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利有點渴了，還來不及思考昨晚的事，他站起來去拿杯子喝水。等到一整杯水被他咕嚕咕嚕下肚后。腦海里響起了包菜包的聲音。

“早啊，小利利！”

符利確認了一下四周無人，確定是系統(tǒng)是在自己腦子里。

“不是，昨天怎么聊的好好的，我怎么就睡著了”符利問道。

“小利利，看見我的實體是很耗費精神力的，你所看見的空間是有時間限制的哦，平時我們就這樣在你的腦子里交流就好。”

難怪自己的頭有點痛，符利聽到包菜包的解釋，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這時候，符利又驚恐發(fā)作了。符利毫無準備地直接倒在旁邊的沙發(fā)上。

他感覺自己的胸口正抽著痛，他不得不大喘著氣。他看著自己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他又開始欲哭無淚了，他的頭暈暈的。實在忍受不了的符利，用雙手拔著自己的頭發(fā)。大概過去了幾分鐘，符利又從沙發(fā)爬起來，去摸茶幾抽屜的藥。找到一顆應急藥趕緊吞了下去。這期間包菜包一直在跟符利說話。

顯然，包菜包對符利所有的事都很了解。也是她提醒符利吃藥的。

大概過去了半小時，符利覺得好些了，就繼續(xù)跟包菜包聊天。

“包菜包，你似乎我對我的一切都很了解啊？”

“系統(tǒng)對主人的所有都很清楚哦，甚至有的時候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第二人格。小利利，我們是命運一體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等你好起來的。如果你現(xiàn)在找不到活的理由，那就為我而活吧！”包菜包直接“wink”了一下。

符利被包菜包這樣的回應有些觸動。想起自己這幾年的沉浮，就算包菜包不能讓他成為人上人，也是多了一個陪伴，使他再也不會落入孤獨的深淵。

符利伸出手，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兩下，他認真地思考了自己到底是不是病情加重精神分裂幻想出來了一個系統(tǒng)。

包菜包意識到了什么說：“雖然我們命運一體，我也是個獨立的個體哦，小利利。”

符利聽了，微笑了一下。就算是幻想，也對自己心情開朗起來有幫助的，管那么多干嘛呢？這樣一想，符利感覺又有勇氣面對生活了。

他爬起來，煮了一碗面吃下。然后又把半個月沒打掃的出租屋里里外外地收拾了一圈。

大概忙了兩個小時，整個房間總算看起來像有活人住的地方了。

符利看著收拾整潔的家，高高興興地下樓丟垃圾去了。

正走到小區(qū)集中堆放垃圾的地方，一個民警叫住了符利。

“您好，可以配合我們拍一張照片嗎？”民警看起來很年輕，像是剛上崗，朝氣蓬勃，整張臉都正氣十足。

符利拿他跟自己比較了一下，不由地自忖不知道自己都喪成啥樣，這才是請黨放心，強國有我的時代青年啊。

就在符利暗自嘆息時，民警又接著說“是這樣的，我是社區(qū)的轄區(qū)片警，今天來是走訪這個小區(qū)是來宣傳消防安全知識的，需要拍張照片留個痕，您能配合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