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 種田致富后,皇帝撐腰寵妻不停
- 元寶兒
- 3136字
- 2025-07-08 09:49:16
“花生……”小高衙內(nèi)被這個答案狠狠堵了一下,“這……這都他娘的是什么爛問題,妳分明就是在忽悠人。”
季如禎禎挑眉輕笑,“所以你是想說,你賭不起?”
小高衙內(nèi)炸毛,“誰說我賭不起?”
“那我剛剛問你的問題你有答上來嗎?”
“我……”
“沒答上來,就證明你輸了,你該不會是想逃避事實吧?”
小高衙內(nèi)氣得直翻白眼,他拍著胸脯道:“我高哲堯從來不干那么沒品的事……”
季如禎得意一笑,“所以你這是承認你自己輸了?”
“我,我這不算輸,分明就是妳出的問題很有問題。喂,妳居然把桌子上的菜都吃光了,妳是豬啊……”
就在小高衙內(nèi)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被人給陰了的時候,季如禎突然伸出手指,指向眾人的身后,“快看,那邊來了一群爹……”
一群爹?眾人萬分驚悚地齊刷刷回過頭,發(fā)現(xiàn)那邊什么都沒有,當(dāng)眾人轉(zhuǎn)過身時,意外的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酒足飯飽的那個不知姓甚名誰的丫頭,居然眨眼之間,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眾人:“……”
季如禎萬萬沒想到,當(dāng)她吃飽喝足回到家,她和包子那所謂的家,竟然被砸得一片狼藉。
桌子翻了,椅子倒了,杯碗碎了,就連包子最喜歡的一只波浪鼓,都不知被哪個烏龜王八蛋踩得面目全非。
而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包子失蹤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急三火四跑進來的,正是鄰居何嬸。
看到季如禎,何嬸心急火燎道:“如禎,妳總算是回來了,出大事了,朝雨被妳堂舅派來的家丁給強行帶走。那些人臨走前放下狠話,如果想見妳弟弟,就去金玉大街徐府親自領(lǐng)人。”
季如禎此時面沉似水,她囂張跋扈了那么多年,這種被侵犯、被威脅、被逼迫的感覺,已經(jīng)有好久都不曾體會到了。
堂舅是么?
雖然重生之后,她對這具新身體所遭遇的恩怨情仇沒什么興趣,但既然季如禎現(xiàn)在的身體由她來接管,她就絕不容許任何人來挑釁她的權(quán)威。
看著眼前這幢被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大宅子,季如禎忍不住想,如果她那個無緣見面的娘沒有去世的話,此時此刻,這幢大宅子也不至于跟她這個倒霉的魂穿人士失之交臂。
雖然錢財這種東西對她來講只是達到目的和工具和籌碼,但沒有這些籌碼,在世間活著,就等于是寸步難行。
沒事,不急,慢慢來!她有的是時間,陪那些折辱過她、欺負過她的人血戰(zhàn)到底。
不客氣地敲開徐府的大門,當(dāng)門房看到來者竟然是季如禎時,眼底閃過一抹鄙夷和嘲弄。
季如禎現(xiàn)在沒時間跟這些狗仗人勢的家伙去計較,她直接道明自己的來意,那門房雖然看不起她,卻也沒在這方面多為難她。
不多時,季如禎被一個使喚丫頭帶到了主廳,一進門,就看到主廳里坐著幾個人,其中坐在主位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子,穿金戴銀,滿身的庸俗。
如果她沒猜錯,那個一身貴氣的婦人,應(yīng)該就是何嬸口中的徐夫人,她的堂舅母的。
那人右手下方的位置上,坐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妙齡少女,模樣長得還算清秀,但跟美女什么的實在是扯不上半點關(guān)系。
雖然這姑娘生得一般,但為了彌補自己身上的缺點,各種胭脂水粉,珠釵首飾,那真是可著勁兒的往自己身上呼。
莫非這個少女,就是她那所謂的表姐,徐芷荷?她就是被這么一個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貨,推到河里的?
除了這兩人之外,那中年婦人的身后,還站了一個有點眼熟的女人,定睛一看,季如禎樂了,“喲,這不阿汪么。見到妳主人來了,妳怎么不吠上兩聲?難道妳忘了當(dāng)初主子我是怎么調(diào)教妳來的?”
那人臉上還殘留著被季如禎暴揍后的痕跡,嘴巴處腫得有點不像樣子,此人正是之前去季家耍過威風(fēng)的張媽,如今她親眼看到季如禎登門,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咬牙切齒道:“夫人,這丫頭如今真是反了天了,她明知道奴婢是夫人您派過去的,居然還是下手狠狠打了奴婢一頓。”
端坐在首位的徐夫人裝模作樣的喝了口茶,冷冷看了門口處的季如禎一眼,冷笑道:“賤人哪,就是矯情。”
季如禎不怒反問,“賤人說誰呢?”
“說妳呢!”
“賤人說我什么?”
一連兩句反問,徐夫人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兒,她重重地將茶杯放到桌上,怒吼一聲:“大膽,還不跪下!”
季如禎環(huán)著胸冷笑一聲:“妳死了嗎?等我跪著給妳哭喪么?行啊,只要妳現(xiàn)在就咽氣兒,我立刻當(dāng)個孝敬的晚輩,給您老人家守孝半個時辰。”
徐夫人大概沒想到季如禎竟然會這樣大膽,她伸出手,哆哆嗦嗦指著對方,“妳……妳居然敢這樣和我講話。反了,真是反了……”
季如禎有些失去耐性,不客氣地打斷對方,“廢話少說,我弟弟呢,馬上把人給我交出來!”
“哼!都到了這個時候,妳居然還想著妳那個野種弟弟。死丫頭,妳究竟知不知道妳惹下天大的禍?zhǔn)铝耍俊?
徐夫人氣極敗壞道:“周家是什么門戶妳心里比誰都清楚,如今妳將自己未來的婆母得罪得透透的,日后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就是白日說夢了。妳自己不要命沒人攔著,可妳得罪了周夫人,連累得咱們徐家也在生意上受到了對方的擎制。我告訴妳,妳要是夠聰明,就立刻給我去周家賠禮道歉,那周夫人如今正在氣頭之上,妳馬上拿著荊竹去周家門口給我跪著請求原諒,什么時候把周夫人哄開心了,什么時候再給我爬起來。真是豈有此理,咱們徐家怎么就攀上妳這么一個喪門星,家門不幸!真是家門不幸啊!”
徐夫人還想繼續(xù)咒念,季如禎上前幾步,冷冷看著對方,“妳放完屁了嗎?放完了,是不是也該輪到我說兩句了?”
“妳……”
“我再問妳一次,我弟弟在哪里?我今天之所以主動登門,不是聽妳在那放臭屁的,而是來接我弟弟的。”
“妳……”
坐在旁邊一直沒吭聲的徐芷荷用力拍了一記桌子,“季如禎,妳大膽,居然敢這樣和我娘講話,妳還有沒有家教了?”
季如禎像看小丑一樣看了徐芷荷一眼,戲謔道:“家教是什么東西?就是欺騙自己的表妹去湖邊,然后順手將對方推下去淹死對方?”
徐芷荷面色一白,“妳……妳胡說什么?當(dāng)日在牡丹湖,分明是妳自己腳滑,妳怪得了誰?”
“是么?”
季如禎淡淡一笑,“表姐,妳最好記住自己今天的話,別有朝一日妳自己腳滑掉進牡丹湖,再去怪別人伸手推妳啊。”
徐芷荷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季如禎,她實在不能理解,從前任她欺凌打罵的表妹,為何會在朝夕之間,變得這么伶牙俐齒?雖然之前張媽已經(jīng)向她們描述過季如禎的變化,但親眼看到和親眼聽到的感覺,那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徐夫人沒想到這死丫頭竟然敢威脅自己的寶貝女兒,當(dāng)場氣得大發(fā)雷霆,指著季如禎破口大罵道:“妳這個賤貨,妳娘賤,沒想到生出來的女兒也一樣賤,居然連妳表姊都敢威脅,怎么的,妳是不是想說,有朝一日,妳要親手將妳表姊推下牡丹湖才肯作罷?我告訴妳,今天的事情咱們沒完,我先不跟妳多說廢話,妳趕快給我去周家賠禮道歉,什么時候周夫人肯原諒妳,妳再滾回來咱們算總賬。”
季如禎不怒反笑道:“我說堂舅母啊,您老是真傻還是裝傻,您聾么?我剛剛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我今天來,是接弟弟的,妳要是夠聰明,就趕緊把我弟弟交出來,妳要是不夠聰明……”
季如禎突然壞笑一聲,在眾目睽睽之下,順手拿起古董架上的一只玉花瓶,就像欣賞一件無價之寶一樣,溫柔地的瓶身上撫摸了兩下。
徐夫人和徐芷荷神色一變,異口同聲道:“妳要干什么?”
季如禎笑著對兩人道:“半炷香內(nèi),如果我再看不到我弟弟的話,這只玉花瓶,就會成為這房間里永久的過去式!”
“妳敢!”
季如禎眉稍一挑,“實在是抱歉得很,因為我這輩子,最恨別人挑釁我。”
說罷,她雙手一松,好好的一只玉花瓶,瞬間掉落在地,摔了個粉身碎骨。
房間里的人全部都驚呆了,眼睜睜看著一只價值上百兩的花瓶,就這么香消玉殞,變成垃圾。
徐夫人已經(jīng)被氣得完全說不出話了,要知道這里既然是徐家的主廳,就意味著這是撐門外的地方,一個撐門面的地方,自然要擺放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以此來抬高自己的身份。
季如禎剛剛摔壞的那只白玉花瓶,是三個月前,徐老爺從拍賣行拍來的名貴玩意,一百多兩白花花的銀子,足夠普通人家生活好幾年了。
在徐夫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季如禎順手又拿起一只玉如意……
徐芷荷大喊一聲:“那玉如意是我爹花三百兩銀子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