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表哥不清白了
- 連總,我已收你全家為徒
- 東蘭兮北
- 2134字
- 2025-07-08 00:17:10
晚餐期間,也沒個人出來解釋一下為什么葉萬枝會住在表哥家,顏溯觀察了他們好久,下午碰過酒杯之后,表哥和她也是完全沒有交流。
他決心要拉著表哥問清楚,順便勸他一勸:不要被那個騙子給騙了!
可是,事與愿違,家里好不容易來了個話多的,連承遠怎么會放過他,拉著他又是喝酒又是聊天。
葉萬枝在房間里,一邊理著頭發(fā)絲,一邊吹干,一邊思考著怎么說服連天燼去治療……
還是先試一下脫敏療法,讓他對男人產生類似于生理性厭惡的感覺,再培養(yǎng)他喜歡上女人?
還是,破例一次,用一用塵封已久的法術,直接一點?
嗚嗚嗚,不行!
雖然已經過了上千年,多半師父已經忘記我了。如果被他感知到我在使用仙力,他會不會來追殺我……
一想到這里,葉萬枝深深嘆了一口氣,心如刀絞。
她捂著胸口,曾經的事只能記個大概了,她其實連師父長什么樣子都已經記不清了。她只記得師父嚴厲的聲音和決絕的背影……
咚咚的門響打斷了葉萬枝的悲傷,她以為是老夫人,所以放下吹風機便跑去打開了門。
如花朵盛開一般的笑容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刻凝固了。
這小子,來干什么?
連天燼要比葉萬枝高出許多,他低垂的眼睛里映出了葉萬枝現在的模樣:
她披散著的頭發(fā)還有些沒有吹干,發(fā)絲搭在她水潤潔白的臉上,那雙明眸剛剛還有星光,在看到來人是他之后明顯黯淡了些。
視線往下,是她纖細的脖頸,由于她穿的寬松的家居服,領口將漂亮的鎖骨半遮半掩,看起來,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如新生的一般,讓他萌生了……想要啃一口的沖動。
要命。
她還沒有穿鞋……
“我可以進來嗎?”他確實是找她有點事,可是沒想到會有這一點小插曲。
進來?
奧~葉萬枝大概知道他有什么事了。
哈哈,歡迎光臨。
“進來唄,”葉萬枝見他的視線落在她的光足上,笑著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哦,你隨便進來就是了。”
葉千歲見有人來了,自覺地飛到衛(wèi)生間去了。
“你想要跟我說什么呢?”葉萬枝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柔軟的床鋪上:小子,是想來炫耀自己得到了玄霧山的管理權吧。
連天燼站在離她不遠不近的地方,漆黑的目在這不太明亮的燈光下,更加深沉。他第一次這樣心神不寧,竟也不太能直視葉萬枝那帶著笑意,對他毫不避諱的眼睛。
他還在等什么?
葉萬枝疑惑了,她沖連天燼抬了抬眉,示意他:說啊!
“玄霧山的管理權,我已經得到了。接下來我們集團會設立專項對玄霧山進行改造。”他皺了皺眉,按壓下內心涌起的波瀾,“你的那個小屋……如果你介意的話,我會幫你保留。或者我會賠償你更多的錢。”
果然是說這個事。
這小子看著人模狗樣,實際壞得很,想方設法地要搗老娘的巢。
但是,他想得美。
葉萬枝習慣性地用纖細蔥白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纏繞著栗色的發(fā)絲,短暫思考之后她不吝贊揚道:“你好厲害啊!賠償就算了,你憑本事得到的東西,我可不想占你便宜。不過……”
她笑意更甚,柔光之下,她蒙上一層神秘,“玄霧山陡峭,你可要……小心哦。”
又是這種充滿了挑釁的語氣。
明明美得像九天仙子,卻總是在言行中透露出一些“壞心思”。比如,他把他說自己傾向有問題的玩笑話拿出去宣揚,甚至還告訴了他的母親。
連天燼抿直了嘴角,一時不知道和這樣的她再說些什么,只有兩個字給她“再見”。
“等會兒。”
地板上的影子告訴他,她在向他靠近,這讓他的心漏了一拍。
葉萬枝跑到他面前,望著他小心翼翼地試探,“你看……你奶奶年齡也大了,就盼著你給她找個孫媳婦。你又……唉……”她搖頭嘆息:“不如我們……”
不如我們去治療?
算了,她實在覺得不好開口。說出來也傷人孩子自尊。
“不如我們怎么?”連天燼上前,慢慢逼近她,剛剛還算溫柔的眼眸染上了夜的冷漠,緊盯著她。
葉萬枝一愣:要殺人啊?
“不怎么。”
睡覺!
她撇了撇嘴,正要從他身邊走過,臂膀卻被他拉了一下。
“痛!”
骨頭要被他捏碎了一般,痛感久久不能消散。
“不如我們試一下。各取所需。你賺錢,我賺名譽。”話音一落,他腦子里的弦像繃斷了一樣,震驚自己不理智的言語。
葉萬枝甩開他的手,一邊晃動著肩膀,一邊說:“不行不行,這是欺騙。你不能病急亂投醫(yī)啊。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只要你配合,我會幫你的。”
顯然,葉萬枝沒有聽懂連天燼的話。
連天燼以為他會釋然,可沒想到心頭漫起一股失落,逐漸浮上他冰冷的雙眼。
“不用,你別搗亂就行。比如,別到處亂說。”說完,連天燼離開了她的房間。
葉萬枝有點懵:
突然發(fā)什么脾氣?
我什么時候到處亂說了?
至于別搗亂……那不行!
不管是玄霧山,還是你的病,本道長是必須要管一管滴。
關上門,連天燼閉了閉眼睛,掐著眉心,將剛才的事情完全壓在心底才走開。
顏溯在連天燼的房間,滿臉擔憂地看著他,口里還同情地說:“表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我剛才都聽到了……你們……她就是個騙子而已,你怎么就糊涂一時啊。”
連天燼沒有言語,他只是冷沉地走到床邊,褪去了腕表,繼而褪去了上衣。
顏溯抓住機會,仔細瞧了瞧他身上,“怎么什么都沒有?”
“應該有什么?”連天燼扭頭,像閻羅一樣審判地看向顏溯。
“痕跡啊。”顏溯說得振振有詞,“你剛才不是在那個騙子房間里嗎?你們還……表哥,你聽聽弟弟勸吧,喜歡你的美女到處都是,你玩玩兒可以,千萬別對一個騙子上頭啊。”
剛才他都聽到了,那女的說表哥厲害,還說她……痛……
“滾。”連天燼的嗓音像是結了冰,目光更是如利劍一般抵著顏溯的命脈。
顏溯咽了咽口水,人可以之后再勸,但是命要現在先保住,他泥鰍一樣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