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契約一旦生成,除非主死,再無選擇
- 穿成惡雌后,她異能超強寵壞獸夫
- 花系清
- 2041字
- 2025-07-14 16:04:00
締暴拿起閆父剛簽好的轉(zhuǎn)讓合同,檢查了下,確定沒有問題,朝著旗茂微點了下頭,二人起身就要離開。
“等下!”
閆柏放在腿上的手緩緩收緊,臉色極為難看。
前兩天他還過著人人敬仰,天之驕子的奢靡生活,不過眨眼間,竟是過的連普通人都不如!
“我和我爸持有的股份,我們準備賣掉。”
閆柏緊繃著的臉,沉聲說著。
締暴眸子微沉,“閆柏先生,你可能誤會了一件事,兩位的股份已經(jīng)由閆清清全權收購,至于資金,已經(jīng)補掉了你們之前花掉閆氏的一些縫子。”
“還有幾百萬沒補上,還需兩位每月再償還二十萬。”
閆父眼睛一瞪。
閆氏的資金挪用?
他可從沒動過!
除非……
閆父想到了什么,偏頭看向一旁的閆柏。
本來還滿是不甘的閆柏,火氣頓消,心虛的將視線偏移。
這錢是他背著閆父偷偷挪用的,想著等閆氏分紅下來,再偷偷補上。
誰成想閆清清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殺出來!
“爸……”閆柏低聲喚著。
僅僅一聲,就足以讓閆父明白所有。
閆父的胸膛快速的上下起伏著,鼻子里不住的呼出粗氣來。
他的雙眼通紅,二話不說直接上前用力地扇了一巴掌。
這是這么些年來他第一次動手打自己的兒子。
同為男人,自然懂得其中的苦楚,所以才會奮力的向上爬。
可他卻忘了,給予了最好的,就會讓人忘本。
從沒吃過苦的閆柏,怎么可能會知道身份低等的男人究竟過的多慘。
“混賬東西……”
閆父拿起拖鞋就要往閆柏的身上揍。
他們父子間的‘互動’,締暴沒什么興趣理會,趁著混亂之際,帶著旗茂回到閆家老宅。
兩人剛一進門,閆清清正受著保姆們的伺候。
一個給敷著面膜做著頭療,一個給按著身體,一個給按腳,能按上的基本上全按到了。
旗茂和締暴看到這眼前的一幕,一臉一言難盡。
仿佛曾經(jīng)的那個閆清清又回來了。
締暴把轉(zhuǎn)讓合同遞到她的面前,“都弄好了。”
閆清清眼睛都沒睜,嗯了一聲。
靜,靜的可怕,只能聽見保姆們按摩的聲音。
他們兩個站了半天,見再沒后話,旗茂當即有些耐不住性子,嘖了一聲,“后面還要再做什么你倒是說啊。”
面膜被拿開,閆清清睜眼揮了揮手,示意讓保姆們先離開。
偌大的客廳內(nèi)只剩下他們?nèi)齻€時,她還輕捏了兩下自己的肩膀,活動了下脖子,“不是說了這公司以后就交給你們打理了嗎。”
“還是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分成來算。”
締暴表情微變。
他以為閆清清上次說的不過是玩笑話,沒想到竟是真的。
管理公司這活他們從沒接觸過,真就那么放心交給他們?還是說……想要借著他們的手來讓閆氏毀掉。
“我看S城的異能學院在招收學生,過幾天我打算去那玩一段時間。”
閆清清沒多看他們的神情,自顧自的說著。
異能學院!
旗茂他們是知道的,在那里的學生,出來之后一個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基本上都已經(jīng)被國家給收攬。
剩下一些則加入到了狩獵館,成為獵人,獵殺各種奇能異獸,用來售賣,亦或者賣給有錢人締結契約。
要不就是自發(fā)成為游行者,記錄著遇到的奇遇和有趣的事。
那些異獸和獸人有極大的不同,異獸是未開智的野獸,一般都在深山或者是危險的山脈當中。
而獸人,則是當年人和獸所產(chǎn)的生物,有一半幾率生下來的獸人則帶有異能。
而沒有異能的獸人,只能做著最低級的苦力活。
總之,在這個世界,還是以異能為尊,誰最強,誰就受到敬仰。
“讓旗茂和你去。”沉默許久的締暴開了口。
同一時間,旗茂和閆清清唰的一下看向他。
旗茂眼中滿是驚疑。
他們雖是因為閆清清認識,但手足情卻是實打?qū)嵉拇嬖凇?
“我不!”旗茂倔強的拒絕著。
閆清清聳了聳肩,“你聽見了,不是我不帶,是他不愿意。”
“給我一天時間,我勸勸。”
締暴的堅持讓閆清清用她那深邃的眼眸看向他。
“給我一個帶他的理由。”
“異能學院里的人不乏帶有締結契約的獸人,有旗茂跟著,你能免受些欺負。”
“我給你管理閆氏。”
締暴神色平靜。
仿佛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閆清清著想。
曾經(jīng)的她可是常年都在血腥場里度過,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又什么樣的事沒遇到過。
他的這幾句話,不足以打動她。
但她發(fā)現(xiàn),締暴似乎藏有別樣的心思。
有趣。
異能學院也不知到底會不會有能讓她解悶的事,可以考慮帶一下旗茂,順帶看看,這締暴到底想做些什么。
“只給你一天時間。”閆清清道。
說著,她伸了伸懶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精致女表。
嗯,該出去狠狠消費一把了。
等閆清清走后,旗茂當即炸毛了起來,滿是委屈的癟了癟嘴,“締暴,你不能因為管理了閆氏就拋棄我,我們是兄弟。”
“我不會給你拖后腿的。”
締暴微微搖了搖頭,手輕拍在他的右肩,“我讓你跟著,是為了能時刻監(jiān)視住,管理閆氏不會那么簡單,這里的水很深。”
“萬一這是她給我們下的陷阱,都落入進去不會有好結果的。”
“如果你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動,可以及時向我傳輸信息,我們里應外合。”
知道原因后,旗茂才沒再繼續(xù)發(fā)出不滿。
但他一個人跟在閆清清的身邊,一想到曾經(jīng)的她那樣虐待著自己,身子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抖。
他怕,怕沒等發(fā)現(xiàn)異動,自己先沒命了。
也怕自己沒能做出什么貢獻,再把締暴也搭里。
“我們跑吧!管他什么閆氏,什么學院的!只要我們跑掉,就不會被閆清清控制!”旗茂眼睛一亮。
締暴沉穩(wěn)的摸了摸旗茂毛茸茸的腦袋,“冷靜點,你忘了嗎,我們是和她締結契約的,除非主死,不然我們這輩子只能跟在她的身邊。”
“我們……沒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