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暗語
- 凡人之開局娶了妻
- 諸么戒
- 2163字
- 2025-08-24 05:30:00
“不錯。我的確是臨江侯府的大小姐。不知這位公子,找我何事?”
州牧夫人看到熊闊海對自己客氣的態(tài)度。心中稍定。眼角余光中,前廳被切開的縫隙猶在,這位夫人卻也不敢多做他想。
“我托州牧府門前的小哥,給夫人送的信件,還有一件信物。夫人可有看到?”
“信件?信物?”
州牧夫人聞言一愣。剛想說話。地上的州牧急忙插話。
“信件還有信物,在我這里。”
說話間,趕忙從袖中取了出來。
有個小丫鬟仗著膽子小跑幾步。接過東西,又緊跑幾步遞到了夫人手里。
這夫人接到手中,目光停在那枚小熊玉墜之上。眼里泛起了淚光。緊走幾步來到州牧的身前。探手就捏住了他的耳朵。疼的那州牧齜牙咧嘴,卻不敢告饒。
“這枚小熊玉墜。是我十二歲那年。請玉珍閣的匠人幫我做的。
那是娘親第一次給我零花錢。足足十兩銀子。
可身為臨江侯府的小姐。花錢的地方太多。所以只能省著,買了這塊不值錢的料子。
不過,這玉墜兒的造型世間獨(dú)有。更是在熊掌之上,刻了我的名字。
我將這枚玉墜,寄回了老宅。就是想讓家里的爹娘,莫要忘了我。
如今,我娘家弟弟,星夜萬里趕來看我。你這老不死的,還敢惡意刁難。等我把弟弟安頓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還在這兒杵著干啥?還不趕緊去張羅酒菜。趕了這么遠(yuǎn)的路。我弟弟肯定餓了。”
州牧夫人松了手。州牧的耳朵,通紅一片。末了不解氣,還抬腿在州牧的小腿上,踹了一腳。
那州牧如蒙大赦。滿臉陪笑,點(diǎn)頭哈腰的出去張羅酒菜了。
兩個修真者護(hù)衛(wèi),也是趕忙緊隨其后,逃了出去。
熊闊海沒攔著。而是看著這滿臉陪笑看著自己的女子。
“娘說。你離家時,八歲。你可還記得大哥的名字?”
“記得。記得。大哥叫熊蛋兒。三弟叫熊牙兒。四妹叫換弟。后來,我給家里去過幾次信。可,爹娘并不識字。直到后來,我的七弟,上了私塾。才回了第一封信。
七弟嫌棄爹娘起的名字不好聽。給自己改的名字叫,熊闊海。
可我七弟,算算年紀(jì)。都快要三十歲了。這位壯士,看著如此年輕?當(dāng)真是我七弟嗎?”
州牧夫人,何等聰明的人兒?熊闊海只一句話。這位夫人就明白是這小子不放心,在查她的底細(xì)。但這青年的話。卻讓這位夫人原本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二姐。崽崽先是到了京城。得知京中生了巨變。小弟還以為姐姐一家遭了不測。是以才會對姐夫產(chǎn)生誤會。我剛剛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了?姐夫只怕恨死我了吧?”
“他敢?你是姐姐的親弟弟。他就是再不開心,也得忍著。更何況,姐姐不用猜也知道。定是你那姐夫眼高于頂,故意為難你們。
這一路上,舟車勞頓。累壞了吧?咱們先吃飯。吃完飯?jiān)俸煤眯菹⒁煌怼C魈旖憬銕銈兒煤迷诹褐莞寝D(zhuǎn)轉(zhuǎn)。到了姐姐這里。就是到了自己家。別跟姐姐見外。想吃什么?姐姐讓后廚給你做。
走。跟姐姐去后宅。
小海。你旁邊這位,是?”
“這是我媳婦兒。名叫韓小盈。這是二姐。”
“二姐好。”韓小盈甜甜的叫了一聲。輕輕斂衽一禮。
這些禮儀。還都是在萬寶樓學(xué)的。以前在鄉(xiāng)下,哪有這么多規(guī)矩?
熊二姐在老宅的名字,叫改弟。另外兩個姐姐,一個招弟,一個來弟。足見老人對生兒子的渴望。
二姐過繼到臨江侯府以后。改了個名字,叫攬?jiān)隆_@名字是臨江侯起的。熊闊海雖然覺得這個名字不好聽。但也沒什么發(fā)言權(quán)。畢竟,他也不知道臨江侯到底是何用意?
熊攬?jiān)绿终麓髟谑滞笊系囊恢霍浯溆耔C。拉過韓小盈的手。笑著說道。
“初次見面,一點(diǎn)小心意。還望弟妹莫要嫌棄。”
韓小盈看了看熊闊海。見其點(diǎn)頭。這才笑著任由二姐幫自己戴在手腕上。
“這只手鐲真漂亮。謝謝姐姐。”
“誒呀。你跟姐姐客氣什么?姐姐送你些小玩意兒。還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這姐兒倆,手挽著手。一起前面走。熊闊海跟在后面。向著后宅走去。
后廚。幾個大師傅正在揮舞鍋鏟。緊張忙碌。州牧大人還有那兩個修真者,在一旁的廂房里。緊急碰頭。
剛剛州牧夫人擰他耳朵,踹他一腳。其實(shí)就是讓他先跑。夫人留下斷后。
這位州牧自然明白。自家夫人看似不分場合。其實(shí)是在救他。
數(shù)十年的夫妻。自有其中默契。剛剛夫人的話。有兩個意思。
第一。那信物是對的。的確是夫人的東西。
第二,送東西的人不對。
夫人的意思是,先穩(wěn)住對方。探探虛實(shí)。再做打算。如果不能力敵。讓大人先跑。
“大人。那男人看著就是一個凡人。可他身邊那個女人。卻是實(shí)打?qū)嵉闹奘俊6疫€是劍修。那一身殺氣,攝人至極。定是斬殺過不少同階修士,才能凝聚到那種程度。”
“你們倆不是修真者嗎?尋常吃酒,不都說自己能大殺四方嗎?怎的這次被一個女流,嚇成這般樣子?”
“你個凡人,懂個毛線。她可是筑基修士。我們兄弟倆。別說打過對方。就是接人家的招兒,只怕都接不住。”
“就是。你沒看見她就那么一彈指,僅憑一道劍氣,就把前廳劈為兩半。你知道那招兒有多厲害嗎?就這么跟你說吧。咱們燕家的金丹老祖,都做不到如她那般寫意。”
“不錯。金丹老祖若是出手,這座州牧府,揮手即能夷為平地。但是,如那位姑娘一樣,以劍氣將前廳切為兩半。前廳還能屹立不倒。這可不是尋常修士能辦到的。”
“就她那一招兒。別說咱們越國。就是周邊幾國,都沒聽說過有這么厲害的劍修人物。”
“趁現(xiàn)在。你還是跟我們兄弟,一起跑吧。有夫人拖住對方。足夠咱們逃出生天了。”
“算了。你們走吧。我與內(nèi)子結(jié)婚數(shù)十年。讓我拋下她,獨(dú)自逃命。我做不到。”
“都什么時候了。還做這些婦人之仁?”
正在這時。外面跑進(jìn)來一個小丫鬟。正是夫人身邊的那個。
“大人。夫人確認(rèn)過了。來人果真是夫人的弟弟。夫人讓我問問。酒菜可有備好?大人一起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