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室內,秦塵將一只玉瓶遞給阿朱:
“此乃你師父昨夜以四百年份天山雪蓮為主材煉制的琉璃凈火丹,位列準六階。以自身本命靈火煉化,有一成機會為靈火增添‘凈化’屬性。此效不僅可淬煉體魄、純化真元,更能助你在淬煉藥材時提純藥液,從而拔高丹藥品質,變相提升丹道造詣,你和小苼一人三粒,成敗由天。”
言罷,他行至丹爐前,神色轉為肅然:
“接下來所授,名為‘玉石丹技’。此術追求極致純凈,最高可剔除丹內九成九雜質,煉至玉魄無瑕、玲瓏剔透之境。”
他話鋒微頓,強調關鍵:“此法有一核心限制:一爐僅能成丹一枚!雖藥效磅礴精純,可達同階同品丹藥的三至五倍!但正因其至純至烈,藥性難以久持,須于成丹三日內服下,否則藥效將迅速逸散。”
他目光如炬,鎖定阿朱:“看好。我先以五階上品洗髓丹演示一遍,再以四階極品小還丹復演。途中若有不明或疑慮,即刻發問,不得遲疑。”
“多謝小師父~”
望著眼前這嚴苛古板、一絲不茍的“小師父”,阿朱俏皮地拖長了尾音,心里的小人兒卻早已蹦跶開了:‘老天爺,頂著這么張俊臉,年紀還比人家小,怎么偏學老學究天天板著?笙笙啊笙笙,你究竟圖他啥?圖他嚴于律己?圖他惜笑如金?難不成…圖他是個不近女色的愣頭青?哎呀呀,小笙笙,你真是太壞太色了~’
“咚!”
一記清脆響亮的腦瓜崩,精準敲在走神少女的額頭上。
“痛死啦~?!”
阿朱本能地齜牙咧嘴,醞釀好的撒嬌淚花剛在眼眶里凝成“小珍珠”,抬眼就撞上秦塵那張毫無笑意、冷若冰霜的黑臉。所有小心思瞬間凍成冰渣,她立馬挺直腰板,磅礴魂力如潮水般洶涌而出,死死裹住丹爐,眼珠子瞪得溜圓,生怕漏掉一絲細節。
而秦塵,屬于他的丹道之舞,已然開場。
……
午后,秦塵面沉似水,大步踏出丹室。身后,挨了整上午訓斥的阿朱蔫頭耷腦,步履虛浮蹣跚,嬌軀微顫。她俊美的小臉上淚痕猶濕,一雙靈動的眸子怯生生地偷瞄著秦塵冷硬的背影,眸中盛滿了畏懼,卻又倔強地閃爍著由衷的敬佩——那副神態,分明是既渴望再多汲取些他的指點,又生怕他一個轉身,再換來一頓劈頭蓋臉的斥責,活脫脫一副又慫又菜又愛學、既敬且畏的矛盾模樣。
“少族長,您餓了吧?”
剛踏出石門,提著食盒、不知等候多久的笙柔便迎了上來。她嗓音甜美清脆,配上那足以融化寒冰的燦然笑容,竟將秦塵積攢了一上午的郁氣悄然驅散了大半,那冰封的臉色也顯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松動。
“好笙笙~救命啊!累死本姑娘啦!”
阿朱如蒙大赦,立刻緊走幾步,一頭扎進笙柔寬廣溫暖的懷抱里,蹭著臉細聲細氣地撒著嬌,還不忘賊兮兮地偷眼去瞧秦塵的臉色,生怕他又訓自己不穩重。
不料秦塵只是默不作聲接過食盒,身形一晃,三步并作兩步,眨眼間已穩穩落在湖心亭中。
“好笙笙,親師妹!他太恐怖、太變態、太不近人情啦!”見秦塵走遠,阿朱膽子立刻肥得流油,趴在笙柔耳邊壓低聲音,用氣音瘋狂吐槽,“謝天謝地不是我喜歡的款!唉,以后苦了你嘍~”
“阿朱姐,”笙柔緊了緊回抱的手臂,聲音輕柔卻帶著小小的固執,“少族長他…為人正派,雖不茍言笑,可心地至善……”只有在涉及那人時,她才會這樣小聲地辯解一句。
“小沒良心的!就知道護著他!”阿朱撅起嘴,佯裝不忿地瞪向湖心亭的方向,心中卻得意地叉腰狂笑:‘哼!拽什么拽?咱家笙笙的身子早被老娘看光摸遍啦!連初吻也是本姑娘捷足先登~你能奈我何?嘻嘻嘻~’
“師姐?你笑什么?”聽到阿朱喉嚨里發出那絲若有若無的憋笑聲,笙柔擔憂地揉了揉她的秀發。與此同時,她足下微動,一柄飛劍悄無聲息地浮現,穩穩托起她和阿朱,徑直朝著湖心亭飛去——還是讓少族長看看師姐這“怪病”吧!
“我c~喔~?嗯~笙笙的手藝真是絕了!好吃得舌頭都要吞掉啦!”
雙腳剛踏上涼亭地面,阿朱迎面就撞上秦塵那張沉如鍋底的黑臉,嚇得一個激靈,差點脫口而出的粗鄙之語硬生生卡在喉嚨里——全賴經驗豐富的笙柔眼疾手快,在她腰側軟肉上精準地一擰!劇痛襲來,阿朱眼中瞬間又盈滿了“小珍珠”,好在反應夠快,硬是把后半截驚呼拐了個山路十八彎,化作對滿桌佳肴的浮夸贊嘆。
秦塵對二女間的小動作視若無睹,只淡淡道:“沒外人,坐。”算是正式邀二人共進午餐。
“好嘞!”早已饑腸轆轆的阿朱如蒙大赦,立刻將秦塵正對面的“黃金位置”讓給了自家師妹,自己則姿態豪放地一屁股坐在了秦塵左側的石凳上,抄起筷子就準備大快朵頤。
“嗯,多謝少族長。”笙柔微微頷首,唇角含著溫婉笑意。她略一遲疑,目光飛快掠過秦塵對面的位置,終究還是欠缺那份勇氣,只安靜地坐在了秦塵右側的石凳上,動作輕柔得仿佛怕驚擾了他。
“小苼,”秦塵目光轉向笙柔,遞過一枚控制玉玨,“這是鎮岳齋護院陣法的操控核心。下午,你御使陣法之力攻擊阿朱。”他語氣不容置疑:
“要求有三:
一、每次攻擊威力不得低于四階強者全力一擊;
二、每次發動,至少六道攻擊,從四面八方同時襲至;
三、若敢放水,密室禁閉一月!”
他頓了頓,補充道:“待她適應此等強度,再逐步提升。”
接著,他看向正塞了滿嘴食物、腮幫子鼓鼓的阿朱,目光如刀:“你只準以本命靈火凝聚長鞭反擊!若因此負傷,便是你控火不精之過。”
最后,他指向桌上六個玉瓶,那是上午辛苦煉制的成果:“這些丹藥便是彩頭。誰表現更佳,誰便有權優先挑選。”言罷,示意笙柔先將玉瓶收起。
“少族長,”笙柔并未立刻收起玉瓶,而是從袖中取出一本小巧的記事簿,翻開后輕輕放在秦塵石凳旁的空位上,既不打擾他用膳,又方便他隨時查看,動作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珍重,“上午收到兩則緊要傳訊。其一:您吩咐齊掌柜預購的藥材靈株遭遇阻擊,尤以蟠桃靈株為甚——或被他人捷足先登,或需溢價五成方能購得。此況不僅云城,臨近的江城、海城、容城亦同。對手身份暫不明朗。”
“其二:代族長發來萬寶閣拍賣最新訊息,壓軸之物再增兩物:一為六階下品丹方:天元丹;
二為一部名曰‘玉石丹技’的煉丹秘術。
此乃上午所有簡訊匯總。”她匯報清晰,條理分明,目光卻始終低垂,只敢用余光留意秦塵的反應。
“少族長?!”正埋頭苦吃的阿朱猛地抬頭,小嘴還沾著幾點油星,一雙大眼瞪得溜圓,水汪汪地望向秦塵,眼神里充滿了驚愕與無聲的辯解:“您不是說這是您壓箱底的獨門絕技,連我師父都要暫時瞞著嗎?這才半天功夫,怎么就傳遍拍賣行了?!我可是一直跟您待在一起,連只蚊子都沒放出去過,絕對清白啊!”
“無妨,藥材一事,大不了另尋替代便是。”秦塵先是對著阿朱微微搖頭,示意她稍安勿躁,繼續吃飯。仿佛“玉石丹技”外泄的消息遠不及藥材受阻重要。隨后才拿起笙柔的記事簿,快速掃過記錄的所有簡訊,翻至空白一頁,眉頭微蹙,顯然已在思考對策。
“給您。”笙柔心領神會,立刻乖巧地奉上特制的靈紋筆,指尖在遞出時,若有似無地想要靠近秦塵的手,卻在即將觸碰時飛快地縮回,只留下筆身微涼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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