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少女的柔情,最是牽動心腸
- 神印王座:我以劍圣之名斬碎乾坤
- 寂寞來根煙
- 2047字
- 2025-07-10 02:37:36
【致命一擊】!四倍攻擊!毫無保留!
凌鋒雙手握劍,迎著那毀滅性的三色洪流,簡簡單單,一記豎劈!
沒有花哨的技巧,只有絕對的力量與無上的鋒銳!
劍光!
一道凝練到極致、仿佛將空間都劈開一道白金細線,自神劍之上延伸而出!
嗤——!
如同滾燙的餐刀劃過冰冷的黃油。
那融合了光、火、風三屬性、威勢滔天的毀滅洪流,在這道白金劍線面前,脆弱得如同夢幻泡影!
劍蜂所過之處,熾白光柱被無聲湮滅,熔巖火浪被強行分割,狂暴風龍卷被從中劈開!
三道攻擊蘊含的恐怖能量,連爆炸都未能產生,就被那無匹的劍意徹底分解、消散于無形!
劍線的速度沒有絲毫減緩!
它穿透了潰散的能量亂流,精準無比地點在皓月中間那顆光明龍頭的眉心之上!
并非斬殺,而是蘊含了無上劍意的震蕩!
“嗚——!”皓月三顆頭顱同時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龐大的身軀被一股難以抗拒的巨力狠狠掀飛,連帶背上的龍皓晨一同翻滾著砸向遠處!
龍皓晨身上燃燒的金色光焰瞬間熄滅,圣靈鎧光芒暗淡,鮮血狂噴,徹底昏迷過去。
皓月也萎靡地低伏在地,三顆頭顱無力地耷拉著,顯然受到了重創。
寂靜!
比之前更加深沉的寂靜!
召喚出三頭魔獸,燃燒犧牲,發動毀天滅地的三屬性合擊……這一切,在凌鋒那柄神劍和絕對的力量面前,依舊如同螳臂當車!
戰士圣殿僅存的獨苗,以更加無可爭議的碾壓姿態,擊潰了騎士圣殿天才與神秘坐騎的聯手!
觀眾席上,楊文昭、斷憶等其余七強選手,無不倒吸一口涼氣,看向凌鋒的目光已不僅僅是忌憚,更帶上了一絲駭然!
“哈哈哈哈!好!痛快!”任我狂的狂笑聲打破了死寂,充滿了揚眉吐氣的暢快!
韓芡的臉色凝重到了極點,看著昏迷的龍皓晨和被重創的皓月,又看向場中那仿佛劍神臨世般的少年,聲音干澀:“楊文昭…真正的對手來了。”
三水婆婆死死攥緊了座椅扶手,指節發白,看著凌鋒的眼神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復雜,心中那個“楊文昭必勝”的念頭,出現了一絲裂痕。
凌鋒緩緩收劍入鞘,那令天地失色的鋒芒隨之隱沒。
他平靜地掃了一眼昏迷的對手和萎靡的巨獸,轉身走下試煉場。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觀戰者的心尖上。
這一刻,無人再敢小覷戰士圣殿這柄孤懸的“神劍”!
觀眾席角落,陳櫻兒目光復雜地追隨著那道離場的身影。
四年光陰,凌鋒早已脫胎換骨。
曾經需要仰望她的少年,如今已能劍挑騎士圣殿的天之驕子!
龍皓晨,五階騎士配五階巔峰坐騎,竟也敗在他手中,敗得那般徹底。
而她自己呢?
四階八級,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那時靈時不靈的“生靈之門”。
初賽首戰召喚出八級地獄犬的“高光”,不過是曇花一現的運氣。
若非那一次唬住了后續對手,她連靈魂圣殿初賽前十都進不去。
曾經,她是萬眾矚目的“靈魂圣女”,修行一日千里,將凌鋒遠遠甩在身后。
為何四年后,被甩開的竟成了自己?
凌鋒已在八強賽的舞臺上光芒萬丈,而她,卻在原地徘徊,甚至陷入更深的迷茫。
凌鋒的強大,她由衷高興。
可這巨大的落差,卻卷起心底深藏的自卑。
爺爺奶奶的安慰猶在耳邊——“突破七階,必能一鳴驚人”。
可七階之路,此刻望去,竟是如此遙不可及。
靈魂圣殿幾千年未出的“靈魂圣女”……
這個稱號帶來的壓力與即將面對的無數質疑,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
圣城華燈初上,一處僻靜的長椅。
夜未央依偎在凌鋒身側,聲音輕柔,帶著化不開的不舍:“只剩兩場了……獵魔團一旦成立,你就要踏上征途了。”
這意味著長久的分離,意味著他將在她無法觸及的戰場上,直面生死。
四年前初遇,她只為履行一個誓言而來。
可這四年,看著少年日復一日揮汗如雨,看著他眉宇間的稚氣褪去,沉淀為堅毅與執著,她的心早已在無聲的陪伴中淪陷。
習慣了他的修煉,習慣了等待他收劍后共進晚餐,習慣了他成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如今,離別在即。
想到他未來可能遭遇的兇險,而她只能遠在圣城徒然祈禱,一股無力感攫住了她。
少女的柔情,最是牽動心腸。
凌鋒心中微動,在這個世界,他竟也有了如此深重的牽掛。
他手臂輕攬,將她更緊地擁入懷中,低沉的聲音帶著承諾的份量:“未央姐,我答應你,定會常回圣城見你。”
夜未央抬眸,光影勾勒著他褪去青澀、輪廓分明的側臉。
她唇角彎起溫柔的弧度:“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我會在圣城,日日為你祈愿平安。”
那清澈的眼眸中,清晰地映著他的身影。
凌鋒心頭一熱,環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埋首在她發間,熟悉的幽香縈繞鼻尖。
夜未央感受到他驟然升溫的氣息,呼吸拂過她的臉頰,長睫如蝶翼般輕顫,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你…想做什么?”
“我……”
凌鋒沒有言語,目光落在她微微開啟的粉潤唇瓣上,答案已化作行動——他低頭,溫柔而堅定地覆上了那片柔軟。
夜未央身體瞬間僵住,腦中一片空白。
時間仿佛靜止,唯有唇齒間傳遞的溫度與悸動。
良久,唇分。
夜未央氣息微亂,渾身脫力般軟軟倚靠在他肩頭,臉頰緋紅。
“未央姐……”凌鋒的聲音帶著一絲喑啞,似是不滿足于這片刻溫存。
他手臂穿過她的腿彎,稍一用力,便將她輕盈地抱坐在自己腿上。
驟然親密的姿勢讓夜未央渾身滾燙,剛要開口,未盡的話語再次被一個更加纏綿深入的吻封緘。
夜色漸濃時,她終究是帶著滿心羞澀與甜蜜,像只受驚的小鹿,從他懷中倉促起身,逃也似地融入了圣城的燈火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