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十個億,買杜麗娘回眸
- 開局買下奶茶店,校花是奶茶妹?
- 青風嶼
- 3008字
- 2025-07-14 00:00:00
PS:(從這一章開始,本書的商業線正式鋪開,走的是非遺文化的商業線,另外,都PS了就順便求個收藏和評論。)
車后座,蘇晚晴頂著新裝備“星河之吻”貓耳,整個人像只被順毛順舒服了的貓咪,縮在林遠懷里,臉頰的紅暈還沒完全褪去。
林遠的下巴輕輕抵在她發頂的貓耳輪廓上,神情若有所思。
他正在結合剛剛系統給的外掛,細細思考自己商業宏圖的下一步棋。
他沒想到,這對貓耳居然能夠激發別人對蘇晚晴的好感,這樣的道具在談判桌上可是一把神兵利器。
果真是寶藏女孩啊。
忽然,一個清晰得發亮的想法,“噌”地一下從腦袋中蹦了出來。
他想起了自己穿越前的那個網絡春晚。
“晚晴。”他忽然開口。
那環在晚晴腰上的手指輕輕撓了撓她腰側敏感的地方,惹得林遠懷里的小貓“唔”了一聲,貓耳都跟著抖了抖。
林遠笑著說道:“想不想看點不一樣的?比如讓幾百年前的杜麗娘小姐姐,踩著恨天高,在你剛買的鋼琴上跳個踢踏舞?”
“噗!”蘇晚晴被他這離譜的比喻逗得破功。
“什么啊?”
她從他懷里抬起頭,貓耳尖尖擦過他下巴:“恨天高?踢踏舞?林遠,你是不是被沈總監的貓耳朵同化了?好抽象啊。”
“我的意思是要把格局打開。”
林遠一本正經地坐直:“老祖宗那些美得冒泡的東西,昆曲啊,水袖啊,咿咿呀呀唱得人心肝顫的調子啊,怎么就非得待在博物館里積灰?怎么就非得是‘咿呀好苦哇~’那種慢得能讓人睡著的?”
他模仿著印象里老戲曲的拖腔,故意拉得老長,還配上一個夸張的西子捧心表情,逗得蘇晚晴“咯咯”直笑。
沒錯,剛剛他腦袋中飄過的靈感正是在未來幾年火爆全網的“中國風”,以及“非遺文化的第二春”。
從非遺入手,構建商業版圖,同時保護優秀傳統文化,這是一個不錯的切入口,因為受眾很大,中國人大都喜歡。
至于為什么要從戲曲開始入手,那就更簡單了。
因為,他們身邊就有這么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大師。
這位大師并不出名,但實力夠硬,也虧得他上一世曾站到了足夠高的高度,才有資格知道他們腳下的這片土地竟然藏著這樣一只真龍。
所以,他打算從這位大師開始下手。
想著,他對蘇晚晴說道:“晚晴,你知道嗎,咱們江城藏著一位活化石級別的老神仙。”
“真噠?”蘇晚晴眼中閃爍著好奇。
“嗯。”
林遠說道:“雨花巷17號住著一位叫做顧硯秋的老爺子,他是昆曲界的泰山北斗,跺一跺腳就能讓整個戲劇圈顫上三顫,但據說他脾氣挺固執的,看不慣那些新潮玩意兒。”
“啊?”蘇晚晴聽得一愣一愣的:“脾氣很頑固……那我們豈不是要去送人頭?”
她知道,林遠要走的肯定是新潮的路子。
那不正好與這個老人的理念相搏嗎?
“就算是送人頭也得去。”
林遠說道:“顧老爺子手里攥著一本失傳了近百年的《流云水袖十七式》,傳說練到極致,那水袖舞起來能帶起風,卷起云,當年的觀眾看了都齊齊跪下搞喊‘娘娘下凡了’,現在,全世界可能就這老爺子能還原那么一絲當年的神韻了。”
“這么神奇?!”
蘇晚晴被他說得心馳神往,眼前仿佛真有水袖如流云般舞動。
“那怎么辦?拿錢砸?老爺子聽起來不像是會被金錢腐蝕靈魂的人啊。”
她總覺得這老神仙畫風清奇,十億支票遞過去,對方可能會用來當鎮紙,或者直接糊在“資本家”臉上。
聞言,林遠嘴角勾起一個高深莫測的弧度:“那是自然,錢只是門票,才華才是主菜。”
他看著像面前那個只有他才看得見的系統,嘴角微微上揚。
面板上方,已經浮現出了無數來自未來的音頻。
緊接著,在他懷里的蘇晚晴忽然呆了一下,腦子里多出了一段奇怪的片段。
…………
滴滴。
車子悄無聲息地停在雨花巷17號那扇低矮的黑漆木門前。
林遠推門下車,整理了一下袖口,動作優雅得像準備赴一場頂級酒會。
他回身,朝車里伸出手,目光精準地落在蘇晚晴頭頂:“蘇老板,不要小瞧了你的天賦,真正的大招在你腦子里,以及……頭上。”
“喔?”蘇晚晴茫然地摸摸自己的貓耳朵,“靠它賣萌嗎?”
“不,”林遠順手又捏了捏那冰涼可愛的貓耳尖,“這是戰略級破防武器,老爺子再古板,也不一定扛得住這來自喵星人的終極可愛凝視。”
“再說了,萬一老爺子其實是個隱藏的賽博朋克愛好者呢?表面上痛斥科技,背地里偷偷收藏機甲手辦那種?”
“???”
蘇晚晴感覺林遠這次的腦洞,比剛剛杜麗娘穿恨天高還抽象。
她腦袋有點懵懵的,只好努力的去回憶腦袋中突然多出的那段片段。
直覺告訴她,這段片段或許對待會林遠的行動有很大的作用。
兩人叩響門環,聲音在寂靜的巷子里傳開。
片刻后,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
一個穿著洗得發白的靛藍布褂、頭發梳得一絲不茍、面容清癯如古松的老者探出身。
正是顧硯秋。
他眼神銳利如電,帶著被打擾的不悅和審視,掃過門外衣著光鮮、氣質不凡的年輕人,眉頭立刻皺成了“川”字。
“找誰?”聲音低沉,沒什么溫度。
林遠微微躬身,姿態放得很低,語氣誠懇恭敬:“顧老先生,晚輩林遠,慕名而來,想跟您聊聊昆曲,聊聊老祖宗那些快被時光淹沒了的好東西。”
“慕名?”
顧硯秋冷哼一聲,目光像探照燈一樣掃過林遠手腕上那塊價值不菲的表,又掠過他身后那輛即使在昏暗巷子里也難掩奢華氣質的庫里南。
他冷哼一聲:“哼,談錢的就免了,老祖宗的東西,不是你們這些有錢人拿來做買賣,搞噱頭的玩意兒。”
說著,他就要關門。
“老先生誤會了。”
林遠連忙說道:“晚輩不是來買戲的,是來買‘魂’的。”
“買魂?”顧硯秋關門的動作一頓,眼中閃過一不耐煩,“胡言亂語什么呢?”
就在這時,一直安靜站在林遠身后的蘇晚晴大概是被老爺子凌厲的氣勢和即將被關在門外的窘迫感弄得有點緊張,下意識地往前挪了一小步。
就是這一小步,讓她整個人暴露在了巷口斜射進來的一縷昏黃路燈光下。
那頂“星河之吻”貓耳,在燈光的映照下,內嵌的星屑流光瞬間被激活。
粉紫色的光暈如同活水般在貓耳輪廓上緩緩流淌,又因為星云紋理的折射,在黑暗中氤氳開一小片迷離夢幻的光影,恰好籠罩在她清麗的小臉周圍。
顧硯秋的目光,就在那貓耳流光閃爍的瞬間突然定住了。
不是驚艷,不是厭惡,而是一種近乎呆滯的凝固。
時間仿佛停滯了一秒。
他那張古井無波的臉上似乎有那么一剎那的松動,眼神深處掠過一絲茫然。
那眼神,就像是一輩子研究甲骨文的老學究,突然在自家后院挖出了一臺會喵喵叫的賽博朋克貓貓頭骨化石。
蘇晚晴被老爺子這古怪的“凝視”看得渾身發毛,趕緊往后縮了縮,貓耳上的流光也隨之暗淡下去。
她下意識地抓緊了林遠的袖子。
顧硯秋猛地回過神,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
他迅速板起臉,干咳一聲,掩飾性地重新皺緊眉頭,但剛才那一瞬間的表情失控。
但這個表情已經被林遠精準地捕捉到了。
林遠心中了然,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他仿佛沒看見老爺子的失態,依舊保持著恭敬的姿態說道:
“顧老,晚輩并非妄言,我想請您,用您守了一輩子的‘魂’,那首失傳了的《流云水袖》以及融進骨血的唱腔,應該站在一個能真正配得上它、能讓全世界都為之屏息的舞臺上。”
“至于舞臺是什么樣子,用什么手段去呈現……”
他微微一頓,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蘇晚晴頭頂那對貓耳朵:“或許,我們可以聊聊一些不那么‘傳統’的可能性,畢竟老祖宗的東西,能活下來,能‘活’起來,才是真正的‘魂’,不是嗎?”
顧硯秋緊緊抿著唇,臉色變幻不定。
剛才那只詭異的發光貓貓頭帶來的沖擊余波還在他古板嚴謹的思維里震蕩。
他看著林遠篤定的眼神,又瞥了一眼蘇晚晴頭上那對在他眼里依舊“離經叛道”的玩意兒,再看看巷口那輛價值不菲的豪車。
最終,他從鼻子里重重哼出一聲,關門的動作停了下來。
“進來吧。”
他生硬地吐出三個字,轉身背著手往里走,只是丟下一句:
“先說好,不準亂碰東西,還有,門口那姑娘頭上的東西關掉……太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