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我就被使臣迎進了宴會。
高座上,帝后二人端莊威嚴,和氣的笑容里藏著目光中的凌厲。我的脊背散發出陣陣寒意,不禁倒吸一囗涼氣。
“參見陛下,參見皇后娘娘。”我恭敬地朝他們行了一禮。
“果真是個禮貌的好孩子,這氣度,哪是寒門小戶能培養出的?”她斜看了一眼離自己不遠處的一個年輕女人,眼中有火花在跳動,很快又熄滅下去。
等心情平靜后,皇后又笑著說下去,依舊是剛才那副架子。
“本宮最近得到了一塊上等的玉石,恰好送給你當個配件。如何?”她突然間笑的親切。
憑我多年宮斗的經驗,確信這表情不是裝出來的。每種笑容都會有上場的孤度,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多謝娘娘。”我大大方方地回了一向。
皇帝就有點不自在了,似乎是有道無形的墻。讓他和皇后總愛針鋒相對:”皇后啊!茗安公生遠道而來,行駛了三個多月。你不讓她坐下來休息,卻提送禮的事情,是何意思?“
皇后叫的是“孩子“,皇帝叫的是“茗安公主“,這親疏程度一聽便知!這老狐貍,把我和皇后的面子放哪里去了?純碎是一點尊嚴都不給。內心的傲慢使我心里很不自在,但面上卻是云淡風輕:“皇上客氣了。本宮帶著大夏子民的期盼來到這里,本意是希望與漠洋結為秦晉之好。這么光榮的事情,怎么會辛苦?愿陛下看在千里迢迢的周車路上,給本宮一個面子,再退一步,看在大夏愿求和平的份上,給個說法吧!”
在場所有人都怔住了,包括皇后。只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笑盈盈地朝我望來。
作者努力碼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