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死訊傳來,公公病發
- 換親后,她在七零年代發家致富
- 吃魚的菜菜
- 2022字
- 2025-07-13 06:30:00
蘇晚在家糊了五天的盒子,這天早上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今天剛好周末,徐研墨不用上學在家做作業,蘇晚一邊糊紙盒子一邊看他做作業。
“不對啊,怎么會這樣子算呢,你這樣是錯的。”
徐研墨抬頭反駁:“哪里錯了?先乘除后加減,你老師沒教過你嗎?”
“先乘除后加減沒錯,那你老師有沒有說過有括號要先算括號里的?”
“是嗎?”徐研墨有些不確定了,聲音都變小了,好像是說過哈。
這時隔壁夏嬸子著急忙慌得跑到她家:“哎呀,硯白他媳婦,快!快別忙活了!”
“你家出事了!”
徐研墨和蘇晚同時放下手里的東西:“出什么事了?”
蘇晚心頭一跳,難道徐硯白他............還是犧牲了嗎?
“你公婆啊接了個電話,就暈倒在村委會了,這會兒正在送去鎮醫院的路上,你倆快去看看!”
徐研墨急的眼淚都掉出來了,見他要跑蘇晚迅速拉住他:“騎車去!快一點!”
被她一說夏嬸子也反應過來:“對,騎車,騎我家車去!”
兩人騎車趕往醫院,徐研墨在后面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別哭了,一定沒事的,嬸子就是說的夸張了些。”
面對蘇晚的安慰,徐研墨絲毫不領情,直接懟了回去:“你說的簡單,又不是你爸媽出事了,你當然不著急!”
好心被當驢肝肺,蘇晚閉嘴將車輪蹬得飛起。
她們到的時候,楊桂花已經清醒了,人沒事正躺在病床上哭,反而是徐父還沒清醒。
見她們來了,村干部將她叫出病房。
從村干部的口中得知了徐硯白犧牲的消息,她心里一陣難過。
還是....救不了他嗎?
村干部說他是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的,是烈士。骨灰和遺物過兩天會送過來,讓她一定要堅持住不能倒下。
她的公婆都倒下了,整個家就只能靠她一個人了。
是啊,這個家只有她了。
村干部怕她倒下又怕她跑,不管這一家子了,承諾會給他們申請烈士家屬補助,以后每個月都可以去村委會領取補貼。
等村干部走后,蘇晚在門外平復好自己的心緒再次走入病房。
徐研墨倒了杯水在問楊桂花喝不喝,可她不理他,只是盯著窗外默默流淚。
蘇晚環顧四周注意到徐父旁邊的心電儀,心里有些疑惑,將徐研墨留下照顧楊桂花。
她借口繳費的名義去了醫生辦公室。
“醫生你好,我是11床病人徐文杰的家屬。”
在埋頭寫病歷的醫生聞言抬頭,招呼她坐下說。
蘇晚心里不祥的預感更加濃重,難道很嚴重?
醫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神色嚴肅:“你爸這個情況有點復雜,他以前有沒有說過胸口痛之類的?”
蘇晚剛嫁過來一個星期,她哪里會知道。
見她搖頭,醫生用譴責的眼神看她:“做兒女的還是要多關心關心老人身體狀況啊,不是像這樣一問三不知。”
“那個...我是他兒媳婦,剛嫁過來所以不太清楚。”
“醫生,我公公到底什么情況,您可以直接跟我說。”
兒媳婦啊?還是剛進門的,這下輪到醫生有些尷尬。
他清了清嗓子掩飾尷尬:“你公公他得的是冠狀動脈瘤,簡單來說就是這個病影響到了動脈血流,心肌供血無法通過,那心臟就會出問題。”
他說的太過專業,蘇晚只聽懂了心臟兩個字,她脫口而出。
“心臟病?”
醫生頓了頓:“也可以這樣說吧,不過這可比心臟病嚴重。”
“要怎么治療呢?您說,我們一定竭力配合!”
“這個病比較復雜,需要做心臟搭橋手術,目前只有上海的幾位專家能做,我們這里還做不了。”
“而且.........”
見他欲言又止,蘇晚追問:“而且什么?”
“而且這個手術費用很昂貴,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大概需要這個數。”他沖蘇晚比了五根手指。
“五百?”
醫生搖頭:“再多一個零!而且還不算術后的恢復,需要吃的那些藥的費用。”
“要是保守治療的話,也行。多吃點藥先控制、緩解,但是依舊有復發加重的風險,最好的話還是做手術.......”
他還要說,被蘇晚打住。
“治!我們治!”五千她是真有啊,還好當時從馬小玉那里多要了三千塊,不然她還真拿不出來。
醫生有些訝異她這么快就做出決斷,忍不住點頭,看來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考慮到病人的情況不適合長途跋涉,最終醫生答應幫他們請一個上海的專家過來這邊做手術,但是專家的路費伙食住宿等費用需要她們提前支付。
蘇晚二話不說,數了一千塊給他。
可能是見過太多拿不出錢,或者有錢都不愿意治的情況,醫生對于蘇晚的果斷大方,非常欣賞,現在像這么孝順的很少見了,更別說還是個兒媳婦。
事情是初步解決了,但現在的問題是要怎么跟楊桂花說公公生病的事呢?
畢竟要動手術,還要在醫院里住很久,瞞是瞞不住的。
等她再回到病房,楊桂花已經沒有再哭了,只是呆愣愣的靠在床頭,一句話也不說。
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媽!”
出乎意料的是楊桂花一把將她的手甩開,惡狠狠的盯著她:“都是你!都怪你!”
一旁的徐小弟也被她嚇了一跳:“媽,你胡說什么呢?關她什么事?”
“一定是她!不是跟她結婚,我兒子怎么會死!就是她,她克死了我兒子!”
“我的硯白啊,早知道......媽就不催你結婚了。”
“都怪媽,是媽不好啊,媽害了你啊.....”
徐小弟看著哭嚎的楊桂花,眼神里閃過不可置信:“你說......我哥,他...死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我哥才不會死,媽,你一定是在瞎說對不對。”
他迫切的需要楊桂花給他一個答案,可回應他的只有沉默。
哪怕再不能接受,他也知道他媽說的是真的,他哥......死了。
病房里的三人集體陷入沉默,氣氛詭異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