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今天是打卡的第1天
- 我,社畜,打卡
- 寒山逢雪
- 2103字
- 2025-07-18 15:41:16
莫名奇妙出現在我腦海里的系統還有很多值得探究的地方,我睡不著,索性躺在被窩里像小朋友探索城堡那樣探索系統。
系統主要分為三個板塊,分別是任務欄、成就館和商城。
任務欄目前只有一條,商城還沒開啟,目前是黑漆漆的一片。
成就館里同樣昏暗,但是能看清字。
【飛蛾撲火】無數次靠近你,就像飛蛾義無反顧的撲向烈火。說明:見證十次ta愛ta,ta愛ta的名場面。能量值:10點。
【如雨降落】落下的雨,終究會消散在陽光下。說明:太陽和雨終究不能共存。能量值:15點。
【狂熱深淵】在寂靜的深淵里狂歡吧。說明:深淵里究竟有什么呢?能量值:13點。
……
我瞬間瞪大雙眼,這些成就居然那么值錢,比做任務劃算多了?
【成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好吧,成就的描述和說明云里霧里,鬼知道要怎么拿。
我瞬間蔫了,又看了這些成就,依依不舍的離開成就館。
而后,我在一個小角落里看到了一點螞蟻大的字體,放大了看才知道是個人信息。
【姓名:易周一】
【性別:女】
呃,這種明顯能看到的就不用描述了吧。
【身高:172cm】
【體重:62kg】
【生命值:75/100】
【體力值:15/50】
【精力值:68/150】
為什么我的基礎三值都不是滿的,還低那么多?
【愚人,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呃!我看著手機上已經快凌晨兩點的時間有些心虛。
【力量:13】
【敏捷:21】
【防御:10】
基礎三屬性也低的離譜。
【簡直是戰五渣的戰斗力!】
系統狠狠吐槽,我也罕見的臉紅了,但是這也不能怪我啊,想我一個從初中開始就坐在教室里學習,上班后一天泡在研究室里十二個小時,哪有時間鍛煉,不是負值就不錯了。
【技能:無】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系統的個人信息里有統計這種戰斗屬性,那就表明在任務中,可能會有和別人戰斗的情況?
【還算聰明。所以,為了不讓偉大的奧列格拉斯496號系統那么快失去第一個宿主,本系統特意為你制定了鍛煉計劃,技能暫時不用管,等你有了能量值,我會根據你的特性推薦合適技能。】
哈?
【適度的電擊也可增強人類體質。】
哈?
魔鬼吧你!
話說回來,如果我去其他世界做任務,那我的身體怎么辦?不會一直昏迷吧?
【本系統會調整時間流速,一般而言,本世界與其他世界的流速比為1:48】
也就是說,在其他世界待48天,這個世界才過去一天。
了解完這些,困意姍姍來遲,我打了個哈欠,沉入無邊的夢中。
【LOAD……】
【LOAD……】
【LOAD……】
【宿主意識成功接入RbVq003號世界標中寄體,任務開始。】
粉嫩夢幻的房間里,陷入夢魘的少女忽然渾身一顫,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而后,她緩緩睜開眼睛。
望著窗外刺眼的陽光,我有一瞬間恍惚,還沒等我整理好思緒,房門便被敲響。
“囡囡,起床了嗎,出來吃早飯了。”女聲在門外說道。
“好的,我還在洗漱,請等我一下。”我習慣性說敬語,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不對,外面的女人明顯是寄主的親人,她這些生疏會不會引人懷疑?
這樣想著,我又補充一句,“你們先吃嘛。”
我趕緊起床跑到衛生間,看著鏡子里粉嫩帶著點嬰兒肥的臉,嘆了口氣,然后閉上眼接受寄主的記憶。
寄主的名字叫白夢然,十七歲,今年剛上高二,在學校里算是尖子生,家庭小康,父母感情很好,對獨生女的她很寵愛,因此性格有些天真不諳世事,現在因為放小長假待在家里面。
我學著寄主平常的表現露出笑容,雖然還是有些僵硬,但寄主本身就是長相可愛的類型,因此也不算特別明顯。
感覺像在演戲。
【愚人,本系統給你一個忠告,這些世界的人都是真實的,以游戲的想法做任務,是走不遠的。】
【我發放了打卡道具,是一個相機,前往指定地點拍照上傳,就算打卡成功。】
我點點頭,快速刷牙洗臉,就看到床頭柜上出現了一個銀白的巴掌大的相機。
除了頂部有個指示燈,其他和一般相機沒有區別。
【當指示燈變紅,便可拍照打卡。】
與此同時,腦海里一直沒動靜的系統畫面出現變化。
【初始任務:完成RbVq003號世界打卡任務:
1.5月23日凌晨十二點在K派KTV完成打卡任務;
2.見證林派派的告白(可選);
3.見證羅放的勇敢(可選)。
任務獎勵:3點能量值(+)
任務剩余時間:6天12時34分21秒】
林派派?羅放?
好像是寄主的同學。
還沒等我想清楚,女人又在催了,我不得不放下相機,走出臥室。
“快來吃,冷了就不好吃了。”保養得宜的中年女人溫柔的朝我招手,餐桌上擺了油條、包子等早點。
我點點頭,聽著白母的絮叨,又不知道怎么接話,只能不斷往嘴里塞食物。
“囡囡,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嗎?”白母發現我的異常,有些擔憂地看著我。
我頓時緊張起來。
雖然有了白夢然的記憶,但我和她終究不是同一人,更何況現在面對的是最了解她的媽媽,難道我這么快就露餡了?
我咽下油條,支支吾吾說:“啊,我有點不舒服。”
話音剛落,額頭就放上了微涼的手背。
我身體有些僵硬。
“好像有點低燒。”白母測了溫,轉而捧起我的臉溫柔地揉了揉,“吃完飯去吃點藥,很快就好了。”
我被她突然的親密動作搞懵了,愣愣點頭。
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了遠在農村的媽媽,小時候我身體不好,懼怕打針,她就會將我抱在懷里,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頰,嘴里唱著在家鄉那一片流傳的歌謠。
啊,眼睛好酸!
我謹記現在是在其他世界,不能做出與寄主性格不符的行為,于是撲進白母懷里,捏著嗓子撒嬌:“我要媽媽喂我!”
“都多大人了,還要媽媽喂啊?”
話雖這么說著,但白母并沒有起疑,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去客廳拿藥。
我松了口氣,總算糊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