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真是太謝謝你了,那我……那我可就收下了。”
劉寡婦看了看屋里,隨即問道。
“大哥呢?大哥出去了嗎?”
張嬸子知道他男人肯定跟以前一樣會在門口站著,于是故意說道。
“沒出去,他那沒出息的人,也沒人跟他玩,這不前兩天去縣里被瘋狗嚇到了,這兩天跟丟魂一樣,一直在家里躺著嘞。”
劉寡婦一聽這話,忙說道。
“那我看看,這怎么還能遇到瘋狗,那大哥沒事吧?”
張嬸子趕緊阻攔著,她可不想讓他男人再看到劉寡婦,本身他男人就想多看一眼劉寡婦,她怎么可能會遂了他的愿。
“不用,大妹子,他沒事的,你大哥就是這樣,膽子小,天天一驚一乍的,過兩天就好了。”
聽到張嬸子這樣說,劉寡婦點點頭。
“那行,姐,那這針給你,我就先回去了?這次太感謝你結給我的針,我就先回去了”
“好那我送送你,大妹子沒事常來玩啊”
送走了劉寡婦,張嬸子將門再次關上。
這時候他男人走了出來。
“你剛剛說啥?說我被瘋狗嚇到了?你怎么不說你被瘋狗咬了?人家大妹子想進來看看我,你阻攔啥?”
張嬸子原本不想再繼續跟他鬧騰了,聽到他男人這樣說,斜著眼說道。
“切,就你長這樣,瘋狗都懶得咬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啥?老娘我今天就是不讓你看,怎么著?今天老娘我把話給你說清楚了,這地上的草藥今天要是曬不干,明天一天你都別想吃飯,而且,還要滾到外面睡,看老娘我這次不凍死你!!!”
她男人一聽這話,拿起地上的草藥說道。
“你這娘們,這草藥至少還要再曬上三天才能曬干,這兩天太陽都不厲害,你這不是故意的嗎?”
“哼,老娘不管那么多,就今天,今天要是曬不干,你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我不管你用啥方法,哪怕你用嘴給它吹干,那是你的本事,否則,老娘明天能讓你癱瘓一個月,”
說完話,張嬸子便回了屋里。
她男人知道張嬸子說到做到,記得去年夏天,也是因為自己做錯事,愣是被不讓夜里進屋,在外面的草堆對付一宿,第二天被蚊子叮的滿腿滿臉都是包,自己用七七芽敷了兩天,才逐漸消腫。
他蹲下身手里拿著草藥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這不溫不火的太陽,思考起來。
“這死娘們別以為這次能得逞,還真以為我沒有辦法,不就是把這草藥給曬干嗎?這草藥辛虧也不算多,我晚上做飯的時候都給整到灶臺邊上用火烤著,一頓飯下來不就全都干了。”
殊不知,他這種自以為聰明的方法將讓他后悔不已……
楚云深帶著苗苗騎著自行車直接來到家門口,將自行車停放在代銷店門口,苗苗也迅速從后座上翻了下來。
“苗苗,去屋里喊她們出來看看咱們今天的收獲。”
“好”
苗苗高興的往代銷店屋里跑了進去,楚云深將自行車上了鎖,接著將兩只野山雞以及在供銷社買的東西一一拿了下來。
黎婉儀她們聽到苗苗說又打到野山雞了,也趕緊走了出來。
“深哥,苗苗說你……哇,還真是兩只野山雞,天啊,我們又能吃到雞肉了。”
小嬌高興的說道。
“快去燒水,這只公的死了,要給它放放血,也不知道能不能放出來,猴癩子到燒鍋屋里拿刀來。”
黎婉儀見狀趕緊去屋里將爐子的通風口全部打開了。
猴癩子將刀拿了出來,楚云深來到屋后邊一塊草地,試圖看看能不能把血給放出來。
“好家伙放不出來了,也就只能這樣了”
猴癩子將五花大綁的母野山雞給松開,接著找來一根繩子,將野山雞的腿給牢牢的系了起來。
“深哥,你這在哪里逮到的?還是那條小路嗎?”
“對啊,我也沒抱希望,想著要是有啥就試試唄,誰知道還真有好東西,還是一下子兩只。”
“深哥,你現在可真是俺們村里打獵的高手,是不是又是用的那種奇怪的弓打到的?”
“當然了,其他的我也沒有工具,對了猴癩子,交給你一個任務。”
“行,你說,我保證給你辦的明明白白的。”
楚云深將野山雞放在一個大盆里,隨后將五盤100響的鞭炮拿了出來。
“猴癩子,這里有五盤鞭炮,但是太小了,你幫我把這頭全部拆開,將這五盤引信擰到一起,這樣明天放炮的時候,還能聽到點響聲。”
猴癩子一聽疑惑道。
“深哥,這鞭炮還能這樣整?”
“放心吧,我從小就這樣玩的,我……我意思從小見別人就這樣整得,不然這一掛才100響,一秒鐘就沒了,太不過癮了,你先把連接上,到時候搞好我看看,今晚上在我家吃,雞肉管飽。”
猴癩子一聽又能蹭飯了,高興不已,趕緊將所有的鞭炮都接了過去,自己找了一個干凈的地方研究了起來。
“深哥,有個事忘記跟你說了,你沒在家時,老支書來了,說這個代銷店的牌子下午縣里會派人送來,讓我們下午拿到牌子就給掛上,明天縣里也會來人,讓我們等縣里人到了,在正式開業。”
“哦哦,行,下午我帶猴癩子去大隊部看看去。”
半個多小時后,爐子上的水終于燒開了,楚云深將開水直接倒進了大盆里,幾人七手八腳的忙活著,將那只公的野山雞給快速拔了毛,那只受傷不嚴重的野山雞則是栓在院子里。
下午時分,楚云深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四點多鐘了,想著牌匾應該早都到了,于是決定帶猴癩子一起去大隊部將牌匾抬回來。
路經張嬸子家門口,楚云深看了一眼,張嬸子的男人正在將院子里地面上的草藥往燒鍋屋里拿。
“奇怪了,我剛剛看到張嬸子男人把草藥往燒鍋屋里拿,這馬上做晚飯了,拿到屋里不怕有油煙嗎?”
楚云深在心里直犯嘀咕……
張嬸子見到他男人將草藥往燒鍋屋里搬,于是問道。
“你干啥?讓你做飯你在這里整草藥?今天要是曬不干,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張嬸子男人自認為有了好方法,也不懼怕道。
“不就是曬干嗎?這有啥難的,這次我要是能讓你懲罰到我,算你有本事,這一天天把你給能耐的”
“好,老娘這次就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我這樹條硬,趕緊做飯,兒子都餓了。”
“好,我跟你打賭,要是我曬不干,明天你想怎么處罰就隨你,要是曬干了,我也沒別的要求,明天不是知青那店開業嗎?給我整瓶酒,就可以了。”
“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