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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絕境逢生,神衣覺醒

在天元大陸那最偏遠的一隅,青河鎮恰似一條沉睡的碧玉帶,蜿蜒穿梭于連綿不絕的蒼翠群山之間。

這里,葉家曾穩坐制衣界的翹楚之位,聲名遠揚。那扇沉重的烏木大門,雕刻著繁復的纏枝蓮紋,仿佛在靜靜訴說著葉家昔日的輝煌。

踏入葉府,空氣中常年氤氳著一種獨特而迷人的芬芳。

這芬芳,是上等桑蠶絲所特有的清甜,宛如春日初綻的花蕊,散發著柔和的氣息;是天然植物染料的草木馨香,仿若置身于郁郁蔥蔥的山林,滿是自然的饋贈;更是陽光曬透布匹后留下的溫暖味道,恰似冬日暖陽,給予人無盡的安心。

這三種氣息相互交融,共同編織成一種令人心安的織物之味,彌漫在府邸的每一個角落。

府邸深處,織機的“咔噠”聲與梭子穿梭的“咻咻”聲交織起伏,猶如一曲最質樸卻又最動聽的樂章,日夜不息地奏響。

這樂章,訴說著葉家百年如一日的匠心傳承,見證著一代又一代葉家人對制衣工藝的執著與熱愛。

墻壁上,流光溢彩的錦緞懸掛其間,宛如天邊絢麗的云霞,展示著葉家高超的技藝;庭院回廊下,晾曬著的布匹如彩霞般絢麗奪目,每一寸絲線都飽含著葉家人的心血與驕傲,仿佛它們不僅僅是織物,更是一件件凝聚著靈魂的藝術品。

葉霓裳,無疑是葉家最璀璨的明珠。曾經,她是染坊晾曬場上最為靈動的精靈。

陽光穿透層層疊疊懸掛的布匹,在她身上灑下斑斕的光影,宛如夢幻中的場景。

她纖細白皙的指尖,時常沾染著不同布料的微末絲絮,泛著絲綢特有的柔潤光澤,仿佛在訴說著她與布料之間的親密接觸。

她的雙眸,清澈得如同青河源頭最純凈的溪水,倒映著布匹在晨光、正午、夕照下變幻萬千的色澤。

她對布料的感知敏銳至極,只需閉上眼睛,僅憑指尖的觸感,便能精準分辨出冰蠶絲的清冷,那觸感猶如觸摸冬日的薄冰,絲絲涼意沁入心間;火浣布的微暖,恰似暖陽輕撫肌膚,帶來絲絲縷縷的溫熱;天羅緞的滑膩,仿若一泓清泉從指尖流過,順滑無比。

她還能僅憑一縷幽香,便辨別出茜草染就的紅,那紅似熱烈的火焰,充滿激情;靛藍染出的藍,如深邃的海洋,神秘而悠遠;梔子染成的黃,像明媚的陽光,燦爛而溫暖。

她沉醉在針線與圖樣的世界里,用五彩絲線精心勾勒出想象中的云霞仙鶴,那仙鶴仿佛要展翅高飛,直沖云霄;花鳥蟲魚,每一只都栩栩如生,仿佛即將從絲線中躍然而出。

然而,在這個尚武的天元大陸,她的靈力修為卻如同涓涓細流,始終未能沖破那層看似薄薄的屏障,達到更高的境界。這,在某種程度上,給她那耀眼的光環蒙上了一絲“不足”的陰影。

所幸,父親葉正天如同一棵參天大樹,將她庇護在羽翼之下,為她遮風擋雨,隔絕了外界的風雨與算計,讓她得以在這片由絲線構筑的天地里,繼續保留著那份對世界不設防的溫柔想象,如同生活在一個美好的夢境之中。

然而,這份精心呵護的溫柔,卻在一場精心策劃、淬滿毒液的陰謀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

如同精美的薄胎瓷器,被無情地狠狠摔碎在地,碾入塵埃,化為齏粉。此刻,葉霓裳蜷縮在閨房最陰暗的角落,背脊緊緊貼著冰冷刺骨的墻壁,仿佛那是她在這絕望世界里僅存的依靠。

窗外,往日熟悉的織機聲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金鐵交鳴的刺耳銳響,那聲音仿佛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入她的耳膜;瀕死之人絕望凄厲的哀嚎,如同來自地獄的詛咒,聲聲刺痛她的心臟;利器撕裂肉體的沉悶噗嗤聲,仿佛重錘一般,一下下撞擊著她的神經。

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如同淬毒的冰錐,瘋狂地噬咬著她的每一根神經,讓她痛不欲生。

淚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決堤,模糊了她的視線,將眼前熟悉的一切扭曲成猙獰的鬼影。她死死咬住下唇,直至濃烈的鐵銹味在口中彌漫開來,那是恐懼與憤怒在她體內瘋狂對沖、燃燒所產生的味道。

此時的她,不再是那個只關心霓裳是否華美的無憂少女。

巨大的恐懼如同一雙無形的巨手,緊緊攥住她的五臟六腑,使她渾身抑制不住地劇烈顫抖,牙齒也不受控制地咯咯作響。

然而,流淌在她血脈深處的,是葉家先祖傳承下來的那份在絕境中也要挺直脊梁的堅韌。

這份堅韌,像一根無形卻又無比堅韌的鋼索,死死勒住了她即將崩潰的尖叫,讓她不至于癱軟下去,而是在極度的恐懼與痛苦中,依然保持著一絲清醒與倔強。

葉正天,葉家的擎天之柱,素來以溫和儒雅、精于女紅針黹聞名。此刻,他須發戟張,雙目赤紅如血,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那雙平日里能繡出雙面異色、巧奪天工圖案的手,穩定而靈巧,此刻卻因過度用力而指節發白,緊緊攥著那把祖傳的玄鐵裁衣大剪。

這把剪刀,沉重而冰冷,鋒刃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幽寒的光芒,與他平日使用的精巧繡花針形成了驚心動魄的對比,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此刻局勢的嚴峻。

他如同一尊悲憤的石像,毅然橫擋在府門那扇象征著葉家榮耀與安寧的烏木大門前。

他的目光所及之處,曾經精心打理的花園已然淪為修羅屠場。假山崩裂,碎石散落一地,仿佛在訴說著這里剛剛經歷的慘烈戰斗;名貴花卉被肆意踐踏成泥,失去了往日的嬌艷與芬芳。

忠心耿耿的老仆、朝夕相處的族人,此刻都倒在血泊之中,他們眼神空洞地望著他,仿佛在向他訴說著無盡的冤屈。

溫熱的血液,浸透了青石板,匯聚成蜿蜒的暗紅溪流,在地上緩緩流淌,空氣中彌漫著濃得化不開的血腥味和死亡氣息,讓人幾近窒息。

葉正天挺身而出,用盡全身力氣怒斥那血衛首領,聲音洪亮得近乎嘶啞,卻依舊難以掩飾深處那一絲因極度悲慟而生的細微顫抖:“我們葉家世代制衣,行得端坐得正!何來禁忌?!這分明是構陷!是污蔑!”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心口剜出的血塊,帶著滾燙的溫度和撕裂的痛楚。這莫須有的指控,不僅要奪走葉家人的性命,更要徹底玷污葉家世代積累的清白聲譽,這比死亡本身更讓他感到剜心刺骨的屈辱和憤怒。

百年清譽,怎能就這樣毀于一旦?這念頭如同一把利刃,幾乎讓他嘔出血來。

血魔殿的血衛首領,面覆一張猙獰扭曲、仿佛由凝固血液澆鑄而成的惡鬼面具,僅露出的雙眼卻異常平靜,甚至帶著一絲冰冷的、如同觀察螻蟻掙扎般的玩味。

他漠然地看著眼前這場血腥的屠殺盛宴,仿佛這只是一場精心編排的戲劇,而他,正是這場戲劇的冷酷觀眾。葉正天泣血的控訴,在他耳中不過是毫無意義的噪音,無法引起他內心絲毫的波瀾。

他并非沒有思想的殺戮機器,而是一個精準高效的執行者,堅定不移地奉行著血魔殿冷酷無情的信條。在他眼神深處,是對絕對力量的狂熱崇拜,以及對所有“弱者”刻入骨髓的輕蔑與不屑。在他眼中,生命不過是完成任務的必要消耗品,毫無價值可言。

“砰!”一聲巨響,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葉霓裳的心口。她的閨房門被一只穿著黑色金屬戰靴的腳狠狠踹開,木屑紛飛四濺。一個渾身浴血、面具下露出獰笑的血衛,手持一柄滴淌著粘稠血液的彎刀,如同嗅到血腥的餓狼,貪婪而殘忍的目光瞬間鎖定了角落中瑟瑟發抖的葉霓裳,將她視為即將到手的獵物。

“小美人兒,別怕,哥哥送你上路!”那嘶啞的聲音帶著令人作嘔的興奮,仿佛在享受著即將奪取生命的快感。

彎刀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毫不留情地刺向葉霓裳的心口,那致命的鋒芒,仿佛要將她的生命瞬間終結。

死亡的冰冷陰影,如同潮水般徹底籠罩了她,吞噬了最后一絲光線,將她帶入無盡的黑暗深淵。葉霓裳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終結的劇痛降臨,那一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助與恐懼,仿佛整個世界都已崩塌。

然而——

預想中的劇痛并未如期而至!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懷中那個被祖母在彌留之際用枯槁雙手鄭重托付、反復叮囑“葉家血脈危難時方可開啟”的陳舊紫檀木匣,仿佛感應到了主人瀕死的絕望和血脈深處爆發的求生本能,驟然變得滾燙無比。

一股灼熱到幾乎要焚穿衣衫的暖流猛地爆發出來,仿佛是來自遠古的神秘力量被瞬間喚醒。

“咔噠!”一聲輕響,如同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匣蓋自行彈開。剎那間,一道無法用言語形容其瑰麗的五彩華芒,如同壓縮了整條星河的精粹,帶著古老、浩瀚、神圣又凜冽的氣息,轟然噴薄而出。

光芒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將血腥和黑暗一掃而空,仿佛光明終于沖破了黑暗的束縛,帶來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在光芒的核心,一件美輪美奐到令人窒息的霓裳神衣,如同有生命般自動浮現。它似紗非紗,似錦非錦,流轉著夢幻般的色彩,仿佛將世間所有的美好都凝聚其中。

神衣輕柔地覆蓋在葉霓裳身上,觸體瞬間是刺骨的冰涼,仿佛浸入了萬年寒泉,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但轉瞬之間,那冰涼便化為一種奇異的、深入骨髓的溫潤,仿佛與她自身的血肉完美融合,成為了她真正的第二層肌膚,給予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無數細密如塵埃、卻又璀璨奪目的星辰,在衣料上明滅流轉,生生不息,仿佛在演繹著宇宙的奧秘;玄奧莫測、仿佛蘊含著天地至理的符文,如同呼吸般在衣袂間交替閃耀,散發出令人心悸的磅礴力量,讓人感受到它的神秘與強大。

血衛的彎刀,裹挾著刺鼻的血腥氣和致命的鋒芒,狠狠刺在了神衣之上!

“錚——!!!”

一聲遠比金鐵交鳴更加尖銳、更加悠長的金屬顫音響徹房間,仿佛神兵撞擊在了亙古不化的神山之上,發出震撼天地的聲響。

刺目的火星如同煙花般四濺開來,照亮了整個房間。一股沛然莫御、如同山崩海嘯般的恐怖巨力,沿著彎刀、手臂,狂暴無比地反震回去。

“噗!”血衛臉上的獰笑瞬間凝固,被極致的驚駭取代。他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魁梧的身軀便如同被攻城巨錘正面轟中,骨骼碎裂的“咔嚓”聲密集響起。整個人如同一個破敗的麻袋,以驚人的速度倒飛出去,狠狠撞在堅硬的墻壁上。

墻壁轟然凹陷,蛛網般的裂紋迅速蔓延開來,血衛軟軟滑落在地,七竅流血,筋骨寸斷,生死不知。

“嗯?!”血衛首領面具下的瞳孔驟然收縮如針,那絲掌控一切的玩味瞬間被難以置信的震驚和前所未有的凝重取代。

他死死盯著葉霓裳身上那件流光溢彩、仿佛凝聚了宇宙星辰的神衣,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那絕非天元大陸已知的任何寶衣,那星辰流轉、符文生滅間散發出的氣息——古老得仿佛來自開天辟地之初,浩瀚得如同無垠星空,神圣中又帶著一絲斬滅萬物的凜冽殺伐之意。

這股氣息,讓這個見慣了尸山血海、自詡心硬如鐵的血魔殿高手,靈魂深處都泛起了一陣冰冷的悸動和難以抑制的貪婪。

“這是何物?!”他冰冷如鐵的聲音第一次出現了明顯的裂痕,充滿了驚疑不定,顯然這件神衣的出現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葉霓裳緩緩睜開了雙眼。淚水依舊掛在睫毛上,晶瑩欲滴,但那雙眸子深處,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深入骨髓的恐懼,被一股從神衣最深處洶涌注入體內的、溫暖而磅礴的力量瞬間驅散了大半。

這股力量如同沉睡億萬年的火山在她血脈中轟然蘇醒,霸道而溫和地沖刷著她的四肢百骸,滌蕩著所有負面情緒。一種前所未有的、令人靈魂都為之戰栗的掌控感油然而生,仿佛舉手投足間,便能引動星辰之力,讓她感受到了自身力量的蛻變。

她的目光掃過地上那灘不成人形的血衛,掃過窗外那滿目瘡痍、尸橫遍地的家園煉獄,最后定格在遠處——父親葉正天染血的背影在血衛圍攻中踉蹌,那悲愴而決絕的姿態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她的心上。

那一刻,她心中的仇恨如同熊熊烈火般燃燒起來,愈發強烈。

“轟——!”

一股源自血脈最深處、冰冷刺骨、足以凍結靈魂的滔天恨意,混合著神衣賦予的、足以焚毀萬物的磅礴力量,在她胸腔中如同星核爆裂般轟然炸開。

所有的軟弱、恐懼、悲傷,在這一刻被這股混合的力量徹底焚盡,她的心中只剩下堅定的復仇信念。

她猛地挺直了腰背,眼神中充滿了堅毅與決絕。不再是蜷縮的獵物,而是浴火重生的復仇者!

神衣無風自動,衣袂飄飛,其上流轉的星輝驟然明亮,將她蒼白沾淚的臉龐映照得如同九天之上降臨的、執掌刑戮的復仇女神。

那雙被淚水洗過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刺骨的寒冰和焚天的烈焰,仿佛要將世間一切邪惡都燃燒殆盡。

她直視著血衛首領,聲音不再有絲毫顫抖,冰冷得如同萬載玄冰,每一個字都浸透了刻骨的怨毒與玉石俱焚的決絕:“血魔殿……今日屠戮我葉氏滿門之仇!我葉霓裳,此生必報!以血!以命!不死不休!”

聲音不大,卻如同帶著法則之力,清晰地穿透所有喧囂,重重砸在每個人的耳膜上,帶著金屬般的鏗鏘回響,仿佛是對血魔殿的宣戰誓言。

話音未落,復仇的怒火與神衣的力量仿佛產生了共鳴!她幾乎是本能地抬手,朝著前方那些正欲撲來的血衛猛地一揮!

“嗡——!”

神衣上的星辰驟然爆發出奪目的光芒!一道璀璨得令人無法直視的、由億萬細碎星辰壓縮凝聚而成的毀滅光流,如同咆哮的星河,從她掌心激射而出。光流所過之處,空氣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被極致的力量扭曲、撕裂,仿佛空間都難以承受這股強大的力量。

血衛們倉促間舉起的、散發著詭異紅芒的利刃,在這星辰光流面前,脆弱得如同朽木枯枝,寸寸斷裂,化為齏粉。光流余勢未消,如同怒龍般狠狠撞入人群!

“啊——!”“不——!”

慘嚎聲瞬間連成一片!被光流正面擊中的血衛,身體如同被投入熔爐的蠟像般扭曲、崩解,瞬間消失在光芒之中;邊緣被波及者,也如同被無形的巨錘擊中,筋斷骨折,吐血倒飛。

原本嚴密的包圍圈,瞬間被撕開一個巨大的、血肉模糊的缺口,血衛們驚恐萬分,陣腳大亂。

血衛首領面具下的臉色劇變!心中警鈴瘋狂嘶鳴!這神衣展現的力量,遠超他之前最壞的預估!

眼前這個剛剛還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少女,眨眼間竟化身為掌控著毀滅之力的煞星!繼續硬拼,不僅任務難以完成,帶來的精銳恐怕也要折損殆盡!

“撤!”他當機立斷,嘶聲怒吼,聲音中第一次帶上了一絲難以掩飾的倉惶。殘余的血衛如蒙大赦,哪里還敢有半分停留?他們狼狽不堪地拖起重傷的同伴,如同喪家之犬,以最快的速度倉皇退入濃重的夜色之中,消失不見。

葉家府邸,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有零星火焰燃燒木頭發出的噼啪聲,以及那濃烈得令人作嘔、仿佛凝固在空氣中的血腥味,無聲地訴說著剛剛發生的慘劇。

葉霓裳身上的神衣光芒漸漸內斂,重新化為一件看似普通的素雅衣裙,但那深入骨髓的冰冷憤怒與體內奔流不息、蟄伏待發的強大力量感,卻如同烙印般刻在了她的靈魂深處,成為她復仇的動力源泉。

她緩緩走出破碎的閨房,站在曾經充滿歡聲笑語、如今卻淪為焦土廢墟的庭院中央。目光掃過熟悉的亭臺樓閣化為斷壁殘垣,掃過親人們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遺體,最后定格在父親葉正天倒下的方向。

滾燙的淚水再次無聲滑落,滴落在染血的泥土里,但她的眼神,卻比萬載玄冰更加寒冷,比夜空寒星更加堅定。

家,沒了。

親人,沒了。

曾經的美好與安寧,被徹底碾碎。

只剩下這身莫名覺醒、蘊藏著無盡力量與謎團的霓裳神衣。只剩下那浸透了骨髓、日夜灼燒著靈魂的血海深仇!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不再是葉家那個被捧在手心、無憂無慮的大小姐。

她是背負著滿門血債、踽踽獨行的孤魂。

她是手握復仇之刃、注定要踏上逆天之途的——“廢柴”俠女!

霓裳再美,已成染血的戰袍!

前路再險,唯有——逆行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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