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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起點

  • 半臂之遙
  • 作家yXAibv
  • 4528字
  • 2025-07-02 15:05:19

半臂之遙

班主任念調座次表時,江嶼的名字落在我旁邊。他是年級聞名的理科天才,我是默默無聞的文科生。他總在自習課越過課桌三八線,胳膊輕輕蹭到我的。“橡皮借一下。”他低沉的嗓音帶著溫熱氣息。高考前夜他遞來紙條:“考完有話對你說。”我攥著紙條等到散場,卻只看見他和校花并肩離去的背影。四年后圖書館重逢,他按住我要借的書。“蘇晚,”他指腹劃過書脊上我的名字,“當年那張紙條……”我笑著抽回書:“都過去了。”轉身時聽見他極輕地說:“可那句話,我準備了四年。”

-

班主任捏著那張薄薄的打印紙,聲音在頭頂風扇有氣無力的嗡鳴里顯得格外清晰。我低著頭,指尖無意識地摳著透明筆袋邊緣粗糙的毛刺,心臟在胸腔里沉悶地跳著,一下,又一下,像只被困在紙盒里的青蛙。

“……蘇晚,”名字被念出的瞬間,我的背脊下意識挺直了一點,“和江嶼一桌。”

心臟猛地撞上肋骨,撞得我耳膜嗡嗡作響。教室里幾道目光像細小的探針,精準地扎在我身上,帶著點驚訝,又混雜著不易察覺的玩味。我甚至不敢抬眼去看那個即將占據我旁邊空位的名字。江嶼——這三個字本身就帶著光,年級理科榜雷打不動的狀元,籃球場上永遠吸引尖叫的焦點。而我,蘇晚,文科班里一個面目模糊的影子。

椅子腿在水泥地上拖出刺耳的摩擦聲,一個高挑的身影落在我旁邊空位上。空氣里瞬間被一種干凈清冽的氣息占據,像初秋帶著涼意的風。他校服外套隨意敞著,露出里面洗得發白的灰色T恤,袖子卷到手肘,小臂的線條利落緊實。他坐下來,課桌間那狹窄的縫隙幾乎被填滿。

“不好意思,”他聲音不高,帶著點剛睡醒似的微啞,視線掃過課桌中間那道被無數屆學生刻劃出來的、歪歪扭扭的“三八線”,“地方有點窄。”

我喉嚨發緊,只含糊地“嗯”了一聲,視線死死釘在自己攤開的英語單詞書上。那些字母在眼前亂跳,一個也抓不住。他存在的實感過于強烈,像一塊巨大的磁石,無聲地擾亂著周遭的空氣場。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坐下時帶起的微弱氣流拂過我裸露的手腕皮膚。自習課是重災區。

教室里只剩下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和頭頂風扇徒勞的旋轉聲。我埋頭在歷史年表的迷宮里跋涉,正艱難地試圖把“貞觀之治”和“開元盛世”塞進正確的時空格子里,旁邊突然傳來一陣窸窣。

眼角的余光不由自主地瞥過去。江嶼大概是在解一道復雜的物理大題,草稿紙上列滿了密密麻麻的符號。他微蹙著眉,薄唇緊抿,手指間捏著的那支黑色簽字筆轉得飛快,像只不安分的蝴蝶。接著,他像是遇到了什么關鍵點,身體下意識地向前傾,握筆的右手也隨之往前探出。

他的小臂外側,帶著少年溫熱的體溫,毫無預兆地、輕輕地擦過了我擱在桌面上的左臂肘彎。

那觸感細微得像一片羽毛拂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電流,瞬間竄遍我半邊身體。我猛地一僵,捏著筆的手指驟然收緊,指關節泛出青白。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被觸碰的那一小塊皮膚上,灼燒般發燙。我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他手臂肌肉的輪廓和皮膚下蘊藏的力量感。

我像個被點穴的木頭人,不敢動,連呼吸都屏住了。眼角的余光瞥見他似乎渾然未覺,依舊全神貫注地盯著他的草稿紙,那支筆還在指尖靈活地翻飛。那短暫的、細微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摩擦,對他而言,大概只是桌角碰了一下胳膊般自然。

過了幾秒,也許只有半秒,那溫熱的壓力離開了。我緊繃的神經驟然松懈,一股熱意卻不受控制地直沖耳根和臉頰。我慌忙低下頭,假裝被歷史課本上的某個字眼吸引,心臟在胸腔里狂跳,幾乎要撞碎肋骨。

歷史年表上的字跡在我眼前模糊成一片墨色的河流,“貞觀之治”的盛世圖景被這突如其來的觸碰攪得粉碎,只剩下手臂上那一點揮之不去的、帶著他體溫的印記,像一枚無形的烙印。

他作業本上那龍飛鳳舞的簽名“江嶼”,墨跡未干,就斜斜地躺在攤開的物理練習冊扉頁上。我正對著這道解析幾何題發呆,圖形在眼前扭曲變形,思路像一團亂麻。空氣里只有筆尖摩擦紙面的沙沙聲和他身上那種干凈清冽的氣息。

忽然,一個低沉的、帶著點剛睡醒般微啞的聲音,裹挾著溫熱的氣息,毫無預兆地拂過我耳廓。

“橡皮借一下。”

我猛地一顫,差點把筆扔掉。那氣息太近了,近得能感覺到他聲音的震動,近得能嗅到他衣領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一股細小的電流從耳根瞬間竄遍全身,半邊臉頰都麻了。我僵硬地轉過頭,視線撞上他近在咫尺的臉。午后的陽光透過窗欞,給他英挺的鼻梁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邊,長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陰影。他看著我,眼神平靜,甚至帶著點理所當然的詢問,仿佛剛才那近乎耳語的溫熱吐息只是我的錯覺。

“……哦。”我喉嚨發干,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指尖有點發顫,在筆袋里摸索著那塊用了很久、邊緣已經磨得圓潤的粉色橡皮。拿出來時,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那觸碰輕得像羽毛掃過,卻在我心里投下一塊巨石。我飛快地縮回手,橡皮掉在兩張課桌交界的那道淺淺刻痕——我們的“三八線”上。

他兩根修長的手指探過來,輕松地拈起那塊小小的粉色橡皮。“謝了。”語氣隨意,目光已經重新落回他面前那道物理題上。橡皮在他指尖轉了個圈,蹭掉作業本上某個突兀的墨點,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我僵硬地轉回頭,盯著自己的解析幾何題。那些線條和符號依然在跳舞,但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頑固地停留在耳廓殘留的那點溫熱氣息上,還有他指尖無意劃過我皮膚時那稍縱即逝的、微涼的觸感。筆尖在草稿紙上戳出一個小洞,墨水暈染開來,像一顆驟然失序的心。

黑板右上角的高考倒計時數字,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瘋狂地撕扯著,一天比一天刺眼地變小。空氣里彌漫著一種混合著粉筆灰、汗水和濃重油墨試卷的焦灼氣味,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的胸口。

那是個晚自習結束后的黃昏。夕陽的余暉從教室高窗斜斜地潑進來,把一排排空蕩的課桌染成一片疲憊的橘紅色。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教室里只剩下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和收拾書包的窣窣輕響。我正低頭把最后幾本書塞進鼓鼓囊囊的書包,拉鏈拉到一半,一個影子籠罩下來。

江嶼站在我的課桌旁,擋住了那抹殘陽。他背著光,輪廓顯得有些模糊,但那雙眼睛在昏暗中卻異常清晰,亮得驚人。他沒說話,只是伸出手,一個折得方方正正、只有指甲蓋大小的白色紙條,被他輕輕放在我攤開的數學錯題集上,就壓在一道鮮紅的叉旁邊。

他的指尖在紙面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那觸感卻仿佛帶著電流,瞬間穿透紙張烙在我手背上。

“考完有話對你說。”聲音壓得很低,像耳語,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分量,每一個字都清晰地敲在我緊繃的神經上。

說完,他甚至沒等我任何反應,就利落地轉身,拎起自己扔在鄰座椅子上的黑色書包,幾步就消失在教室門口那片晃動的光影里。

教室里徹底安靜下來。只有我的心跳聲,在空曠中擂鼓般轟鳴。夕陽的暖光落在那片小小的白色上,它安靜地躺著,像一個沉默的、滾燙的謎題。我伸出手,指尖帶著細微的顫抖,小心翼翼地捏起那個紙角。它很輕,卻像有千斤重。我把它緊緊攥在手心,粗糙的紙邊硌著掌紋,那點細微的痛楚奇異地讓我混亂的心跳稍稍平復了一瞬。紙條被汗水浸得有些發軟,我把它藏進校服口袋的最深處,緊貼著劇烈起伏的胸口。

那個夜晚,我幾乎徹夜未眠。窗外城市的燈光徹夜不熄,在窗簾上投下模糊晃動的光斑。我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手卻一直放在校服口袋的位置,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反復摩挲著里面那個小小的、堅硬的紙角。它像一塊燒紅的炭,燙著我的掌心,也燙著我不安的心。無數個念頭在腦海里翻騰、沖撞,最終都匯聚成他低沉嗓音里那句清晰的話——“考完有話對你說。”這句話在寂靜的夜里被無限放大,反復回響,像一句充滿魔力的咒語,也像一個懸在頭頂、不知是蜜糖還是砒霜的未知結果。

高考結束的鈴聲尖利地撕裂了緊繃的空氣,瞬間引爆了整棟教學樓。壓抑了三年的火山終于噴發,歡呼、尖叫、書本漫天飛舞的嘩啦聲、桌椅被撞開的吱嘎聲……所有聲音混雜成一片震耳欲聾的狂歡海嘯。我被人潮裹挾著,身不由己地涌出考場。手心里那張被汗水浸得幾乎軟爛的紙條,邊緣已經磨得發毛,硌在指腹上,帶來一點微弱而頑固的存在感。

人群像渾濁的潮水,推搡著我向前。我艱難地逆著人流,目光急切地在無數晃動的、興奮得變形的面孔中搜尋那個熟悉的身影。心在胸腔里瘋狂地擂動,幾乎要撞碎骨頭。

終于,在教學樓側門那棵巨大的老槐樹下,我看到了他。

夕陽熔金,穿過茂密的枝葉,在他身上灑下斑駁跳動的光點。他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灰色T恤,背影挺拔。

我的心跳漏跳了一拍,幾乎要脫口喊出他的名字。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攥著紙條的手心汗濕一片。

就在這時,一道窈窕的粉色身影,像一只輕盈的蝴蝶,從另一個方向翩然飛撲到他面前。是林薇,公認的校花。她臉上洋溢著燦爛過分的笑容,踮起腳尖,手臂親昵地環上江嶼的脖頸,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

江嶼的身體似乎僵了一下,隨即放松下來。他微微側過頭,任由林薇抱著,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在夕陽里有些模糊,但那份熟稔和縱容,像一根冰冷的針,猝不及防地刺穿了我鼓脹的勇氣和所有隱秘的期待。

我猛地停下腳步,仿佛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墻。周圍的喧囂瞬間被拉遠,變成一片模糊的底噪。世界驟然失聲、失色,只剩下槐樹下那對刺眼的身影,和掌心那張被汗水徹底濡濕、字跡早已暈開模糊的紙條。

滾燙的熱意猛地沖上眼眶,又被我死死壓了回去。手指不受控制地痙攣了一下,那張承載了一夜忐忑和所有幻想的紙條,悄無聲息地從我汗濕的指縫間滑落,像一片枯葉,墜入腳下被無數鞋底踩踏得泥濘不堪的地面。它甚至沒發出一絲聲響,瞬間就被一只奔跑而過的腳踩住,粘上了骯臟的泥點,轉眼消失在攢動的人潮鞋底之下。

我最后看了一眼槐樹下。林薇正仰著臉,嬌笑著對他說著什么,江嶼微微低頭聽著,側臉的線條在樹影里顯得模糊而遙遠。夕陽的光暈籠罩著他們,像一幅精心構圖的青春剪影,美好得刺目,也遙遠得讓我徹底死心。

沒有再看第二眼,我猛地轉過身,用盡全身力氣扎進身后洶涌的人潮,朝著與他們完全相反的方向,頭也不回地擠了出去。喧鬧的人聲像隔著一層厚厚的毛玻璃,悶悶地響著。校門口那棵老槐樹巨大的樹冠在視野里急速后退,最終變成一個模糊的綠色斑點,連同樹下那抹刺眼的粉色和灰色,一起被遠遠拋在了身后。

大學圖書館四樓,舊書庫特有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混合著紙張、灰塵和歲月沉淀的微涼。高大的書架像沉默的巨人,投下深邃的陰影,將午后的光線切割成一條條狹窄的光帶。我踮著腳,指尖費力地向上探去,試圖夠到書架最頂層那本蒙塵的《西方建筑史圖鑒》。書脊已經有些脫線,露出里面暗黃的線頭。

指尖終于觸到粗糙的書脊邊緣,正要將它抽出來,一只骨節分明、指腹帶著薄繭的手,卻從斜上方更快一步,穩穩地按在了那本書的封面上。我的動作僵在半空。

那只手,連同手腕上那塊略顯陳舊的黑色腕表,都透著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時間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只有書庫里塵埃在光柱里無聲地舞蹈。

一個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種被歲月磨礪過的微啞,卻奇異地穿透了舊書庫的寂靜,在我身后響起:

“蘇晚。”

我的名字被他念出來,帶著一種奇特的重量,沉甸甸地落在心上。

我緩緩轉過身。

逆著從高處狹窄氣窗射進來的光線,男人的輪廓有些模糊,但那雙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卻亮得驚人,如同深潭里投入了星子。棱角分明的下頜線,褪去了少年的青澀,沉淀出一種沉穩的硬朗。是江嶼。

他穿著簡單的深灰色襯衫,袖口隨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結實流暢的線條。他的目光緊緊鎖著我,那眼神復雜得像翻涌的云海,有驚訝,有探尋,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沉甸甸的東西。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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