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還真有點姿色
書名: 被死對頭讀心,她的反派人設崩了作者名: 鹽安本章字數: 2099字更新時間: 2025-07-14 23:57:00
“是。”小丫鬟們忙應一聲,接著用托盤端來一身淺紫的袍子,還有一雙白靴。
紀松瀾看著小丫鬟手中的托盤:“這是什么意思?”
薛祝寧懶洋洋的說道:“畢竟紀公子可是京中第一才子,穿的一身破爛,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苛責你,再說穿著破破爛爛的去見你妹妹,你不怕你妹妹擔心?”
紀松瀾低頭一看,他穿的棉麻材質的衣服,不是上等的布料,但還不至于是她口中的破爛。
只是這薛祝寧真有那么好心?
“公主,我不是過去的紀松瀾,穿的再好也沒有用。”
薛祝寧就知道他會這么說,她蔑了他一眼:“敬酒不吃吃罰酒。”
薛祝寧踏進屋子,很自然的坐在上位的軟塌上,懶懶地側躺著,她抬眸看向兩個小丫鬟。
小丫鬟們趕忙跑到紀松瀾身邊,解開他的衣帶。
紀松瀾很不習慣這種事情拽住自己的衣帶往后退了半步:“公主……”
目光掃向小丫鬟,怒道:“愣著做什么,還不快點給紀公子更衣。”
小丫鬟們不敢再猶豫,拉起里面的門簾,將里外一分為二。
紀松瀾臉色難看,但沒有反抗。
因為就算他反抗也是無效的。
薛祝寧倒是挺喜歡他這副看不慣她又拿她沒辦法的表情。
他這表情,就說明她成功了。
她拿起桌上的書,這都是紀松瀾平常愛看的書,晦澀難懂,真不知道紀松瀾是怎么看得下去的。
薛祝寧翻了幾下就沒什么心思了,直到小丫鬟們拉開簾子恭敬回稟說換好了,她才抬頭看向紀松瀾。
這是紀松瀾曾經穿的衣服,相比起他在公主府穿的粗布麻衣,還是他自己的衣服更襯他。
薛祝寧沒見過曾幾何時家世顯赫的紀松瀾,她遇到他時,他已經是個階下囚。
要說芝蘭玉樹的身姿,薛祝寧也只是聽前情描述,自己粗略想想罷了。
但真見到紀公子這么豐神俊朗的站在自己眼前,薛祝寧還是不免愣住了。
【嘖,還真有點姿色。】
薛祝寧心里暗暗想著。
面上卻嫌棄地撇撇嘴:“嗯,還有點人樣。”
紀松瀾淡漠地看她一眼,半點反應都沒有。
薛祝寧也不介意,直接朝外走去。
紀松瀾也一臉陰沉地跟著往外走,兩人一前一后走出大門口,薛祝寧先上了馬車。
駕車的是三壯,三壯看到紀松瀾和公主同上一輛馬車,他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三壯拉了拉紀松瀾的袖子,手捂在嘴邊,低低道:“紀公子,我就知道公主對你是不一樣的……”
紀松瀾看了三壯一眼,而后鉆進了馬車。
馬車很大,大到可容納兩人平躺躺下,薛祝寧剛上了馬車就累困意綿綿的躺了下去,她擺擺手,懶洋洋道:“時間還早,先去吃個早膳。”
坐在馬車外的青鸞撩開簾子問:“公主想吃什么?”
看她這么不緊不慢又懶懶的,紀松瀾開口道:“公主我們還是先去青樓……”
薛祝寧很喜歡紀松瀾的反應,他越著急,她就越得意,她道:“這么著急做什么,本宮餓著肚子,不想去。”
薛祝寧對著外面的三壯說道:“去最大的酒樓。”
三壯駕著馬車,一路狂奔酒樓。
薛祝寧一行四人到了酒樓就被老板安排到二樓包間里,薛祝寧前一腳剛走進包間,后一腳就有人湊了過來跟紀松瀾搭話。
他對紀松瀾行了一個君子禮,笑道:“紀兄兄,真是好久不見。”
紀松瀾見到他的臉,他回了一個禮:“王兄,好久不見。”
薛祝寧剛進了屋子,聽到聲音她又好奇的轉回來看著這兩人。
被紀松瀾呼成“王兄”的人一身風雅,氣質和紀松瀾差不多,像是一路人。
王鶴笑道:“紀兄兄,三年前在錄院書院一別,沒想到會在這里再次遇見,可惜我這三年都在山上,對外界的事不甚了解,鶴以為以紀兄兄的才華,現在已在官場博得一官半職為國效力了吧。”
紀松瀾臉上的表情有點不自然的凝固了,兩根眉毛微乎其微的往眉心皺著。
紀松瀾偏頭,目光看向里面的薛祝寧。
王鶴也順著紀松瀾的視線向里面看去。
隔著門檻,薛祝寧站在里面和這兩人對視著,空氣中有些許的尷尬。
薛祝寧認不出這個人是誰,她想著或許只是書中的某個NPC,聽兩人之間的對話,像是過去就認識了。
她想著按兵不動,正好可以探探底。
薛祝寧尷尬又禮貌的笑了:“既然認識,要不一起進來。”
王鶴笑著走了進去,電光火石間,紀松瀾目光和薛祝寧對接,薛祝寧丟給他一個不友善的眼神。
紀松瀾只當沒看到她的眼神,跟在后面進了去。
青鸞關上門和三壯一起守在門外。
三人坐在桌邊,紀松瀾坐中間,薛祝寧和王鶴分坐在他兩邊。
王鶴打量著薛祝寧一身打扮,女子看上去恬靜淡雅,想必也是高官家的女兒,他笑著揶揄紀松瀾:“紀兄兄,不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嗎?”
薛祝寧瞬時呆若木雞。
紀松瀾一點動靜也無。
王鶴還沒發現兩人之間的端倪,他又笑著道:“嫂夫人,長得真是傾國傾城。”
“本宮……”薛祝寧想說清楚兩人關系,但話剛出聲她就停住了,她便裝出行,不能讓別人知道她的身份。
薛祝寧實在是編不出瞎話,總不能說她是在水牢認識紀松瀾,還用鞭子抽了紀松瀾吧。
薛祝寧笑笑:“我和紀松瀾是書院認識的,他幫我罰抄過。”
“紀兄兄還會幫人罰抄?”王鶴哈哈大笑,他笑望著紀松瀾,一臉八卦:“紀兄兄在錄山書院可是出了名的才子,山上有多少小女娃愛慕紀兄兄,紀兄兄都不予置理,真沒想到,紀兄兄竟然還有這有趣的一面。”
薛祝寧故作單純,她雙手捧著熱騰騰的茶杯,順著問道:“紀松瀾以前很出名嗎?”
“那是自然,在錄山書院,紀兄兄稱第二誰敢稱第一,紀兄兄十五歲就以一首詩名譽績州都城,嫂夫人竟然不知道嗎?”
薛祝寧有些汗顏:“這……自然是知道的,知道的。”
她知道個鬼啊。
“還有,紀兄兄十六歲就……”王鶴越說越起勁,他滔滔不絕的說著紀松瀾的才子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