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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各方震動(dòng)(下)

本體宗

“啪!“

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將水晶藥瓶重重拍在鐵木桌上,瓶內(nèi)的聚魂丹在震蕩中泛出瑩潤碧光。金身斗羅魁梧的身軀在昏暗石室中投下巨大陰影,銅鈴般的雙眼死死盯著跪伏在地的探子。

“放你娘的屁!老子活了百年!就沒聽說過吃三顆藥丸子能把先天魂力從八級吃到滿十級的!你當(dāng)那藥皇是神王下凡不成?!”

狂暴的魂力威壓如同實(shí)質(zhì)的重錘,將石室四壁震出蛛網(wǎng)般的恐怖裂痕,碎石簌簌落下。

角落里,毒不死緩緩睜開雙眼,枯瘦的手指凌空一抓,一枚聚魂丹便飛入掌中。他放在鼻端輕嗅,突然面色劇變:“這丹藥...在改造武魂本源!“

石室內(nèi)瞬間死寂。所有本體宗長老都露出駭然之色——他們比誰都清楚,能觸及武魂本源的藥物意味著什么。

“宗主...“金鵬的聲音突然嘶啞,“若這丹藥能配合我們本體宗的秘法...“

毒不死眼中精光暴漲:“立刻前往星羅城!帶上那株萬年龍血參!記住...“他陰冷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若不能換得丹方,就搶!“

“可是宗主,那藥皇似乎是極限斗羅,我們似乎打不過。”金鵬遲疑道。

毒不死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那沖天的殺氣瞬間一滯!他老臉憋得通紅,像是要滴出血來,枯瘦的胸膛劇烈起伏,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現(xiàn)實(shí)打擊得不輕。他瞪著金鵬,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半晌才憋出一句帶著惱羞成怒的咆哮:“他娘的...極限斗羅?!星羅皇室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他煩躁地原地轉(zhuǎn)了兩圈,枯爪撓著稀疏的頭發(fā)。

“那...那就抓星羅皇帝!抓他們公主!抓他看重的人!逼他交出丹方!”毒不死惡狠狠地想出一個(gè)下策,眼中兇光畢露。

金鵬斗羅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著自家宗主急昏頭的模樣,幽幽地又補(bǔ)了一刀,聲音不大卻像針一樣扎人:“宗主...暗子還探到,那藥皇似乎只是星羅的臨時(shí)供奉,在皇宮里深居簡出,除了泡在皇家藏書閣看書,幾乎不與外人接觸。他對星羅皇室...好像沒啥特別感情。用星羅的人威脅他...恐怕...”他聳了聳肩,意思不言而喻——沒用!還可能徹底激怒一個(gè)極限斗羅!

“你他娘的!!!”毒不死徹底破防了,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羞惱交加!他猛地轉(zhuǎn)身,抬腳就狠狠踹在金鵬那肌肉虬結(jié)、硬得像鐵塊的屁股上!“嘭”的一聲悶響!“拆臺!拆臺!就他娘的知道拆老子的臺!老子要你這蠢貨何用?!”

金鵬被踹得一個(gè)趔趄,卻皮糙肉厚地站住了,只是捂著屁股,一臉委屈又耿直地看著自家宗主。

石室內(nèi)氣氛尷尬到了極點(diǎn)。長老們面面相覷,打又打不過,威脅又沒籌碼,難道就這么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jī)緣?

就在這時(shí),一直沉默立于角落陰影中的龍傲天開口了。他身姿挺拔,面容剛毅,聲音沉穩(wěn)有力,如同清泉注入這潭渾水:

“宗主,諸位長老。既然強(qiáng)取豪奪風(fēng)險(xiǎn)過大,而藥皇冕下又喜好藏書、潛心研究...或許,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他目光掃過眾人,“我本體宗秘傳的‘本體二次覺醒’之法,雖為不傳之秘,但其核心理念,與藥皇冕下這能引動(dòng)武魂本源的丹藥,或有異曲同工之妙,甚至能相輔相成!”

他頓了頓,迎著長老們驚疑不定的目光,繼續(xù)說道:“藥皇冕下既是研究之人,必對探索武魂本源奧秘充滿興趣。我們何不以此為契機(jī),嘗試與他進(jìn)行等價(jià)交換?以部分秘法精要,換取丹藥或...合作的可能?這或許比強(qiáng)搶,更能獲得我們所需。”

“不可!!”

“傲天!你瘋了?!那是我宗立身之本!”

“傳承之秘,豈可示于外人?!”

長老們瞬間炸鍋,紛紛出言激烈反對!

“都他娘的給老子閉嘴!”毒不死猛地一聲暴喝,壓下了所有反對聲。他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龍傲天,又掃過那些因循守舊的長老,臉上閃過一絲掙扎,最終化為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他枯瘦的手指顫抖著指向龍傲天,聲音嘶啞卻帶著前所未有的清醒:

“傲天說得...未必沒有道理!傳承之秘?呵!”他發(fā)出一聲自嘲的慘笑,“再守著這破秘法故步自封,眼看著一代不如一代,后繼無人,再過幾十年,這‘本體二次覺醒’怕是要跟著老子一起埋進(jìn)棺材里失傳了!與其抱著金飯碗餓死,不如...賭一把!”

他環(huán)視眾人,眼中兇光褪去,只剩下孤注一擲的瘋狂:“就這么定了!金鵬!除了龍血參,把寶庫里那幾樣壓箱底的、對武魂有好處的老藥都帶上!傲天,你跟我一起去!老子倒要看看,這位藥皇冕下,到底是何方神圣!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

星羅皇室,御書房。

許家偉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目光深邃地凝視著手中的丹藥分析報(bào)告。羊皮紙上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在燭光下泛著微光,映照出他眼中跳動(dòng)的精芒。

“藥皇冕下...”許家偉低語著,指尖反復(fù)在“無副作用”、“永久提升資質(zhì)”等字樣上劃過,力道之大幾乎要戳破堅(jiān)韌的羊皮,“當(dāng)真是...給了朕,給了星羅,一個(gè)天大的驚喜,也是一個(gè)...燙手的山芋啊。”他眼中精芒閃爍,帝王心術(shù)飛速運(yùn)轉(zhuǎn),權(quán)衡著機(jī)遇與風(fēng)險(xiǎn)。

許久久安靜地侍立在一旁,淡金色的宮裝裙擺微微搖曳。她注意到皇兄的手指在輕微顫抖——這是她記事以來第一次見到沉穩(wěn)的帝王露出這般失態(tài)。

“久久。“許家偉突然抬頭,銳利的目光直射而來,“你與藥皇相處這些時(shí)日,覺得此人如何?“

少女的睫毛輕輕顫動(dòng),指尖不自覺地絞緊了袖口的流蘇。“冕下他...學(xué)識淵博,待人雖冷淡卻很講信用。“她停頓片刻,又補(bǔ)充道:“煉藥時(shí)專注的樣子...很特別。“

許家偉眼中閃過一絲了然的笑意,忽然話鋒一轉(zhuǎn),帶著幾分促狹:“朕怎么聽說,藥皇冕下一結(jié)束閉關(guān),你就往供奉殿西苑跑?比給朕請安還勤快?”

“皇兄!”許久久白皙如玉的耳垂瞬間染上嬌艷的緋紅,一直蔓延到天鵝般的脖頸,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去,帶著幾分羞惱,“臣...臣妹只是去向冕下請教藥理知識,探討...探討丹藥之事...”

皇帝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將報(bào)告輕輕擱在鎏金案幾上。“我星羅許家立國千余載,從未有過能煉制此等丹藥的奇人。“他踱步到窗前,望著宮墻外隱約可見的供奉殿檐角,“若藥皇愿意多提供些丹藥...“

“皇兄!“許久久突然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冕下說過,物以稀為貴。若是數(shù)量太多...“她急切地為言修的原則辯護(hù),仿佛那原則也關(guān)乎她的尊嚴(yán)。

“朕自然明白。“許家偉轉(zhuǎn)身,目光灼灼地盯著妹妹,“但若是...由你私下相商呢?“

殿內(nèi)突然安靜得能聽見燭芯爆裂的輕響。許久久感覺臉頰發(fā)燙,連脖頸都漫上一層薄紅。

“臣妹...可以試試。“她聲音細(xì)若蚊吶,垂下的眼睫在燭光中投下顫動(dòng)的陰影。

許家偉滿意地點(diǎn)頭,從暗格中取出一卷燙金盒子。“這是皇室秘藏的九心海棠和龍血芝,拿去給冕下過目。“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就說...是你特意為他尋來的。“

許久久接過冊子時(shí),指尖與皇帝微微一觸。她讀懂了兄長期許的目光中那份未盡的深意——星羅皇室,需要牢牢抓住這位神秘的藥皇。聯(lián)姻,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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