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權少的掌心寵:紀小姐又颯爆全球了
- 元寶兒
- 4129字
- 2025-07-07 20:48:40
S市某五星級酒店的門口忽然停下四、五輛豪華轎車。
最前面的是一輛加長型的黑色轎車,幾個黑衣男子從后面的車上魚貫而下,其中一人上前拉開最前面那輛車的車門,恭恭敬敬從里面請出一個年輕俊美的男人。
男人姿態優雅地從豪車下邁下腳步,手中拿著一只最新款的智能電話,電話屏幕是亮著的,上面清清楚楚的展現著一張照片。
照片里,一個擁有海澡般黑色長發的漂亮女孩,動作親昵的摟著一個年輕男人,兩人臉頰挨著臉頰,在手機鏡頭前留下一幅曖昧的畫面。
“墨少,已經查清楚了,紀小姐訂的是二零二五房。”
說話的男人名叫肖誠,他是S市宇宙集團最高權利執行人,歐子墨的私人助理。
而剛剛被眾保鏢從加長轎車中迎出來的俊美男子,就是宇宙集團的老大,歐子墨。
歐子墨捏在電話上的五指因為這幅刺眼的畫面而緊緊收攏,關節處泛出不正常的白色,顯然是被氣到了極點。
“啪”地一聲,他將手中的電話扔在地上摔個粉碎,還不忘抬起腳,在電話瞬間滅掉的屏幕上狠狠踗了兩下。
二零二五,酒店二十樓的第二十五個房間。
沒等歐子墨出言示意,他的下屬已經很有眼色的拿出事先從酒店工作人員手里要來的備用房卡,放進了電子鎖內。
當房門應聲而開的那一刻,房間里出現了讓歐子墨目眥欲裂的一幕。
寬敞豪華的圓形大床上躺著一個衣不蔽體的男人,地上綾亂不堪的堆放著幾件衣物,有男人穿的,也有女人穿的。
床上的男人在歐子墨一行人沖進來的那一瞬,表情變得十分扭屈。
他就像是受到了某種驚嚇,聲音顫抖地對歐子墨道:“表……表哥,你怎么來了……”
他話還沒說完,歐子墨便邁開長腿,像一尊地獄修羅般走到那人面前,抬起手,毫不留情的抽了對方一記耳光。
“墨少,手下留情。”出言勸解的是肖誠,“鬧出人命,高家父母那邊怕是不好交代,畢竟高澤是您的親表弟。”
歐子墨現在的確沒有教訓高澤的心情,他沉著俊臉,用冷靜到不能再冷靜的聲音,一字一道:“她人呢?”
床上的男人被嚇得就要哭出來,伸手指著洗手間的方向,“在里面……”
得知答案的歐子墨一把將對方甩落到地,瞇著雙眼走向洗手間,一腳將房門踹開。
洗手間里,一個身穿白色浴袍的年輕女子,披散著如海澡般長及腰際的長發,像個小可憐一般,抱著雙膝,坐在角落里正在玩著一只白色的手機。
巨大的踹門聲似乎將躲在里面的她嚇了一跳,她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精致美麗的面孔,四目與歐子墨交接,漆黑的瞳仁中先是下意識地流露出些許懼意,很快,她漂亮的唇瓣便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你來了?”
那樣子絲毫沒有被抓奸的恐懼,反倒像極是一只調皮的小貓,在挑釁著主人對她的容忍底線。
歐子墨極度忍耐心底的怒氣,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道:“你跟高澤都做了什么?”
紀秦秦仰著形狀美好的小下巴,毫不畏懼的迎視著他銳利的目光,輕笑道:“我和他做了我們三年來一直在做的那些事,過程很刺激,滋味很美妙……”
說著,她獻寶似的搖了搖手中的電話,“而且,我還把我和他之間最美妙的一刻,記錄到了視頻里,你要不要打開看看?”
輕飄飄的幾個字,就像一根根利刺,狠狠凌遲著歐子墨的理智。
他蠻橫地將環膝坐在地上的紀秦秦一把揪到自己面前,手指大力地捏著她俏麗的下巴,瞇著雙眼,用看似平靜,實際上卻充滿冷酷的聲音對她道:“你要是有種,就將剛剛那番話再給我重復一遍。”
紀秦秦像是一點兒都不怕死似的,她被迫看著他猶如地獄修羅般的冰寒目光,即使下巴被他的手指捏得鈍痛不已,她仍舊一字一句道:“我說,我和他做了,我們三年來,一直在做的那些事,過程很刺激……滋味很……”
還沒等她說出“美妙”兩個字,控制不住體內怒氣的歐子墨已經抬起手,抽了她一記耳光。
紀秦秦的臉被抽得一歪,手中的電話應聲落地,摔了個四分五裂。
臉頰受痛的那一刻,她連想都沒想,反手在歐子墨的俊臉上揮下一記巴掌。
“你敢打我?”
歐子墨從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體會被人抽耳光的滋味。更讓他想不到的是,這個膽敢對他動手的,居然還是被他豢養在身邊的一只小寵物。
“多好笑啊!”
紀秦秦絲毫沒有被他的質問嚇破膽,而是勾起嘴角,勾出一記冷笑,“你敢打我,我為什么不敢打你?”
她回頭看了看門外站成兩排的黑衣保鏢,冷笑道:“喲,帶了這么多人過來給你撐場子啊。哦,我差點忘了,你今兒來,應該是抓我跟高澤的奸吧。咱倆在一起處了三年,用這種方式來結束我們之間的關系還真是有夠打你的臉。不過那又怎樣,我要打的,就是你這張自以為是、總把自己當上帝的臭臉。”
“紀秦秦,你在找死!”
此時已經沒有更多的語言來形容歐子墨心里的憤怒。
別說他是S市跺跺腳就能讓地皮就能震三震的宇宙集團幕后掌控人,就算他只是再平凡不過的普通老百姓,也容忍不了自己的女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爬上另一個男人的床并做下那茍且之事。
說完,他一把扯住她纖細的手腕,就要將她揪出門外。
紀秦秦哪里肯乖乖就范,抬起手臂就要去抓對方的衣領,這個動作是擒拿的最基本要領,而她要做的就是揪住歐子墨的衣領,借著力道將對方摔倒在地。
當她念頭想起,并嘗試著要去這么做時,歐子墨漂亮的唇邊忽地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
他一把揪住她伸過來的手臂,順勢將她纖細的嬌軀帶進自己的懷中,居高臨下對她道:“你居然想用這招來對付我?紀秦秦,難道你忘了,這招防狼術當初還是我手把手親自教給你的。”
被牢牢束縛住的紀秦秦奮力掙脫他的掌控,尖聲吼道:“你放開我,歐子墨,我們已經分手了,從今以后你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個混蛋、敗類、雜碎……”
一路上,紀秦秦對他連踢帶打,口中罵語不斷,要不是歐子墨身邊的那些黑衣保鏢氣勢太過嚇人,兩人之間的爭執定會引來路人的圍觀。
出了酒店大門,很快有保鏢拉開車門,歐子墨就像對待囚犯一般,將掙扎不休的紀秦秦塞進車子里,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然后對坐在前面的司機吩咐一聲:“開車!”
紀秦秦不甘心自己像個犯人一樣被歐子墨強行帶走,趁著車子還沒開快,就想拉開車門速速逃去。
歐子墨怎么可能會成全她的愿望,他強行將她按倒在車座上,手指用力捏著她的臉頰,“不想死的話,就別再繼續挑戰我對你容忍的底線。”
紀秦秦恨恨地回瞪著他,“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他瞳孔微瞇,勾出冷笑,“你以為我不敢?”
只要一想到之前停留在他手機屏幕上的那張照片,歐子墨就沒辦法控制體內的怒氣。更讓他無法原諒的就是,她居然敢背著他,與另一個男人上床鬼混。
紀秦秦卻并沒有被他有如厲鬼般的陰狠面孔所嚇到,她直視著他凌厲的雙眼,一字一道:“歐子墨,當你背著我跟別的女人有一腿的那一刻,就預示著咱們之間的緣分已經正式走到了盡頭。”
她一根一根掰開他捏在自己臉上的手指,語氣森然道:“你已經臟了,我又何必再為你去守身如玉?你也不問問,你配么!”
她故意挑釁的語氣,成功打破歐子墨心底對她的最后一絲憐惜。
他就像看個玩意兒似的看著她倔強的面孔,神色中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紀秦秦,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難道你不知道,三年前你之所以會出現在我的床上,并成為我的褲下之臣,真正的原因并不是你喝醉走錯路,而是你的父親,將你當成討好我的籌碼,把你弄暈,親手送到我的床上來當我歐子墨的玩物。”
一番話,將紀秦秦從地獄邊緣直接拉進地獄的最深處,她就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雙眼驟然瞪圓,瞳仁中盡是驚惶與不信。
眼前的歐子墨,對她來說是相處了三年的戀人。
可此時此刻,這個曾被她愛入骨髓的男人,卻親口告訴她,她之于他,不過就是一個暖床的玩物,甚至床伴都不如。
她的不敢置信,讓歐子墨心底生出了一股報復后的快感。
像是怕刺激她不夠似的,他蠻橫而霸道的將她拉到自己懷里,像玩捏著一個可以隨意掌控的寵物般,用修長漂亮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蒼白無血色的面頰。
“秦秦……”
這聲秦秦,他叫得異常溫柔,只是這溫柔中卻絲毫不摻雜任何溫度。
他將唇瓣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對她說,“用這種殘酷的方式來公布你的身份真是讓我十分不忍,不過……”
他忽然笑得像個地獄的魔鬼,“誰讓你用那么幼稚的方式來惹怒我呢?知道你父親當年為什么要將你當成禮物送到我的床上來取悅我么?就為了一瓶酒,一瓶在拍賣會上,他不小心從我手中搶走的一瓶酒。為了平息我的怒氣,他真是想盡一切辦法來求得我的原諒。而你,作為一件賠罪品,就這么被你那貪生怕死的父親,當成貨物一樣送到了我的床上。”
無視紀秦秦越來越難看的面孔,歐子墨像是找到了報仇途徑般又接著道:“這三年來,我寵你,慣你,疼愛你,不過是建立在你是一個很有趣的寵物基礎上。”
紀秦秦就像看鬼一樣看著眼前這個慢條斯理跟自己講話的男人,有那么一刻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甚至天真的希望夢境醒來,她所聽到的一切就會化為泡影在眼前消失。
可歐子墨手指捏在她臉上的力道讓她清楚的明白,這并不是一場夢。
忽然,紀秦秦笑出聲來,“原來我在你眼中,只不過就是一只寵物。”
歐子墨被她那不正常的笑容刺得心頭一痛,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又聽她道:“那么這三年來,你可曾有半時半刻,愛上過我?”
此時的歐子墨滿頭滿腦都是她跟高澤在酒店開房并上床的畫面,他掐死她泄憤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在這種盛怒的情緒中點頭應是。
“你覺得你配么?”
幾乎是想都沒想,他冷冷回送了她這么一句反問。
他以為紀秦秦會傷心得落淚哭泣,而她卻在這時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主人,你的寵物謝謝你這三年來對她的照顧,那么從現在開始,主人,你可以去死了!”
說完,她推開他的桎梏,不顧車子正在公路上行駛,一把拉開車門,由于她的動作快到讓歐子墨無暇反應,當他想要出手制止的時候,車門已經被徹底拉開。
車速太快,以至于門剛被拉開一道縫隙,巨大的風浪便將車門給吹得大開。
為了避免車禍發生,前面的司機趕緊踩下急剎車,紀秦秦沒等車子完全停下來,便踉踉蹌蹌的沖出車外,由于步履不穩,出車門的時候還不小心摔了一跤跌倒在地。
她顧不得膝蓋的疼痛和車來車往的路面,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后緊了緊裕袍轉身就要走。
總算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歐子墨,這才意識到紀秦秦剛剛到底做了一件多么危險的事情,他趕緊推門下車,厲聲喝斥,“紀秦秦,趁我還沒發火之前趕緊給我滾回來,你敢再多走一步,我保證回去之后就立刻打斷你的腿!”
已經跑出一段距離的紀秦秦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跟你回去,我寧愿去死……”
她的尾音消失在一輛疾速駛來的貨車輪下,身體被撞飛出去的那一瞬間,紀秦秦清楚的從歐子墨那張被神眷顧過的俊臉上,看到了從未在她面前展現過的,驚懼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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