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阿雷市的市民們,在今天就發現,有不少的警車在街道上行駛,看起來陣仗很大的樣子,不過大部分的人對于這個事情也不是那么的關注,畢竟對于他們來說,只有和他們自己切身相關的事情,才算是值得他們關注的。
所以人們也就沒有太在意這個事情,而是繼續自己的日常生活。
但是在這些警車里,坐著的是一位又一位的君莎小姐,還有旁邊坐著的一些超能寶可夢,這些超能寶可夢的頭上戴著一些奇怪的裝置。
這些寶可夢閉著眼睛,然后一股無形的超能波動迅速的蕩漾開。
而這樣的警車,在整個密阿雷市的南部區域,分布著很多。
“....找到了?”楓姐在上面拿著手機,然后聽到這里后,頓時露出了喜悅的表情,緊接著楓姐就迅速的點了一個地方。
下一秒,一個光點就出現在了君莎手機里的地圖上,滕樹也看到了上面的位置,而看到位置的那一刻,滕樹就發現,這個地方,竟然就是之前化工廠所在地附近,甚至就在這個工廠的門口。
不過原來的化工廠在這一刻早就不是化工廠了,但是滕樹他們也是真的沒想到,對方竟然會躲藏在這個地方。
“滕樹,叫上當時的那個當事人。”君莎楓匆匆的拿起武器走了出去,而滕樹此刻早就穿好了自己的警用裝備,不過他的腰間別著的是一把網繩槍。
這把槍發射之后,可以變成網束縛住前方二十米左右的目標,太遠就沒用了。
不過滕樹也沒啥辦法,就目前滕樹這個級別,他也只能拿到這樣的武器,等成為正式警員,就能領到屬于滕樹的槍了。
“好。”滕樹也有一些激動,這一次的案件一旦破獲,那么他的貢獻度恐怕不會太低,到時候就能拿到新的獎勵,只是不知道這個獎勵內容到底是什么。
但是不管是什么,那肯定都很不錯,滕樹對此還是非常期待的。
滕樹和君莎光也開著車來到了下午才來過的地方,找到了當時的主管,而對方看到滕樹他們的時候還有一些驚訝。
雖然答應過滕樹他們要幫忙,不過沒想到這一切竟然來的那么快。
“我記得那個男人不是死了么?”年邁的男人好奇的問了一句,而滕樹聽到這里倒也沒奇怪。
畢竟對方對于這個當初打了自己的聞渡一直沒什么好感,如果不是因為這是一個法治社會,估計當時就打起來了。
“是死了,但是他的寶可夢可能受到了他的影響。”滕樹一邊開車一邊說著,而君莎光正在跟楓姐溝通現場的情況。
雖然炸了一只頑皮雷彈,但是對方可能還持有很多的頑皮雷彈,一旦出問題...
那就非常的麻煩了。
“嘖,這個家伙,還真是心理扭曲...”男人嘆了口氣,不過到底聞渡已經死了,所以男人也不好說什么,而且他當時是主管,也接觸過這一家的環境,可以說阿渡這個男人,就是整個家庭里的頂梁柱。
而這個頂梁柱卻死了,這個事情給這個家庭帶來了多大的悲愴和不可知的未來,這些男人都清楚,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男人這才一忍再忍,不然當時壯年的他,怎么可能害怕一個年輕人?
“這個事情,到時候可能需要你配合著引夢貘人引導記憶,讓它看到當時發生的一切,不然引夢貘人可能會認為你在說謊。”滕樹繼續說著,而君莎光也沖著滕樹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滕樹看到這里也松了口氣。
看來引夢貘人果然就是兇手了,這倒是讓滕樹輕松了一些,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如果引夢貘人并不是兇手,那可就...
很尷尬了。
“這個倒是沒問題...不過我不會有啥事吧?”男人有一些擔心,引夢貘人這種寶可夢,是可以把人催眠了以后,食夢的。
食夢這個寶可夢招式一直都非常的神奇,本身就是一個比較獨特的招式類型,吃了夢竟然可以恢復體力,這看著很神奇。
但是對于被食夢的那一方,也是有著非常明顯和直接的傷害,寶可夢博士們研究了一下,覺得這個可能是對精神造成影響,然后導致了細胞內的...
后面就是一長串專業術語了。
“不會,我們有著安全保護措施。”滕樹連忙保證,不過這個事情也不用多說,到時候一大堆君莎在旁邊,引夢貘人自然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不是擔心引夢貘人不說那些炸彈的位置,那么君莎們也不用這么的麻煩。
男人這才松了口氣。
等來到了目標地點,這里已經被君莎們團團包圍住了,不過讓滕樹驚訝的是,那只引夢貘人竟然就這么站在窗戶邊,注視著下方。
滕樹看著引夢貘人,這種特殊的超能寶可夢,是聯盟里相對少見的寶可夢,畢竟超能系可以選擇的寶可夢太多了,像是引夢貘人這種沒什么特色,強度和外形也比較一般的寶可夢,自然也就沒什么被人喜歡的點了。
不過此刻的引夢貘人,就背著手,安靜的站在窗邊,它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下方,原本化工廠的位置。
而君莎楓已經在這里了。
“快過來,引夢貘人并不相信我們的調查結果。”君莎楓的神色不太好看,而滕樹也迅速的把男人帶了過來。
不過滕樹也知道,這附近估計有了不少人正在用槍瞄準著引夢貘人,而一群寶可夢也已經蓄勢待發,天上甚至飛著一只七夕青鳥。
周圍的居民們都被清場了,但是也有不少人圍在附近,好奇的指指點點。
“阿夢,當時的主管已經找到了,他知道當時發生的一切,你要自己看看么?”談判專家出場了。
這位談判專家,之前就在跟引夢貘人溝通,而在聯盟的力量下,甚至引夢貘人怎么被聞渡稱呼的,都被調查出來了。
聽到這個熟悉的昵稱,名為阿夢的引夢貘人低下頭,看了過來。
而男人也咽了咽口水,不過還是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