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達爾之難是什么?
或許在華夏的人永遠都不知道那些戰亂國家有多么的可怕,而所謂的坎達爾之難則是王玄在境外戰亂國家親自制造的血案,而且是可怕的血案。
王玄曾經接過一個救援任務,坎達爾營救華夏民眾,華夏一家三口落難坎達爾小鎮。這一家三口都是援助坎達爾的醫生,而當王玄到達坎達爾這個被武裝分子占領的小鎮的時候,一家三口已經死亡。讓人無法接受的是那些曾經接受過這一家三口救援的地方民眾恩將仇報,數百人輪流侮辱了女醫生以及醫生的女兒,到最后竟然將三人的尸體掛在小鎮外的大樹上。
因為當時營救目標死亡任務自動失敗,王玄的救援隊伍選擇了離開,但是當時的王玄已經怒火攻心選擇獨自留下為這一家三口報仇。
可以說是一夜之間,坎達爾小鎮幾乎是雞犬不留,沒人敢去統計真正的死亡人數。據說是米軍的空中偵查只拍攝到了整個小鎮淪為火海,據說曾經這個小鎮的武裝分子少說也得有三千多人,一夜之間什么都沒留下。
所以,這就是是為什么嚴肅的張海鵬臉皮都會抖動的原因。試問一下,獨自一人如何能一夜之間將一個小鎮的武裝分子抹殺干凈?而且最后,王玄還將遇難的一家三口的遺體親自送到了維和部隊基地。
王玄旁邊的張海鵬看過這一份檔案,從個人角度來說王玄確實是個漢子,為國人報仇雪恨理所應當。只是,手段確實已經非常人所為。
張海鵬不自覺的擦拭了一下自己額頭的冷汗,眼前這個帶著陽光笑容的男子才是真的煞神。而王玄卻很是隨意的說了一句:“做錯了事情就該受到懲罰。”
張海鵬則好奇的追問了一句:“你是如何能燒掉一個小鎮的?”一個人的能力就是再強大,也不可能一口氣殺掉燒掉一個鎮子。
王玄依然是面帶微笑的回答:“其實沒有你們想的那么復雜,小鎮有一架森林滅火飛機,開著飛機將叛軍占領的油庫的燃油撒下去就行了。然后再開著飛機撞向叛軍的總部就行,不是很難。”
王玄說的太輕描淡寫了,張海鵬所看過的文件里特別注明小鎮有一半的人都是被殺死之后尸體被燒,而不是直接被燒死的。
不等張海鵬詢問王玄什么,王玄自己順口說了一句:“當時確實是因為看到了那一家三口的慘狀才血上頭了,反正這個地方沒一個好鳥,滅了也就滅了。”還是說的那么輕巧,但一個人做出這些確實沒人相信。
張海鵬確實很佩服王玄,這家伙真的是什么都敢做,只是現在他在華夏張海鵬就有義務要提醒他,當然張海鵬一定會去提醒袁家,招惹誰都不要招惹這個弒神,鬼知道把王玄惹急了會發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張海鵬拉開車門看著王玄告誡式的來了一句:“這里是華夏,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讓你留在這里的,一旦你觸犯華夏的法律,我不會留情面的。當然,你這邊我們會幫你解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張海鵬說完之后便離開了。
王玄依然是帶著微笑沖著紅旗車拜拜,可轉身之后的王玄眼神之間似乎有了蕭殺之氣,那么,到底是誰讓王玄如此生氣呢?是這袁家兄弟還是利用了王玄的夏凝霜美女呢?
但是王玄的表情只是轉瞬即逝的,隨后又是面帶微笑的看著眼前的豪車:“這車怎么滴也得七八萬塊錢吧?”當然是說笑的事情了。
遠去的勞斯萊斯車內,袁杰希一臉冷漠的看著袁杰輝手機里拍的王玄的照片:“此人,不俗。”袁杰輝同樣肯定的點頭:“這家伙絕非善茬,而且,他極有可能身份有問題,我那兩個手下可都是省級的拳擊冠軍,在他手里就像是小雞子一樣的被虐殺。大哥,我懷疑這小子是黑暗界的,夏家雇傭來找我們麻煩的。”
沉著,冷靜的袁杰希卻一點都不為所動:“你說這小子身上有戰爭的氣息,那么,得先查清楚這小子的來路我再做定奪。”
袁杰輝似乎很聽自己哥哥的話,馬上就點頭:“嗯,我已經在查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哪路神仙,但是我就感覺他一定在境外當過雇傭兵的感覺。好歹我也自費當過兵,很熟悉他的那種感覺。”袁杰輝認為自己的直覺是不會錯的,王玄出手就是殺招,這不是正常習武之人的習慣。
叮咚,袁杰輝的手機傳來資料。袁杰輝順帶打開了手機里的資料,是王玄的資料。
【王玄,男,三十歲,十八歲出國,前天回國。】資料就這么簡單,簡單到袁杰希都緊皺眉頭。袁杰輝拿過手機看了之后一臉霧水:“我靠,這算什么情報?這小子是不想活了是吧?用這么簡單的資料來糊弄我?”
袁杰希卻沉思片刻之后:“不,你讓人從官方檔案里找應該就這些。你應該發動你境外曾經的戰友的關系去查一查,查到之后告訴我。”此時的袁杰希推了一下自己的金絲眼鏡,忽然竟然是面帶笑意,鬼知道他為什么會忽然如此自信的一笑呢?
這袁杰輝也是傻,奇怪的在旁邊看著自己哥哥:“哥,我可很多年沒見到你笑的如此滲人了,你咋了你?”
袁杰希摘下自己的金絲眼鏡擦拭起來:“你不懂,這或許是我人生之中最重要的對手。我能感覺的到,他一定會跟我作對的。”這袁杰希還真的是神經病,人家都沒想著跟他作對,他反而希望人家跟他作對,袁杰希這是吃飽撐著了。
袁杰輝在旁邊又好奇的追問:“那他如果只是一個小白臉的話,你豈不是要失望了?”袁杰輝的話也沒錯。
袁杰希擦拭好自己的金絲眼鏡再次戴上,眼鏡上冷冷的白光乍現,袁杰希很是自信:“我能感覺的到,他一定就是我的那個煞星。你不知道,無敵是多么的寂寞。”袁杰希這似乎是在吹捧自己?
不,袁杰希的能力別說西北五省了,放眼全國都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在米國紐約時報上一直追評的華夏商業新生代,可不是吹出來的。
所以,袁杰輝這傻弟弟又有問題:“哥,若他只是殺手或者是雇傭兵那種角色,也跟你的專業不搭邊啊,你就一商業大佬啊。若人家真的是一個殺手的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別說人家用槍了,就人家一拳你就掛了。”對咯,袁杰輝關注的點在這里,你一個做生意的跟人家一殺手叫什么勁兒。
但袁杰希卻依然是很自信的態度:“不,我的直覺一向很準的。他,就是我一直要等的那個人。”說來也是奇怪,有時候就是那么的邪乎,有的人可以一眼在人群之中找到自己的人生另一半,也有的人可以一眼就在人群之中找到自己的死敵。
袁杰輝在旁邊看著自己這個發神經的哥哥滿臉困惑,這自己的哥哥都三十的人了,不等女人等男人,癖好好奇怪的。
而王玄這邊壓根就不知道現在有一個極度變態的家伙已經盯上了他。
王玄此時坐在夏凝霜的車里看著一包衛生巾發呆,這東西就扔在副駕駛上。而王玄關注的點更奇葩:“我去,大姨媽都來了,剛才還喝涼的?這女人,真可怕。”
滴滴滴,夏凝霜電話又打了過來,王玄看著來電還不樂意:“不會是又反悔了吧?”
接通電話之后,王玄都還沒說什么,電話那頭的夏凝霜很直白:“明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助理。”這王玄好歹也是黑暗界的超級大佬,什么時候受過女人的吩咐?
“不去。”王玄說完直接電話給掛了,這才是王玄的作風。別以為你是個大美女就可以為所欲為,在王玄看來她也就是個女人而已。
可電話又響,王玄更加不爽快的接了電話:“不去,你就是用知夏威脅我也不去。”可電話那頭的夏凝霜沒有任何央求王玄的意思,只是一句:“把副駕駛的東西送到我公司來,我已經到公司了。”
此時的王玄黑著臉看著那一袋姨媽巾。
王玄專門拿起一包姨媽巾研究起來:“真的,不會側漏嗎?”王玄這神經病看著這小小的一包姨媽巾腦袋里出現了這么一個好奇的問題,真的不會側漏嗎?
滴滴滴,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又有陌生來電。王玄隨手丟掉姨媽巾:“誰啊,有屁就放。”
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鐘之后,竟然是樸允珠那個韓式半永久打來的:“王先生,請問有沒有時間來我公司一趟?”
這王玄忽然就笑了,這今天都什么好日子,怎么全都是美女邀約啊?只是,忽然王玄臉色一變,罵了句:“馬德,我再這樣下去豈不是要成小白臉了啊?知夏會不會吃醋啊,不行不行。”
“等會兒,我送個東西就去找你。”王玄竟然答應了韓式半永久?
當然,王玄還能用的上樸允珠,因為樸允珠說過她們公司正在研發治療傷疤的項目,這對于知夏來說才是真的福音。
或許是車內的冷氣太足了,王玄一個噴嚏,‘阿嚏’打的鼻涕都飛了出來,找了一圈:“這么好的車竟然沒有衛生紙?”不過,下一秒,王玄已經將視線停留在了一包未開封的姨媽巾上了。
當王玄啟動汽車離開的時候鼻涕已經擦掉了,只是王玄自言自語了一句:“這東西還自帶香味啊。”不得不說,這王玄的心理還真的是有些許的變態。
誰會用姨媽巾擦鼻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