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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深淵初戰 余波暗涌

  • 槍火重生
  • 雪蠶書
  • 3500字
  • 2025-07-11 23:22:47

開學第一天的陽光格外刺眼,粉筆灰在光束里浮沉,講臺上的數學老師正在講解函數題,聲音像老式收音機般模糊。我盯著筆記本上的草稿,筆尖無意識地畫著銀鎖的花紋——自廢棄都市回來后,這個動作就成了習慣,仿佛這樣就能確認那場跨越虛擬與現實的戰斗不是幻覺。

“發什么呆?”阿柒的手肘輕輕撞了撞我的胳膊,她的校服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淡粉色的疤痕,是在主機房被洛影冰刺劃傷的痕跡,“老K說放學后在學校后門集合,有新發現。”

我回過神,看向窗外。操場邊的香樟樹下,墨非正背著書包轉圈,手里的平板電腦閃著藍光,顯然又在破解什么加密信息。他的眼鏡換了新的,鏡片上還貼著“機械城反抗軍”的貼紙,是阿杰送的臨別禮物。

“關于什么的新發現?”

“零的殘余意識。”阿柒的聲音壓得很低,翻開的課本下藏著一張打印紙,上面是老K傳來的照片——廢棄都市邊緣的一棟空樓,墻面上用紅色噴漆畫著個巨大的眼睛符號,與銹鐵鎮廣場上的雕像如出一轍,“鷹眼昨天去勘察,在樓里發現了這個,檢測到微弱的意識波動,和零的頻率一致。”

照片角落有個模糊的人影,穿著暗網科技的黑色作戰服,左眉骨有一道若隱若現的疤痕。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是林默!他怎么會出現在那里?自上次視頻通話后,他就說要留在廢棄都市凈化殘余意識,怎么會跑到現實世界的邊緣?

“他在留線索。”阿柒指著人影腳下的光斑,“那是‘初心之核’的能量標記,只有光核基因能看見。他在告訴我們,零的殘黨找到他了。”

放學鈴聲響起時,老K的越野車已經堵在后門的小巷里。鐵牛趴在車頂,正往槍套里塞改裝過的電擊槍——現實世界不能用真槍,這是他們能找到的最強武器。鷹眼靠在車門上,嘴里叼著根沒點燃的煙,看到我們過來,吐出煙蒂:“上車再說。”

車廂里彌漫著咖啡和機油的味道,中控臺上的戰術地圖標記著七個紅點,都在城市的邊緣地帶。老K敲著方向盤:“這些是最近三個月出現異常的地方,都有相同的眼睛符號,而且……”

他調出一段監控錄像,畫面抖動得厲害,顯然是偷拍的。鏡頭對準一棟廢棄工廠,幾個穿著黑色連帽衫的人正往墻上噴漆,動作整齊得像軍隊訓練過,為首的人轉身時,露出左眉骨的疤痕——和林默的位置一模一樣!

“是‘新人類教派’。”阿柒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調出警方的檔案,“暗網科技倒臺后,一群被零意識影響過的人組成了這個教派,認為零是‘進化的神’,在到處尋找‘光核容器’,想重啟‘覆蓋現實’計劃。”

“他們找到林默了?”

“不止。”老K的臉色沉得像要下雨,“墨非黑進了他們的論壇,發現他們在找‘兩個光核’。林默在廢棄都市的凈化工作觸動了他們的神經,而你……”

他指了指我的額頭:“你的光核基因在現實世界留下了‘能量尾跡’,教派的人能通過這個定位你。昨天有個穿連帽衫的人混進學校,被鷹眼打暈了,搜出的手機里有你的課表。”

我突然想起今天課堂上總覺得有人在看我,原來是教派的人在監視。后背瞬間沁出冷汗——他們不僅想要林默,連我這個“備用零件”都沒打算放過。

越野車停在郊外的精神病院后門。這里是城市的邊緣,圍墻外就是連綿的荒地,與廢棄都市的方向遙遙相對。老K說,林默的能量標記最后出現在這里,而教派的第七個紅點,就在精神病院的主樓頂上。

“進去后聽我指揮。”老K分發著通訊器,“這里的病人大多是當年暗網科技的實驗體,意識不穩定,別驚動他們。墨非,你破解安保系統,鷹眼和鐵牛守住樓梯,林夏跟我去找林默。”

精神病院的走廊彌漫著消毒水和絕望的味道。墻壁上貼著褪色的標語:“相信科學,反對迷信”,與教派的眼睛符號形成諷刺的對比。幾個穿著病號服的人坐在長椅上,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其中一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驚人:“星星……黑色的星星在哭……”

是被零意識影響過的人!我剛想掙脫,他突然松開手,指向走廊盡頭的鐵門:“他在里面……和神在一起……”

鐵門沒有鎖,推開時發出刺耳的吱呀聲。里面的景象讓我們倒吸一口涼氣——不是預想中的教派集會,而是間簡陋的病房,林默蜷縮在墻角,左眉骨的光紋暗淡無光,手腕上的銀鎖被一根數據線連接著電腦,屏幕上跳動著綠色的代碼,正是“初心之核”的凈化程序!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沖過去想拔掉數據線,卻被林默抓住手。他的體溫低得嚇人,眼睛里布滿血絲,像幾天沒睡。

“別碰!”他的聲音嘶啞,指了指屏幕右下角的進度條,“還有30%就完成了。這些病人……都是當年的實驗體,我在幫他們剝離零的意識碎片。教派的人以為我在搞儀式,其實我在……”

病房的門突然被撞開,十幾個穿連帽衫的人沖了進來,為首的人舉起電擊槍,對準林默的胸口:“抓住他!神需要新的容器!”

老K立刻拽起林默躲到病床后,鐵牛的電擊槍發出滋滋的電流聲,擊倒了最前面的兩個人。我和阿柒背靠背站著,手里的折疊刀反射著頂燈的光——這是我們能找到的唯一武器。

混亂中,林默的銀鎖突然彈開,與我的銀鎖產生共鳴,兩道金光在狹小的病房里炸開。教派成員像被無形的墻推開,慘叫著撞在墻上,左眉骨的疤痕同時冒出黑煙,顯然是被光核能量灼傷了。

“他們的意識里有零的碎片!”林默趁機拔掉數據線,屏幕上的進度條定格在99%,“初心之核的能量能凈化這些碎片,但需要時間!”

病房的窗戶突然破碎,更多的教派成員從外面涌入,手里的電擊槍連成一片電網。老K大喊著讓我們撤退,自己卻被電網纏住,痛苦地蜷縮在地上。鷹眼的弩箭射斷了電網的電線,卻被側面沖來的人撲倒,電擊槍抵在了她的太陽穴。

“停手!”我舉起銀鎖,金光再次爆發,暫時逼退了周圍的人,“你們想要的是光核,沖我來!放了他們!”

為首的教派成員冷笑一聲,電擊槍轉向我的胸口:“兩個光核一起送上門,省得我們再費功夫。帶他們去‘祭壇’,神會很高興的。”

他們說的“祭壇”,是廢棄工廠的地下室。被押進去時,我看到墻上掛著無數張照片,都是被教派捕獲的、曾被零意識影響過的人,其中一張是伊娃的笑臉,照片邊緣寫著“第一個祭品”。

“伊娃……”我的心臟像被攥住了。

“她沒事。”林默湊到我耳邊,聲音低得只有兩人能聽見,“這是假的,是教派用來動搖我們的。她的意識碎片和初心之核融為一體,很安全。”

地下室的中央有個圓形的石臺,上面刻著與意識融合室相同的花紋。教派成員把我們推上石臺,開始吟唱詭異的歌謠,與零的意識波動頻率完全一致。我的銀鎖燙得像烙鐵,光核基因被強行激活,眼前開始出現幻覺——零的黑色數據流從石縫中涌出,纏繞上我的腳踝。

“他們想強行激活光核共振,讓我們變成零的傀儡!”林默的聲音帶著痛苦,他的銀鎖同樣在發燙,“快!用媽媽的童謠!只有這個能逆轉頻率!”

我立刻張口,卻發現喉嚨像被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教派成員的歌謠越來越響,黑色數據流順著光核能量爬上胸口,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恍惚中,我看到石臺上的花紋突然亮起,與老K他們之前發現的能量標記產生共鳴——是林默留的后手!他早就預料到會被抓,提前在石臺上注入了初心之核的能量!

“就是現在!”林默突然用頭撞向我的額頭,兩個銀鎖在碰撞中爆發出刺眼的光。我終于沖破喉嚨的束縛,和他一起唱出那首童謠。

兩個相同的聲音在地下室回蕩,形成一道金色的聲波。黑色數據流如同潮水般退去,教派成員慘叫著捂住耳朵,左眉骨的疤痕冒出白煙,顯然是零的碎片被凈化了。

石臺突然裂開,老K的怒吼從下面傳來:“我們就知道你小子留了一手!”

他們早就順著能量標記挖了條隧道,此刻正舉著電擊槍沖上來,與殘余的教派成員混戰。鷹眼的弩箭精準地射中為首者的手腕,電擊槍掉在地上,發出滋滋的響聲。

混亂中,我看到林默的銀鎖突然飛向空中,投影出一段視頻——是林嵐阿姨!她站在初代AI實驗室里,對著鏡頭微笑:“如果你們看到這個,說明光核共振成功了。零的殘黨不足為懼,但要小心‘沉睡者’,他才是真正的威脅……”

視頻突然中斷,屏幕變成一片雪花。林默接住落下的銀鎖,臉色蒼白:“‘沉睡者’……是首席執行官的代號!他在被捕前,把自己的意識上傳到了暗網的備用服務器,現在就藏在……”

他的話被警笛聲打斷。教派成員開始潰散,老K他們趁機帶著我們沖出地下室,消失在夜色中。

坐在老K的越野車上,看著窗外倒退的街景,我握緊手里的銀鎖。林嵐阿姨的警告像塊石頭壓在心上——零的殘黨只是小麻煩,真正的威脅還在暗處沉睡,等待著蘇醒的時機。

林默突然指著車窗外的天空,那里有一顆異常明亮的星星,閃爍的頻率與我們的銀鎖完全一致:“看,初心之核在回應我們。它在告訴我們,戰斗還沒結束。”

我抬頭望去,那顆星星的光芒中,隱約有綠色的嫩芽在生長,像極了廢棄都市鐘樓頂端的那株。

老K猛踩油門,越野車沖向城市的燈火:“管他什么沉睡者還是殘黨,敢惹我們,就把他們全都掀翻!”

車廂里的戰術電臺突然傳來電流雜音,接著是個冰冷的電子合成音,與首席執行官的聲線一模一樣。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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