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小朋友這是要去哪？

落英打開門徑直走出去，冷不丁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顫了一下。她很快冷靜下來：“我去哪，我怎么樣，好像都和你沒關系了吧。”

她被拉進辦公室的時候，余光瞥到了會議室里的雪夜，雪夜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顧明亮悠哉悠哉地關上辦公室的門：“行了，有什么火對我發吧，之前擅自離開是我的問題……”

“把門開了。”落英背對著他，“我不想和你多說話。既然走了，就別妄想著回來了沒這回事。”

“小落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你說。”

“5年前離開華亭市不是我的本意……”

“那賬號注銷也不是你的本意？！電話拉黑也不是你的本意？！我拜托你諸葛晴空，沒有人把你嘴縫上，你……”

“你手上是什么？”顧明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因為我？你就那么作踐自己？！什么東西劃的？”

“和你沒關系！我說了不要碰我！諸葛晴空，你既然選擇離開，那你有本事就別回來啊？回來了還多管閑事，是你吧？！”

“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

“那你現在知道了？還是說我還需要做些事讓你更加知道？！”落英雙眼逐漸變成血紅色，顧明亮愣在原地，“小落……”

“不要那么叫我！你沒資格！”落英猛然轉身，把手從他的手里抽出，放出一排幽藍的光彈，在光彈即將碰到顧明亮的那一刻，窗口飛進來一個人影，銀色的盾吸收了所有法術。

“蘇旻瑤，這事和你沒關系！”落英雙手又揮出兩排光彈。蘇旻瑤吃力的擋著：“我再不來都要出人命了！你就不能……”話說到一半，她轉頭看著小明：“啥事都沒點數的嗎，今天我要不來，看你還能活多久……辦公室都給你炸了！”

落英坐在椅子上喘氣。顧明亮雙手插兜：“這只是個辦公室。”

蘇旻瑤：……

“別和他廢話了。”落英把什么東西拍在桌上，“已經這樣了，還有什么好說的？”

蘇旻瑤和顧明亮看著她搖搖晃晃地走出辦公室，對視一眼，都不敢上前扶。蘇旻瑤猶豫了片刻打破沉默：“真難搞啊，你說怎么就……”

顧明亮把桌上的卡揣進口袋里：“她什么時候變成現在這樣的？”

“人最怕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了又失去。尤其，你可能是她當時唯一的光，你不知道，沒有你陪著她早死了。”蘇旻瑤看著地面，“她給你什么東西了？”

“茶色黑卡。”

“你之前到底為什么走？”

“不知道。”

“你不知道？！”蘇旻瑤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下次你別搞這事了，我知道，這棟樓炸了你也賠得起，但你也要考慮一下輿論壓力。落英的情緒自從你離開后就極度不穩定……”

“我知道了。有些事，她會慢慢接觸到的。”顧明亮低著頭，“不過蘇小姐應該知道，我當年離開，有一大半的原因是魔族。”

蘇旻瑤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離開，攥著拳的手里已經滿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