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唐三,夏天是懶得理他。
唐三是什么人,不用大家說,那都是有口皆碑的。
夏天擺擺手對著唐三說到:“小三,出身寒微不是恥辱,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不管唐三聽不聽,夏天反正是準備進行武魂覺醒。
任憑唐三怎么狗叫,夏天就是無所謂,對于唐三他是不會放在心中的。
畢竟穿越過來,就是要享受世界,就是要快樂。
周圍的姐姐妹妹們,對待唐三的態度相當的不好,感覺唐三就是過來碰瓷夏天哥哥的。
對著唐三自然是冷嘲熱諷,覺得唐三就是丑人多作怪。
“小三,你就是老老實實的吧,你這樣會讓我們很難辦的。”
“是的呀小三,你父親天天摳腳丫子,什么都不會,我看你呀,還是先去洗洗手,然后再去覺醒武魂吧,別在覺醒了什么腳氣。”
一群人快樂的走了,只留下來了唐三孤獨的一個人,就像是被人家遺棄的一條狗一樣。
唐三緊緊握住拳頭,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咬死了夏天。
自從夏天來了以后,他唐三就沖一個勤勞的小伙子,變成了路邊一條。
在夏天的襯托下,唐三就成了不愛衛生,天天摳腳丫子,不洗手的人。
別說是妹子們了,就算是老村長跟唐三說話都是遠遠的。
唐三受不了這個打擊,看看自己始終是孤孤單單的。
而人家夏天,身邊從來不缺美女。
什么樣子的都有,有小圓臉的軟萌軟萌的妹子,
難受,說真的太難受了。
唐三死死的盯著夏天。
而此時的夏天,周圍呢都是圍繞著瑩瑩燕燕,大家正在等待著村長的到來。
夏天還小小的吟了一首詩。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這就是當時就引爆了現場那好像就是那個粉絲見面會一樣,無數的女孩子都在那里喊哥哥。
甚至有的女孩子變成了蒸汽機頭頂冒白煙一下就昏迷了。
“夏天哥哥,我有一個深藏多年的秘密,我其實叫做遲遲。”
“夏天哥哥,我的媽媽叫遲遲,我父親都失蹤了,夏天哥哥我能喊你爸爸嗎?”
無數的鶯鶯燕燕,全都圍繞在夏天的身邊。
尺度非常的大,甚至是當場夏天就多了好幾個干女兒。
就是那種非要貼上來的。
唐三努力的讓自己不去看,扭頭就走!就像是被王老師發現的大傻春一樣。
夏天稍微有些無奈的一笑,他能怎么辦?
于是拿出來自己閑暇時候做出來的香皂,花瓣和油脂混成的香皂,非常的好。
夏天將那塊帶著淡淡玫瑰香氣的香皂舉在手心,陽光透過樹葉灑在上面,泛著溫潤的光澤,花瓣的碎影嵌在皂體里,像凝固了一整個春天的浪漫。
“這東西啊,叫香皂,”他聲音溫潤,帶著笑意掃過圍攏的姑娘們,“平時洗手洗臉用,能去油污,還留著花香。”
話音剛落,最前排一個梳著雙丫髻的小姑娘就踮著腳伸手:“夏天哥哥,我能摸摸嗎?聞著好香呀!”
夏天笑著遞過去,小姑娘小心翼翼接在手里,指尖剛觸到皂體的細膩,臉“騰”地紅了,像揣了只小兔子,結結巴巴道:“比…比村里的槐花還香…夏天哥哥,這是你做的?你怎么什么都會呀?”
“閑來無事瞎琢磨的,”夏天隨口應著,又從口袋里摸出幾塊,“你們分著用吧,用完了我再做些桂花的、茉莉的。”
這下更炸開了鍋。姑娘們哪見過這般精致的物件?平時洗手用草木灰都算講究,這香皂又香又好看,拿在手里都覺得是捧了寶貝。
“夏天哥哥!我要玫瑰的!我娘說我生在玫瑰花開的時候!”
“我要茉莉的!夏天哥哥上次吟的詩里有‘茉莉香浮乳酪甌’,是不是就是這個?”
“哎呀別搶!夏天哥哥肯定還有!”
連剛才昏過去被掐醒的“蒸汽機”姑娘都擠了過來,紅著臉小聲問:“夏天哥哥…我能把這個送給我娘嗎?她天天洗衣做飯,手糙得很…”
夏天挑眉笑了:“當然可以,本來就是做來用的。”
人群里突然有人喊:“夏天哥哥!用這個洗手,是不是就能像你一樣干凈好聞?我娘說我汗味重,夏天哥哥會不會嫌我?”
夏天還沒答話,旁邊立刻有人接茬:“傻丫頭!夏天哥哥才不會!再說用了香皂,你也香香的,夏天哥哥肯定喜歡!”
一時間,香皂成了比剛才那首詩更熱的話題。姑娘們捧著香皂互相聞,嘰嘰喳喳討論著什么時候用、怎么用,連幾個年紀稍大的嬸子都湊過來看新鮮,嘴里直夸“夏天這孩子,真是文韜武略,還懂這些巧思”。
而另一邊,剛走出沒幾步的唐三,耳尖還是捕捉到了身后的熱鬧。他攥緊的拳頭更緊了,指節泛白。他不是不知道干凈的重要性,只是家里窮,哪有閑錢弄這些?可現在,連“干凈”這件事,都成了夏天用來襯得他更不堪的工具。
他猛地加快腳步,幾乎是小跑著往村頭鐵匠鋪的方向去,后背的衣服被汗浸濕,貼在身上黏糊糊的。路過溪邊時,他下意識停住腳,低頭看向水里自己的倒影——頭發有些亂,衣服洗得發白,手上還有練錘留下的薄繭和黑痕。
水里的影子晃了晃,仿佛映出剛才夏天舉著香皂的樣子,映出那些姑娘們亮晶晶的眼睛和笑靨。
唐三深吸一口氣,猛地彎腰掬起一捧溪水潑在臉上,冰涼的水讓他打了個寒顫,卻壓不住心里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憋悶。
他不知道的是,身后不遠處,夏天正被一群姑娘圍著問“香皂要怎么保存”,他笑著解釋:“用盒子裝起來,別沾水太久就行,回頭我做些木盒子給你們。”
有個小姑娘突然指著唐三的背影,小聲問:“夏天哥哥,唐三他…要不要送一塊給他?畢竟等下還要一起覺醒武魂呢…”
夏天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眼唐三匆匆離去的背影,淡淡道:“不必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
說罷,他轉回頭,接過一個姑娘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帕子上繡著并蒂蓮,針腳細密,一看就是用心做的。
“夏天哥哥,等下覺醒武魂,你肯定是最厲害的!”
“那是!夏天哥哥連詩都會做,香皂都會做,武魂肯定是龍!是鳳凰!”
夏天笑了笑,沒說話。陽光正好,花香伴著少女們的笑語,風里都是熱熱鬧鬧的甜。而村頭的鐵匠鋪方向,傳來了“哐當”一聲錘響,悶悶的,像砸在誰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