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還挺同情他們的?(求票求追讀)
- 重生菲律賓:從棄子到國賊
- 影子刀尖
- 2002字
- 2025-07-24 00:01:00
就在林森琢磨從哪搞錢的時候,大哥大的鈴聲在安靜的辦公室里驟然響起。
現在這部手機的號碼只有“自己人”知道,林森立刻接通電話。
“森哥……”羅莎莉娜的聲音有點悶,背景里隱約有模糊的交談聲,大概是她那位表姐家特有的慵懶氛圍。
“剛才雷納多叔叔電話打過來,說他周末回杜馬蓋地度假……想見見你。”
看來雷納多議員也不是泛泛之輩,雖說看在繼女面子上,答應了一些事,但人家肯定還是要來親自考察一番。
別到時候林森“瞎搞”,拉一坨“大的”,議員老爺面子上也掛不住。
現在必須要借助雷納多議員的勢力,才能在迪菲亞區混出點名堂。
林森說道:“具體什么時間地點?”
“周末,具體的話……叔叔說到時候通知,就在他杜馬蓋地海邊的別墅。”
“OK,我知道了。”林森話鋒一轉,“你現在有空么?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我這幾天在表姐家。她今天在家,我們出去聊,你來接我吧。”
“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嗯。我等你。”
林森隨后按下了結束鍵。
他從椅子上站起,走向角落的金屬文件柜。
拉開柜門,頂層抽屜里,躺著一個不起眼的牛皮紙文件袋。
林森取出它,看了一眼里面的照片,正是佩雷斯警長跟軍火走私案子相關的照片。
……
二十分鐘后。
羅莎莉娜靠在表姐家大門口的芒果樹蔭下,手里捏著個咬了一半的木薯餅。
她換了條簡單的白色棉布連衣裙,領口別著枚小小的茉莉花胸針。
看見林森的三菱越野車駛過來,羅莎莉娜立刻朝身后屋子里用他加祿語喊了句什么,隨即小跑著迎了上來。
林森剛把車停穩在木瓜樹旁,副駕駛的門就被拉開了。
一陣混合著椰油香皂和花露水的氣息涌進來,羅莎莉娜彎腰鉆進車里。
“剛洗完澡,還是這么熱!”
她抱怨著扳動座椅下方的鐵桿,將靠背調低兩指寬,又把車窗搖到底。
風卷著路邊烤香蕉的焦香灌進來,帶著股炭火特有的煙火氣。
林森打方向盤掉頭時,輪胎碾過碎石子發出咯吱聲:“找個安靜點的地方。”
他的目光掃過后視鏡,看見羅莎莉娜表姐家的竹編門簾被掀開一角,一個穿著碎花圍裙的女人正偷偷打量這邊。
兩人現在到底是“朋友”關系,還是“男女朋友”關系,表姐還有些吃不準……
“上次路過的棕櫚葉咖啡廳怎么樣?”羅莎莉娜撕下指甲蓋大小的木薯餅塞進嘴里,“就在教堂那條街后面,下午應該沒人。”
“行,就去那里。”林森從儲物格里摸出瓶礦泉水遞過去,“木薯沒什么營養。”
羅莎莉娜擰開瓶蓋時,瓶口發出輕微的“啵”聲:“就是因為沒營養,才當零食吃嘛!”
林森看了一眼她前凸后翹的身材,笑了笑,沒有接話。
車子碾過路面的坑洼,車身搖晃。
窗外的景色被快速拋在后面,零星的椰子樹,半露天的理發攤,蹲在路邊抽煙的吉普尼司機。
十分鐘后,越野車停在一條鋪著紅磚的窄街盡頭。
“棕櫚葉”咖啡廳的招牌用紅色油漆畫著三片交叉的棕櫚葉,邊緣已經有些剝落。
門口掛著的尼龍門簾垂到膝蓋,串簾的麻繩上還系著幾個彩色玻璃珠,風一吹就叮當作響。
林森剛解開安全帶,就聽見隔壁音像店傳來《Anak》的旋律——
這是菲律賓歌手 Freddie Aguilar在 80年代唱紅的老歌。
在路邊停好車,兩人走進了咖啡廳,空調的冷風裹著咖啡香撲面而來。
店里光線偏暗,幾張蒙著藍色塑料布的桌子,椅子比較特別,是藤椅。
角落的神龕里,巴掌大的圣嬰像披著紅色小披風,前面積著的蠟燭油已經凝固成波浪狀。
老板是個瘦高的老頭,穿著件洗得發白的襯衫,見他們進來只是抬了抬眼皮,繼續用手指點著報紙上的賽馬信息。
林森和羅莎莉娜在臨街窗邊的位置坐下。
“兩杯冰咖啡,謝謝。”羅莎莉娜對走過來的服務生說。
林森靠向硬邦邦的藤條椅背。
服務生很快端來兩個厚實的玻璃杯,咖啡里沉浮著幾塊迅速融化的冰。
羅莎莉娜拿起小鐵匙,從糖罐里舀出滿滿兩勺粗粒白糖,撒進杯子里,耐心地攪拌著。
“森哥,你說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說,”她看了眼四周,最近的一桌客人都在十米開外,“是不是我爸爸的案子有進展了?”
林森端起自己那杯冰咖啡,沒加糖,喝了一口。
強烈的苦澀瞬間占據口腔:“嗯。”
“真的?”羅莎莉娜她猛地抬頭。
林森放下杯子,直視羅莎莉娜的眼睛:“佩雷斯警長被滅口的原因,不是因為追查普通毒品走私。”
羅莎莉娜攪咖啡的手頓住了,有些吃驚地看著林森:“不是販毒集團的人么?”
“他查的是軍火走私。”林森眼睛微瞇,淡淡說道。
“軍火?”羅莎莉娜眉頭緊蹙。
“自動步槍,重機槍,甚至可能有迫擊炮和地雷。”林森頓了頓,“應該是運送給南方的叛軍。”
“叛軍?是NPA么?”羅莎莉娜瞪大了眼睛。
NPA是“新RENMIN軍”的簡稱,常年在在呂宋島南部活動,
這支成立于60年代的菲律賓反政府武裝歷史悠久,是由菲GONG領導的隊伍。
去年羅莎莉娜學校還有人因為給他們送過藥品被抓。
懂的都懂,不可細嗦。
“不是NPA。”林森搖了搖頭,“他們跟中東沒什么關系,最大的靠山SU聯剛解體,那幫人沒有錢買軍火。”
羅莎莉娜攏了攏發梢:“呃,我聽說他們現在連子彈都湊不齊,只能在山上,混得很慘。”
林森眼睛一亮,笑著說道:“喲,你還挺同情他們的?”
羅莎莉娜嘟起嘴唇:“我同情不同情的,有什么用?”
“我又不是資本家,只是覺得左翼的主張沒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