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為什么要打他
- 替身女配不愛了,四個道侶不香嗎
- 咖喱魚丸耶
- 2037字
- 2025-07-17 17:51:20
對方斂眉一笑:“你很聰明。”
如此說來,他就是商長英了。
從談話中得知,商長英離開藥宗已經一個月,昨天才從普陀仙宗回來,不過他并沒有回房,而是在船艙里度過了一晚。
一只黃尾小云雀往這里飛來,商長英伸出手指,那小云雀則乖乖停留在他的手上。
人鳥互言,商長英放飛云雀忽然站起身:“我還有事。”
“師兄便去忙吧。”夏青月莞爾一笑。
商長英輕點下頜,飛身離開。
他腰間別著一把玉蕭通透無比,帶著幾分淺綠,夏青月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岸邊樹葉傳來窣窣聲響,夏青月抬頭望去,卻并沒有瞧見什么不妥。
還未回房,上瑤槐序過來大鬧了一場。
“夏青月,你不是說師傅讓我五天不要吃飯嗎,都是你騙我的!”上瑤槐序咬著唇瓣,有些委屈。
夏青月發出一聲嗤笑:“你不會真信了吧?”
她就是真信了呀,她當真五天沒有吃飯,上瑤槐序無能尖叫:“啊啊啊,我恨你!”
隨即,她轉身跑出去。
夏青月看著有趣兒,上瑤槐序還真像是一只貓呢,隨時隨地要炸毛兒。
前幾天她跟著藥仙學了一套護心脈的術法,還未來得及驗證,如今就是最好的時機。
她將自己心脈的一部分取出來,罩在寢居之上,吸收天地靈氣,可現在取下來,怎么心脈氣息混濁?
根本不可能的,她寢居幽靜,除了她自己怎么可能有別人來過?
恰時,床上的被褥動了動,夏青月快步走過去,掀開被褥,不料和一雙魅眼對上。
夏青月手指一頓,瞇眼沉聲:“狐硯卿,怎么是你。”
狐硯卿撐起半個腰身,三千發絲傾瀉而下,宛如瀑布一般泛起動人光澤,語調魅惑:“小殿下,你幾日不回寢殿,我想你了。”
夏青月早已經被他氣得發抖,一雙冷眸瞪著他。
這令狐硯卿非常不解,他微微傾身,語氣溫柔:“小殿下,你是哪里不舒服嗎?”白皙手指伸過來正要輕撫她臉龐,被夏青月一把打開,接著給了他一個耳光!
夏青月怒從心起,呵斥:“滾!”
狐硯卿不可置信地看著夏青月,眼眸微動。
他臉上浮現出一個紅色的巴掌印看著觸目驚心,唇瓣微顫:“……小殿下,我做錯了嗎?我只是看你邪氣越發纏身,所以我……”
“所以自作主張來爬床?!”夏青月說出他未說完的話語,聲線緊繃得嚇人。
他不明白夏青月為什么會勃然大怒,眼角淚珠兒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連串的往下掉。
眼尾微紅起來,哭得楚楚動人。
夏青月直起身,不再看他。
狐硯卿走下,語氣艾凄,連兩個紅耳也耷拉下來,萎靡著:“小殿下,你和藥仙的大弟子泛舟湖上好不愜意,你對著他笑和他飲酒,你好開心,但是,你為什么會這么對我,你打我,或許你只是將我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
夏青月聽得越發煩悶,她一心只撲在護心脈的事情上,哪能分心再管其他。
見她一直背對著自己,狐硯卿長睫掩蓋住眸內情緒,深吸兩口氣,手心顫抖:“小殿下讓我滾……我滾就是……”
說罷,一陣輕煙飛過,直直往門口飛去,不出片刻,紅色飛煙轉瞬不見。
他剛飛走,一股鮮血從夏青月口中涌出,差點震碎她五臟六腑。
她將自己的一部分心脈放在屋頂吸收日月精華本是一個陣法,不料狐硯卿會突然闖進來,破了陣法,因此才會反噬于她。
從昨天開始她就發現,自己靈力衰退。
前不久吸收的一千點靈力,竟然衰退到了800點,不知道是不是和靈根低微有關。
看來,她還需要在靈力上多下一些功夫,去忘憂谷或者其他地方,多多獲取一些靈力。
……
修仙臺。
眾弟子紛紛討論:“誒,知道了嗎,聽說忘憂谷最近來了一個大妖怪。”
“什么大妖怪?”奉煜抱著劍問。
“你還不知道吧?昨天文蕭師兄和墨冰師姐帶領一眾弟子前往忘憂谷夜獵,你猜怎么著?”周集湊近問。
奉煜嫌棄著,微微撇開身子,一邊不屑:“還能怎么著,難不成忘憂谷的妖怪全都消失了?”
周集一口鹽汽水噴出來:“你怎么知道?!”
奉煜閃開身,他這人有潔癖,真想一把劍捅他喉嚨里,惡心。
“忘憂谷這么大個地方,妖怪無數,怎么可能都消失了?說起來那里也有兩百年的歷史存在,你說消失就消失?”奉煜隱隱皺眉說。
“你不信我的可以,你不能不信文蕭師兄和墨冰師姐啊,你表弟賴原昨天也去了,他親眼看見的。”
奉煜跳下石圍欄,提著劍離開,不可能,他得親自去問一問賴原,到底是什么情況。
忘憂谷。
夏青月正在大殺四方。
她僅僅用了一天一夜,將忘憂谷前后妖物殺戮殆盡。
總計靈力值獲得兩萬點。
能殺掉的妖物她一個都沒有放過,除了那些靈力值太高又狡猾的妖物,讓他們僥幸逃脫。
三千發絲飛揚,夏青月早就殺紅了眼。
眼前十多個法器在手,輪換使用。
鎮妖瓶,尋夜鏈,虎頭錘,開天斧,蠱風鈴,萬毒箍……
小妖看著夏青月的身影求饒:“求求你,別殺我。”
夏青月執劍,神情冰冷:“你吸食男人精元數年,還想讓我放過你?”劍刃劃在小妖臉上散發出絲絲黑煙,戲弄著,她喉嚨里扯出蝕骨慘叫:“啊啊啊!”
手腕翻轉,一劍直插胸膛,讓那害人小妖頃刻間歸西。
黑霧散去,呈現出十點靈力,夏青月劍尖輕點,將那靈力通通吸收,劍身隱隱散發出綠色幽光。
潛龍淵處,夏青月坐在崖口,望著底下滔天巨浪,宛若深淵巨口。
沒有絲毫猶豫,她側身跳了下去。
忘憂谷的風很冷,冷得刺骨,雙眼閉上間,有冰冷雨絲在臉上落下。
下雨了。
身影俏麗,沒有想象中的沉入巨浪,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卷住她腰身,熟悉又帶著幾分破碎的聲音傳來:“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