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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聲魂殘響與身世謎影

阮星盯著紅木盒里的薄荷綠紗裙,指腹反復摩挲裙擺上的咒紋刺繡。那些細密的針腳里,還纏著她童年登臺時的發絲——十年前,就是這縷頭發,被放進南歐琴箱完成“換聲儀式”。阿Ken蹲在地上,西裝褲膝蓋處洇著水漬,手機里“小阮星”彩排的歌聲循環播放,每一個音符都像把刀,剜著阮星咽喉的舊傷。

“他們連哭腔都復刻了。”阿Ken突然開口,聲音啞得像生銹的琴軸。他的指尖微微顫抖,欲觸碰手機屏幕又猛地縮回,喉結艱難地滾動著,“你七歲那年在南歐劇院,唱《星隕海》時哭破的音,這替身……一模一樣。”阮星喉嚨發緊,那是外婆去世后,她第一次在舞臺上失控,也是第一次,聽見經紀人阿Ken在后臺偷偷抹眼淚。可現在,這哭聲成了詛咒的燃料,在李薇的選秀舞臺上,一圈圈點燃失聲者的回憶。

江野的斧頭在舊居門框上刻下南洋文化樹的圖騰,木屑濺在阿Ken的櫻花裝飾上:“這不是復刻,是用你的聲魂碎片養的‘哭魂蠱’。”他扯開紗裙夾層,露出藏在里面的南歐海螺,螺口滲出的墨色液體,與阮星掌心銀幣的銹跡完全吻合。當海螺靠近阿Ken的備用機,彩排歌聲里竟多出外婆的閩南語嘆息,混著南歐修道院的晚禱聲,在舊居的檀木梁柱間撞出回音。

阮星突然想起,每次失聲發作時,阿Ken總會給她煮的薄荷茶,茶底沉著的貝殼糖紙,和紅木盒底的“聲魂歸位”咒文是同一套。她顫抖著撕開糖紙,里面的南歐文在墨色液體里浮起:“這些年,你一直在用糖紙收集我的聲魂碎片?”阿Ken猛地抬頭,西裝袖口露出的巫醫團刺青,與十年前南歐聲樂老師的紋身完全重合——當年那個“雙胞胎替演”,根本就是阿Ken易容的。他別過臉,不敢直視阮星的眼睛,肩膀微微蜷縮,仿佛要將自己藏進筆挺的西裝里。

“我是你母親安排的守護者。”阿Ken扯下櫻花裝飾,露出別在西裝內側的南洋船票,票根上的“聲魂擺渡人”字樣,與舊居暗格的祭祀文書筆跡相同,“你母親當年在南歐,用自己的喉嚨封印了跨域詛咒,現在……該你還給南洋文化樹了。”

江野聽著阿Ken的話,握斧頭的手驟然收緊。他后頸的南歐十字架刺青隱隱發燙,想起父親臨終前攥在手心的碎片——此刻與阿Ken掏出的船票邊緣紋路,竟能嚴絲合縫拼接。那些被父親刻意隱瞞的童年片段,如潮水般涌來:七歲時在南歐港口,他曾撞見阮星母親,對方塞給他的貝殼護身符,正與阮星掌心銀幣是同套雙生幣。

“你父親,本是南洋巫醫團派去南歐的‘斷咒人’。”阿Ken看向江野的眼神復雜,喉結又一次不安地滾動,“當年他違背禁令,幫你母親封印詛咒,才被巫醫團種下噬心咒……你后頸的刺青,根本不是南歐修道院的祈福紋,是巫醫團‘血脈回溯’的追蹤咒!”江野的巫文與十字架刺青同時爆出血色,父親藏在舊居暗格的筆記本飄落,首頁畫著阮星母親與南洋文化樹共生的圖案,標注著“用巫醫血脈,續文化樹生機”。

阮星咬破指尖,把血滴在海螺上,南洋神像與南歐海妖的圖案同時燃燒,阿Ken的巫醫團刺青開始脫落,露出下面母親的名字。江野的斧頭突然轉向,在舊居墻壁刻出完整的母女祭祀圖:“你母親沒封印詛咒,她是用自己的聲魂,給文化樹續了十年命!而我父親……是自愿用巫醫血脈,成為詛咒的容器!”

選秀首演的倒計時像催命符,“小阮星”的替身車已經駛向南歐風格的舞臺。江野扯下后頸刺青的結痂,露出底下與阮星銀幣共鳴的巫醫紋,兩人掌心的雙生幣相觸,舊居內的南洋文化樹帛畫與南歐祭海圖同時發光,那些被封印的哭聲里,阮星母親與江野父親的聲音重疊:“用雙域血脈,破跨域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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