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可疑人物
- 重生歸來后,我送前任無期徒刑
- 醉是白玖
- 2207字
- 2025-08-12 15:12:17
“是金總啊?想必您是為了海運的事來找我的吧?這件事我有所耳聞,原告畢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您親手干得,所以暫時對您造不成什么威脅。如果您是被誣陷或暗算的,要盡可能的找到證據,這樣在法庭上也好審辯。”陳易言不愧是出國留學后又雙修法律和金融的頂級金牌律師,做什么都這么冷靜又條理清晰。
“好吧,那我先去試試,有事再聯系吧,謝謝。”
證據?要從哪里找證據?
對了!陶竹兒負責關稅,先找她來問問。
金雨晴在公司上下找遍了也沒尋見陶竹兒,反倒是引來了成批的記者。
金雨晴一律回答:“暫時不透露。”
陶竹兒呢?她的病假已經過了,該來上班了啊?
與此同時,我也想到了陶竹兒這個可疑人物。
好巧不巧,我正好看見了從人群中擠出來的陶竹兒,她頭戴帽子,架著墨鏡,戴著口罩,捂得嚴嚴實實,行為可疑的鉆進一條小巷。
“蘇鶴舟,我去追一個人,你等一下啊。”我雙眼盯著陶竹兒的逃離路線,迅速開鎖。
“等下,嗯,拿著這個。”蘇鶴舟扔給我一根似筆的圓棍。
“這是?”我接住后回頭問。
“錄音筆,底下是開關,記得多套出點信息。”他歪頭沖我來wink。
“一定要讓陶竹兒親口說出宋翊的計劃。“蘇鶴舟的話在我耳邊回響,“但別冒險,一旦情況不對立刻撤離。“
“你牛!多謝。”我一抬頭,轉身朝著那條小巷跑去。
蘇鶴舟看看我離開的路線,從懷中取出一個對講機:“全面保護,不得出錯。”
“放心吧,蘇總。”
我勿匆跑進小巷,但里面已沒有了陶竹兒的身影,看著空無一人的小卷,我握緊了手中的錄音筆,不由得按下開關,便快步跑了進去。
這條小巷略顯破敗,地面坑坑洼洼,碎石遍地都是,幾株枯黃的雜草從磚縫中探出頭,被風吹的直彎腰。
我的發絲在空中凌亂著,腳步有些沉重,喘氣聲也愈發粗重。
但我始終沒有看見一個人,陶竹兒呢?人總不能憑空消失人間蒸發吧?我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忙止住腳步。
完了我上當了!
“現在才意識到啊,未免有些晚。”
陶竹兒冷森森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回頭,看見陶竹兒雙手環胸冷冷地笑著。
“陶竹兒,金氏的事是你弄得吧?我勸你如實說。”我狠狠地瞪著她。
“哈哈哈哈,當然是我,除了我還能是誰?”
“你為什么這么做?!”
“為什么?為了搞垮金氏。”陶竹兒昂著頭。
“你是宋氏的人,宋翊派你來的。”
“不錯,聰明,我就是宋翊的人,是他的堂妹!”
我震驚的收緊了手,宋翊···堂···妹?!怎么會?!
“我想你一定很震驚,為什么我不姓宋?呵,說起來可真搞笑。你知道宋印凰吧?我是她的親姐姐,可惜我是私生女,生下來便被人們唾棄,被親戚討厭。我父親為了不損害他自己的名譽,把我改名換姓,對外宣稱我被送走,真是自私!宋印凰不喜歡我父親的行為,成年后果斷的與宋家斷了關系,對宋家人冷眼相待,對我也不溫不火的。”
“閉嘴!”我受不了了,不客氣地打斷了陶竹兒的話,“別指望我同情你,少岔開話題!金氏倒底怎么回事!”
“對!是我!一切都是宋翊指使我干的,我調走了碼頭人員對貨品動了手腳,賄賂了海關人員偽造假證據將金氏告上了法庭。但現在的金氏沒有證據扳回一局,那金氏將徹底完蛋!”
我抓緊錄音筆,盡力盤問:“蘇氏,又是怎么回事?”
“也是宋氏,而偷走機密的,是你的好同事高洛溪還有其他幾個蘇氏員工,宋翊用優質條件將蘇氏員工吸引過去,可蘇鶴舟那個蠢貨卻連這個都沒發現,這些債也并非是蘇氏的債,而是宋氏偷走機密的時候順手把這頂黑鍋扣在了蘇氏頭上,徹府摧垮了蘇氏。”
聽著陶竹兒洋洋得意地講完后,我嘴角忍不住的上翹,笑出了聲:“哈哈,宋翊還真是聰明,一環扣一環啊,相比之下,你就不怎么樣了。”
“你什么意思?”陶竹兒看著我有些不對勁的笑容。
“感謝你為我解答疑問而已。”我挑挑眉毛,轉身準備離開這條巷子,信息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我得趕緊跑路!
就在這緊急關頭,意外發生了——我的手腕突然被陶竹兒攥住,藏在我袖口的錄音筆順勢掉了出來,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陶竹兒的目光從地上的錄音筆移到我臉上,隨即暴怒:“你錄音?!”
來不及多想了,我迅速彎腰撿起地上的錄音筆,立刻向前跑去。
“喂!站住!”陶竹兒也迅速追上來,我腳下快跑幾步,才突然想起來:我跑反了!
方才陶竹兒是出現在我身后,也就是說我要朝著陶竹兒的方向跑才能離開這巷子。
真棘手!
我咬咬牙,又向著陶竹兒沖過去,陶竹兒大概沒有預料到我的行動,大吃了一驚。
她正好側了下身子,我趁機從那個缺口處鉆了出去,以子彈出膛的速度沖向出口。
我突然聽到不止一個人的腳步聲——陶竹兒顯然有同伙在附近。
這時,我面前又躥出兩個黑衣人,一看就是和陶竹兒一伙的壞人!
完了!這下前堵后追,我徹底沒地方跑了。
“看你往哪跑!”就在這時,我從錄音筆上觸到了一個堅硬的銳邊,抽出來后是一柄匕首,蘇鶴舟還真是怕我出意外。
我吞了吞口水,拿著這個弱小的護身武器警惕地后退著。
其中一個人已等不及,一步一步地朝我靠近,我示威似得揮了幾下手中的匕首,但毫無作用。
那個人手中握著一條用來堵嘴似的白布條,朝著我撲過來。
我閉上眼用力地將匕首刺向那人,匕首在那人胳膊上劃了長長的一道血口,但絲毫未減少他的進攻速度。
那白布條用力地勒在我的脖子上,窒息感撲面而來,我拼命掙扎,胡亂的揮舞著匕首。
“呃啊!”
匕首刺進了抓我那人的眼睛,劇烈的痛覺迫使他松開了我,雙手捂住右眼,鮮血汩汩地滴在地上。
我甩開那布條,繼續向外跑。
“滋啦——”另一個人手握一個噴霧瓶子,對著我就是一頓亂噴。
香到嗆人的強烈氣味使我不得呼吸,眼前的景象愈來愈模糊,腿好痛,感覺身上要散架了,我重重倒在地上,雙眼一閉。
無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