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冷面裴二少的糖桔小冤家
- 話梅威士忌
- 2070字
- 2025-07-08 01:01:52
楚慕桔瞧見裴爺爺那認真至極的神情,又將目光投向一旁的裴父裴母,只見他們對著自己輕輕點頭。她一時之間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后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要知道,裴氏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那可是多少人做夢都眼紅不已的東西啊,如今就這般輕易地落到了她的手中。
“來,桔子,到阿姨這兒來。”安徽蕪女士滿臉笑意。
“這是裴姨給你的改口費。這個手鐲,當初可是阿桁奶奶傳給我的,現在我把它交給你,真心希望你能跟阿桁相濡以沫,攜手走到白頭。”說著,她取出一個溫潤的翡翠手鐲,輕柔地戴到楚慕桔的手上。那一抹瑩潤的綠色,襯得楚慕桔的肌膚愈發白皙動人。
“裴姨,這……這我可萬萬不能要,太貴重了。”楚慕桔忙不迭地搖頭,伸手就要將手鐲取下歸還。
站在楚慕桔身旁的裴幕桁,眼中也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這個手鐲意義非凡,乃是裴氏主母的象征,裴氏家族里那些旁系血親曾無數次向安徽蕪女士索要,她都未曾松口,如今卻毫不猶豫地給了楚慕桔。
“哎喲,給你你就安心拿著。難不成,你是不愿意喊我媽媽呀?”安徽蕪女士裝出一副受傷的模樣,捂著胸口說道。
“不是的,媽媽,我收下就是了。”楚慕桔趕忙擺手解釋。
“哎,這就對啦。”安徽蕪女士的情緒如同六月的天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楚慕桔心中不禁犯起嘀咕,怎么感覺自己好像被套路了呢?
“小桔,這是爸爸給你的改口費。”裴磊尋抱著妻子,將房產證、黑卡以及一個精美的首飾盒遞到楚慕桔面前。
“這里有裴氏旗下的一棟別墅,還有這張黑卡,另外還有這套祖母綠首飾。”
“謝謝爸爸。”有了前兩次的推辭經歷,楚慕桔這次實在不好意思再拒絕,只好伸手接了過來。
裴家人送完禮物后,便開始用餐。裴爺爺由家庭私人醫生攙扶著回了房間,餐桌上就只剩下裴父、裴母、裴幕桁和楚慕桔四人。
“小桔子,今晚就留在裴宅吧。你和阿桁剛領了證,就留下住一晚。”安徽蕪女士笑瞇瞇地拉著楚慕桔的手說道。
楚慕桔一聽要留宿在裴宅,下意識地看向裴幕桁。這……這不就意味著要和裴幕桁同床共枕嗎?雖說他們已經領了證,是合法夫妻,但這速度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裴幕桁一臉平靜,淡淡地說道:
“知道了,今晚我們會在裴宅過夜。”
“哎,好好好,吃飯吃飯。”安徽蕪女士一聽他們愿意留下,心里甭提多高興了,留下就好,這樣她就能……嘿嘿嘿……
楚慕桔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卻在心里暗暗咒罵:媽蛋!裴幕桁這是要干嘛?沒事非要留宿。她狠狠地瞪了裴幕桁一眼。
裴幕桁自然清楚楚慕桔心里肯定把他罵了個底朝天,但那又如何?他們可是合法夫妻。想到這兒,裴幕桁嘴角微微上揚。
來到裴宅二樓,楚慕桔和裴幕桁吃飽飯后,便被安徽蕪女士和裴磊尋先生推進了裴幕桁的臥室。
“那個,呃……”楚慕桔咬了咬嘴唇,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怎么?合法夫妻同床共枕,你害怕了?”裴幕桁雙手抱胸,看著那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楚慕桔調侃道。
“誰……誰怕了,你都說了是合法的!”楚慕桔不服氣地抬起頭,與裴幕桁對視著。
“呵,好,你不怕。”裴幕桁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女孩,覺得十分有趣。她有著整齊的齊劉海,皮膚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嘴唇粉嫩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唔,裴幕桁,你有沒有覺得有點熱啊?”楚慕桔一邊說著,臉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紅暈,一邊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衣領。
裴幕桁聽她這么一說,也感覺身上有些燥熱,便抬手扯開了襯衫的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
裴幕桁見楚慕桔開始解自己旗袍上的扣子,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突然,他想起在上樓前,安徽蕪女士打著為了他們睡眠質量更好的旗號,讓他們喝了兩杯遞過來的牛奶。
裴幕桁連忙抓住楚慕桔的手,咬了咬嘴里的肉,急切地說道:
“別解了,我們被下藥了。”
此時的楚慕桔哪里還聽得進去,她只覺得靠近裴幕桁特別舒服,忍不住輕輕地蹭了蹭裴幕桁的脖子,目光落在了他上下滑動的喉結上。
“唔?這是什么?”楚慕桔迷迷糊糊地張嘴,咬上了裴幕桁的喉結。
“嘶,別亂咬。”裴幕桁吃痛地按住不停鬧騰的楚慕桔,再這樣下去,他也快要把持不住了,而懷里的楚慕桔卻好似渾然不覺。
“裴幕桁,我好難受。”楚慕桔委屈巴巴地說著,雙手不停地拉扯著裴幕桁的衣服。
“乖,我帶你去浴室。”裴幕桁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聲音變得嘶啞。
“不要,我……我好難受,嗚嗚嗚,我是不是要死了?”楚慕桔見扯不動裴幕桁的衣服,便開始解自己的衣服,一邊解,眼淚一邊止不住地往下掉,滴在了裴幕桁的手臂上。
裴幕桁連忙抬起楚慕桔的下巴,只見她雙眼微紅,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也不知怎的,裴幕桁看著楚慕桔的眼淚,心里一陣心疼,連忙用指腹輕輕擦拭。可楚慕桔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怎么擦也擦不干。
“別哭了,乖。”裴幕桁眼神迷離,情不自禁地吻上了楚慕桔的眼角、臉龐、鼻尖,最后,重重地吻上了她那粉嫩的唇瓣。
“唔。”楚慕桔被吻得暈暈乎乎,不自覺地雙手環上了裴幕桁的肩膀。
裴幕桁輕輕一帶,將楚慕桔壓在身下,兩人十指緊緊相扣。房間里,潮濕的喘息聲混合著未盡的嗚咽聲,在黑暗中悄然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