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探查消息,火速出擊
- 紅樓:我乃宗師賈環,當登基為帝!
- 我愛吃叉燒
- 1977字
- 2025-07-02 20:20:20
換上總旗衣甲,騎馬歸府,連帶這一路的風都是暖的。
不過總旗還只是吏,還不算官!
一個把總、千總就能隨便調換總旗。
唯有當上把總,才算是登堂入室,有了品級。
“還是得往上爬啊。”
賈環在心中喃喃。
自己羽翼未豐,也無力與封建舊權抗衡。若想擺脫枷鎖,不受他人左右,那只有一個法子——
變強!強到無人匹敵!
等到那時,天下權貴盡俯首,無數草莽皆稱臣,還有何人判嫡庶?還有誰敢妄非言!
既然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那他就用權勢的利斧,劈開那一座座山頭!
思緒間,賈環也到了寧榮街。
恰好瞧見薛蟠從外頭回來,左右兩人扶著,紅著臉,明顯喝多了。
“環兄弟。”薛蟠正見賈環從馬上下來,上去就拉住賈環,“走,咱哥倆好久沒喝幾杯了。”
賈環輕輕一掙脫,不理會薛蟠,直接拒絕:“不去!”
說完就走。
薛蟠愣了好久,風一吹,也醒了不少。
“呸!這環小子,幾日不見,脾氣倒是見長了!”
“我肯與他喝酒,那是瞧得上他,他倒好,一個不受寵的庶子,還跟爺端上了!”
薛蟠罵罵咧咧,嘴里還噴著酒氣。
只是遠遠瞧著賈環的背影,倒覺得那一身衣裳不賴,瞧著也新鮮。
“他穿的那是啥衣服?”
“爺,那是神樞營總旗的服裝,我認得!”
“什么總旗?他賈環能當總旗?花多少銀子買的?”
……
賈環回去院中。
彩霞已幫著把熱水準備好了,伺候賈環沐浴。
見賈環衣裳不同,問了下,才得知三爺執勤第二天,就已升為總旗了。
“爺,你也太厲害了!”彩霞又驚又喜,看著賈環的眼神也滿是崇敬。
待到賈環沐浴歇下,彩霞也匆匆出門,忙去告訴趙姨娘。
趙姨娘這會還抱著幾匹綢緞,都沒捂熱,就又聽到喜訊。
“哈哈哈!”
“我兒當總旗了!我兒當總旗了!”
她也不知總旗是什么官,總之是升了就是。
只有賈環知道自己這個總旗有名無實。
手中還只不過三人而已。
但不過多久,實權早晚能爭取過來。
趙姨娘放下手中的東西,又到大觀園中逛了一圈。
遇到薛寶釵,趙姨娘假裝在路中間看著景色。
“姨娘,你在看什么?”薛寶釵問。
“哎呦,寶姑娘啊,你是不知道,環兒他今個又抓著賊了,成總旗了……哎,怪讓人操心的,天天立功!”
薛寶釵噗嗤一笑。
趙姨娘這是準備昨日情景重現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
趙姨娘碰到誰,都是裝作無意的樣子,把賈環的事吹噓了一遍。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王夫人的耳中。
王夫人把茶盞重重的砸到桌上,臉上陰晴不定。
一個小小的總旗,也就是管那么一點人,說白了不就是個大兵頭子,算得了什么。
但!此風不可長!
王夫人思索了會,讓金釧兒取來筆墨紙硯。
本來沒想這么快給王子騰寫信的。
可越想越氣,昨日得了五城兵馬司的嘉獎,今日又升了職。
這要再晚幾日,把總的位置不也得被他坐上?
……
榮喜堂。
賈政在工部忙活了一天回來,腰還沒好,今日還在隱隱作痛。
王夫人讓人送完信,就來到榮喜堂。
見賈政不舒服,一邊上前輕揉,一邊笑談道:“老爺,你今日忙得晚,可錯過了一個大熱鬧。”
“什么熱鬧?”
“環兒又抓了賊人,立了功,還被升了總旗呢!這事啊,府邸上下也就你不知道了。”
王夫人眉眼含笑,余光卻仔細打量著賈政臉色。
果不其然!
下一刻,就見他眉頭一皺,哼道:“總旗?呵,芝麻綠豆都不是,他還耀武揚威,四處炫耀上了。”
賈政怎么說也是五品,而賈環現在連品級都沒有。
小小皂吏,何足道齒!
王夫人笑著道:“我這不想著是件喜事,明日賞點什么給他?”
賈政嘖了一聲,哼道:“只當他消停了兩日,沒叫我煩心罷了,有什么好賞的?你也莫要慣他,否則他更是無法無天,居功自傲!”
王夫人眼中閃過竊喜。
她該做的都做了,是老爺不給賞,以后理論起來,自己也不會吃一點虧!
……
往后的幾日,風平浪靜。
賈環閑來無事,也領著周旭、馬癩在小花枝巷的餛飩鋪子坐著,餓了就來上一碗解饞。
霍老今日終于打探到了有用的消息回來。
“頭兒,這消息可是我朋友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探到的,城東的那個院子,里頭人員行跡非常可疑……”
霍老的人打探到城東的一個地方。
那里以前有個荒蕪的院子,半年前被人買了下來,據說是住進了一家。
但是這一家里頭,沒有女眷,都是幾個大漢。
幾人干的還不是一個工作。
多日前,有人半夜甚至看到他們偷偷出門,行跡非常的可疑。
賈環眉頭一蹙,道:“也不能僅從這一點,就判斷人家有問題吧,到時候我們進去抓人,抓錯了呢?”
“頭兒,我覺得可以動手,錯了大不了放了他們唄!”周旭說道。
“對,要是頭兒還不放心,不如讓我先喬裝一番,過去探查探查?”馬癩眼珠子轉了一圈。
“有沒有什么猜測?”賈環問。
僅僅靠著行跡可疑就動手,確實有點草率了。
“頭兒,會不會是盜匪?”
賈環搖頭道:“不會,他們幾人一起,又各自做不同的工作,盜匪不會這樣。”
馬癩道:“那是采花賊?”
啪的一聲。
賈環直接敲打了馬癩一下。
“你見過幾個采花賊聚一起啊?”賈環反問。
采花賊大部分都是一個人,最多也就兩個,很少有團伙作案。
馬癩喃喃的回答不上來,說不定幾人就是有什么癖好呢?當然這句話他不敢說,只能暗中嘀咕。
周旭思索了一會,說道:“頭兒,還有一種可能,是敵國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