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拼命地回憶，腦子里雜亂的片段就像是要榨干她的腦髓一般讓她劇痛起來，饒是她被戰斗磨煉得堅硬如鐵的意志，也被這種深入心神的劇痛差點擊垮，她哀哀痛呼一聲，抱住了腦袋。

楊景山手指輕輕痙攣一下，緩緩握緊拳頭，不能心軟，對這個女人，不能太過心軟，焉知眼前的這一切，是不是她為了博取同情或者信任而故作的姿態。

擊殺戰友，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是不可饒恕的罪孽，任你地位再高，身份再顯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