝一笑。
他笑起來純粹干凈,像未經世事的純情處男,格外具有迷惑性。
全身鏡前,姜時沅看著露出的大片胸口,驀地想起那個噩夢般的經歷,呼吸幾度困難。
沒事的沒事的,都過去了。
化了個相對明艷的妝,擠出笑臉走出更衣室。
推開門,一個黑色蕾絲面罩驟然出現。
竟是陳觀棋,他懶散得像是從未離開。
“嘖,這么久。吶,戴上。”
姜時沅心情復雜。
很想問他,自己就這么見不得人么,唱歌還得半遮半掩。
但今晚這身衣服,似乎遮一遮更穩妥,欣然接過。
走到一半,出于好奇,她問:“你不是在籌劃新紀錄片嗎,怎么還有空經營餐廳?”
陳觀棋看向她,唇角帶笑,“你倒是挺關心我,怎么,妒忌我今日的成就?”
“還是說嘗到愛情的苦頭,對我當年的話醍醐灌頂?”
就多余問,姜時沅氣鼓鼓瞪了眼,快步離開。
陳觀棋悶悶低笑。
走向大廳中央,姜時沅深吸一口氣,很快,靈動清透的歌聲傳遍餐廳的角落…
底下,一位公子哥吹起口哨:“棋爺,今晚的歌手人靚聲甜,嘖嘖,上過?”
陳觀棋晃動高腳杯,漂亮的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不僅人靚聲甜,還又純又欲,也難怪人家老公夜夜索取。”
“靠,已婚之婦啊?那她老公確實艷福不淺,要不你拱來玩玩?”
拱?
陳觀棋漫不經心一笑。
他當年在英國就想拱了。
這不結婚了么,人妻可不興碰,他還是有底線的。
想起這茬,翻了下許芙的朋友圈,恰好剛更新。
定位在一家私人會所,照片里男人眉眼晦澀,一副誰欠了幾個億的拽樣。
嘖,薄情玩意。
拎起手機,朝著姜時沅錄下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