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指名侍寢
- 白月光死遁歸來,病嬌皇子哭紅眼
- 困困豆沙包
- 2057字
- 2025-07-08 11:00:08
桑寧寧已經準備好一個月之后,再回她便宜老爹那里的路上假死脫身,帶著這三百兩銀子跑路,從此天上人間,她獨自逍遙。
這次是莫名其妙的穿回來的,沒有任何指示,也沒有任何系統喊著如果不完成任務就要把她抹殺,桑寧寧都沒抱著還能夠莫名其妙的回到現代,只不過這次幸運些。
之前穿到這里時,系統啥都不問,就給他安排了一個憑空出現的宮女身份,然后讓她去用愛感化一個沒有心的大混蛋。
這和那無良老板把一個不可能的任務放在一個牛馬的身上有什么區別?
不過這次穿越過來好歹還有個地方官的千金的身份,這張臉也和自己現代的臉一模一樣。
然后家里還有點小錢,倒也淪落不到像之前當宮女一樣苦哈哈的。
只是爹不疼娘早逝,從小被視作不祥的象征,養在尼姑廟里不聞不問,就算家財萬貫也和自己沒什么關系。
桑寧寧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被資本做局了,和著就耍她呢!
但不管怎么樣,只要活過了這一個月。
自己就能夠帶著三百兩銀子逍遙自在了!
可這好日子并沒有持續多久。
桑寧寧吃飽了出來散散步,就遇到了好幾個跟她同樣來這里當侍妾的女子,她們在蕭玉衡有可能出現的路上蹲點,假裝和蕭玉衡偶遇。
除了桑寧寧,其他的女子早已經為了自保拉幫結派了,反倒是總只身一人,而且第一次還敢直視蕭玉衡的桑寧寧顯得像個異類。
為首的那個女子叫做柳輕,特別積極,每天想盡辦法的偶遇蕭玉衡,還非常恰到好處的讓蕭玉衡記住她,但是又不至于無聊的殺掉她,這姑娘有點本事的。
柳輕身邊的那個女子陰陽怪氣道,“桑姑娘不是孤傲嗎?說什么都不愿意加入我們,怎么?現在也學著我們來偶遇九殿下了?”
“沒學,我就真的路過。”
“想必桑姑娘和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在這里,那就沒必要裝了吧。”
桑寧寧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套上了孤傲兩個字的帽子。
“……”
這熟悉的壓迫感,怪不得柳輕說著奇奇怪怪的話,桑寧寧下意識的就覺得他們跪在那里,躲在角落頭那。
好在今天化了妝!
她只是想散個步而已,真的沒有想過能夠遇到蕭玉衡!
柳輕已經帶著好幾個女子在這里蹲點了好幾天了,終于在這里偶遇了蕭玉衡,柳輕耐得住,可是其他的那兩個女子耐不住,一見到蕭玉衡,就好像老鼠見了腥。
“又是你。”
桑寧寧賠著笑,“九殿下,可不說這是緣分呢。”
希望他伸手不打笑臉人。
“起來,誰允許你跪著?”
男人的聲音冷冷的。
桑寧寧縮了縮脖子,跪也不行,站也不行,難不成我蹲著?
不過這些話她也只敢在心里念叨兩句了。
還不敢不起來。
這殘暴的家伙說出來的命令,要是敢不聽,估計腦袋很快就搬家了。
桑寧寧猶猶豫豫地才剛起了半個身子。
柳輕身邊那兩個耐不住的女子已經忍不住的投懷送抱,“九殿下,妾身腿軟……”
桑寧寧深呼了一口氣,眼盯著就要要出現一副英雄救美的情節。
這倆估計是覺得蕭玉衡讓她們起來了,很特殊,覺得自己跪了那幾天的誠意打動了殺人如麻的瘋子。
只是結果毫不出意外的。
“刷——”
那血像不要錢一樣的從這兩人的脖子處噴出來。
桑寧寧看到和自己極為相似的那兩張臉死不瞑目的樣子,她竟然還有些后怕。
萬一自己哪天也這么嘎了,這三百兩就虧了!
可沒想到柳輕也毫無反應的,哪怕是看著自己兩個好姐妹被殺。
不愧是職業的臥底。
桑寧寧默默的在背后給她豎個大拇指。
“把你臉這些臟東西洗了。”
桑寧寧愣了愣,才發現蕭玉衡是在對自己說,不知道他說的是自己臉上被濺到的血,還是那濃妝艷抹。
但不管是哪個,桑寧寧都不敢把自己的妝卸了,裝傻,“這血沒關系的。”
“本皇子最討厭蠢人。”
桑寧寧想抱緊自己的小命。
“臣女從小貌丑!倘若不上妝,臣女會丑死自己的,九殿下莫要責怪!”
“你敢不從?”
“不敢!只是……只是……怕污了殿下的眼!”
桑寧寧腦子里面已經想了無數個應對方法,卻沒想到蕭玉衡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便大步離開。
本以為逃開一劫,天還沒黑,那教習嬤嬤就不知道有多興奮的來到自己的房中,“桑姑娘,老奴就說你是個好命的主兒,現在九殿下指名要你過去侍寢……”
“我?!侍寢?!”
是自己想象的那個侍寢嗎?
桑寧寧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只想躺在床上裝死算了,“如果我說我現在死了,九殿下能不能就當我這個人死了。”
“啊呸呸呸,桑姑娘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說什么死不死的,我們家九殿下,雖然名聲不太好,但是待人還是友善的。”
好一個友善,一天砍幾個腦袋的友善?
“還有陛下說,姑娘臉上的東西,可不能再留了,我瞧著也是,這好端端的姑娘怎么竟把這些難看的顏色往臉上涂,”教習嬤嬤笑道,“姑娘放心,老奴定把姑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讓九殿下一眼傾心!”
桑寧寧只覺得天塌了。
滿腦子都是想跑。
結果被兩個嬤嬤壓著把這臉給洗了。
水中倒映出的那張因為長期濃妝艷抹的,就連桑寧寧自己都很久沒見過的臉。
教習嬤嬤有些錯愣。
“老奴可算知道九殿下為什么指名要姑娘你了,像啊,姑娘你適合畫像中的女人最像的。”
“畫像中的女人?”桑寧寧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問這些未來與她毫無關系的問題。
教習嬤嬤不語,她能夠在喜怒無常的蕭玉衡身邊做了那么久的嬤嬤,自然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什么東西該說,什么東西不該說,這老人眼里都明得像塊鏡似的。
畫像中的女人早已經死了。
這些被送過來的女人只不過是替身罷了。
包括眼前的桑寧寧也是。
最像的一個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