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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奇襲暗殺,黃花樓令

  • 誰教他煉丹的?
  • 五月披裘
  • 4173字
  • 2025-08-27 20:41:02

都煉氣后期了。

白行舟依然有些缺乏安全感。

若不是二階大陣的材料屬于難以湊齊,他肯定要將藥園范圍內(nèi)改換為星羅道人的陣法,而且白行舟雖然拿了傳承,但他對于此傳承的領(lǐng)悟卻還要花些時間,至少目前還不能騰出手來。

外頭還有個許家在虎視眈眈。

眼下卻不能就此放過這根刺,闖心關(guān)之前必定要趁機拔掉,不過還得稍稍計算一番才是。

從段氏藥園離開。

白行舟匆匆返回自家,院中林華正在督促藥奴煉制,他掃了一眼,也未去打擾,此時在前廳長廊中,他遇到了從坊市回返的上官清辭。

清麗動人的女修見著白行舟稍稍行禮,便靠了過來。

“行舟哥,可是有好消息?”

白行舟緩步上前輕輕攬過對方柔軟纖腰,從她身上傳來淡雅青草的香氣,仿若花香般讓人放松,其實他知道只是某種草藥的味道。

他輕輕吸過,淡淡道:“我煉氣后期了,你也要好好努力了,否則跟不上我,就要被我甩開了。”

上官清辭先是一喜,隨即紅著臉貼了過來:“我會努力,我已經(jīng)煉氣四層,有丹藥供應,還有……還有雙修增氣。”

白行舟略顯親昵捏了捏她柔嫩臉頰:“還要繼續(xù)才是,否則你身體會吃不消,讓我檢查一番你最近的進度吧。”

上官清辭滿臉通紅,她一雙明眸左右瞧了一眼,確定左右無人,這才主動牽過對方大手,就往里間行去。

她邊往里走,邊輕聲道:“行舟哥,以后不可白日做此事,我,我還有工作要做,萬一被別人看到了……”

白行舟一臉淡然:“你我是何關(guān)系,又何須向別人證明什么,這也是你心境上的一種磨礪,知道了嗎?”

上官清辭縱然有百轉(zhuǎn)千腸,此刻也只能順從:“是。”

“這才對嘛。”

她從不會正面拂了白行舟的面子。

如此往往會養(yǎng)出廢人。

性格如此。

比如上官影性格就格外跳脫。

白行舟進了屋,伸手直接將少女攔腰抱起,上官清辭一聲驚呼,已然滿面通紅,不知所措,只聽見有人道:“今日就先休息了吧。”

……

廣南府,龍牙縣。

龍牙縣縣志曾有記載,幾千上萬年前此地有東海神龍大戰(zhàn),有一顆龍牙落在野外化作山巒,故有龍牙縣之稱。

其實對于諸多修仙者來說,此處只是廣南府幾條靈脈的散落之處。

廣南府有玉山作為主脈,各處以龍為命名的縣名繁多。

龍牙與龍山只是其一。

龍牙山山峰尖銳,奇怪無比,每每有修士飛渡都會側(cè)目相看,山間曾被探索過無數(shù)次,當年花樹真人成道之時,早就遷走了山中洞府。

雖無太多價值,但此地距離青魚坊極近。

此時山腳之下。

一間客棧的酒旗迎風招展,兩名不起眼道人在門口相互拱手,朝著里間行去。

寂寥大堂內(nèi),只有小二送來兩杯沒有茶葉的茶水。

灰衣修士落下隔音小陣,舉著茶杯輕聲道:“那藥奴的行蹤可是把握到了?”

對面無須修士點了點頭,在桌上推出一封信來。

灰衣修士拆開掃過一眼,不由皺起眉頭:“你黃花樓做事是否過于緩慢,比那玉皇閣差多了,就這點情報,你收我一百靈石?”

白面無須男修目光無神搖搖頭,“道友此言差矣,靈鼎宗門內(nèi)對此人評價正在急速升高,這一百靈石還是看在之前談好的價格,我黃花樓還算守信,否則一百靈石決計妄想,你該不會以為此人真的只是普通煉氣中期吧。”

灰衣修士沉默數(shù)秒,抓著信封放回懷里:“具體情報還要多少?”

對面男人比出一根手指。

“一千?”

“對。”

許一愣了愣,隨即惱羞成怒,心中怒氣回蕩,對面不過一煉氣初期居然敢如此戲弄于他,可下一秒他便感受到大堂內(nèi)若有若無的視線與神識探查,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口悶下茶水道:“我愿請黃花樓的高手出手,再加一千靈石。”

一千靈石可不是小數(shù)目。

白行舟坐擁大鋪,煉丹無數(shù),產(chǎn)出的利益也不過兩萬多下品靈石。

當然這是拋開了所有賃錢、人工、稅率以及各種雜沓。

一千靈石多少也是一間大鋪半月開銷了。

許一只是許家暗衛(wèi),錢糧領(lǐng)足,但多出來的錢卻要自己貼,因為當下許家家中狀況也不算太好。

“承惠兩千一百靈石。”

許一面無表情丟出靈石袋子。

對面無須修士笑了起來。

許一哼了一聲拿了情報,就要轉(zhuǎn)身就出了門外。

“這位客人再等等,若今日要動手,那便可聯(lián)絡我等,這是黃花樓令,你且接好了。”

許一抓住拋來令牌,這是一塊有傳訊符陣的木牌,由那黃花梨木制成,有此令牌也可加入黃花樓。

這個情報組織似乎并不只在靈鼎宗地界活動。

這種程度的組織至少有結(jié)丹修士存在。

許一收入儲物袋,拱手離去。

大堂之上只留了白面無須修士一人,門口小二探頭向外看了一眼,確認無人之后,合上大堂正門掛上歇業(yè)牌子。

小二悄然回頭嘆了口氣。

“花師姐,你確定我們要摻和此事,那許家沒了結(jié)丹老祖很快就被踢出靈鼎宗,我們現(xiàn)在出手幫他,不是白白搭進去人手,而且那坊內(nèi)小丹師一看就沒那么簡單,他或許身上有些機緣,我們難道要圖謀于他?”

堂中無須男修抹掉臉上妝容,露出一張無可挑剔俏臉,紅唇一點,棕眸宛如褐玉生煙,透著一抹冷光看來,“若不是那九宮真人跑來湊熱鬧,我才懶的來這處地方,這次之事本就是沈榮軒大師兄的策略,派人也不是派咱們的人,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唉,是我多嘴了,可師姐,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就看著嗎?”

花雨寒抿著紅唇笑了一聲:“那自然是看戲啦,沒有樂子我都快要無聊死了,好不容易看到個有趣的修士,自然要多看兩眼。”

“您,您是懷疑那小丹師不對勁嗎?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機緣?”

花雨寒白了他一眼,白嫩食指一指:“有也不準亂想,此人已是靈鼎宗真?zhèn)黝A備,你可知真?zhèn)鞯茏邮呛我猓楷F(xiàn)在動了手,黃花樓在廣南府攢下的基業(yè)就要全部被你糟蹋了。

這世上多的是機緣了,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永遠不是你的,你可明白?”

小二拱手嘆氣:“師姐說話太深奧,理解不了。”

花雨寒不在意,她伸出纖長手指看了看,“不重要,你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我說多少遍也是,這也是這些年無法長進的原因,若是再蹉跎歲月,你或許此生筑基無望,白白可惜了道途。”

那小二終于正視一眼:“師姐教訓的是!”

“罷了,我也沒資格說你,我還差那一口氣,神識才能圓滿,這次出來散心就是想尋點樂子,放松放松,你且?guī)页鋈マD(zhuǎn)轉(zhuǎn)。”

話音剛落。

大堂二樓傳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

花雨寒動作戛然而止,蹙眉抬眸,“那人如此心急?”

坐在柜臺后的掌柜從后方步出:“要請誰?”

那小二丟掉手上抹布,口中已然有幾分不客氣:“沒聽見花師姐的話嗎?去請地字間的煉氣后期就是,今日之事乃是大師兄沈榮軒之事。”

掌柜的不動。

花雨寒指了指墻上地字間的牌子。

那掌柜的才拱手,取了牌子轉(zhuǎn)身上了樓。

“死板!”

“這是規(guī)矩,這世界沒規(guī)矩會被人打死的,走吧,我們也去。”

……

距離上宗門還有些日子。

白行舟從藥園前廳抓來上官影為自己占卜。

上官影扭扭捏捏站在院外不敢進來,白行舟坐在樹下瞧了她一眼,“還不進來?”

上官影倚著門框探了探,只能提著裙擺踩了進來。

白行舟挑眉奇怪道:“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么?”

上官影害羞捂著小臉,深吸一口氣,最終她向前一小步盯著地上石板不敢說話。

“我叫你來是要你幫我推算一件事,而且你要保密,包括向你姐姐保密……”

上官影按住胸口抬起頭來:“哦,原來是這件事,我還以為。”

白行舟心里和明鏡似的:“你以為我拉你雙修,你才幾歲,我煉體三層你吃得消嗎?”

上官影小臉緋紅,羞的說不出話來,她忽然看到白行舟有調(diào)笑她的成分,心中有些堵著,膽子沖了上來,“還不是白哥哥你的錯,姐姐她現(xiàn)在還在睡覺,她可是從來都不睡懶覺。”

白行舟扶著額頭側(cè)過臉來,他就算臉皮厚也有些遭不住,“你……哎,算了,你坐過來,我保證不會動你。”

上官影暗道糟糕,她知道自己說錯話,忙補救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白哥哥,我就是感覺身體還承受不住,但我也想為姐姐分憂。”

“嘰里咕嚕說什么呢……”

白行舟伸手掐住她一邊嫩臉,口中話語立時變了形狀。

——唔

折騰一刻鐘,她才老實坐下。

白行舟要推算之事,正是如何給那許家下套。

他一人就算了,若許家對藥園內(nèi)的任何一人動手下手,他都遭罪不起。

特別是上官清辭與上官影對他極為重要。

此事還不好當面與兩人講清楚,告訴其無法把握的事情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上官影摸出妙簽擺在桌上。

“要算何事?”

“自然是我出門往哪里走,東南西北,你先挑一個方向各算一次。”

上官影屏氣凝神掐指算起。

她在此途修煉極其不凡,但白行舟平日里并不用她,一方面是卜算對壽命與修為都有影響,若一個不小心就要傷到元氣。

她修此法才三年,就已接近二階水準,這一點她從來都是密而不說。

除了白行舟之外,誰也沒告訴。

甚至包含她姐姐在內(nèi)。

卜算事關(guān)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

凡卜算相關(guān)之事出口就易被人察覺。

藥園四個方向,往東邊走是青魚坊,往北邊進了龍牙山,往南面去了玲瓏仙城,往西面則是廣南府。

上官影丟出四道簽,三道安穩(wěn)落地,一道冒著黑煙消散在地面。

白行舟放下茶杯詢問:“往哪邊?”

“龍牙山,白哥哥真要去?”

“那自然是要去,不處理掉這些事,我心中不安,這本就是我個人的因果。”

修仙本就是爭。

白行舟伸手摸了摸上官影腦袋:“安心在家等著,我去去就回。”

“白哥哥小心。”

“他們傷不了我。”

若法體雙修都至煉氣后期,還不能解決掉暗處敵人,那這道真是白修了。

……

龍牙山。

許一離開山腳客棧回返坊市。

白行舟于他而言乃是大敵,此人存在本身就威脅到了許家在青魚坊的布局。

靈鼎宗乃是元嬰宗門,但門內(nèi)狀況不斷,門內(nèi)元嬰不出,老祖被迫外出尋找凝結(jié)元嬰機會。

這等境界的修士離開了門內(nèi),那再次回返之后,許家到底在不在也說不準。

許家現(xiàn)下還能趁著余威鞏固下青魚坊的位置。

若此次坐不穩(wěn)。

很有可能會遭到反噬,這百年來許家明暗里做了不少事。

失勢之后哪會輕易了結(jié)。

至于家中四位筑基修士也都在尋找機會,但煞氣豈是那般好尋之物,所以白行舟必須死在外間。

他要是成了真?zhèn)鞯茏印?

與其對立的許家立時就要成了眾矢之的。

許一飛遁之間,忽然在視野外察覺到一團熟悉的黑云從遠處緩緩飄來。

正是那白行舟斜躺在其上。

他思緒如電,不斷閃現(xiàn),一息之后立刻有了決斷,激發(fā)了手中令牌。

與此同時,他一個猛子落在了官道樹林一側(cè)。

白行舟袖中妙簽砸落,一團黑氣從其上冒出,他心神收斂,并無太多動作,內(nèi)心卻已開始注視四周變化。

左右山林間并無太多起伏,遠處還有云線起伏。

他正想切換姿勢,坐起身來。

一道流光突兀從下方殺來。

白行舟敏銳察覺到一絲銳氣,陡然從云上翻身,一個側(cè)身躲開了白色光芒,身下黑云瞬息被切成倆節(jié)。

云霧飄落墜落。

白行舟絲毫不慌迅速踩著禁制崩毀的半邊云霧,找到了許一。

一身灰衣的許一蒙著臉頰,手中丟出數(shù)道靈符,口中念念有詞,地面之下陡然有了異動。

五行法術(shù)?

轟!

一塊巨大山石從腳底刺出。

那最后半面云彩瞬間告破。

白行舟在一片煙塵之后躲開,翻身取出瑤光法劍,落在地面直直朝著許一看去。

煉氣八層?

……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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