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無理取鬧
- 星禾向野
- 念胺
- 3072字
- 2025-07-14 10:00:00
安寧坐在椅子上眼神不善的盯著時予川的背影惡狠狠的說:“我要給他穿小鞋?!?
我實在沒憋住看著安寧的樣子大笑著,氣氛被打破之后也都沒有興趣了。
安寧站起身拿走我的車鑰匙去買菜煲湯去了,等我下班的時候他差不多也做好了,剛好來接我回去吃飯。
其實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楊瀟怎么樣,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和之前一樣偷奸?;?,但是有時予川鎮(zhèn)著肯定會好很多的。
下午玩了一會小游戲,看了看客訴,問題不是很多,只是維修多一些。
快要下班的時候陳晨敲門進來問我:“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飯?”
我撓了撓頭說:“晚上安寧在家煲了湯,你要不要一起過來吃呀,就是我們都喜歡吃的那個酸蘿卜,安寧也會做?!?
陳晨白了我一眼說:“我可不想幫你們省電當電燈泡?!?
我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明天晚上一起吃飯吧?!?
陳晨點點頭就出去了,總感覺陳晨好像一開始就知道我今天不出去吃飯一樣。
差不多七點多的時候公司的人都走沒了安寧才給我發(fā)消息讓我下樓。
我拿著包到坐電梯下到地下車庫,電梯門一打開就看到安寧靠在電梯對面的墻上手里抱著一束向陽花。
我走過去接過他手里的花問:“別人都送紅玫瑰,為什么你送向陽花呢?”
安寧有些臭屁的說:“因為紅玫瑰太俗了,你之前說過你喜歡向陽花,向陽而生,逐光而行”
安寧拉著我的手往停車的方向走,只是沒想到我之前說過的話他還記得,當時也忘了是在什么情況下說出的這句話了。
路上安寧和我說著他的發(fā)小朋友們都羨慕他遇到了我,我看著他滿臉的得意,但是好像撿到寶的是我。
到安寧家就把花放在了門口的鞋架上面,安寧洗完手開始往茶幾上端著排骨湯,還有兩個小青菜。
看著安寧一直吃著面前的青菜,我端著碗把晾好的一湯勺排骨湯放在他嘴邊說:“你要不要嘗一口?”
安寧搖搖頭說:“葷物會影響傷口愈合。”
我看著他額頭上的紗布說:“那你應該早和我說的,這樣你就不用煲湯了,這么長時間你還不能喝?!?
安寧低著頭吃著飯沒講話,其實只要他開口不管說什么我都會有內(nèi)疚感,好像太熟了也不好,有什么事情他也能知道怎么瞞著我會瞞的更好,更不會讓我發(fā)現(xiàn)。
吃過飯安寧收拾著碗筷,看著他忙碌的背影,好像是受氣的小媳婦一樣。
安寧收拾完坐在沙發(fā)上,開始用手機處了公司的事情,我湊過去看著安寧像結印一樣的打字速度。
好像從旅游回來南城這邊的事很少,但是今天看來好像不是少了,是都在找安寧。
我等著安寧處理完才開口問:“你是不是和他們說有什么事找你了呀,怎么沒人找我了?”
“因為男生很少給別人備注,咱們公司男生多,雖然來找我,但是開口都是張總?!?
我大笑著說:“那你為什么不把頭像換了???他們好像是把你當成我了?!?
安寧捏了捏我的臉說:“因為我覺得這個頭像好看,也告訴別人我已經(jīng)名草有主了,讓我那些發(fā)小們好好羨慕羨慕。”
我們兩個又聊了好多好多,聊了安寧小時候的事情,好像他的童年是快樂的,是無拘無束的,但是整個童年好像又充滿了思念。
十二點多的時候我才回自己家,住的近就是好,都不用擔心路上不安全。
一睜眼看到安寧給我發(fā)消息說去醫(yī)院拆線,怕我看到害怕就自己打車去了。
我洗漱完就去了公司,拆線和清理傷口不一樣,拆線幾乎不怎么疼,但是清理傷口的時候我都不敢想他當時有多疼。
我在辦公室坐下陳晨就一臉驚慌的敲門進來說:“星禾,咱們有一個住戶自己損壞了房門,和他說這不在免費維修范圍內(nèi),找過來了,城哥和顧總都不在,怎么辦???”
我站起身輕輕拍了拍陳晨后背說:“別怕,我在呢,把客戶帶到我辦公室就行?!?
陳晨看著我眼淚都要掉下來的樣子說:“是三個大漢,可兇了。”
“沒事,在咱們自己公司,現(xiàn)在也是法治社會,再兇也要講理的?!?
陳晨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出去。
我點了一顆煙給自己壯膽,其實之前我從未自己面對過不講理的客戶,雖然每次我都在,也都是我來處理,但是身邊會有一個人陪著我。
進來的三個人看到我是一愣,我看到他們也是一愣,是之前我做其他行業(yè)的同事,只是當時相處的不太好,他們不講理的程度我也是清楚的。
三個人坐在我對面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把桌上的煙盒隨手拋到中間坐著的梁澤懷里說:“嘗嘗這個煙還不錯?!?
梁澤笑著把煙給旁邊的兩個人分了分,我看了一眼我們系統(tǒng),租房子的是梁澤,旁邊兩個人也是之前同事,時間久了也不記得叫什么名字了,但是知道梁澤就好了。
梁澤有些吊兒郎當?shù)目粗艺f:“沒想到公司是你的呀,那我這個事情是不是就可以找個人過去修一修了呀?”
我還是笑著說:“我聽我手底下員工講過,咱們是人為刻意損壞,咱們簽的合同也寫的很清楚,如有人為刻意損壞情況可自行維修也可聯(lián)系本司維修人員,具體費用根據(jù)公司規(guī)定手續(xù),我們維修人員當時是怎么和你們說的呢?”
梁澤一下子正經(jīng)起來說:“收五塊錢?!?
我點點頭說:“我們公司維修確實沒問你們多要,我們維修帶著東西大老遠過去,買瓶水喝應該也不過分吧,五塊錢你們不管是自己維修也好還是找人維修也好,哪怕是買工具五塊錢都不止了,你們現(xiàn)在找過來是什么訴求呢?”
“也沒什么過分要求,就是想要讓你們過去修了,你們這么大公司肯定也不在意這塊八毛的?!?
我把手里的煙滅在煙灰缸里說:“我肯定是不在乎,但是這個錢不經(jīng)過我們的手,我如果在乎這幾塊錢當時也不能讓你們明目張膽搶我的業(yè)績對吧?!?
其實一開始我是打算好好說,但是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和我好好說什么事情都好說,但是上來就蠻不講理我也沒必要和他們好好說了。
梁澤臉色也是一變說:“我們也不是沒有原因隨意損壞,鑰匙忘帶了我們也沒辦法,只能是暴力進屋了?!?
我收起笑容盯著安寧說:“第一鑰匙是你忘記帶了,并不是我們沒有給或者在我們手里,第二鑰匙忘帶了除了暴力方式有很多,如果所有人都這么做我們還要不要做下去了呢?”
“但是如果你們都變成密碼鎖是不是就可以避免這個問題呢?”
“拋開支出不說,在簽合同的時候你也并不是沒有看過房子,在你知情的情況下還是選擇了租下來也代表著你是知情且同意的,如果你想要選擇密碼鎖的房子為什么還要租呢?”
梁澤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說:“你的意思是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都不給解決是嗎?”
我聳聳肩沒講話,梁澤惡狠狠的站起來盯著我,我盯著他沒有半點動搖。
梁澤伸手指了指我說:“張星禾,你還是和之前一樣,一點不給面子你?!?
說完就離開了,出門的時候最后面的一個門猛的關上了門,整個玻璃都顫了顫,我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梁澤剛出去安寧緊跟著就進來了,我看著安寧松了一口氣說:“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安寧把我往他懷里帶了帶說:“從五塊錢的時候回來的,我覺得你自己能處理還就沒進來?!?
我環(huán)住安寧的腰說:“嚇死我了,我知道他們不講理,但是沒想過這么不講理。”
“沒事了,沒事了,雖然你是自己在這,但是比他們?nèi)齻€加在一起更有氣勢?!?
說著安寧就把我桌上的煙踹進自己的口袋,好像安寧一直都挺反對我吸煙的,只是有的時候壓力比較大,總要有一個排解的方式,雖然他把我桌上的煙拿走了,但是我抽屜里還有一整條。
陳晨也有些慌張的敲了敲門進來,我松開安寧盡量平靜的看著陳晨說:“解決了?!?
陳晨擠開安寧站在我旁邊看著我說:“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啊?”
我拍拍的胳膊說:“沒有,以后面對這樣的人就要兇一些,雨晴之前處理過,到時候有什么難題可以先讓她處理,等后面招個前臺你們兩個就只負責招聘?!?
“這個不是我們溝通的,可能是總公司那邊的客服,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過來就要說找負責人?!?
我點點頭說:“我知道,那邊客服和我說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這樣的的客戶我們可要可不要,時候看看他要是退租就給他正常退了,要是還住著在系統(tǒng)備注一下,收房的時候看一下物品損壞。”
我說完安寧就在旁邊說:“我覺得這個時候更需要我安慰星星,你覺得呢陳晨?”
陳晨白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了,安寧一臉勝利的樣子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