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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這不是好色,而是基于現實和理想的雙重考慮

鮮魚巷這兩個院子好處很多,但缺點也不少。

那就是院子里該有的家具基本都沒有。

桌椅板凳,床鋪灶臺等,基本沒有好的。

修一下的必要都沒有,只能推倒重建。

木質家具只能砍掉當柴火燒。

院子、屋子里里外外破爛不堪,窗戶上好幾個大洞。

連院內原本的路上都長滿了雜草,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毒蟲蛇蟻。

這兩處院子荒廢不知多久了。

朱先安從賣家口中知道這兩處院子原主人的遭遇。

男主人出門做生意時遭了兵災,一去就再也沒有消息了,留下一個年輕妻子和孩子,孤苦伶仃,沒了依靠。

妻兒沒了進項,只能賣掉這里的房子,去更偏僻的地方租房子住。

這一去也同樣沒了消息,幾經周轉,院子也荒廢了,最后落到了他的手里。

對此,朱先安也是一臉唏噓,聽了一耳朵后,就專心眼前的事情。

對于這兩處院子,朱先安也沒什么不滿意的。

老李那些奴仆對居住環境的要求很低,有個暫時能睡覺的地方就足夠了。

雖然還有小孩子還有病人,但只要吃食和藥物跟得上,也沒什么大礙。

等明日再安排人手,雇傭工匠來收拾就是。

天氣不冷不熱,收拾一下也能將就一晚上,沒什么不好的。

朱先安當即著手安頓下人,讓他們從院墻邊的槐樹上摘下些拇指粗細的樹枝,捋掉細枝末葉,制成棍子。

然后讓漢子們手持木棍,在兩處院子內,一路敲打著雜草、石板,查看各屋子布局、統計屋子數量、缺損家具、床鋪、灶臺等。

之所以用木棍開路,是害怕院中雜草叢中藏著毒蛇。

應天府不同于朱先安熟悉的北地,這里花草石板等處,毒蛇毒蟲出沒頻繁。

一旦不慎被咬一口,只能聽天由命了。

朱先安之前從未接觸過如何安頓人手有條理的辦事,也沒給這么多人分配過正經的任務,故而忙中出了不少亂子。

但幸好他頭腦清晰,又出身理工科,對安排任務有一套條理清晰的套路。

而且,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

半刻鐘不到的功夫,朱先安就將任務和對應的人手安排好了。

至于兩個俏生生的嬌俏雙姝,終究還是被他差別對待了。

這謝家姐妹能讀書、算賬、織衣,可是稀缺人才,該有的優待還是要有的。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而且,朱先安已經打定了主意,他要讓這兩姐妹生孩子,都給他生。

這不是好色,而是基于現實和理想的雙重考慮。

在這個時代,或者說,在任何時代,一個男性或者女性能有個兒子,那他們未來的生活大概率就有了基本的保障。

他們原本所擁有的財富、權力、人脈等,也有了傳承下去的媒介。

在生產力低下的朝代,兒子很重要,非常重要!

有多重要呢?

前有武則天,篡位當了女皇又能怎么樣?

最終依舊不過將皇位還給了李家,武家也被清洗。

后有瓦剌留學生朱祁鎮和他的好弟弟朱祁鈺。

朱祁鎮為何能奪門成功,為何能成功政變,重新當皇帝?

其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他有兒子,而他的親弟弟朱祁鈺沒有兒子。

作為臣子,朝中文臣武將,乃至于宮中的太監宮女,根本就沒有支持朱祁鈺繼續當皇帝的理由。

因為等朱祁鈺死后,下一個皇帝必然會是朱祁鎮的兒子。

現在不支持朱祁鎮政變當皇帝,難不成等到朱祁鎮兒子繼位后,再清算他們?

沒人會這么傻的!

此外,從民族角度上來說,朱先安更應該多找些女人為他生孩子。

此時此刻,漢民族的總人口,大概是不足四千萬的。

甚至他還看過一個數據,說此時的漢族人口總數,一千萬出頭!

這還是算上其他還未攻下的地方,比如燕云十六州等地的,那些連漢字、漢語、漢風漢俗都丟了的漢族人。

漢民族,又一次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他必須挺身而出,以身作則。

此外,自己有這么一個金手指,往后必然富可敵國。

偌大的家業,與其被其他食利階層偷走竊走,不如留給他的后代,讓他的后代們掌握這筆財富,然后讓財富做財富本該做的事情!

古今中外,任何一個正常的有私心的男性,都會有這種想法。

這是刻在基因里的。

甚至很多富貴權貴人士,早就付諸于行動。

朱先安相信,自己一定能將自己的孩子們,教育成后世正常人的模樣。

有私心,但絕對不壞,更不會在自己已經能吃飽喝足,能長久將家族和財富傳承下去的時候,依舊貪得無厭,去和底層人民搶奪利益。

如此下作的手段和想法,朱先安非常不屑。

好色怎么了?

他這是為國好色,為民好色!

不多生孩子,怎么占據大片無主之地?

難不成要眼睜睜地看著那些資源豐富之地,再次落入白皮野豬手里?

在擴展種群數量這方面,他和朱元璋不做表率,誰做表率?

朱元璋能生28個兒子,六十歲還能老來得子,他朱某人必然也不能差了。

不多找一些女人,難道指望著一個女人生很多個孩子?

愛老婆,就要懂得她生孩子的苦,給她多找些姐妹分擔她生孩子的任務。

這才是真正的愛。

朱先安對自己的這套歪理邪說,深信不疑。

他認為,自己有如此強壯的身體,基因優良,不傳承下去就是民族和國家的損失。

所以,謝家姐妹他肯定要納入房中的,而且要盡快。

當然,這個盡快不是馬上,而是在排除掉內心深處的一個陰暗猜想后,他才會付諸行動。

朱先安只讓兩姐妹站在院內空地上的樹下乘涼,或者自由活動。

但不許去危險的地方,也不許兩姐妹去院子外面遠一點的地方。

這鮮魚巷內住的都是貧苦百姓,還有流動性很強的碼頭打工人。

潑皮數量估計在整個應天府都遙遙領先。

此處距離龍江關又近,魚龍混雜的,還是要她們小心才是。

朱先安將人手安排好,抬頭看了看天色。

“已經到申時三刻了吧!”

朱先安估摸著時間,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的時候了,不早了。

是時候打發楊三財一行人回去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扭頭往楊三財一行待著的院子里快步走去。

楊三財剛才一直在旁邊看著,他格外注意朱先安安頓人手辦事的樣子。

雖然朱先安安頓任務時,還有些不自然,忙中還出了不少亂子。

但很快就理順了,眾人行事各司其職,井井有條。

朱先安很聰慧,這是他早就知道的。

但最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朱先安對待那些奴仆的態度。

那種感覺,他形容不上來,既尊重,又板起臉裝腔作勢,故作嚴肅。

怎么看怎么別扭。

“怪哉,怪哉!”楊三財看得疑惑不解。

“朱兄弟身份地位應該很高,日常時都不用他親口安排下人,應該是有管家之類的人物,替他安排好了一切。否則他不會表現得如此生疏!”

楊三財自我說服著,他對朱先安的身份深信不疑。

一切虛無的猜測,在面對實物證據時,都會顯得那么微不足道。

因為一般富戶人家,是養不出朱先安這種氣質的公子的。

手上無任何老繭,就意味著他完全杜絕了日常的操勞。

而精品面粉復雜的制作工藝,讓楊三財深信,朱先安身后肯定站著海外大家族,掌控著他想都不敢想的土地和財富,還有人口。

因為楊三財是真的安排人手,試著復刻過精品面粉。

只能說,難度高的讓他絕望。

四個人整整干上一天,還弄不來一兩品質只有精品面粉十分之一的小麥粉。

難度實在是太高了。

朱先安日常吃的面粉,都能做得如此精細,耗費人力物力無數,他身后無人無勢力才怪。

朱先安找到了楊三財一行人,他快步走了上去。

“天色已經不早了,請恕兄弟我招待不周。我這里還要忙著安頓這些人,收拾院落,也不知道會忙到幾時。哥哥且先帶著諸位兄弟們回去,等過兩日安頓下來后,弟弟我再請哥哥和李巡檢赴宴!”

說話的同時,注意到楊三財身側眾人干裂的嘴唇。

朱先安心中一動,有了主意。

“朱兄弟你見外了。你這里人手也足,哥哥我就不留人幫忙了。若有任何幫忙的地方,只管遣人來牙行尋我就是!.”

楊三財早有離去之意,他客套兩句后,便帶著手下眾兄弟心滿意足地離去了。

因為在離去前,朱先安強行塞給了他五兩銀子,讓他請眾人吃酒。

五兩銀子,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了,都能在城外買上二畝好田了。

朱先安買奴仆沒花一兩銀子,現在反倒因為送禮送出去了不少。

目視楊三財一行離開,朱先安臉上堆起的笑容逐漸消散,最后長長嘆了口氣。

和楊三財這種人打交道太累了。

今日雖然買了諸多可用的奴仆,還得了一對姐妹花,但到底還是倒了血霉。

被人敲詐勒索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唉~他娘的!”

朱先安又長嘆一口氣,心太累了。

知道了楊三財和李巡檢的身份,這意味著他以后和這兩人打交道,要萬分的小心,說話做事都要斟酌再三。

他很不喜歡這樣子生活。

可惜,造化弄人啊!

就在朱先安背著手唉聲嘆氣時。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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