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邪修出沒
- 萬法道君,從綁定巫師系統開始
- 咸鴨蛋卷
- 2067字
- 2025-07-15 12:01:00
與之前的《符文序列》相同,這本《魔法藥劑入門手冊》也是教一些基礎知識,而后將十幾種常見基礎藥劑揉碎來講。
只是兩界差異太大,別說藥方,就連上面記錄的材料,許淵也從未聽聞。
好在殊途同歸,并不是毫無可取之處。
“任意魔獸的心臟,那異界的魔獸行不行?”
許淵看著一種名為野獸之力的藥劑,心中躍躍欲試。
不光是因為這支藥劑上的材料,大多都能找到替代品,更重要的是這支藥劑是提升體質的藥劑,還是通過增加生命力來提升。
而生命力,在修仙界另一個名字,也就是涉及筑基三重關卡的血氣!
六十之后無緣筑基,就是因為練氣修士從六十歲開始,血氣就在走下坡路,即便有筑基丹也很難突破。
如果能把這個練出來,不光琉璃身的進度會快上一節,更是能狠狠發波財。
打定主意,許淵當即從儲物袋中掏出十多本厚厚的靈植百科圖書,開始逐一比對,挑選合適的替代品。
保險起見,每樣材料都挑了兩種以上。
將其全部記下后,便退出了傳承空間,跑到對門找尋易順安,讓對方幫自己跑腿采購靈植。
“許道友,你這是打算鉆研丹道?”
易順安看著手中清單,欲言又止。
許淵擺手道:“我連煉丹爐都沒有,怎么可能會練丹呢。丹藥一道這種無底洞,我肯定是不會碰的,這都是煉體所需的藥材。”
聞言,易順安松了口氣,將清單收了起來:“那行,待會我正好要去集市買些符紙,一起購買說不定還能省下幾塊靈石。”
說著,他不由搖頭嘆氣,十分感慨的說道:
“剛剛我真的被嚇了一跳,畢竟符箓都這么消耗錢財,更何況丹道。”
“那就有勞易道友了。”
許淵沒有多說,直接將所需靈石交給對方。
窮畫符,富練丹,鑄器窮三代,陣法毀一生。
煉丹對別人而言是個無底洞,每種丹方都需要大量珍貴的藥材練手,屬于是燒錢的技術活。
可他坐擁可以無限試錯的傳承空間,哪怕丹道天賦再差,都能用時間和無限的資源堆上去。
只不過在未擁有自保能力之前,煉丹一事斷不能暴露。
無論是野獸之力,還是他異于常人的丹道天賦,都會化成催命符。
交代完購買材料一事,許淵并沒有急著回家,而是跟易順安打聽起了坊市最近的形勢。
聽他提起這事,易順安露出苦瓜臉,滔滔不絕的倒起苦水:
“如今剛剛開荒,怎么可能不亂,前不久有陌生的筑基上人在黑市出沒,我們還沒查清他的來歷,康磊就死在家中,為此我們巡邏的次數和范圍又增加了不少。”
“......”
“那除了這些呢,還有什么怪事或者厲害的人物出現嘛?”
許淵多少有些繃不住,坊市最大的不穩定因素竟是他自己。
“怪事。”
易順安頓了頓,神情變得凝重起來:“你別說,坊市最近還真有兩件怪事發生。
棚戶區有不少修士死在家中,像是被抽干,只剩下一張人皮。
另外就是坊市最近失蹤了很多女修,核心區也失蹤了不少人,昨天笑面虎的道侶也不見了。”
“聽人說,是有邪修混進坊市了。”
易順安聲音沉重,臉色異常難看。
而聽到這話的許淵,更是感到頭皮發麻。
邪修!!
和前世狗血電視劇不同,修仙界的魔道邪修可不會跟人過家家,談戀愛,是實打實的不當人。
凡人是他們修煉的資糧,而修仙者則是他們口中的大藥。
殺人不眨眼的劫修跟他們比,都是聽話的乖寶寶。
正邪不兩立,不是什么道義不同,而是你不干死他,他就要來干死你了。
“嘎吱~~”
身后木門忽然被人推開。
兩人寒毛豎起,同時看向院門。
這可把剛進門的劉香菱給嚇壞了,緊緊握住妙音的手掌。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嘛?”
妙音眨了眨眼,面露不解。
易順安搖著頭:“還能說什么,不就是那些該死的邪修嘛。多謝了,還勞煩道友陪內人一同買菜。”
“舉手之勞,和道友日夜保護坊市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妙音笑著恭維了一句,轉頭看向許淵,俏臉立即露出半抹幽怨:
“許道友,好久不見啊。”
聽到這話,許淵面露愧色,羞愧之意在心頭彌漫。
剛想開口道歉,體內紋路忽然亮起,彩光涌入腦海之中,那莫名升起的想法煙消云散。
許淵如夢初醒,差點被驚出一身冷汗。
媚功?!
你還真不是什么好人啊?!
強忍著罵娘的沖動,許淵維持著臉上的愧疚,痛心疾首捶了捶胸:
“妙音道友,上次的事是我不對,你等著,我有件寶貝放在玄水閣寄賣,這就給你取來,還望你不要嫌棄。”
說著,就朝著門口走去。
站在門口的妙音笑容燦爛,移步擋住了他的去路:
“許道友能有這個心,妙音倒也不惱了。不過妙音倒不需要什么身外之物,只想請道友幫妙音一個小忙。”
“這是什么話,道友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有什么事盡管開口。”
許淵拍了拍胸脯,一臉的當仁不讓。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
妙音柳眉微彎,眼睛滿是笑意,纖細如玉的手指緩緩攤開,一枚散發著誘人香味的褐色藥丸,憑空出現在手心。
“那就勞煩道友先把這顆仙丹服下吧,這樣我們才能放下心結,好好的說些話。”
許淵用力的搖了搖頭:“無功不受祿,我怎么能占道友的便宜呢?
道友,不用多說了,今天我必須彌補之前犯下的錯,我這就去取寶貝。”
妙音笑容漸冷,嘴角勾起露出些許玩味:
“許道友真不愧是一心向道之人,道心果然堅毅,連我姹女宗的天魔亂心咒都能免疫。”
“就是不知道,道友可有把握勝過我和易道友呢?”
說話間,易順安目光呆滯的看了過來,就好像提線木偶一樣。
許淵臉色鐵青,眼中殺意彌漫。
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發育,為什么總是有不知死活的東西,趕過來送死呢?
蛐蛐一個練氣六層,真當我沒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