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沉吟了一會，最后還是下定了決心。

“我們請大家過來一起研究，本來就是要自主研發生產線的，如果被一個小小的閥門攔住，談‘自主’不成笑話了嗎？”

姚學文苦笑道：“廠長，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是自主研發也是要有參考和紡織的，沒了這個閥門，我們沒有參考了。”

陳陽不會去打那種“日本人也是從零到有，我們為什么不可以”這種雞湯，他深知姚學文說的是大實話。

“我去借。”陳陽的語氣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