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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激情互動

西城愿景頂層公寓的清晨,陽光奢侈地鋪滿了整個客廳。林珊珊赤腳踩在冰涼光滑的意大利灰巖地板上,懷里抱著剛睡醒、正用小腦袋蹭她下巴的元寶。她面前昂貴的平板電腦屏幕上,分裂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左邊,“音符跳動”平臺的后臺界面,“珊珊支持狂人”那個金光閃閃的ID,如同永不褪色的王冠,牢牢焊死在張超直播間禮物榜的頂端,無聲地昭示著昨夜那場價值十萬的“黃金風暴”。右邊,則是新生卻已掀起巨浪的“珊珊來遲”社交賬號主頁。深邃神秘的星河漩渦頭像下,那條引爆全網的“隨手記”動態,評論區依舊在瘋狂刷新。

“豪門新貴駕到!”

“姐姐的手和品味一樣絕!求同款指甲油色號!”

“隨手記…十萬塊是隨手記!姐姐你還缺腿部掛件嗎?會暖床會喊666那種!”

“@張超!你小子何德何能!被神豪姐姐翻牌子了!茍富貴勿相忘??!”

“只有我好奇那個虛擬貨幣紀念幣是什么來頭嗎?感覺是限量版!”

林珊珊指尖劃過那些熱情到近乎諂媚的留言,臉頰微微發燙。社恐的本能讓她想立刻關掉頁面,但心底深處,一絲隱秘的、帶著點新奇和掌控感的興奮,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漾開一圈圈漣漪。這感覺,比單純盯著銀行賬戶里那串冰冷冗長的數字,似乎……更帶勁一點?金錢帶來的權力感,第一次如此具象地展露在她面前。

“嗡嗡——”

手機在掌心震動,屏幕上跳躍著【宇宙無敵美少女佳佳】的名字,后面還跟了個閃閃發光的“經紀人”備注——這是昨晚余樂佳離開前,強行給自己改的。

“喂?我親愛的珊珊老板!起床氣散干凈了沒?”電話一接通,余樂佳那元氣滿滿、帶著點刻意拿捏的“專業”腔調就沖了出來,背景音里還能聽到噼里啪啦的鍵盤聲,“‘珊珊來遲’賬號后臺數據炸裂!粉絲量還在漲!私信箱塞滿了!不過你放心,那些想蹭熱度的野雞品牌、想挖你八卦的狗仔,全被我‘余大經紀人’用標準模板禮貌回絕了!重點——”她故意拉長聲音,吊足胃口,“是你的小狂人張超那邊,經紀人李莉!天還沒亮就發來超長語音方陣,態度恭敬得就差隔著網線給你磕一個了!”

林珊珊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她…她又提見面了?”昨晚被“當面致謝”支配的恐懼瞬間回籠。

“安啦我的小祖宗!”余樂佳的聲音充滿了運籌帷幄的篤定和一絲得意,“我余大經紀人‘神秘格調殺’的功力你還不放心?她現在只敢通過我這個官方唯一指定通道,畢恭畢敬地轉達張超本人的反饋,還有——重磅的合作意向!等著,我把精華提煉給你!”

林珊珊屏住呼吸,抱著元寶的手不自覺地收緊。她知道自己這個閨蜜雖然平時咋咋呼呼,但關鍵時刻的嗅覺和手腕,絕對甩自己這個社恐八條街。

“方向一,”余樂佳語氣切換成干練的匯報模式,“沉浸式AR/VR音樂體驗空間。核心是利用張超《狂人的淚》這類歌強大的故事性和情感穿透力,結合最前沿的科技,讓粉絲‘走進’歌里的世界,能‘觸摸’到‘裂縫里的陽光’,甚至和虛擬的張超互動!逼格頂天!藝術性拉滿!完美契合你‘珊珊來遲’神秘新貴、推動藝術的人設!燒錢?咱不怕!要的就是這獨一無二的格調!”

林珊珊聽得心潮微動。能“走進”那首深深觸動她的歌的世界……這念頭本身就帶著魔力。

“方向二,”余樂佳語速加快,“比較常規但來錢可能更快的品牌聯名。找個調性搭的,比如死貴死貴的高科技耳機,或者標榜‘獨立精神’的潮牌,讓張超站臺推聯名款。見效快,但——”她拖長了調子,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鄙夷,“容易把你從云端神豪拉下凡塵,變成滿身銅臭的普通金主爸爸。”

“第一個!必須是第一個!”林珊珊幾乎脫口而出,帶著一種捍衛“人設”的急切。AR那個,一聽就更酷,更與眾不同,也更符合她砸錢時想象中那個“揮金如土只為心頭好”的神秘大佬形象。

“老板英明!”余樂佳在電話那頭打了個響亮的響指,馬屁拍得恰到好處,“我就知道咱倆審美同頻!昨天跟李莉暗示的也是這個方向。你猜怎么著?反饋快得嚇人!李莉說張超本人對這個點子簡直——狂喜!眼睛都亮了!”她模仿著李莉的語氣,“‘張超老師一直對科技和藝術融合有執念,私下做了好多概念設計,苦于沒有伯樂和資源啊!珊珊小姐的提議簡直是知音!’”

“真的?”林珊珊有些意外,又有些小小的雀躍。那個在直播間看起來有點清冷疏離的音樂人,竟然會對這種燒錢又前沿的合作如此熱情?

“千真萬確!為了表達誠意和證明他值得珊珊小姐的投資,”余樂佳聲音拔高,帶著發現寶藏的興奮,“張超特意讓李莉轉交了幾首他壓箱底的、從未發表過的原創小樣!指明請珊珊小姐——品鑒!”她著重強調了“品鑒”二字,仿佛在傳遞某種神圣的使命。

話音剛落,林珊珊的平板“叮咚”一聲,收到了余樂佳轉發過來的加密音頻包,標題簡潔有力:《未命名·寶藏探索篇》。

帶著一種近乎朝圣的鄭重,林珊珊戴上頂級的降噪耳機,隔絕外界一切聲響,點開了第一首。

沒有預料中的流行旋律。開場是空靈的、仿佛來自宇宙深處的電子合成音,純凈得不染塵埃,帶著冰冷的詩意。緊接著,低沉醇厚、充滿顆粒感的大提琴音色如同暗夜中的低語,切入進來,與空靈的電子音形成奇妙的對話、碰撞、融合。節奏緩慢鋪陳,結構看似破碎跳躍,卻在混亂中建立起一種獨特的秩序與內在張力,充滿了先鋒實驗的味道。

第二首,風格陡變!急促如暴雨的電子鼓點混合著失真吉他撕裂般的咆哮開場,瞬間將人卷入狂躁的漩渦。人聲部分被切割、扭曲、循環疊加,變成模糊不清的囈語和吶喊,在密集的音墻中掙扎、突圍,充滿原始的生命力和破壞欲!這徹底顛覆了林珊珊對張超“溫柔情歌王子”的認知!

第三首回歸相對傳統的民謠框架,木吉他清澈的分解和弦是主角,但背景里細膩地融入了環境音采樣——淅淅瀝瀝的雨點敲打鐵皮棚頂、遠處模糊喧鬧的市井人聲、風吹過老舊窗欞的嗚咽。張超的嗓音在這首歌里展現出驚人的可塑性和敘事感,清澈的底色上蒙著一層恰到好處的沙啞顆粒,吟唱著城市縫隙里小人物的漂泊、孤獨,以及在塵埃中尋找微光的堅韌。歌詞寫得像詩,畫面感極強,直擊人心。

林珊珊一首首聽下去,心中的震撼如同海嘯般席卷而來!這些被隱藏的小樣,風格迥異,或冰冷空靈如星際漫游,或狂躁暴烈似地心熔巖,或沉靜詩意若市井畫卷,但無一例外都噴薄著驚人的創造力、精湛的音樂掌控力和強烈的個人表達!這哪里只是一個會唱流行情歌的“狂人”?這分明是一個才華橫溢、內心宇宙磅礴、不斷撕裂邊界探索未知的、真正的“音樂狂徒”!

【叮!執行者林珊珊成功識別并深度評估目標人物張超的潛在核心價值(卓越的多元音樂才華、強烈的藝術探索精神及市場稀缺性),資源投入方向判斷精準且具備前瞻性。智慧積分+2!當前智慧積分:92/100!】

冰冷的系統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卻如同最悅耳的肯定。林珊珊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的眼光從未如此銳利清晰。她立刻撥通余樂佳的電話,聲音帶著發現稀世珍寶的激動和不容置疑的決斷:

“佳佳!AR沉浸體驗!立刻!馬上!全力推進這個方向!張超…他值得!他的音樂世界,比我們想象的遼闊深邃一百倍!這幾首小樣…簡直是寶藏!尤其是第三首,那個有雨聲和市井聲的…絕了!我…我要投資他出專輯!一張能完全展現他所有棱角的、頂級的專輯!”最后這句話,她幾乎是喊出來的,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豪氣。

“遵命!我的珊珊大老板!”余樂佳的聲音興奮得快要破音,“我就知道!金子總會發光,而我家珊珊就是最牛逼的掘金人!張超這小子,遇上你是祖墳冒青煙了!行!我這就以‘珊珊來遲工作室’的名義,正式發函給李莉,敲定AR項目初步合作意向!專輯的事,等AR項目上了軌道,咱們給他來個大的!閃瞎樂壇的狗眼!品牌聯名那些low貨,統統靠邊站!咱們要玩就玩最高端的!”

接下來的幾天,“珊珊來遲”的賬號在余樂佳的精心操盤下,進入了“低調奢華有內涵”的運作期。余樂佳化身最犀利的守門人,將一切試圖窺探的視線擋在門外,同時通過這個神秘賬號,精準投放著引人無限遐想的“餌料”。

一張新的氛圍感照片發布:畫面中心是一張深色胡桃木工作臺。專業音頻接口幽藍的指示燈如同靜謐的星辰,旁邊昂貴的監聽耳機隨意擺放,彰顯著主人的專業與隨性。背景被藝術化虛化,隱約可見超寬曲面屏上跳動著復雜而絢麗的、如同星河光譜般的實時音頻波形。桌角,一杯氤氳著熱氣的瑰夏手沖咖啡旁,攤開著一本寫滿狂放音符和潦草英文歌詞的皮質筆記本,一支鑲著金邊的萬寶龍鋼筆斜斜擱在上面。配文簡潔而有力:“新聲入耳,共振開啟。@張超”。

沒有露臉,沒有定位,只有頂級的設備、創意的痕跡和無聲流淌的金錢味道與藝術品位。這條動態瞬間點燃粉絲和業內人士的想象力。

“臥槽!這設備!這環境!珊珊姐的工作室太頂了吧!”

“實時音頻分析!絕對在做大項目!和超哥的AR合作實錘了!”

“那鋼筆…是萬寶龍藝術贊助人系列吧?一支頂我一年工資!大佬的日?!?

“共振開啟!這個詞太有力量了!期待珊珊姐和狂人的史詩級碰撞!”

神秘感被維持在令人心癢難耐的高度,期待值如同被不斷吹脹的氣球。而林珊珊,則徹底躲在了“珊珊來遲”這層華麗而堅固的面紗之后。她通過余樂佳這個強力“傳聲筒”和“過濾器”,跟進著AR項目的初步概念碰撞,同時,那幾首小樣,尤其是那首浸潤著城市煙火與孤獨雨聲的民謠,成了她反復循環的BGM。張超那帶著沙啞質感的嗓音,吟唱著漂泊與微光,每一次都精準地叩擊在她社恐靈魂深處最隱秘的共鳴點上,帶來一種奇異的、被理解的熨帖。

她知道,AR項目是未來,是格調。但眼下,她需要一場更直接的“共振”,來回應那份被歌聲觸動的暖流,也回應自己心中那不斷翻涌的、名為“金錢真好用”的隱秘爽感。

幾天后的一個夜晚,張超的直播間標題換成了簡潔的:“試試新麥,唱點新的?!?

經歷了“神豪降臨”和“珊珊來遲”的持續發酵,直播間人氣爆棚。彈幕里,“珊珊姐駕到!”、“富婆軍團空降!”、“超哥快抱緊珊珊姐大腿!”的調侃幾乎沒停過。張超顯然適應了不少,面對這些彈幕,他只是對著鏡頭無奈又溫和地笑了笑,那笑容里似乎多了幾分輕松和底氣。他調試著面前專業的新麥克風——這顯然是“珊珊風暴”后升級的設備。

“今晚…不唱《狂人的淚》了,”他開口,聲音透過頂級設備傳來,清澈中帶著飽滿的磁性,狀態極佳,“最近…嗯,像被一道強光晃醒了,腦子里蹦出很多新東西?!彼揲L的手指隨意撥弄著琴弦,流瀉出一段輕快跳躍、充滿探索欲和希望感的旋律前奏,與他以往標志性的深沉截然不同。

“這首歌…剛寫完,還沒名字?!睆埑痤^,目光穿透鏡頭,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明亮和真誠,仿佛在凝視著某個特定的方向,“靈感…很奇妙。像走在一條黑漆漆的路上,突然有人遞給你一盞特別特別亮的燈,不僅照亮了路,還讓你看到了路上原來有那么多閃閃發光的石頭…嗯,大概就是這樣?!彼枋龅糜行┍孔?,卻格外真摯,“想把它…送給那位遞燈的朋友。謝謝她,讓一些沉寂的東西…活了過來?!?

接著,他對著那支嶄新的、象征著“珊珊力量”的麥克風,輕聲唱了起來:

“穿過人海無形的墻…(吉他輕快的分解和弦)”

“暗夜行舟,忽見燈塔的光…(旋律上揚,充滿希望)”

“陌生人的慷慨,是宇宙的回響…(鼓點輕輕加入,節奏感增強)”

“故事才翻開序章,筆尖已閃亮…(情緒層層遞進)”

副歌部分,張超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噴薄而出的力量感,吉他和鼓點也變得激昂:

“去碰撞!(和弦強有力掃下)去飛翔?。ǜ咭羟辶链┩福┠呐掠鹨砦簇S也敢丈量穹蒼?。ㄈ橥度耄?

“去閃耀?。ㄑ凵衩髁粒┤ジ璩。ㄊ直蹞]動)讓每個音符都化作星河滾燙!(情感爆發)”

“這是——閃亮的故事——(尾音拉長,充滿宣告感)正在啟航——!(戛然而止,余韻回蕩)”

一曲唱罷,直播間徹底沸騰!禮物特效(雖然遠不及那晚的火箭雨)和彈幕瘋狂刷屏!

“好聽炸了!新歌神了!”

“超哥狀態起飛了!這新麥牛逼!”

“閃亮的故事!歌名有了!珊珊姐就是那盞燈!”

“嗚嗚嗚聽哭了!超哥遇到珊珊姐真好!”

“珊珊姐在嗎?合唱!求合唱!”

就在這時,一條帶著炫酷金色邊框、散發著“尊貴”氣息的彈幕,慢悠悠地飄過屏幕頂端,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珊珊支持狂人:歌,很棒。(一個點贊表情)】

“啊啊啊啊!珊珊姐來了!”

“神豪空降!捕捉!”

“富婆姐姐發話了!超哥快接旨!”

“合唱!珊珊姐求合唱!”

張超看著那條金光閃閃的彈幕,明顯愣了一下,隨即,一個極其燦爛、甚至帶著點受寵若驚的笑容在他臉上綻開,帥得晃眼。他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身體微微前傾,湊近麥克風,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和滿滿的期待:“珊珊姐…你…你在聽?謝…謝謝!那個…大家起哄說合唱…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一起唱一遍副歌?就…就最后幾句?”他像個鼓起勇氣邀請舞伴的少年,眼神亮得驚人。

整個直播間的彈幕瞬間被“合唱?。。 彼⒈?,氣氛推向高潮!

公寓里,林珊珊抱著元寶,看著屏幕上張超那期待又有點緊張的眼神,聽著耳機里山呼海嘯的“合唱”吶喊,社恐的本能讓她第一反應是想關掉頁面。但心底那股被歌聲點燃的熱流,被眾人矚目的隱秘興奮,以及那“金錢真好用”帶來的無所不能的錯覺,混合成一種奇異的勇氣。她深吸一口氣,手指帶著點顫抖,卻異常堅定地點開了連麥申請,同時切換到了“超愛唱歌”小號。

分屏畫面瞬間接通!

左邊:張超那張帥氣的臉被高清鏡頭拉近,笑容燦爛,眼神專注而期待地看著分屏。

右邊:“珊珊支持狂人”的ID下,出現的是林珊珊“超愛唱歌”小號的畫面。鏡頭里的女孩似乎還有些拘謹,臉頰微紅,但眼神亮晶晶的,帶著一種豁出去的勇敢,懷里還抱著一只好奇張望的銀漸層貓咪。

“哇!珊珊姐!”

“姐姐好美!貓咪好可愛!”

“富婆姐姐居然真的連麥了!活久見!”

“元寶!是元寶!神獸出鏡了!”

張超看著分屏里抱著貓、臉頰微紅的林珊珊,笑容更深,也更溫柔了:“珊珊姐,準備好了嗎?我們…開始?”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動琴弦,熟悉的、充滿力量的副歌前奏響起。

林珊珊看著屏幕上張超鼓勵的眼神,聽著那激昂的旋律,社恐的壁壘在這一刻被奇異地沖淡了。她湊近自己平板的麥克風,在張超唱出第一句“去碰撞!”時,跟著那旋律,帶著一點生澀卻無比認真的清亮嗓音,小聲地、卻清晰地接了上去:“去飛翔!”

張超:“哪怕羽翼未豐也敢丈量穹蒼!”

林珊珊(聲音大了一些,帶著笑意):“去閃耀!”

張超(聲音充滿力量,目光始終鎖定分屏):“去歌唱!”

兩人(合聲,林珊珊的聲音雖小卻堅定):“讓每個音符都化作星河滾燙!”

張超(引領,情感澎湃):“這是——”

林珊珊(跟上,眼神明亮):“閃亮的故事——”

兩人(完美合聲,如同宣言):“正在啟航——!”

最后一個音符落下,直播間陷入了短暫的寂靜,隨即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狂歡!火箭(普通版)、跑車、飛機…各種禮物特效再次刷屏!

“啊啊啊合唱了!我圓滿了!”

“珊珊姐聲音好好聽!好甜!”

“超哥看珊珊姐的眼神!啊啊啊我磕死了!”

“神仙合唱!閃亮的故事!燃爆了!”

“金錢的力量!才華的碰撞!這味道——絕了!”

張超看著分屏里因為合唱成功而眼睛亮得像星星、臉頰紅撲撲的林珊珊,胸口涌動著難以言喻的暖流和感激。他對著鏡頭,無比鄭重地說:“謝謝…珊珊姐。這首歌,就叫《最初的序章》。我們的…序章?!弊詈髱讉€字,他說得很輕,卻帶著千鈞重量。

林珊珊在屏幕這邊,聽著那震耳欲聾的歡呼,看著張超眼中真摯的光,感受著自己還在微微發燙的臉頰和加速的心跳,還有賬戶里那似乎永遠花不完的數字……一股難以言喻的、混合著成就感、甜蜜感、掌控感和一點點暈眩的滋味,從心底彌漫開來,最終匯聚成一個清晰的念頭,帶著滿足的喟嘆,在她腦海中無聲炸響:

“這揮金如土、被人仰望、還能和帥哥歌神線上合唱的感覺……金錢的味道,真他娘的好?。 ?

窗外的城市,燈火如星河流轉。公寓里,元寶在她懷里發出滿足的呼嚕聲。林珊珊看著平板上“珊珊來遲”那深邃的頭像,看著“珊珊支持狂人”閃耀的ID,再看看微信里自己那只探頭探腦的小兔子頭像。張超的才華,合唱的共鳴和友情的支撐下,情感似乎在蔓延。智慧積分92點,距離巔峰僅一步之遙。神豪紀元的序章已然奏響,而更加波瀾壯闊、閃耀著無盡金錢與夢想光芒的樂章,正等待著她親手譜寫。前方,是屬于“珊珊來遲”的、充滿無限可能與征服欲的星辰大海,林姍姍笑了笑,這金錢的味道,才剛剛開始散發它那令人迷醉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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