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天祈閣
- 仙途有病:一清醒一迷茫闖翻仙途
- 茗茶花山下
- 2010字
- 2025-07-01 13:28:31
未眠亦眼眸亮了亮,伸手晃了晃謝虞的衣袖,開心的說道:“那簡直太好了。”
謝虞就這樣敗在了未眠亦的撒嬌攻勢下。
其實謝虞一直都不明白,好好的一少年為什么整日都是這副做派。
山下前所未有的熱鬧,小販叫賣聲不絕于耳,街道上各種不同的宗服交織,要說那最出眾亮眼的無非就是——天祈閣弟子。
六大宗門之一,天祈閣亦在其列,而為首的便是傳言中天祈閣百年間最出眾的弟子——黎天機。
天祈閣弟子都有一個奇奇怪怪的習慣,出門必遮眼。
搞得每次就屬他們最為亮眼!
但在謝虞的這,就不怎么好了。
在一堆瘆人的玩意里,就夾雜著幾個正常玩意。
謝虞臉上的笑頓時就掛不住了,轉身便要走,嘴中還振振有詞:“這幾天人可真多,可你師姐我還有事……就先撤了。”
未眠亦哪能讓人就這么走了,立刻就抓住了謝虞的衣袖。
又悄咪咪的掐了自己一把,眼眶都紅了。
“大師姐~你都答應我了,怎么還反悔。”
謝虞猶豫的回頭看了一眼,秒變冷漠臉。
“小師弟,你太高估你師姐了。”
“人啊!這一生總有害怕的時候,我怕人亦怕人心!人心太冷我不敢觸碰!”
這一下子,就把未眠亦給鎮住了,謝虞抓準時機就要跑,未眠亦反應過來一把又將人給抓住了。
“大師姐,你怎么還帶這樣的,騙我?大師姐你良心不痛嗎?”未眠亦語氣中的不可思議與痛心不似做假。
所以現在就有意思了,按照現在來說,她與未眠亦不過昨日才相見,可為什么未眠亦的情緒會如此呢?
“小師弟,此言差矣。”謝虞輕輕的拍了拍未眠亦的肩膀,接著說道:“怎么能說是騙了你呢?主要還是因為你師姐我是一個靦腆的小女孩了。”
聽到這話的未眠亦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中暗暗想到:這話說的,你自己信嗎?
眼見不好使,又使出來撒嬌大法。
“求求你了,好不好嗎?就這一次。”聲音就像是小奶貓一般發出輕輕的哼叫聲。
被這聲音弄的起了身,雞皮疙瘩的謝虞,實在是受不了他這副死出。
“行行行,答應你還不行。”
“別出你哪死動靜。”
未眠亦愣了愣,謝虞不是最喜歡他這個樣子了嗎?
為什么突然這么說?
明明每次這樣,大師姐都會答應自己的要求啊。
但既然不喜歡的話,改了就是了。
剛走進去,謝虞就為自己做的決定所后悔,極多奇形怪狀的東西擠來擠去,但他們自己似乎沒有感覺到一般。
轉頭看向未眠亦,未眠亦不見絲毫異樣接著往前走,似乎若有若無的幫謝虞擋住奇奇怪怪的東西。
未眠亦似乎看到了什么一般,興致沖沖拉著謝虞到了一個攤子前。
謝虞的心緊了起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個攤主是一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一個人了。
她真怕要是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她真的會露餡。
攤主笑意盈盈的問道:“姑娘,公子,看上什么了?”
未眠亦隨手拿了一個,不怎么起眼灰撲撲的蝴蝶簪,隨口一問:“攤主,這個怎么賣?”
攤主的眸光閃了閃,才正色眼前的少年,才接著說道:“五塊下品靈石。”
未眠亦眼眸看向謝虞,輕輕說道:“大師姐,我想買這個。”
謝虞看了一眼,并沒有看出什么門道,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好,買。”
說著,便從儲物袋中拿出來五塊下品靈石,遞了過去。
攤主有些驚訝,笑意盈盈接過靈石,接著說道:“歡迎下次再來。”
“小師弟——”
未眠亦白皙的手指抵在唇上,眉眼彎彎。
伸手將發簪插在了謝虞的發間,謝虞有些驚訝,摸了摸發簪。
“這是……給我的。”
未眠亦輕輕點了下頭,說道:“當然。”
“為什么突然給我發簪?用我的錢來討好我,你玩的挺六啊。”
未眠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師姐,這本來就是要給你的,相信我。”
謝虞的目光依舊有些懷疑,任誰都不會輕易相信一個前世殺了自己的人。
“好,我信你。”
未眠亦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然而,他們兩人早就已經引起了祈天閣的注意。
遠處的茶樓隔間上,眼上蒙著白色透明的流沙綢,一頭烏發高高的束起,如同仙人下凡的少年,勾起了一個淺淡的笑意。
蒼白纖細的手指,微微的指向他們,淡淡道:“你瞧,他們。”
另一邊輕抿茶的青年,流光般的金眸,順著少年所指的方向看去。
眸光微動,青年淡然道:“怎么?覺得他們可以?”
少年搖了搖頭,說道:“他們,有氣運。”
青年聽到這話,眼眸都瞪圓了,茶水都噴在了桌面上。
不可思議的驚叫出聲,指著他們說道:“你是在開玩笑嗎!!這么幾百年過去了,從來都沒有被氣運人眷顧之人。”
“結果你現在說有了,而且一出現就出現了兩人個。”
少年的眉間有了淡淡的不悅,說道:“這么激動做什么?正常一點,好嗎?”
青年見少年還是一臉淡定的模樣,都快要吐血了。
“你到底懂不懂這件事的含金量啊!!!”
“那可是氣運眷顧者!還是從未感染過的氣運眷顧者!”
少年淡定的堵住耳朵,白色衣袖下的手骨節分明,手腕處還有著個奇怪的紋路。
青年不可思議的一把拽住了少年的手腕,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個紋路,語氣嚴肅:“黎天機!你告訴我,這是什么!”
黎天機淡然的直視青年金眸,微涼的唇瓣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是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嗎。”
“又何必來問我。”
青年渾身一震,良久才放下少年的手,每個字仿佛用盡力氣:“你簡直就是瘋了!”
黎天機揉了揉泛紅的手腕,才開口道:“不是瘋了,是一定要做。”
“他們不敢做的事情,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